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頂多做個軍師
江小魚看著衛亞男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感覺自己今天鬧騰地差不多了，開始轉移話題，道：“少奶奶，你今天過來，隻是為了讓我給你檢查？”
衛亞男迴過神，搖搖頭。
“還有啥事？”
衛亞男定定神：“我其實還想和你說說虎幫場子被砸的事情。”
“哦，怎麽了？”江小魚知道這些天，狼幫一直沒有停止砸虎幫的場子。
衛亞男道：“似乎，那天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些天，虎幫持續有場子被砸，看起來，此事或許真的和狼幫無關，是龍幫作為。”
江小魚笑起來：“我是大仙，預測一向很準呢。”
衛亞男道：“隻是，有一事我不明白。”
“你說。”
“按照你的分析，龍幫這麽做，是想把戰火引向狼幫，讓虎幫和狼幫火拚，可是，虎幫被砸了這麽多場子，為何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呢？”
江小魚道：“道理其實很簡單，虎幫擔心自己去和狼幫火拚，龍幫在自己背後插上一刀子，害怕腹背受敵唄。”
衛亞男道：“那虎幫現在豈不是進退兩難？”
“正是。”江小魚點點頭，“虎幫既想滅了狼幫，但又怕龍幫背後下黑手，他們現在很難受呢。”
“如果虎幫不對狼幫下手，龍幫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落空了？”衛亞男道。
江小魚搖搖頭：“那也不是，起碼虎幫的經濟基礎受到了重創，實力大大削弱，這對於龍幫來說，同樣也是收獲。”
衛亞男點點頭：“想不到幫派之間的爭鬥，道道這麽多，都想吃掉對方，卻又害怕被另一方吃了。”
江小魚哈哈大笑：“這就叫盤綜複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衛亞男道：“也想不到你一個小司機，竟然會看問題如此透徹，你這麽聰明的腦瓜子，不去混幫派實在是可惜了。”
“那我要去混幫派的話，你覺得我能做個什麽角色？”江小魚笑道。
衛亞男想了想：“最起碼，我看你能混個小頭目，或者，能混個軍師啥的。”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江小魚道。
衛亞男搖搖頭：“不讓你做馬仔已經很高看你了。”
“這不行，怎麽著我要做老大才可以的。”江小魚直搖頭。
衛亞男笑起來：“做老大，你缺兩件東西。”
“哪兩件？”
“第一，要有錢，沒有雄厚的經濟基礎，就無法擴張地盤，無法養活小弟。第二，要能打，幫派的老大，個個都是有身手的，身手還要很強，隻有如此，才能服眾，才能震住小弟，才能保護小弟，小弟才會跟你混。沒聽說一句話，小弟是老大罩著的，老大是小弟抬起來的。”
“看不出，你還挺懂這一套。”
“當然，做我們這一行的，和幫派打交道很多，甚至，有些案子，還需要他們提供線索呢。”
“你覺得我是個窮光蛋，又沒啥身手，就不能混幫派了？”
“不是不能混，但你是絕對做不到老大的，頂多做個軍師出出點子而已。”
“嘿嘿……”江小魚笑起來，笑地有些詭異。
“你笑啥？”衛亞男看江小魚笑地有些莫名。
“我笑你看地準啊。”江小魚衝衛亞男一豎大拇指。
衛亞男得意笑起來：“做了這麽多年警察，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
“不過，我是不會混幫派的，我最喜歡做沐雪的小司機了。”江小魚道。
“這就對了，安分守己做好小司機，可不要結交社會上的混混。”衛亞男道。
“你在關心我嗎？”
“你可以這麽認為。”
“你為何會關心我呢？”
“作為朋友，關心是正常的。”
“就沒有其他原因？”
“沒有。”
“其實可以有的，少奶奶關心少爺，責任所在呢。”
“江少爺，你不要異想天開。”
“我沒有異想天開，這都是很現實的事情。”
“現實你個頭。”
“其實做我的少奶奶沒有什麽不好，最起碼，我可以讓你一直保持豐潤，保持滋潤。”江小魚不懷好意地掃視著衛亞男。
“你不許調戲我，不然，我真揍你。我真生氣的時候，打人很疼的。”衛亞男握起拳頭衝江小魚示威。
“你打吧，我不活了，打死我得了。”江小魚道。
“你……”
“把我打死了，你就是謀殺親夫，對你啥好處都沒有，起碼你要守寡的。”
“你……”衛亞男忍不住了，真的打起江小魚來。
江小魚笑著打開車門下車，衛亞男追出來。
兩人剛下車，沐雪正好從樓裏走出來。
