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開!”惡風急紅了眼,一擊‘風旋炮’將野狼擊飛出去後立刻提升了飛行高度,衝著沈牧他們追了過來。


    “往那走?給我留下!”野狼爆發出一股狠勁,完全不顧身上嚴重的傷勢。沿著街邊的高樓幾個借力起躍就跳上了半空,一把抓住了蝙蝠龍獸的尾巴。


    惡風滿心都是要抓住沈牧,一時間又殺不死野狼,於是他幹脆不管了直接拖著他向沈牧他們追了過去。眼看著越來越近,野狼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飛躍起來朝著惡風的背後撲了過去!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如同是驚雷般在耳邊想起,震動如天翻地覆,強烈的衝擊波把沈牧等人直接掀翻在地。驚駭地扭頭迴望,隻見一朵燃燒的蘑菇雲在半空中冉冉升起。


    劉雯在這一刻癱坐在地,哭的稀裏嘩啦。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六級陷阱道具震天雷,野狼平時將它封在自己體內,當作是最後搏命一擊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手段。


    這種爆炸的威力,沈牧絕對就算是惡風僥幸能不死,也絕對是重傷的下場,絕對無力在繼續追殺他們了。也就是說他們暫時安全了,不過還是盡快立刻這裏的話,在這遺跡裏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危險。


    沈牧和寒揚架著劉雯的胳膊,強行把她從地上拖起來,然後幾乎是抬著把她硬是帶出了遺跡。


    “這下暫時安全了。”走出遺跡的那一刻,沈牧和寒揚都長出了一口氣,把劉雯仍在地上,然後兩個人也都像是沒了力氣似的癱坐在了地上,大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


    三人足足休息了五分鍾,劉雯也逐漸調整好了情緒隻是依然有些低落。站起身,紅著眼睛地望著遺跡裏麵,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這裏還是混元界,依然不安全,不要在這裏久留,快點走吧!”沈牧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旁,安慰地說道。


    劉雯猛地轉迴頭,用一種複雜的神情看著他。思量了片刻後,從身上掏出了野狼的空間儲物戒指仍給了他。這是他們之前達成的交易,沈牧把她平安帶出來,這枚戒指就歸他所有。


    雖然很同情野狼,但對自己該得的東西沈牧一點也不客氣接著收下了戒指。


    剛剛經曆了喪父之痛心情很是低落,加之本身對沈牧就心存怨念,劉雯在把戒指仍過來後就頭也不迴的走掉了。顯然是不打算再跟他一起走了。


    沈牧是無所謂,他原本也打算帶劉雯一起走。大家分開走也好,省的互相看著不順眼。不過也就劉雯的身影剛剛消失的瞬間一團雷光突然就在他背後炸開,炸的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


    不過這雷光卻並沒有讓他受到什麽傷害,一道水藍的魔法屏障幾乎是在雷光落下的同時升起,抵擋住了雷光的傷害。這個被動魔法防禦卷軸還是月清送給他的,在遭到魔法攻擊的時候自動防禦一次。可沒想到世事弄人,月清本來是給他防身用的,但最後月清卻是死了,反而是他活了下來。


    被動魔法防禦屏障的完美防禦了這一記雷光的偷襲,但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又有一道綠色光箭從沈牧背後急速射出,向著雷光偷襲而來的方向射去。


    “寒揚!”劉雯走了,在場的隻有兩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暗算自己的。沈牧咬牙切齒地轉過身冷眼的看著寒楊,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冷笑:“我早就知道你肯定會背地裏下黑手,這‘魔法反擊陷阱’的滋味不錯吧!”


    從一路上的表現就能看出來,寒楊這個人十分的貪財。而這一次探險他們沒撈到什麽好處不說,家底已經完全耗光了,可以說是賠大發了。這種情況下以寒揚的貪財性格,如果看到自己得到了野狼的空間儲物戒指不動手才怪呢?所以沈牧很在以前就已經開始防備他了,在後背上設下了一個‘魔法反擊陷阱’,隻要遭到攻擊就是自動反擊,射出一道魔法箭矢,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有防備又怎麽樣?”寒楊用手捂著被光箭洞穿的肩膀,目光陰森地看著沈牧,依然有些不可置信地呸道:“真想不明白,你一個牧師是怎麽可能使用這麽多職業的技能呢?不過沒關係,你的能力我已經摸清了,無論你用了多少種職業的技能,但你用的始終都是一階技能。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你如果把野狼戒指和那東西交出來,我到是可以考慮看在並肩作戰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你最好快點考慮,我的耐心有限。”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吃定我了?我也很奇怪,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啊?”沈牧眯著眼睛冷哼一聲。


    “當然是這個!”寒楊廢了半的話,為的就是爭取時間準備暗中準備魔法,此時準備他抬手就是一道雷擊槍。雷擊槍的攻擊速度本身就很快,還是在這麽近的距離下,他不相信沈牧能躲的過去。憑借雷擊槍的魔法傷害,一級的魔法防禦護盾是不可能擋得住的。


    然而沈牧既然早都已經料到他會偷襲,自然是早有了防備,目光一直瞄著他的肩膀,見他要動的瞬間,快速抬手一指低嗬道:“巫法?禁!”


    從美女校花那裏偷的巫法,可以禁止一切能量調動,相當於沉默類法術,頓時就將準備釋放的雷擊槍打斷。


    寒楊足足愣了一秒鍾沒反映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而沈牧也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掏出獵槍直接一槍轟在了他的胸口上。


    除了個別特殊職業的法係職業外,其他絕大多數的法係職業體質脆弱的都跟紙殼差不多。短管獵槍近距離一槍足足把寒揚轟的倒飛出三米多遠,胸口炸了稀爛白骨清晰可見。


    寒揚一時還沒有斷氣,喉嚨裏在不停地咳著血,目光有些渙散,似乎是很不甘心。其實在偷襲失敗的那一刻他有想過放手,但為了那件東西貪欲戰勝了理智。他知道自己很貪財,以前也有人說過自己早晚會死在這個貪上,沒想到今天應驗了。


    沈牧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提著槍緩步地走過來,從懷裏掏出了那根七階黃金法杖在他眼前比劃道:“你是為了它吧!我知道你看見了。其實我是故意讓你看見的,否則怎麽讓你堅定信心的黑吃黑呢!你這個人太貪財,我不喜歡在身邊留下不穩定的因素。”


    “你……”寒揚眼中冒出一陣的惱火。因為當時天太黑他看的不清楚,隻看到了一抹誘人的金色。但現在他看清楚了,這根本就是一件被汙染的七階黃金法杖,連一萬塊都不值。


    本身傷勢就很重,加上被這麽一氣,寒揚直接噴出一口大血,雙目圓睜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沈牧也不客氣,把寒揚身上有用的東西統統搜刮了一遍,可惜有價值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小夥子,套路很嫻熟啊!跟我走一趟吧!”


    突然一個飄忽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驚的沈牧心頭一跳,都還來不及做反映就覺得頸後一痛,兩眼一黑的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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