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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那個世家公子騙了我們。明明是他想要賣妹求榮,已經收了富商的錢,但是事跡敗露,沒辦法嫁妹,隻得又把錢還給了富商。後來心有不甘,誆騙我大哥說富商設套,逼他嫁妹,他不肯,富商就拿走了他的錢,他不得已雇傭我大哥把錢偷迴去?但那錢其實不是他的,本來就是富商的?他欠的賭債也不是被人設套,而是自己爛賭?”木艮總結了一下整個事件。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衛玠對於木艮的理解能力表達了充分的肯定,“不過你忘了說,那世家公子根本就沒打算給你們報酬,隻是想借你們之手偷來錢,再翻臉不認人的全部搶走。”


    “其心可誅!”溫.正義的夥伴.嶠燃起了胸中憤怒的火焰,他猛地一打牆壁,嚇了團爺一跳,“無恥之尤!”


    溫嶠連罵人的話都罵的特別斯文,沒辦法,他家教甚嚴,根本沒有學習髒話的語境。


    “對方沒找到錢,就綁走了大錢。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木艮栗色的眼睛裏寫滿了擔憂,習慣性的求助還躺在木板上的王彌,“咱們該怎麽辦啊,大哥?”


    “好比先想辦法讓我恢複知覺?!”王彌咬牙切齒。


    “哦哦。”眾人這才恍若,王彌還在那癱著呢。


    衛玠給了拓跋六修一個動作,幅度不大,但足夠與衛玠心靈相通的拓跋六修明白衛玠的意思。拓跋六修不算特別情願的抬了抬手,輕鬆恢複了王彌的知覺。其實王彌一直都能動,隻是拓跋六修利用他特殊的能力蒙騙了王彌的大腦,讓王彌以為自己動不了了。這項技能不會對王彌造成任何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嘶”王彌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緩緩坐起,和兩個侍衛道,“打個商量,兩位壯士,下次想讓我冷靜一點的時候,敢不敢別讓我就這樣直接摔在地上?挺疼的。”


    好吧,也不是完全沒有傷害,衛玠在心裏給王彌揉了揉頭。


    兩個侍衛大哥一言不發的繼續假裝自己是尊石頭雕塑,對王彌的話不為所動,隻盡職盡責的一前一後護在衛玠身邊。


    “口說無憑,你讓我們怎麽信你一個陌生人?”王彌冷靜下來之後,對衛玠還是不太信任。沒辦法,衛玠至今連臉都沒有露,而在經過早上一連串的事情之後,王彌已經不知道該信誰好了,俗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被忘在一邊的團爺,說時遲那時快的,就攢上前去,給了王彌一爪子。哼哼,大爺喵我可是很記仇噠!


    不知道的,還以為團爺這是護主心切,見不得任何人說衛玠半點不是。


    衛玠就是那個“不知道的”,一臉感動,想要抱過團爺。


    團爺卻邁著傲嬌的小步子,被拿著小魚幹的婢子哄騙了過去,重新安安心心的被美女抱在懷裏,前爪並用的抱著小魚幹舔了起來,敲好次的!


    王彌:“”簡直無妄之災啊,你們主仆是上天請來專門克我的嗎?


    衛玠終於拿下了冪籬,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似最上好的錦緞閃著瑩瑩的光澤。逆著光,終於露出了黑紗後的廬山真麵目,肌膚似雪,豔若桃李,就好像是用所有美的形容詞堆砌而成的畫中仙,他說:“我叫衛玠,是衛家三郎。”


    “!!!”


    木艮直接栽倒在地,倒後也渾不在意,隻是拍拍土重新站起來,走到王彌身邊,求掐臉:“老大,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要不然我怎麽會看見仙女呢?”


    “我是男的。”衛玠出聲糾正。


    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木艮充耳不聞,繼續問王彌:“仙女還和我說話了!老大你聽見了嗎?我果然是還沒睡醒吧?”


    “我也看見了。”王彌的眼睛睜的滾圓,隻想把衛玠看個清清楚楚,這真的是活人?