看到江小魚和衛亞男一起從車後座出來，衛亞男臉色還紅撲撲的，沐雪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笑非笑道：“你們倆，這大熱天的，躲在車後座搗鼓事，就不怕人看到？這也太過分了吧？”
衛亞男忙道：“小雪，我們啥都沒做。”
衛亞男哭喪著臉：“小雪，我是清白的。”
沐雪道：“清白的？那你們在車裏幹啥的？”
“我們……談話的……”衛亞男道。
“談話為啥要跑到車裏？還要去車後座？”沐雪更不信了。
“我……我們是為了方便。”衛亞男語無倫次道。
“方便幹啥呢？”沐雪道。
“這……”衛亞男說不出口。
江小魚接過話：“嗨，當然是方便做事了，還能有啥呢。”
“哼，一看你倆這神態，我就知道有奸情。”沐雪哼了一聲。
衛亞男欲哭無淚，拉住沐雪的手：“小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清白的。”
“你是清白的？那江小魚就是不清白的咯，說，是誰主動的？”沐雪道。
“我……我……”衛亞男不知該如何說了。
“是你主動的？你可真開放，大白天在我集團院子裏，你們啊，兩個活寶。”沐雪好氣又好笑。
“我……我不是那意思，不是我……是江小魚提出來的……”衛亞男愈發急了。
“江小魚提出來，你就答應了，是吧？”沐雪道。
“我……我沒答應啊，不對，我答應了……不對，江小魚沒提出來……是我找到他……”衛亞男愈發語無倫次，愈發說不清楚了。
“哦……”沐雪點點頭，“看來，你倆互動地不錯啊。”
衛亞男急地直跺腳：“小雪，你聽我給你說……”
“說個頭啊，事情都這樣了，還說啥呢？記住，以後你倆不許再這樣了，兩個小祖宗，這可是在我的集團院子裏，被員工看到，成何體統。”沐雪嚴肅道。
“小雪，我們真的沒做啊，真的沒做。”衛亞男大叫起來。
“沒做什麽呢？”沐雪道。
“沒做你以為的那事。”衛亞男忙道。
“那你們到底幹啥了？老實交代。”沐雪道。
“我們……就是……就是……”衛亞男結結巴巴害羞道，她實在說不出口啊。
“唉……”沐雪歎了口氣，似乎明白了什麽，“亞男，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這個，這樣有意思嗎？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說完這話，沐雪自己的臉也紅了。
衛亞男道：“其實，這都是為了……”
衛亞男又止住了。
“為了啥？”
衛亞男附在沐雪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不好意思看著沐雪。
沐雪睜大了眼睛：“還真有這功效？”
“這都是江小魚說的，他要定期給我檢查的。”衛亞男更不好意思了。
沐雪看著江小魚：“你是在忽悠亞男吧？”
江小魚一臉嚴肅：“我江小魚向來好事做到底，既然我要幫少奶奶，自然一定要做到完美，我怎麽能忽悠她呢？你這麽認為我，是對我江大仙的極端不尊重。”
看江小魚一本正經的樣子，沐雪有些發暈，難道，江小魚說的是真的？
“我不信。”沐雪道。
“不信你問少奶奶，我給她檢查了一番，立馬就見到效果了，她親身體驗的。”江小魚道。
“你體驗到啥效果了？”沐雪看著衛亞男。
衛亞男好害羞，這話怎麽說的出口呢，可是不和沐雪說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
衛亞男附在沐雪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衛亞男說完，沐雪的臉騰就紅了，暈，羞死人啦。
看著眼前這倆美女羞答答的樣子，江小魚咧嘴笑，和美女在一起，好快樂。
“小雪，要不要我給你也在車裏檢查下？”江小魚道。
沐雪衝江小魚一瞪眼：“上車。”
“吖，現在就檢查啊？”江小魚樂了，看著衛亞男，“少奶奶，你要不要圍觀？”
衛亞男嘴巴半張看著沐雪，難道沐雪也想……
沐雪狠狠瞪眼看著江小魚和衛亞男：“你倆想啥亂糟糟的事情？我要上車出去。”
江小魚笑著上車，沐雪也上了車。
衛亞男忙跟著上了車。
“你上來幹啥？”沐雪看著衛亞男。
“我……我要迴警隊，幫幫忙送我迴去好不好？”衛亞男小心翼翼道。
“哼——”沐雪哼了一聲，嗅嗅鼻子，“這車裏似乎有股特別的味道呢。”
“真的？”江小魚道。
“真的假的你們自己不知道，還問我？”沐雪沒好氣道。
“那一定是你遺留的味道。”江小魚轉頭對衛亞男道。
衛亞男無地自容，揮起拳頭打了江小魚後背一下：“閉嘴。”
“閉嘴前我再說一句好不好？”江小魚道，邊開車出了集團院子。
“不行。”沐雪和衛亞男異口同聲。
江小魚隨即把車靠路邊一停，往椅背一靠，不動了。
