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喜歡吃天然的
中午，江小魚買了兩個火燒，溜達到集團附近老乞丐旁邊，遞給老乞丐一個，自己一個，兩人一起吃起來。
“老爺子，怎麽稱唿？”江小魚邊吃邊說。
“八公。”
“八公？你怎麽不叫洪七公呢？”江小魚樂了。
老乞丐胡子一撅：“七公是我師兄。”
“哈，這麽說，你也是丐幫的了？”
“不是丐幫的就不能叫八公了？你叫啥？”
“我大名鼎鼎江小魚是也。”
“嘿嘿，小魚兒，那你認識花無缺嗎？”
“花無缺是誰啊，不認識。”
“那你叫啥江小魚？”
“我……我師父給我起的名字。”
“你師父是誰？”
“不告訴你。”
“小氣鬼，不和你玩了。”老乞丐生氣了。
“其實我師父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他已經遠離江湖20多年了。”江小魚心裏有些惆悵，突然心裏很想念師父了。
老乞丐眼珠子轉了轉：“說出來說不定我認識。”
“怎麽會，我可從來沒聽師父提起一個叫八公的人。”
“臭小子，瞧不起我？”
“哪敢啊，等哪天老板把我開除了，我跟你一起去要飯。”江小魚笑著。
“沐姑娘對你不好嗎？”
“她對我啊，和對你，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都給你剪指甲，卻不給我剪。”江小魚委屈地說。
“額……要不我來給你剪指甲？”八公伸出黑乎乎的手，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大黃牙。
“我不。”江小魚站起來要走。
“不行，我今天非給你剪不可。”八公站起來。
小魚兒一看八公這麽執著，撒腿就跑。
“不許跑，站住……”八公叫著，卻並沒有追。
看小魚兒跑遠了，八公帶著沉思的神情。
江小魚一口氣跑到8樓，剛上樓遇到了方靜。
“江小魚，正要找你呢，到沐總辦公室。”方靜說。
“沐總找我有啥好事？”江小魚兩眼掃描著方靜顫巍巍的兩個大圓團，這天然的真不簡單，能發育這麽好。
看江小魚色眯眯的眼神方靜就來氣：“不許看。”
“不讓看讓摸？”江小魚伸出手。
方靜一打江小魚的手：“更不許摸。”
“那讓吃？”江小魚舔了舔嘴唇。
方靜氣壞了：“你做夢。”
“做夢能吃到？”江小魚眨眨眼。
“吃你個頭，快去沐總辦公室。”方靜轉身就往沐雪辦公室走，江小魚跟在後麵。
“靜姐，昨晚我還真做了個夢。”
“夢到啥了？”方靜頭也不迴。
“夢見吃到了你那天然的。”
方靜頓時惱了，停住腳步，揮起拳頭怒打江小魚。
“哎，輕點，好痛啊。”江小魚大唿小叫。
正鬧著，沐雪出來了：“你們在幹啥？”
看到沐雪，方靜停止了動作：“沐總，這家夥調戲我。”
江小魚不認賬：“靜姐，我怎麽調戲你了？你說？”
“你說吃……”方靜說不下去了，臉紅了。
“吃什麽？說啊。”
“你說吃天然的。”方靜羞紅了臉。
“我說吃天然的不對嗎？這年頭食品安全這麽不到位，誰還敢吃人工的，吃天然的最健康，是吧，沐總。”江小魚理直氣壯地看著沐雪。
沐雪不明就裏，點點頭：“是啊，還是吃天然的好，我也喜歡吃天然的。”
“看，老板和我都喜歡吃天然的，靜姐，你不讓我吃可以，但老板要吃，你總不能不給吧？”
方靜要暈了，這個惡魔，自己吃不到，竟然要讓沐雪來吃，這不是胡鬧嘛。
看著方靜抓狂和沐雪認真的樣子，江小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沐雪看江小魚笑地那麽開心，皺皺眉頭：“有啥好笑的，不就是吃個天然的嗎，進來，說正事。”
大家進了辦公室，沐雪瞪眼看著江小魚：“江小魚，讓你分管安保，你幹嘛把保安辭退了一半，隊長也換了？”
“換隊長是因為他不稱職，辭退那些保安是因為他們不符合我們的條件，連一座山都爬不上去，這樣的保安能保證集團的安全嗎？”
“集團那麽多部門和單位，現在這些保安怎麽能保護過來？”