    衛玠擺出了習以為常的笑容。最一開始,衛玠會中二的覺得,老子終於學會石化咒了吼吼,說不定明天就能領悟阿瓦達索命;後來他覺得要不要這麽誇張啊,瞧瞧你們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再後來他又自戀的覺得,沒辦法,我就是這麽有魅力;再再後來他開始想著,臥槽,醒醒啊,咱們能不能好好說個話?如今他想的是,你們高興就好,石化完咱們繼續聊。


    連已經見過衛玠好幾次的溫嶠,這次都依舊有一陣眼睛發直。沒辦法,衛玠的前後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幸好,溫嶠恢複的很快,他給王彌兩人介紹道:“這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的那個願意幫忙的朋友,他祖父是”


    “是衛司空,舅舅是王大將軍,這點基本常識我還是有的。”王彌接著溫嶠的話說了下去。


    還是那句話,哪怕沒見過衛玠的人,也最起碼聽過衛玠的名字,他的顏值,他的才氣,他年少就有了的救世主傳說,簡直是風靡全晉朝的優質偶像。


    “希望我沒有讓你失望。”拉開簾子(?),重新出現在大眾麵前的衛玠,再一次戴上了男神光環。倒不是他刻意在裝x,而是頂著那樣一張怎樣樣都會被原諒的臉,衛玠真的是不管在做什麽,都透著那麽一股賞心悅目、詩情畫意的優雅。


    王彌和木艮同時在心裏想,何止是不會失望,簡直是超過想象太多好嗎?


    王彌也曾和洛京的普通百姓一樣,去圍觀過衛玠迴城,想要一睹大眾偶像的廬山真麵目,卻因為圍觀群眾實在是太多太瘋狂,根本什麽都沒看到,隻吃了一嘴巴灰。迴來後僅憑臆想和木艮一頓亂吹,把衛玠形容成了一朵花,如今見到真人才明白,當年還是誇的還是太保守了。


    恭喜你收獲新迷弟1和2。拓跋六修在一邊一本正經的對衛玠道。


    開玩笑的?


    你猜。


    衛玠決定轉過頭去,不猜!


    衛玠問王彌:“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可以相信我了嗎?”


    信信信,你說什麽我都信!雖然王彌很想這麽說,但在最後,他千萬分之一的理智還是及時拉住了他,這一次他到不是不信衛玠,而是:“萬一你猜錯了呢?有什麽證據嗎?我不是不信,隻是不想錯怪好人。”


    王彌這一次對衛玠說話的語氣已經低到了不能再低,生怕哪句說的不合適惹惱衛玠。


    衛玠對於王彌的態度表示了理解,甚至他覺得王彌這樣挺好的,不會隨隨便便聽信別人的一麵之詞,沒有那種“不管親近之人怎麽你都不信,別人哪怕胡謅也願意信”的牆頭草性格。


    “不如我們來做個試驗吧。”衛玠對自己的推測還是很有信心的,那一刻,名偵探x南、福爾x斯同時靈魂附體,真相隻有一個!


    “試驗?”王彌和溫嶠一愣,這是什麽鬼?


    木艮還在夢裏無法自拔。


    “先假設,搶你們銀子的真的是那世家公子,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出賣了王兄呢?木兄剛才也說了,你們昨天才得手的銀子,還沒有來得及聯係那世家公子的管家,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呢?還反應如此迅速的來搶東西。”


    “有人跟蹤?”溫嶠提出了一種可能。


    王彌卻搖了搖頭:“絕不可能。除非是絕世高手跟蹤,否則我不可能發現不了。”


    “那公子能請得起絕世高手嗎?”溫嶠再問。


    “他若請得起,也就不會絞盡腦汁的想出這麽一個下作的手段。”衛玠也否定了裴憬會有高手保駕護航的可能,如果有高手在,裴憬何至於騙王彌出手?“我有個不成熟的猜想,願說出來與諸位參詳。”


    王彌忙不迭道:“你說,你說。”


    木艮負責點頭附和;


    溫嶠負責心生“我當初可沒有這麽狗腿”的優越感;


    拓跋六修負責表示“你們都是辣雞”;


    團爺負責表示“嗬嗬,你們狗腿的人,隻對本大喵狗腿!”——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喵。


