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四周仿佛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呐喊聲,如有千軍萬馬!


    唐秉感受到了那股唿喊,那股氣勢,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的實力。


    慕容天霖感覺到了外公的異樣,他問道:“外公,怎麽了?”


    “那個王木生的實力,恐怕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慕容天霖對於外公的評價十分驚訝,他的外公從不輕易誇人。


    能讓外公如此刮目相看,那麽王木生這個人的確不能用強硬手段拉攏,慕容天霖心想。


    待那份強大的威壓終於散去,唐秉說道:“你最好現在去看看那個年輕人到底做了什麽,這是拉攏他的機會之一。”


    慕容天霖有些疑惑地照著唐秉的意思,去了發生地,正好看見重傷的老者和端木北,還有王木生。


    “殿下。”老者和端木北見到成王來了,紛紛鞠躬,唯有王木生見了慕容天霖沒有行禮。


    “年輕人,見到了成王為何不拜?”老者皺眉,對王木生的行為表示不滿說道。


    王木生冷哼一生,說道:“你們神火教蠻橫無理,劫走一個小女孩,我憑什麽和你們一塊拜?”


    慕容天霖聽了,便想原來這就是外公所說的機會!、


    於是慕容天霖便說道,“發生什麽事了?”


    端木北見成王來了,也不敢太過放肆,便說道:“我想收個女孩為徒,把她帶走,誰知他竟二話不說上門要置我於死地。”“與我同行的一位女孩天賦異稟,所以神火教的長老想要收之為徒弟,但是她早有其他師父,不願意答應,他便搶那個女孩,並將她的隨從打成了重傷!”見端木北開始胡


    說,王木生便又解釋道。


    慕容天霖又朝端木北看了過去。


    端木北想要辯解什麽,但是卻想到了王木生剛剛的行為,若是自己帶了多餘的動作,隻怕會王木生什麽都做得出來。


    “是,那個小丫頭不肯答應當我徒弟,所以我想把她帶走,慢慢勸說她答應,可是她的隨從不肯,我隻得反擊。”端木北說道。


    慕容天霖不屑地笑道:“堂堂神火教的長老,居然因為一名小女孩不肯拜師而強行擄走並且打傷她的隨從,這要是說出去,恐怕會成為你們神火教的笑柄啊。”


    端木北沒有任何反駁的話可以說,隻得低著頭不說話。


    一旁的老者搖了搖頭,他隻知道端木北剛剛險些被殺,卻不知道端木北居然幹下了這等丟人之事。


    “端木北,既然小女孩不願答應,就莫要強求。”慕容天霖說道,“你將那個女孩還迴去吧,你把隨從打傷了,你請自帶著療傷的藥去賠罪。”


    “是,是,我知道了。”端木北趕緊點點頭,他敢不答應嗎,一個王木生對自己窮追猛打,現在還多了個慕容天霖,除非自己找死,不然哪裏敢拒絕?


    “成王殿下公平公正,王木生佩服。”王木生說道。


    慕容天霖見狀,露出微笑,隨後示意自己的隨從將一個盒子送到了王木生眼前,說道:“這是在下一點微薄的小禮,王公子可以看看。”


    還好之前先叫自己的手下準備了這個,這正好是拉攏人的時機。


    王木生一見這人送來了東西,怎麽會拒絕,便打開了那個盒子,當看到那個盒中東西的那一刻,他瞪大了雙眼。


    那是一個看起來晶瑩剔透的短刀,它靜靜地放在盒中,竟然連盒底的顏色也投了上來,表麵看上去不像是礦物,倒像是什麽玉石所作。


    王木生再仔細一看那個短刀,似有隱約的流光順著刃麵流過,看上去像極了流水在刀中流淌。


    他好像是找到了什麽開關一樣,拿起那支短刀細細打量。


    “這名叫玉隱流光刀,可是刻刀中的上品靈器,雖不是精鐵打造,卻是由北海冰域十分有名的寒刀玉所鑄,寒刀玉與千年寒冰伴生,難以打磨和鍛造。”慕容天霖解釋道。


    王木生聽懂他話中的意思,便迴應道:“意思是,若是打磨成利器,也可以做到削鐵如泥嗎?”


