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早上你殺的那個保鏢是誰嗎?”安娜的聲音很平淡。


    “給我個痛快吧。”


    殺手閉著眼睛。


    “那好!”


    安娜也沒廢話,拔出手槍一槍打在殺手的眉心處。


    這一槍過去,剛才還在掙紮的槍手雙手下垂,閉上眼睛再也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


    “真是裴懷德?”


    我皺了皺眉,裴懷德真是老不死的狗腿子嗎?


    還真是有這一點可能。


    可有一點我搞不明白的是,如果真是裴懷德的話,他手下那麽多雇傭兵,何必花錢找殺手?這一點都不科學。


    線索到這裏斷了,我的心裏非常的不甘心。


    不管怎麽樣,我一定是要將這個幕後的黑手給挖出來。


    “哥,等下雨就停了,我們要走的話就趁現在。”張誌強對我說道,同時說道:“剛才我讓我們的人,去外麵弄了一輛貨車。”


    “嗯,我們走吧!”


    深深的歎了口氣,想了一下,最終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去這個殺手的房間搜一搜看看裏麵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等等,去這個他的房間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我的心裏在想著,如果老不死在菲國的勢力真是裴懷德的話,接下來金光項目對接的難度就有些大了。


    “原來是裴懷德在搞鬼。”


    安娜站在原地,她皺了皺眉,同時看向我:“按照這個殺手給我們提供的線索,意思就是裴懷德想要破壞金光跟靜強公司的對接嗎?”


    “目前我的推斷也是這樣的。”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安娜。


    安娜沉思了片刻後,同時走到我的麵前:“如果真是裴懷德在搞鬼的話,那我能保證金光項目順利的對接。”


    “怎麽保證?”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安娜。


    “讓我爹地把裴懷德抓來馴話啊。”


    安娜笑了笑。


    “事情要是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就好了。”特別是我今天在裴原基地附近那個凸起來的小山丘附近用望遠鏡看到類似導彈的東西。


    這讓我迴想起,早上我坐車過來找安娜時候遇到的車輛爆炸,還有鑽石城賭場門口發生自殺式襲擊的情況。


    再加上司機跟我說的,鑽石城要變天了。


    這一係列讓我聯想到,裴懷德想要取代將軍了?


    “怎麽沒有那麽簡單,裴懷德要是不聽話,我就一槍崩了他。”安娜很是霸氣的說道,手裏那手槍還比劃了一下。


    我看著安娜,一臉苦澀!


    事情要真是有她想的那麽簡單就好了。


    再說就算將軍在鑽石城勢力龐大,他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到逮住一個人亂來。


    他也不可能為了我去跟裴懷德搞上。


    畢竟裴懷德雇傭兵的規模也挺大的,說不定裴懷德的背後還有某些勢力支持呢。


    “好了,別鬧了!”


    我無奈苦笑,隨後跟著幾個雇傭兵往二樓的方向走了上去。


    還沒走上去的時候,張誌強看了一眼我:“哥,這個女人怎麽辦?”


    我看著地上那個被捆綁得死死的越南女人,她看起來挺可憐的!心裏升起一股憐憫:“把她放了吧。”


    話都沒說完,我就轉身朝著二樓走上去。


    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響。


    我感覺到後背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都往前傾了一下,氣血翻滾一口鮮血差點吐出來。


    隨著站在我旁邊的張誌強,立馬迴頭開了兩槍。


    那個女人當場被爆頭身亡。


    還好我穿著防彈衣,要不然這一顆子彈,真要穿透我的心髒。


    轉身迴頭一看,我發現那個女人手裏拿著手槍,頭上已經多出了一個彈孔。


    是我太過仁慈了!


    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況,日後我肯定是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吃虧的永遠都是自己。


    “哥,你沒事吧。”


    確認那個女人已經死後,張誌強趕緊走到我的身邊,幫我檢查傷勢。


    “我沒事,我穿著防彈衣。”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


    安娜也是用關心的眼神看著我。


    “哥,以後你別太心慈手軟,到頭來吃虧的都是你。”


    張誌強這麽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王強,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我們去找裴原,我吃虧就吃虧在女人的身上,都說女人是弱者,我看也未必!”


    “嗯!”


    那個女人的槍法要是準的話,估計都可能把我一槍爆頭。


    現在我想想都心有餘悸。


    很快我就到了這個殺手的房間,殺手的房間裏麵,除了一個黑色的箱子外,就是一些衣物!


    張誌強讓身邊的雇傭兵打開那個黑色的箱子。


    打開箱子一看,裏麵是一箱子錢,還有一封信。


    我走了過去,拿出那封信看了下。


    這是一個標準的英語,信上的內容大致就是讓殺手去刺殺劉曉靜,下麵的署名的確是裴懷德。


    這真是裴懷德的字嗎?


    找殺手的話,還用得著多此一舉嗎?


    有許多雇主,不讓殺手知道身份的,直接把錢給殺手就行了!


    裴懷德給錢之後,還給了一個信封,怕人家不知道嗎?


    所以我斷定不會是裴懷德讓人去殺妻子,我的心裏更多的還是認為這事情跟創始的老不死的有關係。


    再詳細的看了一眼這些字體,怎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些字是誰寫的?我怎麽那麽熟悉呢?一時間我還真想不起來會是誰。


    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個箱子,還有殺手的房間,並沒有發現更多的線索。


    這個字體,我究竟是在哪裏看到過?


    關鍵時刻,我怎麽就記不起來了呢?


    我小心翼翼的把這封信收起來,至於這些錢我讓張誌強跟那些雇傭兵們瓜分了。


    “是誰呢?”


    我輕柔太陽穴,閉著眼睛,想看看能想到這字究竟是誰寫的。


    結果我還是沒辦法想起來。


    既然字體是我似曾相似的,那麽找這個殺手的人,必定是認識我的人,或者說是熟人來的。


    至於是誰,我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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