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駱情的言語上拒絕了林雲舒,可是她的語氣跟林雲舒還是曖昧不清的,此時林雲舒幫她報仇了,她對林雲舒自然是感慨萬千,不過要按照林雲舒暗示的那樣成為他的女人很顯然還不可以,因為好多事情還不能就這樣解決掉。


    “我本來就想要美死啊,你想不想讓我快點美死呢?”林雲舒順著駱情的話繼續說下去,他知道自己跟駱情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想要得到她也隻是早晚的問題,就算是駱情現在不答應也沒什麽,林雲舒知道她早晚也得答應下來。


    駱情不可能對林雲舒沒有半點的感覺,這不是她的性格,她一開始或許還對林雲舒沒有任何好感,但是隨著林雲舒在駱情爺爺那裏有了名聲,她便知道林雲舒一定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隻是現在心裏沒有過那道坎而已。


    駱情覺得對林雲舒有些虧欠,畢竟林雲舒幫助自己報仇了,所以想要獎賞林雲舒一下,於是便起身,腿腳有些不方便地蹭到林雲舒麵前。


    駱情低下頭,手掌輕撫林雲舒的臉,然後將自己櫻唇湊了過去,原本她想要親林雲舒的臉蛋一下,誰知道林雲舒並沒有讓她得逞,而是把嘴湊到這邊來,二人的雙唇就這樣緊緊地黏在一起。


    雖然說跟原本的計劃有些出入,不過這種接吻也不是駱情所不能接受的,可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她所想象到的了,林雲舒竟然悄悄地伸出舌頭探進駱情的嘴裏,而駱情不知所措地竟然也將舌頭伸了出來。


    二人的舌頭就這樣纏繞了一會,林雲舒忘情地允吸著,順勢便將駱情整個人都攬入到懷中,還想要再做點過分的事情。


    “做我的出女人吧。”林雲舒深情地望著駱情說道。


    此刻林雲舒真的想要把駱情據為己有,雖然他知道目前來說還不太可能,但是不太可能不代表不可能,不管駱情是怎樣想的,林雲舒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這不是他要調戲駱情的時候,而是非常認真地表白。


    “看你能不能追上我再說,今天的吻是你的獎勵。”駱情莞爾一笑,並沒有直接答應林雲舒,現在在她的心境來看,很顯然還不能接受林雲舒身邊有那麽多女人,不過她倒是會給林雲舒一個機會,她心裏想的是看看林雲舒到底能不能打動自己,如果可以的話,那麽最後倒不是不能給他機會。


    “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林雲舒盡管知道今天不太可能拿下駱情,但是他並沒有失望,林雲舒的雙手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在駱情的雙腿上占了幾把便宜,讓駱情害羞地說:“咖啡館這麽多人,你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啊,好多人都認識我呢。”


    本來這個咖啡館就是駱情家樓下的,平時也有不少她的鄰居會在這裏坐一會,雖然她不是特別喜歡這些鄰居,可是讓他們看到自己跟別的男人在這裏曖昧接吻的話,迴去到小區裏一定會有一陣閑言碎語。


    駱情可不想自己被那些流言蜚語所擊中,所以製止了林雲舒想要繼續占便宜的行動。


    此時的林雲舒已經很滿足,盡管他是個色痞,不過還沒有到俗不可耐饑不擇食隨隨便便一個地方就要交配的地步,在咖啡館這種地方他還是會保持克製的。


    “好了,你過兩天直接去宗南那邊領人吧,早點過去領,我害怕他又自殺了。”林雲舒抱著駱情如此說道。


    “不用過兩天,今天下午我就派人過去,然後就去找那些劫匪指證他,雖然他沒有露過臉也有可能會壓著嗓子說話,不過想要證據的話還是比較容易的,你就放心吧。”駱情讓林雲舒放心,她絕對有辦法可以讓魏高傑伏法。


    林雲舒與駱情分別的時候有些不舍,不過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麽好講究的,反正早晚都能追上的女人也不會急於這一時。


    這幾天林雲舒總算是能喘一口氣,又是買地又是抓魏高傑,這些事情都交織在一起讓他忙得不可開交,總算是有了幾天可以休息的時間了。


    林雲舒這幾天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在家裏的床上躺著,他哪裏都不願意去,就願意安安生生地在家躺著,在舒服的大床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時不時還有姍姍和甜心過來給他做按摩,就連蘭憐芷那個小蘿莉在成為自己女人之後也沒有那麽不聽話。


    有時候姍姍還會從店裏拿迴來一些工具,在家裏專門為林雲舒做一個發型,本來長相就不賴的林雲舒被姍姍收拾一下發型之後變得更加帥氣,不得不說姍姍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以前她隻開了一家小理發店確實是有那麽一點點屈才的意思。


    可以說林雲舒的女人們此時都跟小媳婦差不多,都會在家盡心盡力地照料著自己的男人。


    正在林雲舒想要好好休息的時候,楚天則的電話打了過來,不用說林雲舒也知道一定是派去西疆市的特工有了眉目。


    “喂,林少,說話方便嗎?”楚天則先是要看看林雲舒通話環境怎麽樣,這已經是他作為一個特工的職業習慣了。


    “方便,說吧。”林雲舒已經準備好了要接收關於鍾近勇的消息了。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的特工進入到西疆市,已經搜集了不少最近關於鍾近勇行賄受賄賣官鬻爵的罪證,不過這些罪證都不是特別有力,也就是說還不足以扳倒他。”楚天則跟林雲舒簡單地說了一下去西疆市的工作情況。


