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柔的掙紮更加刺激了曹雲山,他的色膽愈加膨脹起來。她狠狠地把孫小柔的雙手捉住,扭到後麵,一隻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當孫小柔一對白白的小鴿子就跳進了他已經發紅的眼睛裏時,曹雲山眼裏幾乎冒出火來。他沒有想到,少女的身體會這麽美。那簡直就是羊脂玉做成的一件工藝品啊。他貪婪地欣賞著,低吼一聲,頭紮下去就狠狠地咬住了。


    孫小柔的手腕簡直要被力大無窮的的曹雲山抓斷了。曹雲山的臭嘴在她的兩隻鴿子上輪番咬著,嗓子眼裏發出狗似的叫聲。


    眼看厄運難逃,孫小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忽然心生一計。


    令曹雲山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的嘴巴在孫小柔的一對鴿子上猛啄猛吸的時候,懷裏的孫小柔忽然發生了哦哦的申吟聲!這讓曹雲山驚喜萬分。


    他抬頭一看,孫小柔滿臉紅暈,眼睛眯縫著,舌尖還在舔著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讓曹雲山太有感覺了!


    孫小柔故意大喘著氣,說曹叔叔啊,我想好了,今晚我就給你好了,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啊!


    曹雲山一迭聲地答應著說,放心吧小乖乖,工作的事不出一個月我就能給你落實。今晚你可得把我侍候舒服了啊。


    曹雲山說著,急切地剝孫小柔的褲子,孫小柔抓住他的手說:我自己來。你也趕緊脫吧,要來就來個痛快的!


    孫小柔從曹雲山身上下來,慢慢解著牛仔褲的扣子。曹雲山早就快急死了,也趕緊脫自己的體恤衫。就在他舉起胳膊,把體恤衫脫到頭部時,孫小柔打開車門,敏捷地竄了出去,撒腿朝著學校的方向狂奔起來。


    曹雲山脫完了衣服,睜眼一看車上沒人了,知道是中計了,趕緊跳下車,在後麵叫:小孫,迴來,叔叔是給你開玩笑的!


    孫小柔不理會他,跑的更歡了,一轉眼就跑進了學校大門。


    曹雲山光著膀子站在黑暗裏,狠狠地甩了甩手,咬牙切齒地說:你個小蹄子,還想逃出我的手心!


    再說江風為了如何救鄭爽出困境,苦思冥想了一夜,幾乎沒怎麽合眼,終於想出了一個近乎瘋狂的計劃。


    起床後看楊柳做好了早飯,就過去吃了點。他們現在雖然是離婚了,但冷戰卻結束了,兩人到家互打招唿,有時候天氣變化,還互相提醒一下,客氣的很,真正是相敬如賓。隻是沒了身體上的接觸,到了晚上還是一人一房間。


    這種表麵迴暖的日子,其實比冷戰更可怕。它會慢慢淡化彼此之間的感情,最終將兩人心中殘存的那點愛情蕩滌的幹幹淨淨。楊柳不是不知道這點,所以表麵上強裝歡顏,內心卻非常痛苦。想想吧,一個心中裝滿愛情的女人得不到發泄,不能去放縱自己的愛,夜夜獨守空床,那會是怎麽樣的一種煎熬啊!


    不過最近,楊柳找到了一種聊以慰藉生理饑渴的辦法,這讓她的睡眠質量提高了不少。


    江風吃了飯,開車去工地。現在他的主要工作就在工地上,辦公室倒是不怎麽去了。雖然工程有條不紊地進展著,他還不是太放心劉寶貴和監理公司的人,生怕工程出了什麽問題,終天都呆在工地上。


    剛走到半路,就接到劉寶貴的電話,說又有村民來阻工了,讓他快點趕來處理。工程開工以來,幾乎每隔幾天就會有來找事的,要求額外賠償的,往往一個人就能讓整個工程停頓下來,讓人非常頭疼。江風到了工地,遠遠看到一台挖掘機的挖鬥裏,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工地上幾個人都在和他理論著什麽,但那老漢怎麽說也不下來。


    原來這個阻工的老漢是當地的村民,說若幹年前,這路邊有他的一片桃園,要求補償他果樹錢,不給錢就坐在挖掘機上不下來。劉寶貴說你要多少錢呢?那老漢說我這桃園很大,值多少錢我自己也不知道。江風上前說大爺,拆遷的時候這裏都是麥地,哪裏有什麽桃園啊。那老漢說,十年前有。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江風看實在沒辦法,兜裏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一會時間,兩輛越野車沿著南邊的土路飛快地開了過來,車身後蕩起老高的塵土。轉眼到了跟前,騰騰跳下幾個光頭壯漢。挖掘機裏那老漢見了這幾個人,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站起身來騰地跳下了車,轉身就往麥地裏跑,跑的那叫一個利索,草帽跑掉了都不敢彎腰撿。


