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萬一是真的呢
“喂，警花姐姐，一夜沒睡？”江小魚搖下車窗。
衛亞男瞥了江小魚一眼：“是的。”
“熬夜對身體不好哦，特別是女人。”
“廢話，我當然知道，隻是沒辦法。”
“越熬夜越平，最後就成飛機場了。”
“飛機場管你屁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衛亞男衝江小魚揮舞著拳頭。
這個小色鬼整天拿自己的平胸說事，氣死老娘了。
“哎，警花姐姐別發火，我是心疼你呢，等你不忙的時候，我可以幫你變大。”
“流氓，一大早就調戲老娘，欠揍。”衛亞男一把拉開車門。
這時沐雪出來了，衛亞男停住，瞪了江小魚一眼，江小魚做了個鬼臉。
“亞男，你怎麽現在才迴來？”沐雪問衛亞男。
“昨晚城中村發生了一起命案，我剛忙完。”
“啊，命案，什麽人死了？”
“斧頭幫老大。”
沐雪吃了一驚，昨晚那人還氣焰囂張堵在酒店門口耍威風呢，怎麽一夜之間就死了。
“是什麽人幹的？”沐雪問衛亞男。
“從案發現場看，似乎這個大斧頭是自己喝多了酒，自己從樓頂失足摔死的。”
沐雪點點頭：“原來如此。”
“不過，這個大斧頭也該死，摔死活該。”衛亞男說。
“怎麽？”
“在他口袋裏發現了幾張紙，上麵寫滿了這些年他糟蹋良家女子的事情，一筆一筆寫的很詳細，我找了當事人來辨認，都指認是他幹的。”
“哇，警花姐姐，這不就是昨晚吃飯的時候，你提起的那個案子嗎？”江小魚插話。
衛亞男點點頭：“對，沒想到昨晚剛提起，這個案子突然就破了。”
“嘻嘻，警花姐姐剛當上隊長，就破了一起大案，又是大大的功勞啊。”江小魚笑起來。
“是啊，亞男，恭喜你。”沐雪也說。
衛亞男笑起來：“其實這是意外收獲，我的專案組剛開始運轉呢，沒想到案子就破了。”
“偶然之中有必然，一定是大斧頭知道，你大神探衛亞男要親自偵破這案子，嚇破了膽，直接跳樓自盡了。警花姐姐，你好威風啊。”
衛亞男被江小魚吹地有些發暈。
在案發現場，她一直很困惑，這個作惡多端的流氓，怎麽會把自己做的案子寫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死了。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他殺的痕跡，現場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自殺。
大斧頭為何要自殺呢？難道真是江小魚說的他被自己嚇的？似乎不至於，可又是為何呢？
雖然衛亞男腦子裏還有謎團，但不管怎麽說，這個擠壓了好久的案子終於破了，也算是她上任隊長之後的一大成績。
想到被大斧頭糟蹋的那些良家女子，衛亞男覺得心裏很暢快：“江小魚，還真被你昨晚說中了，惡人沒有好下場，作惡多端必自斃。”
“警花姐姐，你是神探，我是神算，咱倆是珠聯璧合天生的一對。”江小魚開心地說。
衛亞男一聽，又來氣了，揮起拳頭。
“放屁，誰和你天生的一對。”
江小魚突然大叫起來：“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江小魚這麽一喊，附近的人都往這邊看。
衛亞男氣得直跺腳，一轉身上樓去了。
江小魚哈哈笑起來，然後沐雪上車，開車離去。
車上，沐雪無可奈何地看著江小魚：“你為何天天要惹亞男發火？我給你說，把她真惹怒了真打你的，就你這樣的，她一拳就能把你打趴。”
“不會，她不會真打我的。”江小魚滿有把握地說。
“為什麽？”
“你是她閨蜜，我是你男朋友，她怎麽好意思下手呢，怎麽著也得看你大總裁的臉麵吧？”
“你胡說，我從來就不是你女朋友。”
“怎麽不是，一直就是。”
“那是你一廂情願，我從來就沒答應。”
“哎，大總裁一諾千金，你忘了我們參加的那個聚會了，你當場認了，那晚的人都可以作證，你現在翻臉不認賬，傳出去要讓人家笑話的。”
沐雪恨得心裏直癢癢，這個無賴，還真叫他賴上了，明明那晚讓他做冒牌男友的，他現在抓住自己小辮子不放。
這可怎麽好。
沐雪心裏有些發愁。