    “你身邊的人出賣了你。”衛玠根據多年網文經驗,得出了這個結論。每每巧合的背後,總會是身邊人在作祟。


    衛玠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整死你的人,不是你的仇家,也不是普通路人,而是你的身邊人,隻有了解你的人,才知道刀子怎麽捅才夠深。


    “你們得了這筆錢的事情,有和誰說過嗎?”溫嶠問。


    王彌和木艮一起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們怎麽會隨便說出去?匹夫無罪,懷璧自罪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那你們有和誰說過要慶祝一下嗎?很含糊的那種。”衛玠道。


    “這個倒是有。”木艮迴想起來的那一刻,臉色也跟著一起白了,“我們是在慶祝大錢的事情有了著落,但大錢的事情也不能隨便說,所以我們就什麽都沒說。”


    “所以,那個人很可能是誤會了你們在慶祝錢得手了,歪打正著出賣了你們。”溫嶠懂了衛玠的猜測。


    “是誰?!”王彌瞠目看著木艮,吃人的心都有了,他不是在怪木艮隨便說出去,而是怪那個辜負了木艮信任的人。木艮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性格,相反,他很細心,隻對信任的人分享秘密,被信任的人出賣,更慘。


    木艮垂下頭,打死也不說。


    “到現在你還護著他嗎?”王彌雙目開始充血,額頭上的青筋橫露,“這種出賣朋友的人,還是朋友嗎?不對,他還是人嗎?”


    衛玠和溫嶠從木艮的動作裏,一起旁觀者清的明白了木艮不說的原因,木艮不是還把對方當朋友,而是怕說出來傷了王彌的心。


    再一聯想到能隨時觀察到王彌等人的北房住了誰,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王彌那個發小!


    衝發小不遠萬裏帶著全家老小來投奔王彌,還能真的不要臉到和全家一起住在正房,卻反而把自己的朋友趕到逼仄的耳房,就足以看出那人的人品了。家裏有老人生病,那完全可以讓老人和王彌住在一起,他自己去住耳房嘛,怎麽老人生病,他們全家就有理由一起住在北房了呢?更不用說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的反應是緊鎖房門,這是朋友會幹的事?


    看看木艮,他也被王彌吼了不許出來,但是,哪怕膽子那麽小,木杆還是堅持站在了王彌的身邊。這才是一個朋友該有的反應,膽小、愚鈍以及有沒有本事,都與你會不會為朋友站出來全無關係。


    王彌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受到的打擊一如木艮所料,他不願意相信他的發小會這麽對他:“我們在汝南時是最好的朋友。”


    王彌其實少年時也曾有過很好的家境,他祖父曾官至汝南太守,父親不成器,卻也蒙蔭在汝南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地方官,雖然可以說是家道中落,卻也飲食無憂。王彌叛逆期,中二病發作,這才從家裏跑了出來,誓要闖出一片天地。


    來投奔王彌的這個人,與其說是王彌的發小,不如說是王彌的小跟班,是王彌家莊上佃戶的兒子,從小就一直跟在王彌身後,受到王彌諸多照顧。


    王彌以為他們關係很好。


    “所以我說,不如來試驗一下好了。”


    耳房裏穿來了一陣摔打的聲音。


    聲音過後,戴著冪籬的衛玠就和一行人出來,準備離開了。


    演技派的侍衛大哥換上了一臉流氓像,邊走邊踹門,對耳房裏的人罵罵咧咧威脅道:“小兔崽子,別給臉不要臉!識相的就早點交出我家郎君要的東西,否則有你哭的時候!”


    撂完狠話,衛玠等人就退場了。


    王彌也裝作被打的青紅一片,木艮挨家挨戶的去敲門,求施舍點錢,好去治病。但是住在一個院子裏的六戶人家都毫無所動,眼神麻木。隻有北房開了門,開了一小條縫的那種。一個幹瘦的少年眼神躲閃道:“根子,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的,我們”


    王彌裝虛弱的依靠在一邊,不想說話,心卻已經涼了一半。若有天他真的受傷了,他這個發小是不是也會是這樣的態度?那可是他的命啊!


