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舒的想法很簡單,不管這是不是張學友具有收藏價值的磁帶,他都會直接把他當成是空磁帶來錄製,裏麵已經儲存的任何聲音信息林雲舒都會將其抹去,這是林雲舒即將要做的事情。


    倘若讓這個店老板知道林雲舒如此做的話,估計他是不會賣給林雲舒了,不過他也不清楚林雲舒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所以就先這樣吧。


    林雲舒買了這兩個隨身聽和磁帶的之後,又轉了好幾家音像店,不管怎麽轉都沒有找到還能再買到這種落後物品的店麵,最終無奈之下他也隻好迴到張琳正在吃飯的飯店裏,今天二人可是沒少吃東西了,可這都是迫於無奈才如此。


    “隻能搞兩套,這玩意太難買了。想要錄音的話用手機不就可以了嗎?”林雲舒搞不懂張琳為什麽非得要這種玩意,單純想要錄音用手機或者錄音筆完全可以搞定,何必非得費這麽大勁來用隨身聽呢。


    不過張琳的方法林雲舒也不懂,既然張琳願意這麽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林雲舒還不會想要不聽張琳的建議。


    “兩套啊,兩套也行,湊合著用吧。”張琳很顯然是有些不太滿意,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隻能有兩套她也不會故意刁難林雲舒的,畢竟隨身聽這種玩意已經很古老,想要買到並不是那麽容易的,張琳也深知這一點。


    凡事不能做得太苛刻,張琳當然知道不管怎麽說她都不能太過於苛刻,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所有的細節並不能按照她的設想來完成,所以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盡管還不清楚這個走一步算一步到底有多遠的路途。


    隻見張琳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在地圖上標記了兩個地址,那是毛凱兵所藏匿房間附近的地方,也不知道張琳標記這兩個地點是什麽意思。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有一個送快遞的過來,他走到張琳麵前:“您好,是您要送快遞嗎?”


    “嗯。”張琳接過對方的包裹盒子寫下了兩個地址,就是她剛才在地圖上標記出來的。


    “這麽近?”快遞員有些詫異,因為走路到這地方都用不了多長時間。


    “讓你送你就送好了。”張琳將隨身聽安上磁帶,然後按下了錄音鍵裝進包裹裏,讓快遞員趕緊去送。


    那快遞員自然是什麽也不好說,客人給錢了他哪裏有不送的理由。


    幾分鍾之後那兩個裝著隨身聽的快遞就被送到了指定的地點,然後接下來張琳再想要做什麽便不得而知了。


    一個小時過去,張琳叫來了飯店的服務員,給了這服務員一百塊錢:“我有點懶得動彈了,你能去這兩個地方取一下我的快遞嗎?謝謝。”


    這服務員平常掙錢也不多,碰到這種好事了他自然是當仁不讓,跟一陣風一樣就跑過去了。


    現在林雲舒能看出來一個大概,他買的隨身聽應該是拿去錄音了,可是這種錄音的辦法也未免有些太沒有效率,怎麽可能把毛凱兵裏麵的聲音錄下來呢。


    可是不管怎樣這種事情就是做出來了,林雲舒也不好說什麽,隻是等待著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等到快遞取迴來,張琳打開裏麵,發現磁帶都已經不再轉動,這裏留下的聲音就是一個小時之內發生的事情。


    張琳倒帶完畢,然後開始從頭聽,她一直都是閉著眼睛聽,隻有這樣才可以集中精神,林雲舒也想要湊過去聽聽,可是裏麵非常嘈雜,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這種聲音資料的辨識率非常非常低,低到林雲舒已經無法忍受的地步。


    正在林雲舒詫異張琳能從這聲音裏找到什麽線索時,張琳卻突然說:“房子裏有十二個人,其中七個人在睡覺,睡覺的人裏有一個是小女孩,清醒的人裏應該有毛凱兵,其他的人都是他的手下。”


    “你不會是在逗我吧?這什麽情況?你能從這破玩意裏麵聽出來毛凱兵的房間裏有幾個人?”林雲舒倍感意外,因為這在他的思維當中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且不說這隨身聽不是在毛凱兵房間當中錄製的,就算是在房間當中錄製也不可能有這麽精準的聽力,張琳的耳朵還是人耳朵嗎?


    或許是為了讓林雲舒理解,張琳說:“曾經為了鍛煉聽力,我特地蒙著眼睛生活了一年,對於任何細小的聲音都有所了解,現在這種情況還需要一些聲音知識的分析,一時半會給你講不了那麽清楚。”


    這倒不是林雲舒不想相信,而是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一個瞎如果瞎很長時間的話對於聲音是特別敏感的,一般人並不能獲得這種聽力,可是張琳為了擁有這種聽力竟然把自己的眼睛蒙著生活了一年,可見她對刑偵學變態到了什麽地步,這同樣也是林雲舒想要知道的問題,張琳真的如此變態嗎。