江小魚開著車又說：“其實，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何止女朋友。”
“住嘴！”沐雪想起那一晚就羞憤無比，稀裏糊塗被惡魔把自己從少女變成了女人，這虧吃大了。
“住嘴你也不能否認那一晚的事實。”
“江小魚，我要殺了你……”沐雪在車裏狂怒起來。
“別，謀殺親夫是要坐牢的，你跟前就看著警察呢。”
“……”
沐雪抓狂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對付眼前這個惡魔，她不明白世間怎麽會有這樣厚臉皮的家夥。
沐雪哪裏知道，這個惡魔正是自己失散20年的父親一手調教出來的。
快到集團的時候，門口圍著一群人。
“出什麽事了？”沐雪心裏一顫。
江小魚把車停在附近，和沐雪走了過去。
彩虹集團門口，四個人抬著一副擔架，白龍躺在上麵，旁邊站著吳海，身後跟著一群人。
集團保安站成整齊兩排，封鎖住大門，周強站在最前麵，背著手，麵色陰冷地注視著他們。
白龍躺在擔架上大叫：“沐雪指使手下把老子害慘了，今天非砸了彩虹集團不可……”
白龍手下人蠢蠢欲動，吳海和周強對視著。
周強沉聲道：“誰敢越過大門這道線，有去無迴。”
周強身後的保安都躍躍欲試，訓練了這麽多天，一直想試試身手，今天來機會了。
沐雪走過去，江小魚跟在她身後。
“龍少爺，你想幹什麽？”沐雪質問白龍，心裏很奇怪，這個白龍前兩天還生龍活虎，怎麽眨眼就成這樣了。
看到沐雪，白龍來了勁頭：“沐雪，你終於敢出來了，我今天要給你算賬。”
“算什麽帳？”
“你指使江小魚把我打斷了老子四根肋骨，還……還廢了我的下身，我要血債血償，今天非砸了你的彩虹集團不可。”
沐雪睜大眼睛迴頭看看江小魚：“這是你幹的？”
江小魚微笑著：“老板，龍少爺血口噴人呢。”
“放屁，那晚你在江邊打死了20個漠北大漢，還打傷吳海，還毒打我。”白龍義憤填膺地說。
“噗嗤——”沐雪笑起來，“龍少爺，你撒謊也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栽贓也要找對人，江小魚那晚一直在開車，我就在車上，他能分身啊，還打死20個漠北大漢，還毒打你，你以為他是無敵大俠啊，你是在說書呢還是在唱戲呢？”
沐雪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江小魚有這能耐的，白龍太會杜撰了。
看沐雪說的這麽肯定，白龍更加氣憤了：“沐雪，你不要狡辯，敢做不敢當，不是正人君子，你袒護你的小司機，今天這事沒完。吳海，給我上，砸了彩虹集團。”
白龍其實知道，今天有江小魚在，自己很難占到便宜，但他咽不下這口窩囊氣，江小魚再牛逼，也不敢大白天當這麽多人的麵對自己下手，而且自己已經被廢成這樣了，江小魚還能拿自己怎麽樣？難道敢殺了自己？
白龍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瞞著白朝偉調動集團的人馬殺到彩虹集團，非要出一口惡氣不可。
吳海一揮手，一群人衝集團大門圍過來。
江小魚衝周強一使眼色，周強一揮手，30個精壯的保安擺開陣勢，嚴陣以待。
一場群戰眼看就要爆發。
正在這時，披頭散發的老乞丐八公突然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嘴裏還嘟噥著：“這麽多人，幹啥呢？”
白龍看到老乞丐，頓時又來氣了：“先給我砸死這臭乞丐，那天老子給他舔腳了……”
聽白龍這麽說，沐雪哭笑不得，白龍瘋了，一會兒江小魚打死20個漠北大漢，一會兒說自己給老乞丐舔腳。
白龍手下立刻揮舞棍棒衝八公打來。
八公身體搖晃著，在人群裏蹦跳：“哎，哎，打人啦……”
八公大唿小叫在人群裏躲躲閃閃，那幫人卻總是打不到他，反而棍棒落在了自己人身上，不停發出哎喲哎喲的慘叫。
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
江小魚目不轉睛地看著，嘴角帶著笑意，點點頭，嗯，八公，老家夥原來深藏不露。
周強心中一凜，這老乞丐功夫深不可測。
