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情況越來越精彩,不過這精彩的程度並不是血腥而導致的,因為那俄羅斯大漢古耐洛夫斯基和龍奎的戰鬥還沒有特別激烈,而被非洲黑人追著的劉三則是如同喪家犬一樣滿場跑,但是他逃跑還是挺有水平的,總是能在黑人抓住他的前一刻就躲開。


    劉三的舉動引來全場的歡笑聲,見慣了血腥場麵的觀眾在看到這種歡樂時也非常開心,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是來尋開心,怎麽樣開心也好。


    基本上這樣看下來,劉三被殺掉也是早晚的事,一旦他跑到沒有力氣逃跑時就會被這黑人給直接搞死,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再看龍奎和俄羅斯大漢的戰鬥,剛剛俄羅斯大漢被一腳踢得倒在後麵,接著他又站起來,兩隻手架起電鋸,揮舞著朝龍奎跑過來,龍奎非常小心謹慎,他特別害怕對方來硬的,因為單純比力氣的話他是不可能打得過這大漢,所以他想要贏就必須善用巧勁。


    在正常人眼裏龍奎也是一個肌肉男,可是與彪形大漢古耐洛夫斯基比起來他就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而且龍奎看樣子也沒有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他的打架套路都是野路子,跟對方很顯然不能比,就算是古耐洛夫斯基再不行他也是俄羅斯特種兵出身,雖然不算武學中人,但是也比龍奎這從來沒有接受過訓練的要強上很多。


    不過龍奎也沒有多想,他此時的想法就是戰鬥,要不惜一切去戰鬥,因為不戰的結果就是死,住了那麽多年監獄他當然不想死,所以他必須要找到可以解決掉對方的辦法。


    古耐洛夫斯基揮舞著電鋸已經跑了過來,他這次比較聰明,沒有從上路進攻,而是想要攻擊龍奎的下盤,一個人一旦下盤不穩那麽必然導致全身的重力失衡,到時候古耐洛夫斯基想要怎麽樣都可以,隻要龍奎能倒下那麽他就能殺死他。


    麵對這俄羅斯大漢一個橫掃電鋸,龍奎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龍奎知道硬拚不能,所以趕緊後退,可電鋸的鋸齒刮傷了他的膝蓋,盡管隻是蹭了一下而已,但這也足以讓他的膝蓋流出鮮血。


    要知道古耐洛夫斯基在參加比賽之前可是非常認真地用車床好好給電鋸的鋸齒打磨了一下,雖然電鋸不能通電,但是單單從鋸齒的數量上來說,也足以媲美一些正常的武器了,這時候被這玩意刮傷很顯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龍奎忍著疼痛,咬緊牙關。這點傷口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可是因為疼痛必然會導致行動力下降,他不可能再向一開始那樣靈活自如。


    所謂的靈活自如也隻是相比古耐洛夫斯基而已,龍奎在正常人眼中行動也就是正常水平。


    緊接著俄羅斯大漢又是一記攻擊,很顯然他對於自己剛剛這一個橫掃沒有打中對方顯得耿耿於懷,如果不好好進行下去的話他一定會怒火攻心的,所以他又來了上挑。


    這上挑就是用電鋸從下往上來挑,如果打中龍奎那麽他死不死倒是兩說,但命根子一定會沒的,如果命根子沒了他接下來的戰鬥就不用說有戰鬥力了,一定是任人宰割。


    龍奎又是非常聰明地後退,他這一跳再一次躲過對方的攻擊,可是在麵對古耐洛夫斯基這強橫的攻擊時龍奎有些糾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樣,因為看起來一直都是對方在攻擊而自己除了防守就是防守,唯一的一腳踢中對方也是因為對方的攻擊出現空擋,而且還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要不是古耐洛夫斯基給機會的話龍奎連這一腳都踢不中,所以在戰鬥進行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要落下風,這種情況雖然非常悲慘,可是在沒有任何能力可以改變的話他也隻能這樣,他需要尋找機會然後再給出一記致命一擊。


    很顯然古耐洛夫斯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因為好多事情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麽簡單,既然是特種兵出身那麽對方就一定有很多格鬥的技巧,要知道科班出身和野路子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雖然那個非洲黑人也是野路子,可是龍奎跟他的野路子並不太一樣,人家那是跟獅子搏鬥出來的,龍奎也就是殺過人而已。


    現在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非洲黑人依舊是在追逐劉三,眼看劉三已經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看樣子好像是就要沒力氣了,而且他好像是也沒有特別攻擊過,隻是這樣被追著打,他的身上也多出好多傷痕,這都是那非洲黑人用鐵棍打出來的傷痕。


    此時非洲黑人跟之前一樣,隻能用武器蹭到劉三一下,往往就是打到一下他就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劉三繼續跑,他隻能等待劉三沒有力氣的那一刻,隻有那時候他才能發揮出自己的本領。


    這時候龍奎繼續跟古耐洛夫斯基戰鬥,二人的武器相交過好幾次,由於力氣都非常大,所以在匕首與電鋸相接的時候還有火花冒出來,精彩的戰鬥當中又配上火花,讓人看起來眼花繚亂。