“兵在精而不在多，我們以前的保安就是因為吃閑飯的太多，才會造成人浮於事，三個和尚沒水喝。我們以後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明確職責。”
聽江小魚這麽講倒也有道理，沐雪點點頭，又問：“還有，誰讓你擅自給保安漲工資的，而且漲的幅度還那麽大？”
“你讓我分管的時候不是答應了，保安的待遇我做主，大總裁一諾千金，不帶反悔的啊。”
沐雪啞口無言，是啊，大總裁一諾千金，不能反悔了。
方靜這時說：“你漲的太多了，保安現在的工資都快趕上我了，這不合適的。”
江小魚反問：“安全工作重於泰山，你的工作重於泰山嗎？”
“這……”方靜一直無法迴答了。
江小魚認真地說：“其實，雖然保安的待遇現在提高了，但是，集團總的支出還是那些，因為精兵減員了。現在留下的保安，素質會大大提高，一個能頂以前兩個甚至三個，提高他們的待遇，不虧的，這帳你們好好算算？”
沐雪沉思著。
江小魚繼續說：“老板，其實我倒是想給你提個建議，不光保安隊，其實集團的行政和後勤部門，也都存在吃閑飯人太多的現象，都可以瘦身的，這樣一來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二來可以增加員工收入，三呢，還能增加員工的危機意識……”
沐雪抬頭看著江小魚，這家夥觀察問題很到位啊，自己最近正在琢磨，要解決集團行政和後勤部門，機構臃腫辦事效率低的問題，沒想到他先提出來了。
方靜也覺得江小魚的話有道理，看不出這個厚臉皮的家夥還有這頭腦。
沐雪和方靜對視了一眼，不由都點點頭。
江小魚嘻嘻一笑：“老板，看，我給集團發展提出了好建議，有沒有獎勵呢？”
沐雪看著江小魚：“你想要什麽獎勵？”
江小魚看了一眼方靜：“我想吃天然的……”
方靜大羞：“滾——”
沐雪一臉困惑，看著方靜：“靜姐，你那麽大氣幹嘛，他要喜歡吃天然的就讓她吃唄，我也喜歡吃呢。”
方靜滿臉通紅指了指自己顫巍巍的兩大團：“沐總，你被他戲弄了，他說的天然的是這個……”
沐雪明白過來，臉色一寒，毫不猶豫把手伸向桌上剛換的水晶茶杯。
江小魚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江小魚跑出來之後，給衛亞男打了個電話，約她喝茶。
衛亞男覺得很稀奇，這個混小子怎麽想到約自己喝茶呢？
她還是去了，想看看江小魚在搞什麽把戲。
坐在茶館的單間裏，衛亞男看著江小魚：“說，什麽事？”
“警花姐姐，不要見麵就像審問犯人一樣好不好？能不能給我來個陽光的笑容？”
“哼，你這家夥，蹬鼻子就上臉，就不能給你好臉。”雖然這麽說，衛亞男的神色還是緩和了一些。
江小魚笑起來，端起杯子遞給衛亞男：“來，喝茶。”
“茶裏沒放什麽東西吧？”衛亞男警惕地看著江小魚。
“我江小魚在你眼裏是那樣的人？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那種下三濫的事，是我堂堂大男人江小魚能幹的嗎？不信我喝給你看。”江小魚接著一口把茶喝了。
“你把我這杯喝了，我喝什麽？”衛亞男幹瞪眼。
“你喝我這杯啊，我這杯還沒動口呢。”江小魚把自己的杯子遞給衛亞男。
衛亞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江小魚看著她：“味道怎麽樣？”
“還不錯，高山雪青。”
“看不出警花姐姐對茶還挺有研究哈。”江小魚笑起來。
“今天你找我什麽事？不是專門喝茶的吧？”
“當然不是，今天我和你談個正事。”江小魚神色認真起來。
“什麽正事？”衛亞男第一次見到江小魚能有個板板正正的神情。
“關於沐雪前些日子差點被綁架的事情，你查出頭緒沒有？”
衛亞男看著江小魚：“你問這個幹啥？”
“沐雪是我女朋友，我當然關心這事了。”江小魚理直氣壯地說。
“呸——小雪啥時承認你這個男朋友了，自作多情。”