    要說僅僅憑借著這些證據就要扳倒鍾近勇的話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在西疆市這麽多年,一定有非常強大的關係網,不然他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跑官了,林雲舒知道單單憑借著一些證據是很難搞倒鍾近勇。


    “那你覺得現在應該怎麽辦呢?”林雲舒反問了楚天則一句,這讓楚天則覺得有些奇怪,心想明明是幫你辦事,你問我幹什麽,楚天則對鍾近勇又不是特別了解,他要是知道能怎麽辦的話就不用做特工了,直接去當官生活得多好。


    “現在隻能是繼續調查,看看可不可以收集到一些他更重要的線索。”楚天則也隻能這樣迴答。


    這不是楚天則不努力,也不是派出去的特工不努力,實在是鍾近勇老奸巨猾,他平常送禮的時候都非常謹慎,盡量不會被逮到什麽把柄,但是這樣也讓特工找到了一些可以定罪的證據,說明他派出去的特工已經非常給力。


    林雲舒想了想,確實目前也隻能先耗著,再者說來,就算是現在有什麽重要的罪證也不能馬上亮出來,現在鍾近勇已經成功地升任成為西疆市的市長,他更是一手遮天,就算是有對他不利的材料又能怎麽樣呢,難不成林雲舒現在舉報出來就有用嗎。


    “除非有證據能證明他對國家的危害非常大,那樣的話就可以順利扳倒他了。”楚天則想來想去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你這不廢話嗎?問題是鍾近勇有多大的能耐?他能危害國家說出來你信嗎?他就算是有這個能耐他又哪來的膽子呢?”林雲舒覺得楚天則講話就是天方夜譚,鍾近勇要是這麽好收拾的話就沒有必要派特工去調查他了。


    “算了,隨你怎麽說吧。”楚天則也知道目前林雲舒說得對,所以他也不好再說什麽,反正林雲舒想怎樣就怎樣吧,他暫時是管不了那麽多的事情。


    “讓特工繼續查吧,替我謝謝去西疆市的同事們。”林雲舒說到底對楚天則還是有所感謝的,他知道這是在鑽國家的空子,特工哪裏說派就能隨便派的,要不是有楚天則這一層關係在這擺著的話,林雲舒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的便利。


    楚天則想了想說道:“我們看看能不能陷害他?”


    “你想怎麽陷害?”林雲舒聽到陷害這個詞頓時來了精神,因為如果要陷害鍾近勇的話一定會有很好的效果,而且他們這邊有特工在,偽造證據也是極其方便的。


    可是說到具體應該怎麽陷害,楚天則又啞火了,因為他對鍾近勇根本就不了解,對一個不了的敵人你怎麽才能夠陷害呢。


    林雲舒想了想,之後又覺得不太好。


    “陷害聽起來好像很好,但是鍾近勇不上鉤的話是沒有用的,而且他老謀深算這麽多年,是不太容易能陷害到的。”林雲舒清楚鍾近勇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覺得陷害隻是理論上覺得可行而已,至於實際上應該怎麽做則讓林雲舒陷入難題。


    要陷害一個人簡單嗎?


    說起來並不是很難,可是陷害需要有兩個條件作為前提,第一就是對方的智商不能太高,如果找到張琳和毛誌兵這樣的人來,不管怎麽陷害都不可能成功,第二就是要利用對方的欲望弱點,每個人的軟肋都是自己的欲望,陷害從這裏下手是先決條件。


    說起來好像是真的挺簡單,可是鍾近勇現在並不符合其中的條件。


    鍾近勇算不上智商高超的天才,但是他這麽多年摸爬滾打的本領讓他有老謀深算的腦子,他憑借著自己這麽多年的官場經驗和人生感悟就不太可能上當。


    況且最近鍾近勇還真的沒什麽欲望了,因為他剛剛成功升任市長,而且看樣子他也沒有再高的打算,隻要能保持現在的官位他就已經很滿足。


    兩個陷害必備的前提條件並沒有滿足,所以陷害不是太可能能成功的。


    這就是林雲舒比較反感的地方,在最適合收拾鍾近勇的時候他還沒有實力,而在自己有實力的時候反而卻不太適合收拾對方,林雲舒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老天在玩自己。


    如果說在鍾近勇想要升職市長之前就設定好陷害的計劃,那麽倒是有成功的可能,現在林雲舒和楚天則隻能是抱著這所謂的計劃望洋興歎了。


    但事情也不至於走向絕望,畢竟鍾近勇不是一個清官,隻要不是清官就有辦法。


    “陷害不行,隻能找他的麻煩。”林雲舒做出這個決定是非常無奈,不過比起他以前對鍾近勇根本就無從下手看來實在是好了很多,最起碼他現在還有突破口在。


    見林雲舒這樣,楚天則也隻好答應了,於是他說:“那好吧林少,看來今天的通話也沒有太大的意義,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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