    “現在我們已經可以確定,毛凱兵就是在這裏,還有十個人,怎麽去營救?”真正涉及到作戰張琳就是門外漢了,她隻能聽林雲舒的調遣。


    可是現在林雲舒能用的人也隻有自己,因為張琳是幾乎沒有戰鬥能力的,而其他幫派裏的小弟們又不能馬上叫過來,所以真正救人隻能依靠他自己。


    林雲舒對於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他相信毛凱兵那十個人就算是一起衝上來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可前提是自己的目的是去救人,而且對方又是智商非常高的人,單純的計謀在對方的嚴重根本什麽用都不管。


    對於隻能硬打硬拚林雲舒倒不會害怕,他怕的就是毛凱兵會傷害周成的女兒,他們來此的目的可就是要幫周成把女兒救出來,一旦救不出來的話那麽他們所受到的損失可不是一條人命這麽簡單了。


    張琳已經把自己該做到的事情都做了出來,接下來真的就要看林雲舒會怎麽搞,不管林雲舒怎麽搞都不是張琳可以幫忙的事情了。


    林雲舒從窗口上望去,街還是街,房屋還是房屋,可是在這平靜的外表下裏麵各種暗流湧動,林雲舒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因為他畢竟是有些犯難,現在這個作戰計劃並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做成的。


    “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林雲舒問張琳,最起碼他還相信張琳應該能給自己出出主意。


    “怎麽說呢?”張琳頓了頓說:“確實沒什麽好的建議,因為好多的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做成的,我應該這樣說,如果有部門裏的麵具可以隱藏妝容就可以混進去了,可是現在讓部門送麵具過來的話很顯然是來不及的。”


    現在不管怎麽說都是來不及的。


    林雲舒也不知道張琳所說的部門裏的麵具是什麽東西,也不知道她口中的部門到底指的是國安局第三部門還是安全局安全組。這個麵具按照林雲舒的猜想應該是比較高科技的易容術,隻有這樣才能符合混進去的條件。


    現在林雲舒一籌莫展,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混進去,不過在窗口上他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確切一點來說是他萬萬也想不到的人。


    這個人竟然是陸站!


    陸站也是國安局第三部門的一個特工,當初追求蔣懷玉追求了很長時間,可是蔣懷玉跟林雲舒曖昧的時候他還一個勁找事,最終林雲舒不但解決掉他,還將他的父親陸中池也解決掉,最後陸老爺子過來替自己的兒子孫子道歉才了事。


    如果林雲舒還沒記錯的話毛凱兵能進國安局第三部門裏全部都是陸老爺子的功勞,如果不是陸老爺子出麵的話他是不可能如此順利的。


    現在看到陸站在華都市出現,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出現,這說明陸站跟毛凱兵的關係非常好。


    林雲舒趕緊打電話給楚天則,然後問他一個問題。


    “這兩天陸站有沒有什麽任務執行?”林雲舒趕緊問一下他的情況。


    楚天則在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有些詫異,心想林雲舒關心陸站幹什麽,這個靠關係進來的小子有什麽能耐,而且蔣懷玉也已經跟了林雲舒,還有什麽事情能讓陸站引起林雲舒的注意嗎?


    “我查查。”楚天則說了一句查查,然後就去翻閱了一下工作日誌,接著又說:“沒有任務,他昨天說不舒服就請假了,你也知道,陸老爺子有麵子,反正多他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就這樣吧,我也沒管。”


    “好了,謝謝。”林雲舒掛上電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陸站,能在這裏看見他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陸站跟毛凱兵關係非常好。


    也不知道是毛凱兵要聯係陸站還是陸站聯係的毛凱兵,不過林雲舒心中更傾向是前者,毛凱兵的行事風格就是先聯係自己的仇家,陸站跟自己雖然沒有血海深仇,但要說他心裏不想出一口氣的話是肯定不可能的。


    林雲舒知道他們二人能走到一起絕對是一拍即合,現在雖然毛凱兵已經離開了國安局第三部門,但是這並不能影響陸站把毛凱兵當做是神一樣來崇拜。


    與此同時,陸站已經走進了毛凱兵的房子裏去,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由於男人太多而導致房間裏的氣味非常渾濁,從小嬌生慣養的陸站自然是有些受不了這種氣味,不過既然他身在此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一切都聽天由命吧。


    “好幾天不見了啊凱兵。”陸站先是跟毛凱兵打了個招唿,他知道毛凱兵被開除是誰在背後使壞,不過麵對這種情況他除了被動接受以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讓他去造反吧。


    “沒有人跟蹤你吧?”毛凱兵謹慎地問。


    陸站搖搖頭:“沒有,你放心吧,好歹我也是個特工,有誰可能跟蹤我呢。”


    毛凱兵冷笑,他又不是不知道陸站那半斤八兩的能耐,隨隨便便他就能找出一大堆人來跟蹤陸站,而且還讓他不可能有所發覺。


    “行了,懶得跟你說這些,跟我說下正經事吧,張琳有沒有去部門裏報道?”毛凱兵還是比較注意張琳的,也不知道他出於什麽目的。


    “有可能來過了,也有可能沒來過,你也知道,她是大牌特工,部長很有可能已經接見過她但是並不讓我們知道,畢竟她的跳槽跟普通人的跳槽也不一樣啊,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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