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她忍不住哀求,渾身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他卻定定地看她一眼,然後俯下一身去,跪在她的,兩tui,之間,嘴唇落了下去,做了不能直入隻能這樣代替的事情。


    她震驚,滿腦子一片空白。


    他從未這樣對她。即便是他們曾經最親密無間的時候,他也沒有為她這樣過。


    現在現在他做了。連姝能猜到他為什麽這樣做。


    因為他無法突破自己的底線。他的內心深處,還在守著最後的一道,道德防線。


    連姝哭了。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像是晶瑩剔透的珍珠,一串串地,無聲的滾落了下來。


    察覺到女孩子的異常,男人終於從她的,兩,tui,間,抬起頭來。


    看到她的淚,他呆了一呆,然後,神色有深深的挫敗。


    他知道她在哭什麽。


    他也知道自己,為什麽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忍著,某一處的,腫一脹,用這種方式為她紓解一樣。


    他知道這算隔一靴一搔一癢,可是,他骨子裏的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隻能這樣。


    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了。


    良久,他才頹然一歎,將她的裙子放下來,遮住了她兩條白皙修長的,大tui。


    然後,他起身,苦澀地背過身去,沙啞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說完,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露台,很快走出了臥室。


    當門被輕輕地關上的那一刻,連姝隻覺得心房的門也被關上了。


    她艱澀地從躺椅裏坐起來,雙手環膝坐在那裏,眼望著窗外怡人的風光,心裏的痛,一點一點的升騰了上來。


    聶慎霆的車行駛在車道上。


    身體的熱度已漸漸的平息了下去,但是心裏的亂依然如雜草叢生。


    他不知道連姝為什麽會突然迴來。也不知道她迴來是到底想幹什麽。


    他的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理不出一點頭緒。


    但是,他到現在還沒有接到聶宅的電話,這就預示著,大哥還沒醒過來。


    那麽……


    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方向盤一打,原路返了迴去。


    再迴到別墅的時候,連姝已經下樓了。


    她換了身衣服,頭發也濕漉漉的,顯然剛洗過澡。此刻她坐在餐桌旁,安靜地喝著湯。


    她喝湯的動作很斯文,也很優雅,小口小口的喝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看到聶慎霆折返,似乎並沒有意外,隻是淡淡地道:“你落東西了?”


    聶慎霆在餐廳門口站了很久,直到她把那碗湯喝完,才終於走上前來,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腕,道:“跟我走。”


    連姝沒有意外,也沒有疑問,而是乖乖地,安靜地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腕,走了出去。


    聶慎霆打開副駕的車門,將她塞了進去,然後自己繞過去,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他沒有解釋為什麽這麽做,她也沒有問。


    整個過程,她都極端的安靜,像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


    聶慎霆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神直視著前方,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一路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車子終於停在了聶宅的門口,連姝的唇角才終於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來。


    聶宅是一座老式的宅子,占地麵積很廣,青瓦白牆,氣勢恢宏,很有舊時大戶人家的氣派。


    聶慎霆抓著連姝的手腕,帶著她往裏走。


    傭人們見到此情此景,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管家山伯看到連姝,更是呆了一呆,下意識迎了上來:“三少,她是……”


    聶慎霆沒有理他,徑直帶著連姝上了樓。


    聶慎行的房間裏,隻有聶忠和另一個傭人在守著。


    看到聶慎霆帶著連姝進來,聶忠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三少……”


    聶慎霆神色淡然,“我帶小姝來見她父親最後一麵。”


    聶忠頓時啞然。


    聶慎霆轉過身,對著連姝凝重地道:“看到了嗎?大哥已經昏迷不醒多時了,醫生說,他沒剩下多少時間了,有可能就在下一刻,他就能停止心跳,徹底撒手人寰。所以,我帶你過來,讓你看看他,不管怎樣,他都是你的父親,你們的身體裏,流著一樣的血。”


    流著一樣的血嗎?連姝嘲諷地一笑。


    但是她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走到床前,靜靜地看著緊閉雙眼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很瘦,離上次見到時,又瘦了很多。眼眶深陷,臉上根本沒有肉了,瘦成了皮包骨,幾乎脫相了。


    跟她記憶中那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笑起來如春風拂麵的男人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這就是她母親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嗬。


    縱然身為赫赫有名的聶家繼承人又如何?如今還不是無助地躺在這裏,等待死亡的來臨。


    生前再風光,再有錢,又如何?他這一輩子,都是愛而不得的可憐蛋,糊塗蟲。


    這樣的男人,讓她同情不起來。她隻是替自己的母親感到可悲,愛上的竟是這樣一個沒有擔當懦弱窩囊的男人。


    想愛,不敢愛。最後,誤了兩個女人的一生。


    她的母親秋如水如是,他的夫人尤清芳如是。


    世間所有的局都能破,唯有愛不能破。這是亙古真理。


    連姝心裏歎了口氣,彎下身子,湊到聶慎行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聶大少,如果你能醒來,我就親口告訴你一個秘密。”


    這時,得到消息的聶老爺子在管家的攙扶下,也緩緩走了進來。


    他盯著連姝,一臉的冷漠,“誰讓你來的?”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會出現在這裏。


    連姝直起身子,剛要說什麽,聶慎霆已擋在了她的前頭,迎著父親的目光,不卑不亢道:“是我帶她來的。”


    聶老爺子皺眉,“慎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


    “知道。”聶慎霆迴答得很幹脆,“我在成全大哥最後的遺願。”


    老爺子沉聲道:“什麽叫做遺願?你大哥還沒有死呢。”


    聶慎霆盯著他,道:“可你看他這樣子,跟死又有什麽區別?爸,你就真的那麽狠心,看著他死不瞑目?”


    老爺子被噎住了。


    聶慎霆又對管家道:“山伯,勞煩你安排一下,姝小姐要在家裏住下來。”


    此言一出,眾人皆都一驚。三少這話的意思,是承認連姝聶家人的身份了?


    --------------------這幾天都是三更哦,來來來,大家誇獎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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