    木艮已經百分百信了衛玠的話,對王彌的發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聲就背著王彌離開了。


    等了好一會兒,確定王彌真的出去後,幹瘦的少年就鬼鬼祟祟的溜進了耳房,被等在那裏的侍衛大哥抓了個正著。


    “您、您是”


    “我是誰你不知道?”侍衛大哥傲慢的詐道,“你別是報了假消息,不敢認了吧?”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的。這位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昨天確實是說要慶祝的,我能找到他們藏的東西,我真的能找到,你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時間,求你別把給我的錢拿走。”幹瘦少年在侍衛麵前醜態畢露,諂媚的令人作嘔。


    聽到了想要聽的話,侍衛大哥也就不再演了,拍拍手,讓根本沒走的王彌等人都重新走了進來,他們剛剛就在旁邊,把話聽了一清二楚。


    王彌的臉黑的能當炭燒,他沒有暴跳如雷,不是因為他不生氣,而是他已經氣過了頭。


    幹瘦少年跌坐在地,明白自己上當了,求生的本能讓他開始求著總會幫他的王彌:“王大哥,大哥,你聽我解釋”


    “你給我閉嘴,”王彌抬腳就是一踢,“滾,你給我滾!我限你一天之內,和你的一家八口滾出我的房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少年被王彌踹了個後仰,胸口生疼,臉上掛著不可置信的懵逼,看王彌一臉要殺人的表情,生怕王彌真的打死他,趕忙手腳並用的爬了出去。


    王彌慘笑:“我就交了這麽一個玩意。”


    衛玠安慰他:“有個古老的故事,某地發生戰爭,某個富商受到牽連,全家都要被抓,他提前得到消息,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分別去投奔朋友。大兒子選擇了之前一直受他幫助的人,小兒子選擇了之前一直在幫助他的人。你猜結果如何?”


    這其實不是什麽古老的故事,而是發生在快一千年後的二戰時期,一個猶太家庭的真事。


    “大兒子被出賣,小兒子幸存了下來。”


    你不斷幫助某人,你自覺對對方恩比天大,對方卻未必會這麽覺得,甚至有時候會被還不清的恩情壓到崩潰;而一直幫助你的人,不管對方是天性善良,還是想要你如何,至少那證明了他這一次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幫助你。


    王彌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想通後,就重新開始關注於更重要的事情,救出錢錢錢。


    “衛郎君才智過人,果然名不虛傳。還請郎君能夠不要介意我之前的諸多冒犯。今日之恩,我一定不會忘記,做那狼心狗肺之輩,隻望他日有機會能夠償還郎君。”


    王彌這話的意思就是要送客了,他要關起門來處理自己的家事。


    衛玠挑眉,沒再說話,隻是帶著溫嶠先離開了。


    門外溫嶠有些著急:“那錢錢錢怎麽辦?那可是重要的證人。”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洛陽太學。”


    “啊?”溫嶠沒想明白這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是要幹什麽。


    “裴逸民(裴頠)在洛陽太學。”衛玠耐心的解釋道。有些小炮灰,請出他們的家長,就足以收拾他們了。


    溫嶠懂了:“你不是不幫王兄了,而是在照顧他的麵子。”衛玠果然是溫柔又體貼啊,今天這些事,都可以算是王彌的黑曆史了,他肯定不想再有更多看到的,以王彌的驕傲和自尊,他需要做成一件事來肯定自己。有些時候,幫助人也是需要技巧的,不能一味的把你以為好的強加給對方,那不是在結善緣,而是在結仇。


    衛玠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其實更多的是聽了拓跋六修在關鍵時刻的意見。


    你不能讓王彌覺得你的幫助如此廉價,他不求你,你就已經主動開口,一來二去,王彌就會成為第二個發小,覺得被幫助是理所當然,不會再生半分感恩之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其實也像是一場戰爭,需要把握好一個度,方能在人際交往中稱王。


    至於什麽真心要那真心換看看王彌就知道了,他的心隻會被傷的千瘡百孔。最主要的是,說白了,衛玠要的不是朋友,而是一個助力。


    拓跋六修終於認出了王彌,那個西晉的叛軍將領,與石勒都有一爭的猛將,雖然曆史上最後還是輸給了技高一籌的石勒,但是王彌輸的卻不是武力,而是信任。王彌不管是哪輩子,總會在信任問題上栽跟頭,錯信他人,真心難付,隻望他這次能吃一塹長一智。


