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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劉寶家、楚朝暉幾人在茶館喝茶的時候,關允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想方設法救下屈文林和戴堅強,不管終是不是讓二人為他所用,至少在現階段,他有必要先保下屈文林和戴堅強,以便借助屈文林和戴堅強的力量,在出現不可預料的情況時,一是自保,二是用來還擊。


    還擊誰?


    黃漢!


    黃漢和紅顏馨的聯手,極大地震憾了關允,讓他清楚,後鄭天則時代的黃梁局勢依然不容樂觀,讓他感到迫切的是,如果紅顏馨終將鄭天則的經濟帝國轉交到黃漢手中,那麽他就算打敗了鄭天則打垮了進取學院,不過是名義上的勝利,口惠而實不至。


    不能他為之付出了心血,後讓黃漢輕取了勝利果實。救下屈文林和戴堅強,不但可以讓黃漢心存忌憚,而且還可以充分利用屈文林和戴堅強手中掌握的鄭天則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從而在後的勝利果實爭奪戰中,確保立於不敗之地。


    盡管關允不敢肯定黃漢一定會貪圖鄭天則的經濟帝國,但必須做到防患於為然,如果他隻是為了報複鄭天則而將鄭天則逼上了絕路,就算勝利了,也隻是一個人的勝利。但如果他能將鄭天則近年來所騙的集資款如數還與平民百姓――至於貪官的錢就算了,反正也是來路不正的錢,就當成虧空補貼了百姓,不讓他們曝光就已經很對得起他們了――是真正意義上的勝利。


    當然。關允隻是基於為黃梁百姓謀取福利的出發點,他卻不知道的是,他推動夏德長和木果法走近的舉動,直接導致了省委局勢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


    夏德長的為人,三分投機四分取巧,他和木果法走近之後,雖然未必會影響木果法做出決定時的判斷力。但以他的為人和手法,還是會讓木果法的判斷出現些許的偏差,結果就導致了以後木果法在省委的動蕩中為了自保。在夏德長的鼓動下,做出了出人意料的舉動……


    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我和表理確實關係不錯。”夏德長微微感慨一句。不感慨不行,放眼整個燕省,和他沒有隔閡的一人就是宋表理了,“怎麽了,你問這個做什麽?”


    “事關鄭天則……”關允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鄭天則有兩個手,一個叫戴堅強,一個叫屈文林,在燕市被公安廳拿下了。帶頭的人是張哲誠。”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夏德長愣了片刻,問道,“你有什麽想法,就直接和我說,和我不用藏著掖著。”


    “我一直在推動進取學院的事情。並且要拉鄭天則下台替夏萊討還公道,鄭令東是一個關鍵的人證,他在燕市被我的人控製之後,本想帶他迴來,卻被鄭天則的人戴堅強和屈文林攔截了,然後突然之間張哲誠就帶人從天而降。帶走了戴堅強和屈文林。”關允大概向夏德長透露了他在背後所做的一切,但又不能說得太詳細,還必須讓夏德長聽得明白,就很費腦了,“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戴堅強和屈文林一直在省公安廳手中,我在黃梁的計劃就有可能功虧一簣,戴堅強和屈文林是我下一步計劃中一個不能缺少的環節……”


    夏德長聽明白了,沉吟良久說:“我想想辦法,問問表理。不過,要一下放兩個人的話,恐怕比較麻煩,不好交待。”


    “別人出麵也許不行,夏部長出麵,肯定可行。”關允不著痕跡地拍了夏德長一記馬屁,又唯恐夏德長不夠盡心,又說,“如果戴堅強和屈文林到了我的手中,不但可以讓夏萊安心,還可以攪動黃梁的局勢,讓黃梁的局勢朝有利於夏部長的方向發展。”


    一句話又點燃了夏德長心中的政治雄心,他一時驚喜地問道:“真有這麽大的推動作用?”話一說完自知失言,在燕省一直沒有打開局麵,讓他幾乎慌不擇路,竟被關允掌握了節奏,不由無語。


    關允默然一笑,忙遮掩過去:“當然,還需要夏部長、宋廳長和木秘書長在省裏的指揮若定,我在黃梁能順利實施計劃。”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就試一試。”夏德長慷慨激昂地說道,“為了黃梁人民的福祉,為了黃梁的政治清明,我明天親自和表理好好聊一聊。”


    關允大為欣慰,麵談比隻打一個電話說一聲分量大多了,不管夏德長為此擺出多高的姿態說出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隻要他肯出麵就是好事。


    和夏德長通話之後,關允一時心情大好,沒想到夏萊一走,他和夏德長之間的關係反而有了進一步的跡象,當然,他相信他和李玉歡依然是敵對關係,不過男人就是男人,可以冰釋前嫌,可以為了共同的政治目標而再次握手。


    心情一好,忽然肚就餓了,關允從冰箱中拿出包,放到火上加熱,熱包的間隙,忽然又想起了蔡豔麗。蔡豔麗到底是城府深不可測,還是她就是性格使然,在黃梁本無所求,所以無欲則剛?如果真是無欲則剛,那麽她和省公安廳聯手再會同黃漢的內應,並要終扳倒鄭天則,難道隻是出於職責所在?