    “林少,現在看誰會贏呢?”武曲笑嗬嗬地問道。


    武曲是戰士,他有權力不參與賭博而觀看,在他眼裏看來,他有這麽多錢買點好東西也比在這個地方把錢亂花掉好,所以他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而投注,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不管是在地下拳壇也好在必殺戰場也好,切磋是最重要的,掙錢則是次要的。


    林雲舒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誰會獲勝,但是就在此時看來,應該是那個非洲黑人吧,林雲舒說道:“黑人估計會勝出,現在那個俄羅斯人跟龍奎打了之後應該能贏,但是他也會損耗不少的力氣,而黑人在追打劉三時幾乎沒有受到傷害,最後應該是他獲勝。”


    這是林雲舒的想法,也是現在大部分人的想法,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感覺兩個華人沒有希望,而在兩強勝絕之後那個非洲黑人應該還會更勝一籌,所以大家對最終的勝負已經沒有任何懸念,所想要看的也隻是其他三人會怎麽死。


    因為在這裏殺人有各種各樣奇怪的辦法,幾乎每一次死人都給人一種快感,觀眾則是特別期待戰場裏戰士被殺的那一刻。


    此時押注黑人的觀眾們開始嚎叫,他們自己可算是押對寶了,這場四人局最終的勝利一定屬於他。


    場上的四人在戰鬥了一會之後,古耐洛夫斯基不知道對那非洲黑人說了一些什麽,同時還做了好幾個手勢,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講什麽話。


    然而武曲則是彎著嘴角說:“那俄羅斯大漢學聰明了,知道要跟自己的同伴換位。”


    “換位?什麽意思?”林雲舒有些不解地問道,他還不是特別了解這裏的術語。


    “換位就是他們互相換一下戰鬥的同伴,現在既然戰鬥這麽膠著,那麽俄羅斯大漢肯定不會吃虧,他需要追逐一下劉三才可以迴複體力。”武曲很容易就猜出場上戰士的心思,因為他也是從一個戰士的思想出發而考慮到的。


    既然武曲這麽說了,那麽林雲舒則更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果不其然,一會過後非洲黑人和古耐洛夫斯基就這樣換位開始打,古耐洛夫斯基速度本來就不快,所以他追逐劉三就更是一個笑話,這樣一來使得劉三的逃跑更加順暢。


    另一麵非洲黑人已經來到龍奎的麵前,龍奎的身上已經有大大小小的傷痕五六處,這些都是在跟古耐洛夫斯基戰鬥時留下的,剛剛他或許還能用巧勁跟那俄羅斯大漢糾纏一下,但是現在麵對這個非洲黑人他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了。


    黑人將鐵棍在自己的手裏轉了轉,他嘲笑地看著龍奎,仿佛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龍奎感覺到心驚膽戰,他心裏對獲勝的把握也隻有兩成不到,看樣子今天不管怎樣都夠嗆了。


    “呀——”非洲黑人尖叫一聲,就好像是在草原上狩獵動物一樣撲了上來,由於他的速度非常快,龍奎根本就招架不住。


    嗙!嗙!嗙!


    匕首和鐵棍交織在一起的聲音,同樣也有火花冒出,可是這種火花跟之前的不一樣。


    黑人的速度過於快,而龍奎也僅僅是能擋住他的三下攻擊而已,並且這黑人厲害到讓他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破綻的地步,他的匕首根本就沒有刺出的機會。


    隨著黑人一棍子打在龍奎的肩膀上,他便感覺到刺骨的疼痛,匕首也從他的手中掉落下來,他沒有任何武器可以防守,隻能用自己的身體來跟鐵棍進行搏鬥。


    “謔——”場上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非常興奮,他們都在讚美那黑人的戰鬥力,當然這些歡唿的人們大部分都是押注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會如此叫吧。


    “完了,龍奎要死。”看台上的武曲就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他說龍奎要死那林雲舒也相信龍奎是一定會死。


    其實就連林雲舒也看得出來,龍奎根本不是黑人的對手,他要死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在俄羅斯大漢決定換位的那一刻基本上就已經可以確定龍奎的死期將至,他不可能再有別的辦法來挽救自己的姓名。


    黑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站在龍奎麵前,然後他高高地舉起鐵棍,他隻要照著龍奎的腦袋打下去,那麽龍奎馬上就會腦漿迸裂而死,頭骨根本就不能護住這麽強橫的攻擊,他不可能再有別的機會。


    就在大家以為龍奎馬上就會死的時候,隻見龍奎突然將右手手臂橫在自己麵前,鐵棍硬生生地砸在龍奎的手臂上,隨之就是哢嚓一聲。


    “啊——”龍奎一聲慘叫,他的手臂就這樣直接被打斷,這是他麵對最後生死關頭的奮力防守,哪怕是不惜犧牲掉自己的手臂。


    野路子到底是野路子,正常的格鬥不會教人用手臂直接去跟武器相碰,現在龍奎這樣做雖然保住一命,但就算是活下去也是殘廢。


    在這個必殺戰場裏,誰被打殘了那麽也就是等於死,因為殘廢是幾乎沒有戰鬥力的,況且龍奎在這裏也不一定能活下去,並不是說他被打斷手臂就可以獲得勝利。


    然而在手臂打斷的那一刻,龍奎從下邊趕緊飛出去踹了一腳,頓時踢在那黑人的腿上,黑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他沒有想到龍奎竟然會這樣踹出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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