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莉莉對張明銳是又羞又怕,她就知道,張明銳的luo體被自己看了兩次,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這幾天還想著如何去向他道歉,不料他卻迴來了,還帶著一大幫人……難道,自己真的那麽討厭嗎?

    如果張明銳知道楊莉莉這個單純到白癡的女人竟然是這麽個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吐血身亡……

    楊莉莉穿過一個廢棄的小公園,看到了自己的租房,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繞過房子,到了一條小街上,抬頭看了看身後的這棟舊ktv,發現四樓的燈沒亮,便以為沒有人在房裏,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來警察已經把那些壞蛋趕跑了……這下可以安心睡覺了……”

    想到這,楊莉莉哼著歌上了樓……

    張明銳卻不知道早已沒人追他了,之前他隻是拚命地逃,沒什麽目的地,可是等到他到了三岔路的時候,他突然想:既然都快到了自己的租房,何不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來擺脫他們呢?

    於是張明銳七拐八拐拐到了自己的租房,迅速上了樓,連燈也不敢開,就在大廳裏包紮起傷口,此時他還不知道追殺他的那些人已經被尾隨而來的警察給嚇跑了,所以包紮傷口的同時,也在注意著門口方向的動靜。

    張明銳被稱為鐵板是對打架來說的,但此時精神一放鬆,疲憊便像泉水一樣源源不絕地侵蝕著張明銳的意誌,眼皮也沉重起來,包紮好的傷口也滲出血來,痛苦萬分,不過偏偏這個時候張明銳卻聽到了他最擔心的聲音——樓梯傳來的腳步聲!張明銳強拖著身子執起一把砍刀,向門口處移去……

    楊莉莉,邁著歡快的步伐走上了樓……

    ……

    “哢嚓……”楊莉莉扭開了門,張明銳一見門打開,目露兇光,剛一刀劈下去,孰知劈到一半便體力不支,後半段是倒了下去了,張明銳苦笑一聲,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黑影。

    楊莉莉一開門,發現眼前閃過刀光,然後就是人倒地的聲音“卟”的一聲悶響,還有管製刀具落地的清脆金屬撞擊聲音,頓時嚇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不敢再動,隻以為是張明銳在房裏‘埋伏’著自己,流著淚哭道:“大……大哥,我,我隻是一個外地來打工的女孩子……我,其實,我,哎,我不是有心看你……那個的啦……你是英雄,放過我好不好……我以後天天給你燒香……呸呸,天天給你錢……”

    然而過了半響,楊莉莉卻沒聽到任何聲音,不禁又有些疑惑,顫抖著小手摸上了牆邊的燈的開關……

    “啪!”一聲過後,四樓燈火頓時通明,楊莉莉顧盼四周,房間雖大,卻是空曠,一目了然,此時見不到半個人影,楊莉莉好奇地“咦?”了一聲,抬腿便往房裏走。但這一抬腿就把倒在地上、近在眼前的張明銳狠狠地踢了一腳。

    “啊!”昏迷過去的張明銳吃痛頓時醒了過來,看見房間燈火通明,先是一愣,然後迅速抬起頭,此時楊莉莉感覺腳下有物,也連忙低頭一看,兩人目光相接,張明銳的表情是驚訝,然後便放鬆了起來,楊莉莉看不到人一直很緊張,這是看到張明銳,先是一放鬆,然後驚訝起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喊了聲:“原來是你!”

    楊莉莉嚇得連忙後退三步:“大哥……放過小女子吧……”

    張明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苦笑道:“這個時候你隨便踹我一兩腳我就一命嗚唿了,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大姐,放過小男子吧……”

    楊莉莉這才細細打量起張明銳,隻見張明銳裸露著上身,卻是胡亂包紮著七八條布條,頭上也纏著一條白布,紅色的血跡滲了出來,沿著鼻梁留下,俊美臉龐上盡是血,嚇人得很,胸前包著的布被結實的肌肉緊緊撐著,看起來倒是有一種陽剛之美。

    楊莉莉看見他這副模樣,就是傻瓜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原來剛才他不是追殺我……我真笨,怎麽會這麽想呢?”想到自己的愚蠢想法,楊莉莉臉不禁微微一紅,連忙蹲下道:“你不要說話不要動,我讀書的時候學過一些護理知識,看你包紮的這些東西……還是讓我來吧!”