    “不僅僅是一般的鐵。”慕容天霖又說道,“這把刀不隻能在這玉碟上麵刻出陣法,而且由這把刻刀雕刻出來的陣盤,可以融入一半神跡與奧義。”


    融入一半的神跡和奧義!


    簡簡單單的這一句話立刻又讓王木生的思緒炸開。


    “真的可以融入神跡和奧義?”


    如果真的可以融入這兩個,那真的是無價之寶啊!


    雖然不是百分百威力,但是神跡和奧義何其難得,威力何其強大,哪怕是一半的威力也足以讓一些修為不夠大乘期的人顫抖了。


    “可以。”慕容天霖說出這兩個字。


    王木生看向玉隱流光刀時的眼神多了幾分狂熱。


    “你這是在拉攏嗎?”王木生知道,麵前這位成王殿下絕對沒那麽簡單。


    “原先本王是想用不太友好的方式,不過我現在打消了。”慕容天霖笑著說道。


    畢竟和這麽一個高手作對是自找死路。


    換言之,慕容天霖以後還有更多的籌碼讓王木生心動。


    “這個賠禮我收了。”王木生收起了玉隱流光刀。


    說罷他便一手抱著蘭雲玉離開了。


    “關於玉隱流光刀的詳細用法都記錄在了放在盒子裏的黑色羊皮紙。”慕容天霖不忘記提醒道。王木生聽了便又把盒子裏平鋪蓋著盒底的那一片黑色揭了下來,發現上麵用銀白色的筆跡寫著一連串的小子,連忙把它揣進懷裏,生怕突然有什麽人要來和自己搶東西一


    樣。


    “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麵。”慕容天霖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在林主事的引導下離開了房子。


    王木生手裏依然拿著的是慕容天霖剛剛贈予自己的刻刀。


    他看了眼自己剛剛得到的刻刀,不禁露出大笑。


    “看來我還真是被眷顧的,這把刻刀也許可以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模糊不清的道路明確了很多!”王木生說道。


    他抱著蘭雲玉快馬加鞭迴到了魚貫,此時錢老和裴虎正在房中來迴踱步,十分慌張。


    當錢老和裴虎看見他抱著蘭雲玉出現的時候,心裏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照顧好蘭雲玉,這幾天千萬不要出門,我會在旅館附近設下陣法,這樣不怕端木北報複。”王木生說道。


    錢老從王木生懷裏接過了昏迷的蘭雲玉,隨後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王木生一直看著蘭雲玉,直到她醒了過來。


    “你沒有事情吧?”王木生抱著歉意問道,“都是我,一時疏忽大意,讓你被抓走了。”


    蘭雲玉搖了搖頭,道:“不是你的錯。”


    王木生笑著摸了摸蘭雲玉的頭。


    陪蘭雲玉聊天聊了一上午後,王木生便跟錢老還有裴虎交代好接下來可能幾天不會開門後,他便把自己鎖在了自己的房間裏。


    “大人這是在想什麽呢?”裴虎百思不得其解,好奇地問道。


    錢老則說道:“所謂大能,就是會有一些我們不了解的意圖,我們都是小輩,就不要妄自揣測了。”


    蘭雲玉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看著王木生關上的門,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還是不要打擾大聲靜修了,我們都離開吧!”錢老說道。


    裴虎聽了之後心裏還是有點介意地哦了一聲。


    蘭雲玉在前來的帶領下也離開了,期間依然不忘迴頭再瞧瞧那個緊縮的門。


    而就在此時,王木生正在了解關於這把玉隱流光刀的用法。


    王木生聽了便又把盒子裏平鋪蓋著盒底的那一片黑色揭了下來,發現上麵用銀白色的筆跡寫著一連串的小子。


    要讓玉隱流光刀雕出擁有神跡和奧義的陣盤,首先就要學習專門的陣法,這個就畫在那張羊皮卷上,接著還要玉隱流光刀染上雕刻者的血。


    血必須要徹底染紅整把刀,而且還要和你的修為息息相關,若是修為不夠,那怕是流光了全身的血脈都不能染紅刀身。


    曾有不少人就把命這在了這把刀上。“嘖,這麽說的話我還得冒著生命危險試一次這把刀的用法了。”王木生暗暗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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