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江教授現在在做什麽啊,我看不懂了。2樓:難道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嗎?3樓:我才剛真的感動了!就算不是,他能不能讓大家的情緒多保持一會啊……”祁亦塵慢慢站了起來,他靜靜的看著江遲秋,等待著對方繼續下麵的話。江遲秋笑了一下,視線從祁亦塵的肩頭越過,看向大廳的最後。“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麽高尚,也沒有為了你做什麽特別的事情。這一點我必須解釋一下。”說話的時候,江遲秋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甚至連眼神都是空洞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ai,強大、理性卻無情。江遲秋在心底裏叫了一聲係統,並如意料中那樣,沒有得到對方的迴複。他咬了咬牙繼續說:“作為一名專業的研究員,我不會悶頭在一條路上尋找答案。”江遲秋的聲音冷靜的嚇人。“遲秋……”祁亦塵輕聲叫了一下對方的名字,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助,可江遲秋並沒有理會。坐在江遲秋身邊的蘇蘭蟄看到,祁亦塵這位不可一世的少將,指尖居然在忍不住的顫抖著。他在害怕,害怕江遲秋說出什麽讓自己傷心的話。江遲秋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卻隻能繼續。“我們認識的時間有快十年了吧?”他忽然問。祁亦塵沉默著點了點頭。江遲秋朝著祁亦塵笑了一下,但是這笑容卻令對方感到陌生。“可是我去邊緣行星,殺死蟲族女王,卻是三年前的事情。”他壓低了聲音,以一種曖-昧、耐人尋味的語調在祁亦塵的耳邊說道。看到祁亦塵那受傷的眼神,江遲秋默默的心底裏說了一句「抱歉」。怎麽說他也是看著祁亦塵一路走來的,現下自己的話傷害到了對方,江遲秋連帶著心裏也不怎麽好受。江遲秋的心情好像迴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去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在他親手將主角從山崖上推下的那一刻對方紅著眼睛問:“遲秋,你就那麽恨我嗎?”他知道主角並不會死,山崖下藏著主角一生的機遇,可江遲秋還是忍不住愣在了那裏……接著從第二個世界起,江遲秋就忍不住給主角們放起了水。江遲秋迅速把自己的思維拉了迴來,他放慢語速繼續說:“從差不多十年前起,我就能夠接觸到你的檢查資料,和一切精神力數據。所以祁亦塵,你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忍著嗎?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渴望取得成果嗎?”如果說剛才江遲秋在星際民眾心中已經洗白了百分之八十的話,那麽他現在的話,無疑是自己端起一盆墨汁,直接澆到了頭上。江遲秋又黑了。甚至因為這語氣太過嘲諷,人們都忘記了他之前取得的成果,轉而和從前一樣憤怒了起來。想想也是,精神力絞殺抵抗體研究那麽困難,之前幾十年都沒人取得進展。短短三年時間就獲得成功,實在是太難,太不符合常理了一點。“至於三年前”江遲秋拉長了聲音,好像是陷入了迴憶之中。過了一會後繼續說:“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殺死蟲族的實力,那次不過是想獲得第二個精神力抵抗體相關數據,作為研究參考罷了。”“你說的,是真的嗎?”祁亦塵向後退了幾步,看著江遲秋的眼睛問。祁亦塵依舊是那副受傷了的表情,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中其實是隱約開心的。祁亦塵希望江遲秋利用自己,希望他對自己永遠有一份丟不掉的虧欠。他是自私的,他希望江遲秋也和自己一樣是自私的。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生活在灰色的世界了。看來真的把主角騙過去了!江遲秋心中暗喜。暫時保住「黑月光」身份的江遲秋笑了一下,這次他的笑容格外燦爛。但是還沒等江遲秋將已經到了嘴邊的「當然」兩個字說出口,一個叫他意想不到的人忽然站了起來。是坐在台上角落處,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助理白費宵。同樣也是江遲秋在這個世界裏埋的最大一顆隱形炸-彈。看到白費宵起身,「臥槽」兩個字立刻從江遲秋的腦海中蹦了出來。不是吧,白費宵?江遲秋還是沒有攔住白費宵,眼前這個少年與他印象裏的模樣相比,就像是換了一個似的。白費宵看著極其鎮定,和那個會在江遲秋身邊賣萌的少年完全不一樣!他按照標準的發布會禮儀向鏡頭和記者所在的方向鞠了一躬,接著看向祁亦塵,“江教授說的,當然不是真的。”他說。江遲秋:?說好的忠心耿耿的屬下,怎麽說背叛就背叛了呢?“就像大家知道的那樣,要想取得精神力絞殺抵抗體的關鍵數據,就要做一些非法實驗,這些實驗會嚴重破壞人的身體。”白費宵的視線依舊落在媒體席那裏,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並不是因為他遵守禮儀規定,而是根本不敢迴頭看江遲秋。這次搭話的人是蘇蘭蟄,他看向白費宵,萬分緊張的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沒錯”白費宵長出一口氣,終於引爆了自己這顆隱形炸-彈,“實驗就是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作為助手的我全程參與了實驗。”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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