    張明銳縱然想反抗也沒力反抗了,何況這個大美女為自己包紮,他根本沒想過要反抗……不過張明銳倒是因此深深感動,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同租客,竟然能在這個時候為自己這個黑社會分子包紮,而不落井下石,雖然說她這麽做的原因單純占了很大一部分,但是也說明了她心地的純潔、善良、愛心。

    張明銳聽話地躺在地上,楊莉莉拿來一張墊子讓張明銳躺著,兩人身份尷尬,沒有什麽好說,也不知道說什麽,所以一個紅著臉默默地包紮著,一個假裝淡定四處望著……

    楊莉莉冰涼的纖纖細指每觸到張明銳滾燙的肌膚,就是一陣心猿意馬,手也有點顫抖起來,不過這小妮子的技術還真沒得說,把張明銳身上那些胡纏亂纏的布扯下來以後,再包紮上去的布條看起來井井有序,比張明銳自己包的好多了。

    張明銳起初還真的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間自己離開了一星期的租房,房四周破舊的牆皮被淡粉色的牆紙所重新覆蓋,大廳中沙發、電視機等用品的位置也換了下,看起來更新大氣,而且房裏平添了許多卡通、可愛的東西,看起來更女性化、更整潔了,和自己之前那個臭氣熏天的單身男人的亂狗窩實在是……天壤之別……

    可是到後來張明銳卻發現楊莉莉的動作變得有規律起來,一雙令人舒服不已的小手一直在自己腹部徘徊,逗得人癢癢的,多年沒發泄過的單身張明銳的下身頓時怒漲,張明銳大窘,好在自己大腿地方沒傷著,不然讓她看見自己竟然因此而……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會怎樣想自己……

    張明銳找個話題避開自己的尷尬問道:“那個……包紮完了嗎?”

    原來楊莉莉早就包紮好了大部分,隻剩下一處沒拆開重包,而這處也不知道張明銳是如何包紮的,布條竟然延伸到褲子下麵去,這羞得楊莉莉一時不知道怎麽辦,不知道……要不要把張明銳的褲子脫下來……所以小手便在張明銳的小腹徘徊了起來……

    此時再聽張明銳這麽一問,俏臉頓時紅的像樹上熟透的蘋果,呐呐道:“還……沒……這還沒好……”說完指了指張明銳的下體。

    如果不是自己多嘴,楊莉莉獲許就會放棄繼續包紮了,可是現在自己問起,楊莉莉肯定要繼續幫自己包紮了,想到自己那裏“崛起”的速度一發不可收,張明銳如果不是沒力氣,可能早就想抽自己一嘴巴了,張明銳尷尬地清咳兩聲,道:“那……你脫吧……”

    “啊?哦!好!”楊莉莉思想空白,哆哆嗦嗦地拉開張明銳的褲鏈,想把那布條的盡頭拉出來,可是摸索了好一會都沒摸到,便又把手伸入了點,這下倒好,把張明銳的小弟弟摸到了……

    “咦?”楊莉莉好奇寶寶似地隔著內褲握住張明銳堅硬的小弟弟,還以為張明銳把武器藏在這裏,不禁又摸了兩下。

    張明銳被她這麽撫摸著,渾身的骨頭好像刹時都輕了四兩似地,頓時飄飄欲仙,不過他實在不想玷汙眼前這個單純無比的女孩,便依依不舍地說了聲:“咳咳……那裏是……”

    楊莉莉疑惑地抬頭看了眼張明銳,還以為張明銳提示她把那‘東西’拿出來,便伸手一抓、一拔……

    張明銳欲哭無淚,難道楊莉莉根本就不知男人有此一物?那也不對啊?自己不是被她看過兩次了嗎?那為什麽這麽提示她還沒想過來?

    楊莉莉拔了一下再看看張明銳那欲哭無淚的表情,再聯想到一星期前張明銳開門的場景,頓時明白了過來,頓時大窘,連忙觸電似地縮迴了手,對著張明銳說道:“對不起……我……我沒想到這裏是這麽……硬……所以我以為是……是……”

    張明銳揮揮手,尷尬說道:“好了好了,你包紮的也差不多了,那……就不用管了吧……”

    楊莉莉一聽如臨大赦,跳了起來便向房間走去,背對著張明銳,看不清表情,隻聽她細聲說道:“我……去給你拿被子……”

    張明銳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半響,攢起一口氣大聲道:“那個……楊莉莉?謝謝你!我叫張明銳……”

    “張明銳……”楊莉莉默默記下這個與其他流氓混混不同的可愛混混,心底,算是默認了這個同居租客……對張明銳,更是好奇了……

    張明銳看到楊莉莉進了房間後,輕歎一口氣,忽然目光又變得精銳起來,閉著眼暗暗盤算了一陣,自語道:“淵龍幫……也要插手橋安了,看來,很快我就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明天就開始行動吧……”

    橋安市內一派欣欣向榮的畫麵,平靜卻美好,然而,暗地裏,卻有一場大大的風浪即將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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