不一會兒，八公嘻嘻哈哈跳出人群，跑遠了。
圍毆八公的白龍手下，卻自己被自己人打倒了一大半，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看著八公跑遠的身影，吳海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內心湧出一股寒意。
難道是他？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白龍氣急敗壞：“一群廢物，連一個老乞丐都打不倒。吳海，給我上，砸彩虹集團。”
說完這話，吳海卻沒有動靜。
白龍一看吳海，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麵色蒼白。
“吳海，你沒聽到我的話？”
吳海一言不發，突然扔下白龍轉身就走。
“吳海，迴來。”白龍叫起來。
吳海不理會白龍，走遠了。
一看吳海走了，再一看自己的人倒下一大半，白龍沒了底氣：“撤，撤——”
白龍帶著人狼狽離去，身後傳來江小魚的聲音：“龍少爺，你走好啊……”
沐雪轉身往辦公樓裏走，邊氣憤地說：“這個白龍，太無理霸道了，竟然到集團來尋釁滋事。”
“就是，還誣陷我，可惡。”江小魚跟在身後附和著。
“對，確實可惡。”沐雪點點頭，憋不住又笑，“江小魚，你是不是很自豪，人家把你說的那麽牛叉，把你當做大俠。”
“嗯，是很自豪。”江小魚點點頭。
“可惜，你不是那種蓋世的英雄。”
“我要是呢？你會不會愛上我？”江小魚眼巴巴地看著沐雪。
沐雪心裏一動，隨即不屑地說：“江小魚，別做夢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是那種蓋世英雄，你隻是一個小司機。”
說完，沐雪徑自離去，江小魚在身後不甘地叫著：“小雪，萬一我要真的是呢？萬一呢……”
進了辦公室，想著江小魚在自己背後心有不甘的萬一，沐雪忍不住又笑，是啊，太可笑了，江小魚還想做自己心中的蓋世英雄，一萬年都不可能。
“喂，警花姐姐，一夜沒睡？”江小魚搖下車窗。
衛亞男瞥了江小魚一眼：“是的。”
“熬夜對身體不好哦，特別是女人。”
“廢話，我當然知道，隻是沒辦法。”
“越熬夜越平，最後就成飛機場了。”
“飛機場管你屁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衛亞男衝江小魚揮舞著拳頭。
這個小色鬼整天拿自己的平胸說事，氣死老娘了。
“哎，警花姐姐別發火，我是心疼你呢，等你不忙的時候，我可以幫你變大。”
“流氓，一大早就調戲老娘，欠揍。”衛亞男一把拉開車門。
這時沐雪出來了，衛亞男停住，瞪了江小魚一眼，江小魚做了個鬼臉。
“亞男，你怎麽現在才迴來？”沐雪問衛亞男。
“昨晚城中村發生了一起命案，我剛忙完。”
“啊，命案，什麽人死了？”
“斧頭幫老大。”
沐雪吃了一驚，昨晚那人還氣焰囂張堵在酒店門口耍威風呢，怎麽一夜之間就死了。
“是什麽人幹的？”沐雪問衛亞男。
“從案發現場看，似乎這個大斧頭是自己喝多了酒，自己從樓頂失足摔死的。”
沐雪點點頭：“原來如此。”
“不過，這個大斧頭也該死，摔死活該。”衛亞男說。
“怎麽？”
“在他口袋裏發現了幾張紙，上麵寫滿了這些年他糟蹋良家女子的事情，一筆一筆寫的很詳細，我找了當事人來辨認，都指認是他幹的。”
“哇，警花姐姐，這不就是昨晚吃飯的時候，你提起的那個案子嗎？”江小魚插話。
衛亞男點點頭：“對，沒想到昨晚剛提起，這個案子突然就破了。”
“嘻嘻，警花姐姐剛當上隊長，就破了一起大案，又是大大的功勞啊。”江小魚笑起來。
“是啊，亞男，恭喜你。”沐雪也說。
衛亞男笑起來：“其實這是意外收獲，我的專案組剛開始運轉呢，沒想到案子就破了。”
“偶然之中有必然，一定是大斧頭知道，你大神探衛亞男要親自偵破這案子，嚇破了膽，直接跳樓自盡了。警花姐姐，你好威風啊。”
衛亞男被江小魚吹地有些發暈。