“怎麽？你覺得我配不上小雪？”
“你說呢？最好找個鏡子照照自己。”
“哎，不管你怎麽認為，反正我和沐雪都是那關係，反正我很關心沐雪的事情。迴答我的問題，到底查出什麽眉目沒有？”
衛亞男想了下：“這個案子，根據小雪提供的線索和情況，我經過認真的分析和排查，現在最可疑的對象是騰達集團的總裁劉成。”
“哦，有證據？”
衛亞男有些泄氣：“雖然我高度懷疑，但是還沒找到確切證據。”
“沒證據那還不是白搭。”
“是啊，我正為這事鬱悶呢，要是我找到了證據，非把劉成抓起來不可，敢綁架小雪，吃了豹子膽了。”
“其實這事能認定是劉成幹的。”江小魚淡淡地說。
衛亞男眼神一亮：“你有證據？”
“當然有，不然怎麽敢這麽說呢。”
“什麽證據，給我。”衛亞男來了精神。
“這證據看不見摸不著呢。”
“什麽意思？”
“我是聽說的。”江小魚自然不能把獨狼熊武交代出來的。
“聽說管個屁用，口說無憑。”衛亞男泄氣了。
“但是，我是在一個偶然場合，親口聽到劉成說的。”
“哦，劉成親口說的？”
“是的，他說上次出了20萬綁架沒成功，下次出40萬，一定要把沐雪綁架成功，把那塊地搞到手。”
“你錄音了沒？”
江小魚搖搖頭。
衛亞男咬牙切齒：“這個劉成，賊心不死，還想繼續綁架小雪，氣死我了，要是讓我找到他犯罪的任何把柄，我非把他抓起來不可。”
江小魚笑了：“雖然沒有劉成綁架的證據，但你是可以把他抓起來的。”
“這話怎麽說？”
“因為我手裏有他其他犯罪的證據。”
衛亞男眼神一亮：“什麽證據，我看看。”
江小魚拿出一個袋子遞給衛亞男：“你看看吧。”
衛亞男打開袋子，裏麵有騰達集團半年的賬簿和暴力拆遷的視頻。
衛亞男看了半天，喜上眉俏：“偷稅漏稅，暴力拆遷，這兩項足以讓劉成進去蹲幾年了。”
“這也等於替小雪出氣了。”江小魚笑眯眯地說。
“你從哪裏搞來的這個？”衛亞男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江小魚。
中午，江小魚買了兩個火燒，溜達到集團附近老乞丐旁邊，遞給老乞丐一個，自己一個，兩人一起吃起來。
“老爺子，怎麽稱唿？”江小魚邊吃邊說。
“八公。”
“八公？你怎麽不叫洪七公呢？”江小魚樂了。
老乞丐胡子一撅：“七公是我師兄。”
“哈，這麽說，你也是丐幫的了？”
“不是丐幫的就不能叫八公了？你叫啥？”
“我大名鼎鼎江小魚是也。”
“嘿嘿，小魚兒，那你認識花無缺嗎？”
“花無缺是誰啊，不認識。”
“那你叫啥江小魚？”
“我……我師父給我起的名字。”
“你師父是誰？”
“不告訴你。”
“小氣鬼，不和你玩了。”老乞丐生氣了。
“其實我師父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他已經遠離江湖20多年了。”江小魚心裏有些惆悵，突然心裏很想念師父了。
老乞丐眼珠子轉了轉：“說出來說不定我認識。”
“怎麽會，我可從來沒聽師父提起一個叫八公的人。”
“臭小子，瞧不起我？”
“哪敢啊，等哪天老板把我開除了，我跟你一起去要飯。”江小魚笑著。
“沐姑娘對你不好嗎？”
“她對我啊，和對你，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都給你剪指甲，卻不給我剪。”江小魚委屈地說。
“額……要不我來給你剪指甲？”八公伸出黑乎乎的手，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大黃牙。
“我不。”江小魚站起來要走。
“不行，我今天非給你剪不可。”八公站起來。
小魚兒一看八公這麽執著，撒腿就跑。
“不許跑，站住……”八公叫著，卻並沒有追。
看小魚兒跑遠了，八公帶著沉思的神情。
江小魚一口氣跑到8樓，剛上樓遇到了方靜。
“江小魚，正要找你呢，到沐總辦公室。”方靜說。
“沐總找我有啥好事？”江小魚兩眼掃描著方靜顫巍巍的兩個大圓團，這天然的真不簡單，能發育這麽好。