江小魚看著衛亞男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感覺自己今天鬧騰地差不多了，開始轉移話題，道：“少奶奶，你今天過來，隻是為了讓我給你檢查？”
衛亞男迴過神，搖搖頭。
“還有啥事？”
衛亞男定定神：“我其實還想和你說說虎幫場子被砸的事情。”
“哦，怎麽了？”江小魚知道這些天，狼幫一直沒有停止砸虎幫的場子。
衛亞男道：“似乎，那天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些天，虎幫持續有場子被砸，看起來，此事或許真的和狼幫無關，是龍幫作為。”
江小魚笑起來：“我是大仙，預測一向很準呢。”
衛亞男道：“隻是，有一事我不明白。”
“你說。”
“按照你的分析，龍幫這麽做，是想把戰火引向狼幫，讓虎幫和狼幫火拚，可是，虎幫被砸了這麽多場子，為何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呢？”
江小魚道：“道理其實很簡單，虎幫擔心自己去和狼幫火拚，龍幫在自己背後插上一刀子，害怕腹背受敵唄。”
衛亞男道：“那虎幫現在豈不是進退兩難？”
“正是。”江小魚點點頭，“虎幫既想滅了狼幫，但又怕龍幫背後下黑手，他們現在很難受呢。”
“如果虎幫不對狼幫下手，龍幫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落空了？”衛亞男道。
江小魚搖搖頭：“那也不是，起碼虎幫的經濟基礎受到了重創，實力大大削弱，這對於龍幫來說，同樣也是收獲。”
衛亞男點點頭：“想不到幫派之間的爭鬥，道道這麽多，都想吃掉對方，卻又害怕被另一方吃了。”
江小魚哈哈大笑：“這就叫盤綜複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衛亞男道：“也想不到你一個小司機，竟然會看問題如此透徹，你這麽聰明的腦瓜子，不去混幫派實在是可惜了。”
“那我要去混幫派的話，你覺得我能做個什麽角色？”江小魚笑道。
衛亞男想了想：“最起碼，我看你能混個小頭目，或者，能混個軍師啥的。”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江小魚道。
衛亞男搖搖頭：“不讓你做馬仔已經很高看你了。”
“這不行，怎麽著我要做老大才可以的。”江小魚直搖頭。
衛亞男笑起來：“做老大，你缺兩件東西。”
“哪兩件？”
“第一，要有錢，沒有雄厚的經濟基礎，就無法擴張地盤，無法養活小弟。第二，要能打，幫派的老大，個個都是有身手的，身手還要很強，隻有如此，才能服眾，才能震住小弟，才能保護小弟，小弟才會跟你混。沒聽說一句話，小弟是老大罩著的，老大是小弟抬起來的。”
“看不出，你還挺懂這一套。”
“當然，做我們這一行的，和幫派打交道很多，甚至，有些案子，還需要他們提供線索呢。”
“你覺得我是個窮光蛋，又沒啥身手，就不能混幫派了？”
“不是不能混，但你是絕對做不到老大的，頂多做個軍師出出點子而已。”
“嘿嘿……”江小魚笑起來，笑地有些詭異。
“你笑啥？”衛亞男看江小魚笑地有些莫名。
“我笑你看地準啊。”江小魚衝衛亞男一豎大拇指。
衛亞男得意笑起來：“做了這麽多年警察，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
“不過，我是不會混幫派的，我最喜歡做沐雪的小司機了。”江小魚道。
“這就對了，安分守己做好小司機，可不要結交社會上的混混。”衛亞男道。
“你在關心我嗎？”
“你可以這麽認為。”
“你為何會關心我呢？”
“作為朋友，關心是正常的。”
“就沒有其他原因？”
“沒有。”
“其實可以有的，少奶奶關心少爺，責任所在呢。”
“江少爺，你不要異想天開。”
“我沒有異想天開，這都是很現實的事情。”
“現實你個頭。”
“其實做我的少奶奶沒有什麽不好，最起碼，我可以讓你一直保持豐潤，保持滋潤。”江小魚不懷好意地掃視著衛亞男。
“你不許調戲我，不然，我真揍你。我真生氣的時候，打人很疼的。”衛亞男握起拳頭衝江小魚示威。
“你打吧，我不活了，打死我得了。”江小魚道。
“你……”
“把我打死了，你就是謀殺親夫，對你啥好處都沒有，起碼你要守寡的。”
“你……”衛亞男忍不住了，真的打起江小魚來。
江小魚笑著打開車門下車，衛亞男追出來。
兩人剛下車，沐雪正好從樓裏走出來。
看到江小魚和衛亞男一起從車後座出來，衛亞男臉色還紅撲撲的，沐雪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笑非笑道：“你們倆，這大熱天的，躲在車後座搗鼓事，就不怕人看到？這也太過分了吧？”