在案發現場，她一直很困惑，這個作惡多端的流氓，怎麽會把自己做的案子寫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死了。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他殺的痕跡，現場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自殺。
大斧頭為何要自殺呢？難道真是江小魚說的他被自己嚇的？似乎不至於，可又是為何呢？
雖然衛亞男腦子裏還有謎團，但不管怎麽說，這個擠壓了好久的案子終於破了，也算是她上任隊長之後的一大成績。
想到被大斧頭糟蹋的那些良家女子，衛亞男覺得心裏很暢快：“江小魚，還真被你昨晚說中了，惡人沒有好下場，作惡多端必自斃。”
“警花姐姐，你是神探，我是神算，咱倆是珠聯璧合天生的一對。”江小魚開心地說。
衛亞男一聽，又來氣了，揮起拳頭。
“放屁，誰和你天生的一對。”
江小魚突然大叫起來：“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江小魚這麽一喊，附近的人都往這邊看。
衛亞男氣得直跺腳，一轉身上樓去了。
江小魚哈哈笑起來，然後沐雪上車，開車離去。
車上，沐雪無可奈何地看著江小魚：“你為何天天要惹亞男發火？我給你說，把她真惹怒了真打你的，就你這樣的，她一拳就能把你打趴。”
“不會，她不會真打我的。”江小魚滿有把握地說。
“為什麽？”
“你是她閨蜜，我是你男朋友，她怎麽好意思下手呢，怎麽著也得看你大總裁的臉麵吧？”
“你胡說，我從來就不是你女朋友。”
“怎麽不是，一直就是。”
“那是你一廂情願，我從來就沒答應。”
“哎，大總裁一諾千金，你忘了我們參加的那個聚會了，你當場認了，那晚的人都可以作證，你現在翻臉不認賬，傳出去要讓人家笑話的。”
沐雪恨得心裏直癢癢，這個無賴，還真叫他賴上了，明明那晚讓他做冒牌男友的，他現在抓住自己小辮子不放。
這可怎麽好。
沐雪心裏有些發愁。
江小魚開著車又說：“其實，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何止女朋友。”
“住嘴！”沐雪想起那一晚就羞憤無比，稀裏糊塗被惡魔把自己從少女變成了女人，這虧吃大了。
“住嘴你也不能否認那一晚的事實。”
“江小魚，我要殺了你……”沐雪在車裏狂怒起來。
“別，謀殺親夫是要坐牢的，你跟前就看著警察呢。”
“……”
沐雪抓狂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對付眼前這個惡魔，她不明白世間怎麽會有這樣厚臉皮的家夥。
沐雪哪裏知道，這個惡魔正是自己失散20年的父親一手調教出來的。
快到集團的時候，門口圍著一群人。
“出什麽事了？”沐雪心裏一顫。
江小魚把車停在附近，和沐雪走了過去。
彩虹集團門口，四個人抬著一副擔架，白龍躺在上麵，旁邊站著吳海，身後跟著一群人。
集團保安站成整齊兩排，封鎖住大門，周強站在最前麵，背著手，麵色陰冷地注視著他們。
白龍躺在擔架上大叫：“沐雪指使手下把老子害慘了，今天非砸了彩虹集團不可……”
白龍手下人蠢蠢欲動，吳海和周強對視著。
周強沉聲道：“誰敢越過大門這道線，有去無迴。”
周強身後的保安都躍躍欲試，訓練了這麽多天，一直想試試身手，今天來機會了。
沐雪走過去，江小魚跟在她身後。
“龍少爺，你想幹什麽？”沐雪質問白龍，心裏很奇怪，這個白龍前兩天還生龍活虎，怎麽眨眼就成這樣了。
看到沐雪，白龍來了勁頭：“沐雪，你終於敢出來了，我今天要給你算賬。”
“算什麽帳？”
“你指使江小魚把我打斷了老子四根肋骨，還……還廢了我的下身，我要血債血償，今天非砸了你的彩虹集團不可。”
沐雪睜大眼睛迴頭看看江小魚：“這是你幹的？”
江小魚微笑著：“老板，龍少爺血口噴人呢。”
“放屁，那晚你在江邊打死了20個漠北大漢，還打傷吳海，還毒打我。”白龍義憤填膺地說。
“噗嗤——”沐雪笑起來，“龍少爺，你撒謊也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栽贓也要找對人，江小魚那晚一直在開車，我就在車上，他能分身啊，還打死20個漠北大漢，還毒打你，你以為他是無敵大俠啊，你是在說書呢還是在唱戲呢？”
