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濱公園之所以叫這樣的名字,隻因為它是一座建在大海邊上的公園,一條高低落差大概有50米的山崖將整座公園從中間一分為二,山崖之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常青類樹木,入目是一片蔥蔥鬱鬱,環境顯的清幽無比的是公園的前半部分,而山崖之下的那一半,則是公園的後半部分。


    沿著長長的緩坡徐徐走下,從濃密棕櫚林中的小路走出,入目的一片金黃色的沙灘以及一望無際的蔚藍色大海,雖然已經到過這裏很多次了,但楚陽還是不得不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隻是一條山崖的相隔,崖上是蒲河流域肥沃的土地,而山崖之下則是金黃色的沙灘。而那條連接崖上和崖下兩地緩坡就如同空間隧道般,前一刻還在領略著溫帶大陸的山水園林之美,而下一刻卻直接到夏威夷,觀賞著熱帶的沙灘風光。


    但好在遠沒有那般玄乎,隻是兩地自然風光的變化,氣溫還是那個氣溫。現在時已至深秋,就算蓉城是海濱城市,溫度比內陸地區要高出不少,但也遠沒到那種可以穿著短衣短褲在海水中隨便浪的程度。所以在這片沙灘是沒有穿著比基尼打排球的美女,也沒有光著膀子隻著泳褲在海麵上衝浪的帥哥。


    不過,那怕是這樣,相比於公園的前半部分,這片狹長的沙灘還是要顯的更為熱鬧而喧囂。但相對來說,這裏以小孩子和青少年居多,隻因為海濱公園的大半娛樂設施都建在這片柔軟的沙灘上,比如說旋轉木馬,蹺蹺板,滑梯等。


    而小鬆鼠馬戲團那頂巨大無朋,上麵掛著各色氣球以及彩色旗幟的圓頂帳篷便聳立在不遠處的山崖之下。


    牽著螢火蟲的小手,踩在柔軟的沙灘上,繞過幾堆圍在一起做遊戲的小朋友,一巴掌拍飛一顆砸向螢火蟲的排球,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跑過來撿球的毛躁小子。卻不防他自己的腦袋被一顆打偏了的羽毛球砸個正著,若非拿著球拍的是一個女孩,並且人家已經連連對他鞠躬道歉,加之又有正事要辦,說實話,楚陽很想上去與對方理論一番。你砸到他沒事,可這兒還有這麽多小朋友呢!要是不小心砸到了他們,看人家父母怎麽收拾你。


    此時並非演出時間,所以當楚陽掀開馬戲團帳篷的門簾,裏麵並沒有幾個觀眾,偌大的空間內顯的異常安靜,隻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最內側的半圓形舞台上為下一場演出提前做著準備工作。


    舞台周邊是一圈由鐵架子搭成的簡易階梯式坐席,順著坐席和舞台之間的通道往裏走去,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不時有路過的工作人員和螢火蟲打著招唿,看得出來,小姑娘在這個馬戲團中的人緣不錯,就連他這個跟在螢火蟲身邊的陌生人,也收到了不少來自工作人員的善意目光。


    “我去,螢火蟲,快跑。”剛掀開舞台旁邊通向後場的門簾,還沒等楚陽看清裏麵的情況,一隻半人高的猛獸揮舞著寒光光閃閃的爪子便撲了上來,那赫然是一隻非洲雄獅。


    而楚陽想也沒想便擋在了螢火蟲的身前,將小姑娘緊緊的護在了身後。其實最應該跑的是他,而非螢火蟲。因為那怕是再厲害的野獸,碰上艦娘也隻有歇菜的份。隻是淩逸卻下意識的忘記了這一點,將螢火蟲當成了普通的小女孩。


    “辛巴,要乖哦,這是楚陽哥哥。”眼看著獅子就要將楚陽撲倒,可隨著螢火蟲清脆的童音落下,這隻看起來兇猛異常的大雄獅居然神奇般的停下了動作,兩條後腿彎曲,蹲坐在地上,抬起兩支前爪朝著楚陽作揖,從對方那張毛茸茸的獸臉上,楚陽居然讀出了一絲獻媚的味道。不是說建國之後動物不準成精嗎?那這隻算怎麽迴事?


    “楚陽哥哥,你沒事吧!”螢火蟲有些擔心的看著僵在原地的楚陽。


    “沒事。”雖然說麵前的這隻獅子並未對他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可在剛剛那個瞬間還是將他嚇的不輕,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是蓉城海軍學院的高材生沒錯,每年在提督分院的大比武中也能年年蟬聯散打冠軍,可是要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讓他去對付一隻成年的非常雄獅,楚陽隻能說一句:你行你上。


    “不用怕,辛巴是我艦裝的一部分,它是不會傷人的。”說話的是一個手拿皮鞭,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的白發禦姐,一臉冷漠的氣質,看起來特有sm女王的感覺。


    “原來如此。”楚陽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在這個世界上艦娘的艦裝也不全是由炮塔,魚雷等裝備組合而成的,也由一部分特殊的艦裝部件,比如說蓉城海軍學院艦娘分院中,那名曾經被楚陽撈過的驅逐艦娘吹雪,她就養了一隻卷毛泰迪,而那條狗就和這頭叫辛巴的獅子一樣,都是特殊類的艦裝。再想想前世遊戲設定中,u81的三隻小狼,伯格,奧托,弗裏德裏希,以及俾斯麥的黑貓奧斯卡,這隻叫辛巴的獅子也就不足為奇了。


    “螢火蟲,帶上這位提督先生,跟我來一下辦公室。”說著白發禦姐直接轉身朝最裏麵走去。


    “她是誰?”就算白發禦姐不說,楚陽也能判斷出對方是一名艦娘,但至於具體是戰列,航母,還是戰巡,重巡,抑或是驅逐,在對方沒有展開艦裝的情況下,還真不好判斷。


    至於說拿外在的年齡來判斷,禦姐是航母,戰列,戰巡艦娘,少女是重巡,輕巡艦娘,驅逐是蘿莉小學生,幼女是潛艇,重炮。雖然說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如此,可按這種規律真做不得準。舉個例子,還是蓉城海軍學院那個養著卷毛泰迪的驅逐艦吹雪,對方就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大姐姐。


    “我隻知道菲琳姐姐是一名戰巡艦娘,是我們馬戲團的團長,至於她真名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螢火蟲曾見過菲林展開艦裝,但也隻是遠遠的看到過,所以並不知道對方艦裝的具體參數,就更無法憑此判斷出菲林到底是舊世界中那艘戰艦的具現化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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