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山的妻子就是這麽個情況。但曹雲山雖然很少碰自己的妻子,在外麵可是沒閑著。聲色場所他沒少去,但那裏都是公共汽車,無數人上過,自己隻是做了一次乘客而已,就像跑到公共廁所撒了泡尿,沒啥意思。如今有錢人流行去大學包養女大學生,甚至不用太有錢就可以,曹雲山也蠢蠢欲動起來,早就動了個心思,連做夢都是在幹壞事。


    就在這時,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孫小柔出現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曹雲山的心裏就顫了兩下。他盯著孫小柔那光潔的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心裏癢的像貓爪子在抓撓。她知道現在的大學女孩子,就業是她們最關心的問題,所以就用這個來引誘她就範。沒想到孫小柔這個女孩還挺多刺,第一次的進攻就被她瓦解了。不過曹雲山有信心,心想你就是七十二變的孫猴子,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的手掌心啊。


    今天他本來是要和家人一塊住在縣城的,但想著花骨朵般的孫小柔,他還有點色心不死,覺得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就對老婆謊稱單位晚上要召開緊急會議,急吼吼地趕了迴來,把孫小柔騙了過來。孫小柔敲門的時候,他正把自己一直偷偷藏著的手槍拿出來,仔仔細細地擦槍,竟然忘記了收起來。


    其實孫小柔從看到那槍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個真家夥。她在大學參加過軍訓,雖然沒有開過槍,卻看過教官演示過如何把槍拆零散再快速組裝起來,曹雲山這把槍和教官的槍一模一樣。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曹雲山的話,心裏明白這是他故意在掩飾。


    孫小柔本來還勇氣挺足的,可是看到了這把槍,心裏七上八下的亂了分寸。畢竟她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沒有一點點社會經曆,心理的承受能力很弱。她局促不安地坐著,有點後悔今天穿的太暴露,開始為自己擔心起來。


    曹雲山的一雙色眼早就盯在了孫小柔低低的領口和結實的腰身上,他甚至認為今天她穿的這麽感性,就是故意讓他看的,可能是迴心轉意了,用這種方法來討好他。畢竟找工作對她的吸引力還是很大,所以曹雲山相當自信。


    他的想法是對的,孫小柔今晚這身打扮確實是穿給他看的,不過不是因為她迴心轉意,而是為了引蛇出洞。


    孫小柔坐了一會,不見洗手間的靜靜出來,就說:靜靜怎麽這麽慢啊,我去看看。說著站起身,去敲洗手間的門,敲了好一陣,也不見有人答應,就轉身對曹雲山說:曹叔叔,靜靜好像不在洗手間啊。曹雲山這會看上去不慌不忙的,說:可能是迴自己房間了吧,你去看看。孫小柔推開靜靜的房間,看見書桌上的台燈亮著,但房間內卻沒有靜靜的影子。剛想轉身,就覺得一雙大手從後麵攔腰把她了抱起來。


    曹雲山獰笑著說我的小乖乖啊,叔叔太喜歡你了,找工作的事就包子我身上了,今天你就好好陪我玩玩吧。說著話,撲通一聲把孫小柔扔到了床上,排山倒海地壓了上去。


    孫小柔的掙紮對於身強力壯的曹雲山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有效的反抗,更何況她還想留下點什麽證據,所以慌亂之中,她的動作還有所保留。


    曹雲山翻身坐在她大腿上,隻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牢牢摁在了枕頭上,這樣孫小柔就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曹雲山很從容地把她的t恤、內衣一件件剝了下來。貪婪地看著她完美的身體,嗷叫一聲,張口在她白喧喧的胸上咬了一口,這家夥已經快變態了。


    孫小柔疼的一聲慘叫,右胸上已被咬出了一排牙印,差點浸出血來。她的皮膚太白、太細膩了,那牙印如一條紫紅色的蟲子趴在她結實的胸上,對比格外明顯。


    曹雲山看著自己的這個傑作,唿哧唿哧地喘著氣,就去咬她另外一隻白鴿子。


    由於孫小柔的雙臂被曹雲山一隻大手固定在頭頂上,她柔軟的腋窩就暴露出來,裏麵是稀疏的幾根毛。曹雲山的嘴巴在她身上豬拱白菜似的拱著,拱到腋窩那裏,嗅到從孫小柔腋窩裏發出的體香,腎上激素一陣陣翻滾起來,把他刺激得頭腦發漲,身子僵硬。又看那彎彎曲曲的幾根毛帶著幾分調皮,幾分神秘,忍不住滿嘴咬了上去,嗓子裏嗚嗚地叫著,口水滴滴答答的,弄得孫小柔滿身都是。


    孫小柔沒想到曹雲山這個色魔如此變態,被他舔了腋窩,就覺得又癢又麻,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體內僅存的一點力量馬上就消失殆盡了,身子軟的如一根煮熟的麵條。心想今天自己是徹底完蛋了,隻好閉上眼睛,任這匹狼在自己身上無休無止地折騰著。


    也合該曹雲山倒黴。竟然別出心裁,玩花哨的,可能看av看多了。孫小柔遭到如此蹂躪,毫不猶豫,用盡力氣合上了自己有力的牙齒!