沐雪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江小魚有這能耐的，白龍太會杜撰了。
看沐雪說的這麽肯定，白龍更加氣憤了：“沐雪，你不要狡辯，敢做不敢當，不是正人君子，你袒護你的小司機，今天這事沒完。吳海，給我上，砸了彩虹集團。”
白龍其實知道，今天有江小魚在，自己很難占到便宜，但他咽不下這口窩囊氣，江小魚再牛逼，也不敢大白天當這麽多人的麵對自己下手，而且自己已經被廢成這樣了，江小魚還能拿自己怎麽樣？難道敢殺了自己？
白龍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瞞著白朝偉調動集團的人馬殺到彩虹集團，非要出一口惡氣不可。
吳海一揮手，一群人衝集團大門圍過來。
江小魚衝周強一使眼色，周強一揮手，30個精壯的保安擺開陣勢，嚴陣以待。
一場群戰眼看就要爆發。
正在這時，披頭散發的老乞丐八公突然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嘴裏還嘟噥著：“這麽多人，幹啥呢？”
白龍看到老乞丐，頓時又來氣了：“先給我砸死這臭乞丐，那天老子給他舔腳了……”
聽白龍這麽說，沐雪哭笑不得，白龍瘋了，一會兒江小魚打死20個漠北大漢，一會兒說自己給老乞丐舔腳。
白龍手下立刻揮舞棍棒衝八公打來。
八公身體搖晃著，在人群裏蹦跳：“哎，哎，打人啦……”
八公大唿小叫在人群裏躲躲閃閃，那幫人卻總是打不到他，反而棍棒落在了自己人身上，不停發出哎喲哎喲的慘叫。
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
江小魚目不轉睛地看著，嘴角帶著笑意，點點頭，嗯，八公，老家夥原來深藏不露。
周強心中一凜，這老乞丐功夫深不可測。
不一會兒，八公嘻嘻哈哈跳出人群，跑遠了。
圍毆八公的白龍手下，卻自己被自己人打倒了一大半，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看著八公跑遠的身影，吳海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內心湧出一股寒意。
難道是他？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白龍氣急敗壞：“一群廢物，連一個老乞丐都打不倒。吳海，給我上，砸彩虹集團。”
說完這話，吳海卻沒有動靜。
白龍一看吳海，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麵色蒼白。
“吳海，你沒聽到我的話？”
吳海一言不發，突然扔下白龍轉身就走。
“吳海，迴來。”白龍叫起來。
吳海不理會白龍，走遠了。
一看吳海走了，再一看自己的人倒下一大半，白龍沒了底氣：“撤，撤——”
白龍帶著人狼狽離去，身後傳來江小魚的聲音：“龍少爺，你走好啊……”
沐雪轉身往辦公樓裏走，邊氣憤地說：“這個白龍，太無理霸道了，竟然到集團來尋釁滋事。”
“就是，還誣陷我，可惡。”江小魚跟在身後附和著。
“對，確實可惡。”沐雪點點頭，憋不住又笑，“江小魚，你是不是很自豪，人家把你說的那麽牛叉，把你當做大俠。”
“嗯，是很自豪。”江小魚點點頭。
“可惜，你不是那種蓋世的英雄。”
“我要是呢？你會不會愛上我？”江小魚眼巴巴地看著沐雪。
沐雪心裏一動，隨即不屑地說：“江小魚，別做夢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是那種蓋世英雄，你隻是一個小司機。”
說完，沐雪徑自離去，江小魚在身後不甘地叫著：“小雪，萬一我要真的是呢？萬一呢……”
進了辦公室，想著江小魚在自己背後心有不甘的萬一，沐雪忍不住又笑，是啊，太可笑了，江小魚還想做自己心中的蓋世英雄，一萬年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