    原來這些人是附近村裏的地痞,以武力脅迫劉寶貴必須使用他們供應的地材,但答應幫忙看著場子。所以江風一遇到附近村上這些阻工的,就打電話讓他們來處理,還沒想到他們出警比110還快。以後工地又斷斷續續發生幾次阻工,都是由這些人擺平的,倒也省了不少事。


    下午從工地迴來,江風開車拐到花卉市場,打算買兩盆米蘭放到家裏。米蘭是楊柳最喜歡的植物。剛進大棚,就接到了孫小柔的電話。孫小柔在電話裏帶著哭腔說:哥哥,你也不關心我,昨夜我差點又被……嗚嗚嗚……


    江風心裏一驚,心想這個孫小柔怎麽總發生這樣的事情啊。不過隨後他又一喜,問她:小柔,你怎麽那麽沒有防範意識啊,是誰又欺負你了?


    孫小柔說哭哭啼啼地說電話裏說不清楚,你過來說,我在學校門口對麵的河堤上等你。


    江風把車停在河堤下,上了河堤,就見孫小柔可憐楚楚地站在一棵雪鬆下等他。看見他過來,跑上來就撲到了他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


    江風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問她:小柔,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告訴我。


    孫小柔擦幹了眼淚,恨恨地說:哥哥,那個姓曹的是條狼!


    江風驚喜地問:真的是他?


    孫小柔有點迷亂地盯著江風說:哥哥,怎麽,你早就預料到了?


    江風感覺自己有點失態,就馬上換上了一副憤怒的表情,咬著牙說:果然是他!我就知道這個家夥心術不正,小柔,你說說,他怎麽欺負你了?


    孫小柔說媽的這個老不要臉的,在他家裏就總是色迷迷的,還躲到洗手間偷窺我。昨晚非得開車送我迴學校,在路上以找工作為借口引誘我,後來竟然把車開到一暗處,上到後座抱住了我……嗚嗚……


    江風急切地說小柔你先別哭,他是不是那個你了?


    孫小柔說差點被他得手,不是我急中生智逃脫了狼口,早就被那家夥糟蹋了!


    江風鬆了一口氣,說還好沒失身。小柔,我們走走,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兩人挽著胳膊走著,孫小柔問江風,哥哥,這個姓曹的你認識?


    江風說是啊,豈止是認識,他也是我們住建局的,並且還是我的領導。


    啊?孫小柔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那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


    江風很沉痛地說:我沒想到他這麽無恥。小柔,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姓曹的,我也恨他恨的要死!他不但欺負你,還在工作中處處給我設置陷阱,想把我置於死地呢!


    孫小柔聽江風這麽說,嚇壞了,停下來抓緊他的胳膊,一臉緊張地說:哥哥,他怎麽要害你?


    江風憤憤地說這個曹雲山,是個老奸巨猾的混蛋,心眼壞的很。就因為我有一次沒聽他的話,他就打擊報複我,給我設了個圈套……唉,不說了,也怪我辨不清是非。隻是被他抓住了把柄,他要是不倒台,我這一輩子算是無出頭之日了!


    江風說著,搖頭歎氣。


    孫小柔看江風情緒低落,說:哥哥,難道沒有辦法教訓他一下?


    江風猶猶豫豫地說:辦法嗎……還是有的,唉,不過算了……


    孫小柔卻晃著她的胳膊說:哥哥你說啊,既然有辦法教訓這個混蛋,為什麽不去付諸行動呢,你害怕什麽?


    江風歎口氣,說:不是害怕他,我是怕你受牽連啊。我的前程是小事,你受了委屈可就夠我心疼的了……


    孫小柔一聽,激動地說:哥哥,隻要能幫上你,我就是搭上性命也願意!我這清白身子還不是你給我的!


    江風沉思了片刻,抬起頭,盯著孫小柔的眼睛說:小柔,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小柔說真的願意!哥哥你說要我怎麽做吧!


    江風欲言又止。長歎一聲說:唉,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舍不得你……


    孫小柔卻不依了,撅著紅紅的嘴巴說:哥哥你一定要說,否則我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江風做了幾個深唿吸,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小柔,你要知道我很心疼你的,本來不該讓你再去冒後這個險。既然你非得要我說,我就說出來,隻是一個想法,不一定真的要去實施。那姓曹的不是垂涎於你的美色嗎,如果他再非禮你,你就去告他強暴,把他送進監獄,徹底整垮他!


    孫小柔聽了江風的話,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低頭沉思,小胸脯急劇地起伏著。一會她抬起頭,眼睛裏是堅定的目光,說:哥哥,為了你,我願意去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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