衛亞男忙道：“小雪，我們啥都沒做。”
衛亞男哭喪著臉：“小雪，我是清白的。”
沐雪道：“清白的？那你們在車裏幹啥的？”
“我們……談話的……”衛亞男道。
“談話為啥要跑到車裏？還要去車後座？”沐雪更不信了。
“我……我們是為了方便。”衛亞男語無倫次道。
“方便幹啥呢？”沐雪道。
“這……”衛亞男說不出口。
江小魚接過話：“嗨，當然是方便做事了，還能有啥呢。”
“哼，一看你倆這神態，我就知道有奸情。”沐雪哼了一聲。
衛亞男欲哭無淚，拉住沐雪的手：“小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清白的。”
“你是清白的？那江小魚就是不清白的咯，說，是誰主動的？”沐雪道。
“我……我……”衛亞男不知該如何說了。
“是你主動的？你可真開放，大白天在我集團院子裏，你們啊，兩個活寶。”沐雪好氣又好笑。
“我……我不是那意思，不是我……是江小魚提出來的……”衛亞男愈發急了。
“江小魚提出來，你就答應了，是吧？”沐雪道。
“我……我沒答應啊，不對，我答應了……不對，江小魚沒提出來……是我找到他……”衛亞男愈發語無倫次，愈發說不清楚了。
“哦……”沐雪點點頭，“看來，你倆互動地不錯啊。”
衛亞男急地直跺腳：“小雪，你聽我給你說……”
“說個頭啊，事情都這樣了，還說啥呢？記住，以後你倆不許再這樣了，兩個小祖宗，這可是在我的集團院子裏，被員工看到，成何體統。”沐雪嚴肅道。
“小雪，我們真的沒做啊，真的沒做。”衛亞男大叫起來。
“沒做什麽呢？”沐雪道。
“沒做你以為的那事。”衛亞男忙道。
“那你們到底幹啥了？老實交代。”沐雪道。
“我們……就是……就是……”衛亞男結結巴巴害羞道，她實在說不出口啊。
“唉……”沐雪歎了口氣，似乎明白了什麽，“亞男，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這個，這樣有意思嗎？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說完這話，沐雪自己的臉也紅了。
衛亞男道：“其實，這都是為了……”
衛亞男又止住了。
“為了啥？”
衛亞男附在沐雪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不好意思看著沐雪。
沐雪睜大了眼睛：“還真有這功效？”
“這都是江小魚說的，他要定期給我檢查的。”衛亞男更不好意思了。
沐雪看著江小魚：“你是在忽悠亞男吧？”
江小魚一臉嚴肅：“我江小魚向來好事做到底，既然我要幫少奶奶，自然一定要做到完美，我怎麽能忽悠她呢？你這麽認為我，是對我江大仙的極端不尊重。”
看江小魚一本正經的樣子，沐雪有些發暈，難道，江小魚說的是真的？
“我不信。”沐雪道。
“不信你問少奶奶，我給她檢查了一番，立馬就見到效果了，她親身體驗的。”江小魚道。
“你體驗到啥效果了？”沐雪看著衛亞男。
衛亞男好害羞，這話怎麽說的出口呢，可是不和沐雪說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
衛亞男附在沐雪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衛亞男說完，沐雪的臉騰就紅了，暈，羞死人啦。
看著眼前這倆美女羞答答的樣子，江小魚咧嘴笑，和美女在一起，好快樂。
“小雪，要不要我給你也在車裏檢查下？”江小魚道。
沐雪衝江小魚一瞪眼：“上車。”
“吖，現在就檢查啊？”江小魚樂了，看著衛亞男，“少奶奶，你要不要圍觀？”
衛亞男嘴巴半張看著沐雪，難道沐雪也想……
沐雪狠狠瞪眼看著江小魚和衛亞男：“你倆想啥亂糟糟的事情？我要上車出去。”
江小魚笑著上車，沐雪也上了車。
衛亞男忙跟著上了車。
“你上來幹啥？”沐雪看著衛亞男。
“我……我要迴警隊，幫幫忙送我迴去好不好？”衛亞男小心翼翼道。
“哼——”沐雪哼了一聲，嗅嗅鼻子，“這車裏似乎有股特別的味道呢。”
“真的？”江小魚道。
“真的假的你們自己不知道，還問我？”沐雪沒好氣道。
“那一定是你遺留的味道。”江小魚轉頭對衛亞男道。
衛亞男無地自容，揮起拳頭打了江小魚後背一下：“閉嘴。”
“閉嘴前我再說一句好不好？”江小魚道，邊開車出了集團院子。
“不行。”沐雪和衛亞男異口同聲。
江小魚隨即把車靠路邊一停，往椅背一靠，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