    好吧,就當蔡豔麗在鄭天則的事情上沒有私心,那麽她選擇和黃漢合作,難道也沒有私心?黃漢雖然對外的形象正派而偉岸,但就關允的了解,黃漢在鄭天則的事情上絕非沒有私心,而是大有私心,還有一點,如果鄭寒真是被他私下滅口,他不一定會多少條人命在身。


    黃漢真的會是蔡豔麗的人?這麽一想,關允是恍然心驚,以黃漢亦正亦邪的為人,以他深度偽裝的高明,以他敢作敢為的風格,他連屈身在鄭天則之下都不肯,他會聽從蔡豔麗的調遣?


    或者說,以蔡豔麗的手腕,能讓黃漢為她所用?要知道,連蔣雪鬆和唿延傲博都沒有爭取到黃漢的倒向,何況蔡豔麗了……除非蔡豔麗在省裏的後台十分強硬,可以給予黃漢想要的一切。


    但又一個問題是,黃漢似乎並不十分熱衷於仕途,以黃漢身為鄭天則五虎將之首的身份,他想要進一步擔任單水分局局長,應該早就當上了,卻一直甘心位居人後,在分局副局長的位置上一待多年,從來沒有爭取進一步,就已經說明了許多問題。


    不想還好,越想越讓關允心驚,原本他以為他已經看透了黃漢,卻發現越是對黃漢了解過多,反而越看不清黃漢的真麵目,黃漢在他的眼中,愈加模糊了幾分。


    黃漢真是一個人物,關允暗暗佩服,蔣雪鬆也好,唿延傲博也好,不管是隱忍還是強勢,至少他現在基本上看清了蔣書記的手法和唿延市長的政治意圖,但對黃漢,卻始終如霧裏看花,不明白黃漢到底是誰的人,並且黃漢到底想要做什麽。


    一時想得入神了,不留神燒幹了鍋,聞到糊味兒的時候,關允忙不迭去端鍋,不料鍋把都燒燙手了,燙得他一下扔了鍋,哐當一聲,鍋摔到了地上,不但摔扁了鍋,裏麵的包也散落了一地,摔得粉身碎骨。


    得了,不吃了。關允無奈地笑了笑,忽然感覺家中確實缺一個女人,他一個男人要操心工作上的事情,還要琢磨梁局勢,確實費心費力,沒有時間來收拾家。


    家裏有一個女人算是家,能安心。


    次日一早,關允到了辦公室,將整理好的文章又重謄寫了一遍,舉步來到柳星雅的辦公室。


    輕輕敲門,裏麵傳來柳星雅熟悉的聲音:“進來。”


    關允推門進去,見柳星雅正襟危坐,正在批閱材料,他嗬嗬一笑,將文章遞了上去:“柳秘書長,上次你吩咐說讓我理順一下你的大作,我請教了蔣書記之後,就稍微改動了幾個地方,請你過目。”


    關允話裏有話,柳星雅豈能聽不出來?他忙站了起來:“關秘書呀,請坐,我給你倒水。”


    “不用麻煩了,我站一下就走。”關允笑著擺擺手,目光落在文章,柳星雅會意,知道時間緊迫,也不坐下,站著就看起了文章。


    一看之下,柳星雅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一臉凝重地抬頭看了關允一眼,又低頭認真地看了起來,看了幾分鍾後,又不由自主坐了下來,拿起筆,似乎要修改一樣,筆卻一直懸在半空沒有落下。


    柳星雅是誰?是八麵玲瓏的人物,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被關允大改之後的文章,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篤定,關允是奉旨行事。


    再看文章的觀點並未大改,隻是著重落在了文化興市的成功先例上,他心中明白了幾分什麽,後手中大筆落下,在他的名字後麵署上了關允的名字。


    “這怎麽行?”關允忙客氣推辭。


    “本來我想讓你的名字排在前麵,但官場上的規矩必須遵守,就隻好委屈你了。”柳星雅笑眯眯地說道,“就這麽著了,你再說什麽,就是想排名在我前麵了。”


    關允默然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一點就透。


    迴到辦公室,還沒有落座,蔣雪鬆推門進來:“馬上召開全市經濟會議,你準備一下。”


    這麽說,後的正麵碰撞,就要上演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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