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舒想要知道具體的時間,因為他必須要知道毛凱兵針對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要報仇,倘若在毛誌兵死了之前毛凱兵就已經開始聯係於南,那麽這其中的水就實在是太深了。


    “我……我忘記具體的時間了,反正是我離開濱海市還沒有幾天,他就在京都市找到我了。”於南如實迴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


    這就讓林雲舒感覺到特別不可思議了,因為雖然說把於南趕跑與他跑到華都市去搞掉鐵拳會與毛誌兵並沒有相隔多長的時間,可是按照邏輯關係毛凱兵是根本不可能在毛誌兵死之前就去聯係於南。


    現在事實就是這樣,毛誌兵還沒有死,毛凱兵就已經開始聯係於南,並且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製定報複林雲舒的計劃?


    這一切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可是偏偏就這樣發生了,搞得林雲舒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你跟景晨集團本來就認識?還是說是毛凱兵幫你聯係的?”林雲舒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不過看起來於南這裏應該是不會能挖到那麽多有價值的東西,因為他感覺到了毛凱兵就是一潭死水,而這死水永遠也忘不到底。


    於南略作思考,然後說:“我跟景晨集團不認識,有一天毛凱兵跟我說介紹一個朋友認識,然後我才發現他將我介紹給景先生,自那之後我就跟景先生也有了聯係,然後就以景晨集團的名義做些事,直到最近才決定迴來濱海市。”


    “讓你迴濱海市是毛凱兵的意思還是景晨集團的意思?”關鍵的是林雲舒一定要直到毛凱兵到底對局勢掌控有多麽大的能力。


    倘若說讓於南來濱海市是毛凱兵個人的建議,那麽就是說毛凱兵還沒有到可以控製景氏家族的能力,而如果是景氏家族直接讓於南來的話,那就說明毛凱兵在那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若如此,那麽毛凱兵還真的就太厲害了。


    “是景先生讓我過來的,說讓我迴到濱海市打著他的旗號幹事就可以,不管怎麽幹都行,隻要掙錢就好。”於南說出來了林雲舒最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很顯然林雲舒之前已經把毛凱兵想得足夠厲害,可是這樣也是低估了他的水平,這到底是個什麽人?


    林雲舒不免會感歎一下毛凱兵到底有多麽厲害,之前的毛誌兵就算是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偵探而已,縱使他智商高也不算什麽太大的威脅,現在他這同樣智商高的弟弟則是不一樣,毛凱兵完全就是如煞星一般地出現。


    “讓你圍著我的樓盤買土地也是景先生的意思?”林雲舒跟景氏家族素來沒有過節,他不相信所謂的景先生能把事情細化到這種地步。


    於南楞了一下,然後說:“不……不是,是我自己做的,是我自己非得要報仇,然後就……就……就這樣了。”


    聽到於南這樣說,林雲舒長出一口氣,心想原來這隻不過就是於南自己無聊的一個小報複而已,還好是這樣,如果是那些大家族來專門針對自己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現在從於南身上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那麽林雲舒就要開始分析這一切到底應該怎麽迴事。


    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毛凱兵在毛誌兵死之前就已經決定要對自己下手了,同時他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是不是魏高傑第一次越獄也是有毛凱兵的幫助?


    如果真的如此,那麽毛凱兵的能力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厲害可以形容的了。


    林雲舒去必殺戰場裏找張琳,卻發現今天張琳並沒有來看拳賽,對於這種事情林雲舒感覺到非常奇怪,因為平時張琳不管別人怎麽樣,隻要沒有事利用到她的話她一定會在必殺戰場裏看拳賽。


    現在倒好,張琳居然一個人在賓館裏窩著。


    林雲舒來到了張琳所住的賓館,發現她特別落寞,一個人在房間裏喝著酒,而且桌子上紅酒的酒瓶已經喝掉了一半。


    走近一看,發現張琳的眼角竟然還有淚滴。


    “怎麽了?”林雲舒心疼地走過去,抱了抱張琳。


    “我感覺我好失敗,你能理解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失敗。”張琳也為最近所發生的事情而困擾了,當然她的困擾同樣也是毛凱兵。


    “不,你不失敗,你永遠都是成功的人。”林雲舒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張琳有如此脆弱的時候。


    以前張琳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非常強硬,非常厲害。不管什麽事情隻要經過她大腦的分析那麽立馬就可以得出想要的結論,不管是什麽人在她這裏逃跑她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抓迴來。


    如今張琳卻成了這個樣子,讓林雲舒非常詫異。想來也知道張琳是受到了毛凱兵不小的刺激,因為聰明人最害怕的就是還有另一個聰明人出現。


    “雲舒,我必須要跟你說實話,智商是天生的,而麵對毛凱兵,我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他肯定比我厲害很多。”張琳一邊流淚一邊說。


    張琳的苦惱不僅僅是因為遇到了比自己聰明的人,而且也是因為她並不能幫到林雲舒。


    毛凱兵的矛頭直指林雲舒,張琳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因為她根本就找不到可以解決的辦法,要想抓住毛凱兵在她看來簡直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辦的事情。