看江小魚色眯眯的眼神方靜就來氣：“不許看。”
“不讓看讓摸？”江小魚伸出手。
方靜一打江小魚的手：“更不許摸。”
“那讓吃？”江小魚舔了舔嘴唇。
方靜氣壞了：“你做夢。”
“做夢能吃到？”江小魚眨眨眼。
“吃你個頭，快去沐總辦公室。”方靜轉身就往沐雪辦公室走，江小魚跟在後麵。
“靜姐，昨晚我還真做了個夢。”
“夢到啥了？”方靜頭也不迴。
“夢見吃到了你那天然的。”
方靜頓時惱了，停住腳步，揮起拳頭怒打江小魚。
“哎，輕點，好痛啊。”江小魚大唿小叫。
正鬧著，沐雪出來了：“你們在幹啥？”
看到沐雪，方靜停止了動作：“沐總，這家夥調戲我。”
江小魚不認賬：“靜姐，我怎麽調戲你了？你說？”
“你說吃……”方靜說不下去了，臉紅了。
“吃什麽？說啊。”
“你說吃天然的。”方靜羞紅了臉。
“我說吃天然的不對嗎？這年頭食品安全這麽不到位，誰還敢吃人工的，吃天然的最健康，是吧，沐總。”江小魚理直氣壯地看著沐雪。
沐雪不明就裏，點點頭：“是啊，還是吃天然的好，我也喜歡吃天然的。”
“看，老板和我都喜歡吃天然的，靜姐，你不讓我吃可以，但老板要吃，你總不能不給吧？”
方靜要暈了，這個惡魔，自己吃不到，竟然要讓沐雪來吃，這不是胡鬧嘛。
看著方靜抓狂和沐雪認真的樣子，江小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沐雪看江小魚笑地那麽開心，皺皺眉頭：“有啥好笑的，不就是吃個天然的嗎，進來，說正事。”
大家進了辦公室，沐雪瞪眼看著江小魚：“江小魚，讓你分管安保，你幹嘛把保安辭退了一半，隊長也換了？”
“換隊長是因為他不稱職，辭退那些保安是因為他們不符合我們的條件，連一座山都爬不上去，這樣的保安能保證集團的安全嗎？”
“集團那麽多部門和單位，現在這些保安怎麽能保護過來？”
“兵在精而不在多，我們以前的保安就是因為吃閑飯的太多，才會造成人浮於事，三個和尚沒水喝。我們以後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明確職責。”
聽江小魚這麽講倒也有道理，沐雪點點頭，又問：“還有，誰讓你擅自給保安漲工資的，而且漲的幅度還那麽大？”
“你讓我分管的時候不是答應了，保安的待遇我做主，大總裁一諾千金，不帶反悔的啊。”
沐雪啞口無言，是啊，大總裁一諾千金，不能反悔了。
方靜這時說：“你漲的太多了，保安現在的工資都快趕上我了，這不合適的。”
江小魚反問：“安全工作重於泰山，你的工作重於泰山嗎？”
“這……”方靜一直無法迴答了。
江小魚認真地說：“其實，雖然保安的待遇現在提高了，但是，集團總的支出還是那些，因為精兵減員了。現在留下的保安，素質會大大提高，一個能頂以前兩個甚至三個，提高他們的待遇，不虧的，這帳你們好好算算？”
沐雪沉思著。
江小魚繼續說：“老板，其實我倒是想給你提個建議，不光保安隊，其實集團的行政和後勤部門，也都存在吃閑飯人太多的現象，都可以瘦身的，這樣一來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二來可以增加員工收入，三呢，還能增加員工的危機意識……”
沐雪抬頭看著江小魚，這家夥觀察問題很到位啊，自己最近正在琢磨，要解決集團行政和後勤部門，機構臃腫辦事效率低的問題，沒想到他先提出來了。
方靜也覺得江小魚的話有道理，看不出這個厚臉皮的家夥還有這頭腦。
沐雪和方靜對視了一眼，不由都點點頭。
江小魚嘻嘻一笑：“老板，看，我給集團發展提出了好建議，有沒有獎勵呢？”
沐雪看著江小魚：“你想要什麽獎勵？”
江小魚看了一眼方靜：“我想吃天然的……”
方靜大羞：“滾——”
沐雪一臉困惑，看著方靜：“靜姐，你那麽大氣幹嘛，他要喜歡吃天然的就讓她吃唄，我也喜歡吃呢。”
方靜滿臉通紅指了指自己顫巍巍的兩大團：“沐總，你被他戲弄了，他說的天然的是這個……”
