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所在的世界真的被某個具有巨大操縱力的地下集團利用媒體影響著嗎?

    1859年,達爾文提出了進化論學說,他認為生物不是神創造的,而是經過漫長的歲月從簡單到複雜進化來的。嚴格地說,進化論至今都隻是一種假說,當年達爾文希望將來能發現確鑿的證據,可是禁得起檢驗的證據至今也沒有找到,而且進化論的理論與事實也出入太大,論證模棱兩可,結論也無法重複。後來的學者是把進化論當作一種科學的信仰繼承下來的。也正是因為信仰,才把它當成真理介紹給學術界和公眾,這種新奇的假說很快形成了一個流行的信仰,人雲亦雲,被人們當成了真理。

    然而,嚴謹的學者清楚:接受的人多並不能把一個假說上升為真理,真理需要嚴密的推理和無可辯駁的證據,這正是進化論所缺乏的。筆者多年來熱衷於進化論的研究,也一度在感情上強烈地維護著它的尊嚴。但是麵對越來越多的事實,嚴謹的思考使我看到了進化論的錯誤所在。在此,筆者希望用通俗的語言,把進化論的問題和一些鮮為人知的事實公諸於世。希望改變這一百多年來,進化論者代替公眾在思考、甚至代替其它領域的科學家在決定真理這樣一個局麵。在事實麵前,在嚴謹的推理麵前,把理智思考的機會留給每一個人。

    一、暴露的問題被掩蓋了

    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下出土了許多精巧的石器工具,鑒定後確認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跡,完全打破了進化論裏人類進化的體係。然而,這個驚人的發現很快被莫名其妙地“淡忘”了。當盛行的理論受到衝擊時,人們總是不願意懷疑自己的信仰,即便事實也要懷疑或者不願理睬。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奉命去鑒定。她用了兩種方法測定了鐵矛的年代,得到了同樣的結果:距今25萬年。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科學界無法接受。一個歐洲學者迫於各方麵的壓力,改成了人們願意接受的年代。而麥金泰爾,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聲望的教授,卻從此失去了在相關領域裏工作的一切機會。

    已故的考古學家阿曼塔也遭遇了類似的命運。他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發現了一個史前動物的頜骨,裏麵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發現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布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阿曼塔的事業也從此被扼殺了。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像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經驗否定事實。少數人的權威言論代替了公眾的思考。權威們造成的科學輿論,成了先入為主的思維框框,公眾很難了解實際情況,隻有無條件接受權威的觀點——科學在這裏成了一種信仰。

    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但是,事實畢竟是事實,理論的困惑,永遠吸引著每一個探求真理的人。

    二、進化論的三大證據相繼破滅

    進化論有三大經典證據:比較解剖學、胚胎發育的重演律和古生物學,可是近年來的研究使得它們相繼瓦解了。

    比較解剖學,暴露了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循環論證。

    科學上,如果一個理論的證明違背邏輯,這個理論就不能成立,但是人們對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卻沒有深糾,也是因為深糾起來,就沒有證據可言了。例如用比較解剖學來論證進化,形像地說就是:“如果人是猿進化來的,人和猿就會有許多相近的特征;因為人和猿有許多近似之處,所以人就是猿進化來的。”懂邏輯的人都知道這種循環論證毫無意義。這種似是而非的“證明”貫穿於進化論所有的證據之中。人雲亦雲,人們盲從地接受了它。

    胚胎發育重演律,邏輯上不能立足,理論上禁不起推敲,事實上是一個觀察錯誤。

    19世紀,德國的海克爾提出了重演律學說,認為高等生物胚胎發育會重現該物種進化的過程。其實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說,這個假設就成了進化論的重要證據:如果進化存在,胚胎發育的“重演現象”很像在反映進化的過程;因為有重演現象,進化就是存在的。這不但運用無意義的循環論證,而且掩蓋了最關鍵的一點:誰也不明白“重演現象”和進化有什麽關係,硬說成是因果關係。

    其實,重演律是在生物學還很不發達的時候提出的假說,隨著遺傳學的出現和分子生物學的發展,特別是對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論失去了理論依據。既然過去的基因已經突變成新基因了,怎麽還重現過去的特征呢?就重演律本身,古生物學家古爾德也指出了該理論的致命缺陷,這些已是共識了。

    現在,很多學者證明了重演律是一個觀察錯誤。德國人類胚胎學家布萊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著的《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一書中,以詳盡的資料證明人的胎兒開始就都是人的結構,例如以前認為胎兒早期出現的象魚一樣的“鰓裂”,實際是胎兒臉上的皺褶,完全是人臉的結構,被硬說成“鰓裂”。胎兒在9毫米左右,身體下端的突起好像是尾巴,其實沒有任何尾巴的結構特征,那是一條中空的神經管,它發育較快,向阻力小的方向生長,暫時向末端突出,很快就平複了。而且它是有重要作用的,根本就不是殘跡器官。

    對罕見的畸形病:毛孩和長尾巴的小孩,進化論認為那是人祖先的特征;要按這麽推理,沒有大腦的畸形更多,那人的祖先就沒有大腦了?先天肢體殘缺的、多長手指、腳趾的也常見,那麽人的肢體就是從各種畸形進化來的?跳出進化論的思想框框一想,就會發現所謂的“返祖現象”隻是畸形或缺陷而已,是基因畸變的反映,和人類祖先聯係在一起毫無道理。

    古生物學上,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進化中的過渡類型

    如果進化存在,必然存在進化過程中物種之間的過渡類型,否則進化就是謬論。在邏輯上,過渡類型的化石也就成了進化論的三大證據之一;而事實上,這方麵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用,達爾文等人猜想 20 世紀會找到明確的證據,也就是當時用“猜想”作了證據--這又是極不嚴肅的。事實又是怎樣呢?直到現在,發掘出的化石不計其數,禁得起推敲和鑒定的證據還沒有一例。

    在從猿到人的問題上,尋找過渡物種“類猿人”,早就列入了科學的“十大懸案”。數次宣布的人類始祖,很快就被否定了。例如1892年發現的人和猿之間的過渡化石“嘉伯人”,是一塊猿的頭骨和相距40英尺的一根人的腿骨拚湊出來的,學術界否定了“嘉伯人”,科教方麵卻還在宣傳。直到1984年“嘉伯人”才被新發現的猿人化石“露茜”代替。但後來的鑒定中,露茜也被大部份學者否定了,科學家已經確定了露茜是一種絕種的猿,和人無關。

    6具“始祖鳥化石”的相繼問世,轟動了世界,成為鳥類和爬行動物之間過渡物種的典範。後來鑒定出5具是人造(注:拚湊而成)的,剩下的1具堅決拒絕任何鑒定。最初的“發現者”坦白了造假的原因之一:太信仰進化論了,就造出了最有力的證據。而教科書中,對始祖鳥和露茜還是不予更正,公眾也就不知真相了。

    假如進化存在,過渡類型化石就應該很容易找到,為什麽沒有呢?大家沿用達爾文的解釋:化石記錄不完全。深入一想:化石的形成是普遍和隨機的,為什麽單單漏掉了過渡類型呢?《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也不變了。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古生物學家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和埃爾德裏奇曾根據地質曆史的事實,提出了一個“間斷平衡”假說,來說明過渡類型形成化石機率較小,但不能解釋為什麽過渡類型根本不存在,而且該假說的進化機製在基因水平上看,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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