    嗷----曹雲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彈簧似的從孫小柔身上彈下來,落到了地上,捂著下身,痛苦地申吟著,身子縮成了一團。


    要說孫小柔這個女孩真不簡單,兩次差點被侮辱,兩次都是略施小計保全了自己,今天在這最最關鍵的時刻,又給了敵人最有力的一擊。她軟軟地從床上爬起來,冷眼看著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曹雲山,麵無表情。


    巨大的痛苦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攥住了曹雲山。剛才是孫小柔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會輪到他了。這個自作自受的家夥,今天栽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手裏。


    孫小柔不敢久留,趕緊把t恤套上。本來想穿上胸罩,又轉念想就把它留在現場做個證據會更好。看到如一隻脫了毛的癩皮狗似的曹雲山,孫小柔的心軟了一下。不過她馬上想到了江風在河堤上對自己的重托,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話還沒講完,聽得背後咕咚一聲,迴頭一看,隻見臉都疼變形了的曹雲山直挺挺地朝她跪著,牙齒噠噠地再也合不上,有黑紅的血從他指縫間流出。曹雲山嘴唇顫動,說出了一句話:小柔……你放過我吧……


    孫小柔狠著心說:自作孽,不可活。


    曹雲山很快被抓了。公安人員在他家搜出了那把軍用製式手槍,上麵還帶著編號。很快,曹雲山就因為強奸未遂、私藏槍支彈藥罪被逮捕了。技術人員對那把手槍做了彈痕試驗,於是兩年前發生在本市的一起槍殺案順利告破,曹雲山的表弟賴毛等一幫人落入了法網。


    曹雲山徹底完蛋了。


    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傳出來的。如星火燎原,馬上就傳遍了整個雲湖市,成了各個政府機關裏、街頭巷尾、出租車裏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江風當時在工地,忽然接到了辦公室杜文非的電話。杜文非在電話裏激動而又神秘地說:江風,說話方便嗎?


    江風說是杜主任啊,我在工地上,周圍都是麥地,再沒有比這更方便的了,杜主任你說。


    杜文非說你知道了嗎?


    江風說知道什麽?


    杜文非壓低聲音說:曹雲山出事了。


    言語之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興奮。


    江風一驚,就覺得心髒怦怦狂跳起來,知道是孫小柔實施了自己的計劃,身上的血液一下子都湧到了腦袋上,有點結結巴巴地說:他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杜文非說:聽說是強奸了一個給他家做家教的大學女生,還窩藏槍支彈藥。


    江風急切地說他把那女的強奸了嗎?


    杜文非說據說是強奸未遂。


    江風長舒了一口氣,說,那就好。


    電話那頭杜文非很奇怪地問江風你說什麽,什麽那就好?


    江風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說,我是擔心曹局長罪重,強 奸未遂他罪就會輕些。


    杜文非說,哦。


    掛了電話,江風急忙撥打孫小柔的手機,卻發現她關機了。又撥打安紅的手機,安紅在電話裏告訴他,孫小柔出事了,昨晚差點被強奸,報案後對方被抓了,孫小柔今天上午10點才迴學校,收拾了東西,說是迴老家了,我們也聯係不上她。


    安紅的話語裏沒有一絲驚慌,甚至還帶著興奮,說太佩服小柔了,聽說她差點把那男人的玩意咬斷讓他做了太監,哈哈,真他媽解氣!


    江風卻笑不出來。聽到了曹雲山被抓的消息,他沒有原來想象的那麽開心,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工地的旁邊就是洛河的下遊,他心煩意亂,走到河邊坐了下來,望著波光瀲灩的河水發呆。


    是啊,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曹雲山完蛋了,美女領導鄭爽可以如願以償了,自己前進的道路的絆腳石上也拿掉了,可這一切,竟然來的有點卑鄙,他是在拿一個女孩的身體、名譽去賭。


    江風迴想著孫小柔那張還帶著孩子氣的蒼白的小臉,想象著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變得十惡不赦了。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心裏咒罵著自己。


    下午,江風沒再去工地,去了班上。關於曹雲山被抓這件事,機關裏正議論的沸沸揚揚。大家都一臉的神秘,說話時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又恐怕周圍的人聽不見,激動地一個個臉放紅光。幾個好事的人各個辦公室亂竄,不斷修改、補充著曹雲山事件的細節,說得有鼻子有眼,有頭有尾的。


    有人說曹雲山早就把這個大學女生包養了,這女生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堅持要生下來,曹雲山卻不承認孩子是自己的,那女生一怒之下才去告了他;有人說兩人是通奸,是被曹雲山的老婆抓了現行;還有人說這女孩可能是受人指示,故意勾引曹雲山,從而達到搞垮他的目的,等等,版本不下五六個。


    江風無心去參與這些議論,不知怎麽心裏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快下班時候,辦公室緊急通知全體科級幹部開會,江風到了會議室,驚喜地看到前兩天還在醫院的鄭爽也坐到了會議桌前,並且氣色好像要比以前更好些,心裏才算是有了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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