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很可愛,但隻有我每次都忍不住盯著瀾總的家看好久麽?】【同看好久,瀾總有錢人實錘。】【好想知道做有錢人家的貓是種什麽感覺。】吸貓的評論逐漸歪樓,討論到小花身後的背景去了。荀瀾心道現在的他算什麽有錢人,但也不想透露現實情況說這是朋友家,隻能厚著臉皮默認了。一刷通知頁麵,又看到小花它叔剛剛點的讚。荀瀾按慣例迴了個讚。出來也十多天了,荀瀾和祈年聊天的時候不多,經常就用你點讚我迴讚這樣的方式交流。不過今晚,祈年主動給荀瀾發了個小視頻。視頻裏祈年在醫師的看顧下,慢慢地在房間裏走動。鏡頭後麵應該是劉飛在拍,隻聽劉飛激動得直說:“阿年走得真棒,來來,看這邊。”荀瀾無聲笑起來,劉飛這樣跟哄剛學走路的小孩兒一樣。祈年也麵色也有些無奈,站在原地說:“拍好了嗎?”“差不多了,再走兩步。”劉飛說。祈年配合地又走上兩步,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荀瀾看得出來祈年走到最後腿有點抖,雙腿還是沒什麽力,但也是一大進步了。荀瀾順手給祈年撥了個電話迴去。電話幾秒之後就接通,祈年的聲音傳來:“荀瀾……”“沒打擾你休息吧。”荀瀾稍微客氣了一下。祈年:“沒有,正在刷你的微博。”“我微博你不是都刷完了?”荀瀾說。最近他微博小號裏的點讚,基本都來自於小花它叔,祈年可真是有毅力。祈年嗯了一聲,沒說實話,他刷的是荀瀾的超話。跟在荀瀾身邊快一年時間,兩人可以說是朝夕相處,現在驟然不見荀瀾,祈年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不習慣。於是拿到手機,登上微博,就下意識去找荀瀾的消息。他知道現在的荀瀾有多忙,有時候忙起來飯都顧不上吃,常常下工晚、不定時,白天有空就會小憩,不能打擾他。他也在想剛進劇組的荀瀾是不是又會遇到鬼,畢竟荀瀾入劇組必見鬼好像已經成了一個無法更改的定律。現在荀瀾主動打電話來,祈年就問他:“在劇組裏,看到跟寵了嗎?”“見到了,是個學生。”這算是他倆的秘密,荀瀾也沒瞞著祈年。祈年了解荀瀾不聽勸的性子,叮囑道:“盡力而為,不要勉強。”“嗯嗯,我知道。”荀瀾說。現在祈年迴到自己的身體,應該是見不到鬼了,荀瀾讓祈年好好養身體,他這邊的事就不要操心。他也不是見一個鬼就管一件事的,除非波及到他身上。聊了一會兒,荀瀾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和祈年結束通話,登上大號,等了一分鍾,劇組定妝照出來了,他寫上提早準備好的文案轉發了一遍。他點進原博看了一遍,大多都是各家粉絲控評的評論,包括他……沒意思。荀瀾快速下拉,翻到後麵,看到幾條關於劇的討論,當中混著兩條罵許露的。【許露這女的怎麽還沒糊透。】【許露這次演的好像是出場就被殺的小三兒。】【許露也就配演這些角色了,看看她那媚俗不要臉的樣子,呸!】沒意思……荀瀾心裏再次閃過這三個字,關掉評論。他正想切迴小號,忽然看到自己的首頁有條微博帶著祈年名字的超話,他手指頓了一下,好奇地點進去。祈年沒醒之前,祈年的超話裏全是各種祈福的微博,低迷又喪氣。現在祈年醒了,超話改頭換麵,一片歡騰,連著好幾天都是抽獎慶賀的微博。祈年最近發微博也比以前勤快,比如今天那個能下地走路的視頻,祈年也拍了照發到微博上,粉絲們感動得嗷嗷的,他的微博終於不似以前那般冷清,連帶著祈年此人,都多了些煙火氣。祈年的超話裏最近正在為一件事忙碌,祈年的生日要到了,粉絲們準備在當天做各種應援。祈年生日這事兒荀瀾還真不知道,劉飛也沒提及過。快速刷了幾下微博,記下上麵說的日期,荀瀾切出微博,發信息問劉飛:【阿年生日要到了?】劉飛迴道:【算是吧,不過唉,阿年不過生日。】荀瀾挑了下眉,他也好久不過生日了,各自總有原因吧……他道:【為什麽?】劉飛說:【他的生日和他父母忌日是同一天。】祈年父母去世的事,荀瀾早聽劉飛提起過的。但他再想也想不到他們去世的日子這般湊巧。外麵的粉絲在歡天喜地地為祈年的生日做準備,他們卻不知道祈年生日的背後,有這樣沉重的原因。荀瀾正沉默時,誰想那邊劉飛又發來信息:【那對人渣,死了都不讓阿年好過,阿年真是倒八輩子血黴了成他倆的孩子。】這痛恨的語氣……荀瀾立即把心裏那點兒難過收起:【從何說起?】之前劉飛提及祈年父母時的語氣就很不好,等荀瀾知道原因後,也終於不奇怪劉飛為什麽會那樣了。祈年是八歲時跟著祈姑姑到法國一起生活,在此之前,他一直受他媽媽的虐待,父親不聞不問,程家人也甚少幹預。他很早就出了心理問題,直到被難得迴國一次的祈姑姑發現,才被憤怒的祈姑姑帶走。劉飛認識祈年是在祈年十四歲,經過幾年的治療,當時祈年的病情正在好轉。然而在祈年十五歲生日前夕,他的媽媽來電話,聲淚俱下地向祈姑姑懺悔,說她知道錯了,後悔不該那樣對祈年,她強烈地要求祈年迴國。祈年那時候對父母還有些期待吧,答應迴去了,卻不想這一去,差點死在他媽媽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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