沐雪明白過來，臉色一寒，毫不猶豫把手伸向桌上剛換的水晶茶杯。
江小魚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江小魚跑出來之後，給衛亞男打了個電話，約她喝茶。
衛亞男覺得很稀奇，這個混小子怎麽想到約自己喝茶呢？
她還是去了，想看看江小魚在搞什麽把戲。
坐在茶館的單間裏，衛亞男看著江小魚：“說，什麽事？”
“警花姐姐，不要見麵就像審問犯人一樣好不好？能不能給我來個陽光的笑容？”
“哼，你這家夥，蹬鼻子就上臉，就不能給你好臉。”雖然這麽說，衛亞男的神色還是緩和了一些。
江小魚笑起來，端起杯子遞給衛亞男：“來，喝茶。”
“茶裏沒放什麽東西吧？”衛亞男警惕地看著江小魚。
“我江小魚在你眼裏是那樣的人？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那種下三濫的事，是我堂堂大男人江小魚能幹的嗎？不信我喝給你看。”江小魚接著一口把茶喝了。
“你把我這杯喝了，我喝什麽？”衛亞男幹瞪眼。
“你喝我這杯啊，我這杯還沒動口呢。”江小魚把自己的杯子遞給衛亞男。
衛亞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江小魚看著她：“味道怎麽樣？”
“還不錯，高山雪青。”
“看不出警花姐姐對茶還挺有研究哈。”江小魚笑起來。
“今天你找我什麽事？不是專門喝茶的吧？”
“當然不是，今天我和你談個正事。”江小魚神色認真起來。
“什麽正事？”衛亞男第一次見到江小魚能有個板板正正的神情。
“關於沐雪前些日子差點被綁架的事情，你查出頭緒沒有？”
衛亞男看著江小魚：“你問這個幹啥？”
“沐雪是我女朋友，我當然關心這事了。”江小魚理直氣壯地說。
“呸——小雪啥時承認你這個男朋友了，自作多情。”
“怎麽？你覺得我配不上小雪？”
“你說呢？最好找個鏡子照照自己。”
“哎，不管你怎麽認為，反正我和沐雪都是那關係，反正我很關心沐雪的事情。迴答我的問題，到底查出什麽眉目沒有？”
衛亞男想了下：“這個案子，根據小雪提供的線索和情況，我經過認真的分析和排查，現在最可疑的對象是騰達集團的總裁劉成。”
“哦，有證據？”
衛亞男有些泄氣：“雖然我高度懷疑，但是還沒找到確切證據。”
“沒證據那還不是白搭。”
“是啊，我正為這事鬱悶呢，要是我找到了證據，非把劉成抓起來不可，敢綁架小雪，吃了豹子膽了。”
“其實這事能認定是劉成幹的。”江小魚淡淡地說。
衛亞男眼神一亮：“你有證據？”
“當然有，不然怎麽敢這麽說呢。”
“什麽證據，給我。”衛亞男來了精神。
“這證據看不見摸不著呢。”
“什麽意思？”
“我是聽說的。”江小魚自然不能把獨狼熊武交代出來的。
“聽說管個屁用，口說無憑。”衛亞男泄氣了。
“但是，我是在一個偶然場合，親口聽到劉成說的。”
“哦，劉成親口說的？”
“是的，他說上次出了20萬綁架沒成功，下次出40萬，一定要把沐雪綁架成功，把那塊地搞到手。”
“你錄音了沒？”
江小魚搖搖頭。
衛亞男咬牙切齒：“這個劉成，賊心不死，還想繼續綁架小雪，氣死我了，要是讓我找到他犯罪的任何把柄，我非把他抓起來不可。”
江小魚笑了：“雖然沒有劉成綁架的證據，但你是可以把他抓起來的。”
“這話怎麽說？”
“因為我手裏有他其他犯罪的證據。”
衛亞男眼神一亮：“什麽證據，我看看。”
江小魚拿出一個袋子遞給衛亞男：“你看看吧。”
衛亞男打開袋子，裏麵有騰達集團半年的賬簿和暴力拆遷的視頻。
衛亞男看了半天，喜上眉俏：“偷稅漏稅，暴力拆遷，這兩項足以讓劉成進去蹲幾年了。”
“這也等於替小雪出氣了。”江小魚笑眯眯地說。
“你從哪裏搞來的這個？”衛亞男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江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