    當王彌發現他根本對付不了裴憬時,再發現你已經暗暗幫他解決了問題,這種感動會翻無數倍。


    衛玠點點頭。


    而在王彌感動之前,反之溫嶠是徹頭徹尾的感動了,覺得怪不得衛玠會有個n友集團,衛玠這樣高潔的品行,自然人見人愛。


    裴頠還在洛陽太學,不是為了講座,而是在和歐陽建私下裏一起搗鼓唯物辯證,這種“邪道”,真的很難遇到同好。但是他們覺得他們是對的,並會一直堅持下去,撞了南牆也不迴頭的那種,這就是魏晉的堅持!


    衛玠也沒和裴頠廢話,開門見山的說完了他兄子到底幹了點什麽齷齪事。


    裴頠氣的差點再一次吐血,幸好衛玠提前就叫人打來了疾醫,這才免於裴頠再次病發,魏晉的名士大多身體底子都不算好。


    晉疾醫在他師兄在場的時候,總會展露一二“善良”,他對裴頠溫和的笑著道:“能戒了五石散就戒了吧,您父親的教訓還不夠嗎?”


    裴頠一臉懵逼:“如何戒?”


    “等事情了了之後,你來一趟衛府。”幫助衛玠推行五石散的戒斷,這不隻是衛玠的願望,也是晉疾醫的願望,因為他其實也想名垂青史,隻不過不是依靠給皇帝看病,而是靠挑戰先賢!人人都說五石散好,他反而發現了五石散的壞處,這多符合他邪魅狂狷的內心啊。


    如果裴頠能夠借此戒了五石散,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當然,接下來最重要的戲份,還是看裴頠去收拾他的兄子,這一次裴頠絕不會再留手了,因為裴憬丟的是整個裴家的臉麵!


    以此同時,王彌再一次敦促了自己發小一家趕緊給他滾蛋之後,就帶著木艮去了裴憬家門外蹲守,木艮也認出了一二去他家打砸搶的人,是裴憬的家仆。


    “咱們怎麽收拾他啊,大哥?”


    “先救人!”王彌給了木艮後腦勺一下,“能不能分個輕重!”


    木艮捂著自己的腦袋,有些委屈,我明明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不分輕重,想救大錢子,再對付裴憬。算了,大哥自己有主意,不用他提醒也挺好的,他不一定能攔住一意孤行的王彌。


    “那咱們怎麽救大錢啊?”


    “老子哪裏知道?!”


    “”有勇無謀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啊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月餅節快樂ps:今天是二合一哦,以為要陪父母過節。


    下麵有可能的福利時間:


    蠢作者的這篇名士,有幸被選中參與了晉江每年中秋一次的“中秋賽詩會”活動。


    贏了的話,能得晉江幣哦,能得晉江幣哦,能得晉江幣哦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活動時間:9月15日——10月15日


    參賽方式:登陸後(重點)在晉江選出來的十六部作品(本文是其中之一)文下發評,第一行寫“中秋賽詩會”(重點),下麵跟上你所作的詩詞(與文章有一定切合度)即可。


    評選方式:


    一,每一部文章的作者,都可以從自己的文裏選出第一(1人),第二(2人),第三(3人),也就是一共6個名額哦。第一名給5000晉江幣(5000誒,夠看n個文了)。第二名3000晉江幣(也能免費看好幾個文了呢)。第三名1000晉江幣。


    二,網站會從十六個文一共的評論裏,挑出第一(1人),第二(3人),第三(5人),一共9個名額哦,而且獎勵翻倍!第一名有10000晉江幣,(1w晉江幣哦,真的是1w哦,感覺自己好像在賣安利咳,但是整整1w呢,近半個月內大概都不需要花自己的錢看文了呢),第二名是5000晉江幣,第三名是2000晉江幣。


    活動規則的詳細介紹頁麵:<inputtype=buttonvalue=戳我,戳我,戳我onclick=window.ope/sp/autumn2016/bjh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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