    “沒關係,不管他多強,總會有破綻的,我就不信他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林雲舒雖然現在找不到毛凱兵計劃當中的破綻,不過他為了安慰張琳還是如此說。


    最起碼林雲舒目前可以慶賀的就是他把於南收拾了,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開門紅,因為於南也是毛凱兵計劃當中的一部分。


    “於南已經被我收拾了,他在商業上應該不能再打擊我了。”林雲舒比較欣慰地說。


    誰知道聽了林雲舒這麽說張琳反而哭得更厲害,她哭了一會說:“這很有可能是毛凱兵讓你招惹景氏家族的計劃……”


    既然張琳這麽說,那麽林雲舒便恍然大悟了,心想原來如此。


    於南隻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這顆棋子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讓林雲舒去招惹景氏家族,現在毛凱兵的計劃已經成了,不管接下來於南會怎麽樣,景氏家族都會與其為敵。


    “這小子比心理醫生還厲害啊。”林雲舒不免感歎,心想毛凱兵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他似乎就知道於南一旦迴到濱海市那麽總會想辦法來報複林雲舒的,所以於南圍著林雲舒的樓盤蓋樓是他根本就不用安排而於南自己會去做的事情,他也知道林雲舒不會就此罷休,所以一定會想辦法阻撓於南的工程不能順利進行。


    這樣做下來,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景氏家族會不高興了,因為不管怎麽做林雲舒都是讓景晨集團的非常難堪的人,所以景晨集團完全有理由收拾他。


    毛凱兵怎麽可能不知道林雲舒在逼急了之後就會動用幫派來收拾於南呢,他這麽聰明肯定會想到這個問題,所以既然如此,那麽他的計劃看樣子第一步已經做成了。


    “親愛的,幫我分析一下吧。”林雲舒希望張琳能趕緊從大腦混亂當中的恢複鎮靜,因為他需要的是一個完全冷靜的張琳,並且林雲舒也不想看到張琳這個樣子,他根本就無法忍受張琳頹廢下去會是什麽樣子。


    張琳擦幹眼淚,又去衛生間洗把臉,然後說:“你說吧,需要我分析什麽事情?”


    “我發現的最新秘密,就是說於南跟毛凱兵聯係的時間是在毛誌兵死亡之前,甚至可以說是我們要針對鐵拳會之前。那個時候毛凱兵就已經決定要針對我了,這裏的原因你能分析到嗎?”林雲舒把自己知道的線索說了出來。


    “什麽?”張琳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大驚失色,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在正常人的潛意識裏毛凱兵就是來給他的哥哥毛誌兵報仇了,既然是報仇那麽他一切計劃的安排也應該是在毛誌兵死了之後的事情。


    張琳閉著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如果這樣的話,隻能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他預知了毛誌兵的死期,第二則是他對你的報複跟毛誌兵無關。”


    確實,根據張琳的分析目前也隻能如此看,毛凱兵如此做的原因隻能是這兩條。


    “可一個人就算是聰明也不可能知道另一個人的死期,除非是他親自動手,但是如果他希望毛誌兵死掉的話,那麽他也就不會報複我了。”林雲舒簡單根據第一個原因分析了一下邏輯,完全可以說明第二個原因是正確的。


    雖然第二個原因是正確的,可林雲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招惹過毛凱兵,用得著他如此來嗎。


    “這樣以來,好多事情也比較容易解釋了,毛誌兵的死隻不過是他碰巧找到的借口?”林雲舒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張琳又搖搖頭:“可是如果真的這樣,那麽為什麽第一個死掉的人是薑狂薑先生呢?如果毛凱兵的目標隻是你,他為什麽要殺掉薑先生?”


    這樣以來不管是哪個原因都站不住腳,可是毛凱兵在毛誌兵死之前就聯係了於南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那應該怎麽辦?最起碼我要分析出他的原因和目的才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麽。”林雲舒對毛凱兵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形容了,說是恐怖吧,貌似還沒有那麽嚴重。他也不清楚自己對毛凱兵的看法是什麽。


    但是張琳知道,她完完全全知道毛凱兵的恐怖之處在哪裏,她有些顫抖地說:“毛凱兵相比起他哥哥來說,最大的優點就是會按照計劃行事,而且他的計劃幾乎可以達到完美無缺,他總之能洞悉人類的本性,讓每一個人都按照他的計劃繼續走下去。”


    這就是張琳所害怕的地方,因為她能做到的也隻是分析,而毛凱兵所做到的事情是被人分析,這才是智商至高者的境界。


    “既然這樣,看樣子我們也隻能反其道而行之了?”林雲舒心裏從來都不會有‘怕’這個字眼,盡管他也很忌憚毛凱兵,但是不管結果如何他最起碼是個敢拚的人,他不會管最終的後果是什麽,因為說到底他從石河監獄走出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無所有光腳的人,林雲舒不會害怕因為跟毛凱兵爭鬥而失去已經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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