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晦暗的光影下,清冽優雅的氣質,淡淡的冷涼頹靡,卻還是覺得溫柔。“看到是我,哈尼覺得很失望?”薄鬱麵癱臉平靜地看著他,眼中溫柔脈脈:“怎麽會,哈尼是初戀啊。”牧月森抬眉,唇角輕慢地勾了一下,注視著他:“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的黑曆史還在我手裏呢,這次婚禮你要是再跑,我保證三分鍾後,哈尼會全星際出道。”a4紙終於查詢完畢:【失敗了!】薄鬱:那,誰成功了?【全都失敗了!整個世界都快坍塌完了!】薄鬱比a4紙從容:沒關係,我記得我們有一個重啟點,去找牧雪城。薄鬱唇角微揚注視著他:“我不是選了你嗎?為什麽還這麽生氣?”牧月森靜靜地看著他:“大概是因為,世界末日了,也沒有學會,怎麽真正溫柔。”薄鬱微笑向他走去:“沒關係。”他擁抱同樣站在籠中的牧月森:“你可以慢慢練習。”牧月森迴抱了他,輕輕閉上眼睛:“可是,沒有時間了。”“有的,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牧月森和籠中的一切都在發光。薄鬱睜開眼,僅剩下的世界坍塌湮滅,像是在宇宙之中的一道天梯,青鳥的羽毛紛飛,唯一一根,像是書寫的羽毛筆。薄鬱跟著那隻羽毛,走上台階,走進那道重啟的門裏。……“殿下,他,他迴來了!”顫抖的手,沉痛的聲。房間裏,牆壁和穹頂奢華的裝飾,有一種曆史沉澱的陳舊的華美。但周圍的擺件卻很現代化,比如本該放在博物館的古董桌子,後麵擺放著的和桌子和整個房間格格不入的豪華舒適的旋轉椅。椅子背對著說話的人,扶手邊垂落著一隻骨節修長的手,手指修剪得幹淨平整,一看就養尊處優。這是一隻屬於年輕人的手,但此刻無精打采垂落著,主人像是懶洋洋的傲嬌的大貓,又像是心情極度抑鬱,以至於像是生命垂危一樣懨懨的。隻有一點違和之處,那隻手指捏著一根牛奶巧克力芝麻棒。椅子後傳來類似咬碎餅幹的聲音,哢嚓,哢嚓。“他還公然帶著一個男人!他竟敢這麽對待殿下您!”懨懨的年輕的聲音平靜得毫無起伏:“我也這麽想。”說好了,讓他先走,等下會來找他解釋的,結果轉眼就消失的男人,再次出現,帶著別的男人。“是否還有必要按照計劃……”親信強忍著悲憤沉痛,越發恭敬地低下頭,摘下眼鏡拭了拭眼角。他們皇太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初戀就遇到這樣極品的人渣。座椅上,那隻垂危一樣無力垂落的手緩緩握緊,像是主人終於克製不住內心的情緒了,下定了決心,用力到指節發白微微發抖。“是太過分了啊,居然要等三個月呢,阿鬱才會跟我結婚,朕還是……直接篡位吧!”年輕的聲音傲嬌又無辜,一邊隨心所欲的說一邊咬著芝麻棒。親信驚訝又迷惑地看著皇太子,沒想到他不但要跟那個人結婚,為了早點結婚,還打算提前篡位?“那……篡位?什麽時候?”不管怎麽說,既然是皇太子的命令,就得執行。牧雪城眉眼喪喪的:“越快越好,反正三個月絕對不行。”“可他,他都帶了別的男人迴來了!”“所以說,三個月絕對不行。”想到,昨天見麵,阿鬱摸摸他的頭哄他:……“你絕對是最特別的,等你登基了,我們就結婚!在那之前,你們好好相處,我有事得出門一趟。”然而,這種話並不是薄鬱第一次說。這個叫牧文原的男人,更不是薄鬱帶迴來的第一個男人。沒有人知道,牧雪城掌握著一個關於世界的重大的秘密:世界陷入了重啟循環之中。這個秘密,目前隻有牧雪城知道。一切得從阿鬱帶迴來的第一個男人說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叫牧月森。然後,那個叫牧月森的人,就住進了他和阿鬱的家。而且,對方還長得跟自己好像好像,合理懷疑是皇室私生子的像。事情第一次發生的時候:牧雪城殺氣騰騰:“我越看這個叫牧月森的男人,越覺得是個天生的壞坯!他肯定還想跟阿鬱舊情複合,不,根本就沒有舊過!阿鬱不會是想開後宮吧,居然還讓他住進我們家。我隻支持一夫一妻製!”薄鬱摸著他的頭:“乖,等你登基我們就結婚,一夫一妻,絕對沒有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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