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這身鬥篷是做什麽的?”我斂住笑,神情嚴肅,複又道“我此次前來是給你指條活路,你如若再這般耽擱下去,我就看著你死在這監牢之中”

    球琳貝勒鄙夷的看了看我,無所畏懼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連自己丈夫都牽製不住的女人而已。”

    我心底一寒,倒吸了口涼氣不溫不火的說道“彼此彼此,我是沒管住丈夫,而你是沒管住你的心,竟將婉嫻私藏在了自己的府邸。”

    球琳氣急,有些惱火,正欲說什麽,我冷眼睨視著球琳,語氣微緩而堅定的說道“夠了,我冒雨前來並不是為了同你爭論。如果球琳貝勒您想以勾結逆黨之名命赴黃泉,鹿兒也不再多說什麽了。”說罷,我轉身欲行。

    “站住。”球琳揚聲叫住了我,我駐足轉身,須臾片刻球琳聲音有些低迷道“你要我做什麽?”

    我諦視著球琳輕緩的說道“我要你澄清婉嫻的身份,她不是允禩黨,對麽?”

    球琳沉默了良久緩緩道“隻要澄清婉嫻的身份,我就無罪了麽?”

    我反問道“婉嫻如若不是逆黨,您請她去府上小住幾日,怎能算是有罪呢?”

    球琳隨即接言道“福晉似是疏漏一事,婉嫻若不是逆黨,那我不就是誣陷他人?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大學士之子,我的下場能好到哪去?”

    我一驚,心底所持的把握瞬然消失。怔忪即刻而至,慌亂了思緒。我看著球琳,良久緩定了心神才道“球琳貝勒你是有意誣陷麽?我說不是,臣子理應為皇上分憂,球琳貝勒隻是刻盡本分,相信皇上也必然會體會這種臣子之心。”

    球琳看了看我嘴角揚起一抹笑,隨後微微頷首。

    我再次戴上鬥篷寬大的帽子,燕兒喊來了牢役,開了獄門,那牢役似是剛剛睡醒,頻繁的打著哈欠。

    出了刑部大牢,一陣微涼使我感到清新,雨勢大了,地麵低窪處積了水。傅恆見我們出來,忙前來給我們送傘。

    “姐,事辦妥了麽?”傅恆有些迫切的問道

    我笑著頷首應了聲

    馬車輕馳在空曠的街道上,車輪的聲響轟隆悶響著,心底騰起一種渾然的寧靜,這種寧靜是我以往不曾有的,那裏麵夾雜了什麽?是安逸,當寧靜和安逸融合在一起,那便是擊不起漣漪的心境。

    馬車停下了,踏進大學士府我去了正堂,見到了阿瑪。

    “這副裝扮是去幹什麽了?”阿瑪端起茶盞,發覺盞空了,我上前為阿瑪倒茶,緩緩道“我去見球琳了”

    阿瑪一怔,隨即要說什麽,我不慌忙道“高斌叔叔在京麽?”

    阿瑪啜了口茶低語道“後個兒就要迴河南了。”

    我輕語道“阿瑪今兒午後能同鹿兒去拜訪高斌叔叔麽?”

    阿瑪疑惑道“鹿兒有什麽事兒?”

    我笑道“我要給婉嫻個滿人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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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寫的比較艱難,按照我的本意,是想把這一章寫的比較隱晦的,可又怕各位不解其意,把本不應該存在的句子安插在字裏行間,嗯,嗬嗬,挺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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