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的臉上沒有任何意外或是震驚,認真看著帶著敵意的a4紙的臉,神情卻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麽。薄鬱很想解釋一句,但不知道該從何解釋。文錚先唇角微揚禮貌地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眼a4紙:“這是你兒子嗎?”薄鬱:“不是!”他心頭一慌,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設定。但在旁人看去,他這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畢竟整個移民署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他是個帶著五六歲孩子投奔d宇宙的孕夫。文錚又笑了一下,眼神包容溫和的樣子:“他跟我長得很像。”都是遊戲架構師的模板,能不像嗎?a4紙臭著臉不說話。文錚已然分心計算著a4紙的年紀和他自己幾年前的經曆裏,有哪一部分可能導致他和薄鬱擁有一個這麽大的兒子而他還不知情。薄鬱和a4紙都知道他誤會了什麽。薄鬱麵癱著臉,艱難地說:“是啊,真巧。”“哦。”文錚唇角微揚再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但眉眼神情了然於心的樣子,好像他已經想到了薄鬱言不由衷背後的心思。“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嗎?”文錚看著薄鬱,輕聲溫柔詢問。薄鬱垂著眼眸,麵癱著臉,已然沒有勇氣和臉與他對視:“不……不知道。如果,隻是文錚的話,是第一次。”他不是不知道,這話可能會加深誤會,但這的確是實話。如果對方隻是文錚,那的確是第一次見麵,但如果他是牧星晝,或者,是牧文原,這就不是第一次了。文錚:“我也覺得,剛剛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有一種感覺,我們好像很久前就見過。”薄鬱抬眼看向他:“是,是的吧。”文錚再度笑了一下,像是被他可愛到了,但克製著笑容的幅度,不讓薄鬱感覺到,以免他更加緊張不自在。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眼睛看著薄鬱:“舞會開始了,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嗎?”這誰能拒絕?薄鬱猶豫伸出手的時候,板著臉的a4紙終於發揮了作用:【不方便。】他立刻轉頭看向薄鬱:【爸爸,我剛剛被嚇到了,忽然有人阻止我迴來找你,不會是想拐賣兒童吧?】薄鬱被那聲爸爸刺激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在a4紙的眼神裏接收到了訊號,默契地蹙眉抱起他:“竟然有這種事,親愛的阿紙你沒事吧?”a4紙立刻一副虛弱乖巧的樣子靠在他身上:【就,很害怕。想跟爸爸單獨在一起待一會兒。】說著,他瞥了眼旁邊的文錚,就像是單親爸爸相親時候,因為不喜歡新媽媽而作妖的熊孩子。他的態度毫不掩飾,文錚當然看出來了。他不以為意,態度仍舊溫雅紳士:“那就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吧,我會安排人查證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麽。”薄鬱一愣,稍稍意識到什麽:“你是這邊的工作人員嗎?”文錚看著他,含蓄地說:“嗯,差不多是。他們在為我工作。”這幾乎已經是直白說出他的身份了。不等薄鬱的思維穿過那層薄紙,a4紙依偎著他:【爸爸,怕怕。】薄鬱抱著a4紙,對文錚矜持地點點頭,然後跟著侍者的指引,走進了那座輝宏奢華的宮廷風建築裏,進入了休息室。一進去,a4紙就跳了下來,雙手抱臂,氣唿唿的樣子鼓著臉。薄鬱若有所思:“所以那個人的身份就是……”【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的,這裏身份最高的那個封建集權的大公的名字,就叫文錚。】薄鬱點點頭,這會兒已經沒有任何意外:“就那麽聽了一耳朵,我忘記了。注意力都集中在尋找牧星晝身上了。”a4紙沒有說話。薄鬱頓了頓:“我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文錚他會是牧星晝藏起來的那個基因投影的核嗎?可是,為什麽感覺,他看上去好像更像牧文原一點?”連名字都更接近一點。a4紙似乎也有些拿不準:【可昭衍不是牧文原嗎?】薄鬱一頓:“別忘了,我第一次在牧星晝的基因世界裏,同時看到了兩個他,牧雪城和牧月森。”【這樣的話,如果牧文原的基因世界裏有兩個他自己的投影,似乎也說得通。】薄鬱:“可是,牧星晝會這樣分裂是有原因的,他是個病人,而且病得挺嚴重的。”【那,其他基因疾病的患者也會這樣嗎?】“問題就出在,我之前隻進入過牧星晝的基因世界,並不知道其他人的基因世界是怎樣的。”但,即便是擬真實驗的時候,牧星晝的基因世界裏也投影著兩個吸血鬼,雖然是時間不同下的兩個,但對薄鬱而言,也是同時麵對著兩個牧星晝分裂的倒影。【這樣的話,如果昭衍是牧文原,文錚也是牧文原,牧星晝又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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