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張小滿都想不到,唯獨被撇下的自己,竟然第一個跟少帥匯合了……


    “少帥你的意思是,你家裏就有一扇通往巫師國度都城的大門?”張小滿震驚的問道。


    剛剛任小粟給他們詳細講述了一下密鑰之門的原理,所有人都倍感神奇。


    而且這可不是誰獨一無二的超凡能力,而是可複製、可傳承的巫術。


    “少帥,你說我是不是也可以開這勞什子密鑰之門?”張小滿問道。


    “嗯,可以,”任小粟點點頭:“紅色級別以上的真視之眼都可以,這扇門會開在你最想去的地方。”


    一旁黑狐冷靜勸阻:“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現在開啟密鑰之門的好,萬一開在三寶胡同就不太好了。”


    任小粟好奇:“三寶胡同是哪?”


    黑狐解釋道:“少帥,那裏有很多需要幫助的少女,張小滿每個月都要去兩趟。”


    “你怎麽憑空汙人清白,”張小滿麵紅耳赤的吼道。


    話音剛落,任小粟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你以後給我少去那種地方,都是旅長的人了不能好好找個老婆嗎?”


    張小滿捂著腦袋看向黑狐,表情猙獰的像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隻是黑狐卻不理他,而是跟任小粟確認:“少帥,第六野戰師需要全員武裝嗎,如何應對那些巫師?”


    “巫師我來處理,”任小粟說道。


    “好的明白,”黑狐繼續問道:“那這144號壁壘是要改造成臨時駐紮軍營,還是直接建成真正的前進基地?”


    “臨時的,”任小粟想了想說道:“之後再有戰爭,我們完全有時間培養新的巫師來開啟密鑰之門了。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密鑰之門開在我家裏,你們進出的時候記得別把我地板踩壞了……”


    黑狐:“……好的。”


    任小粟其實也思考過,按照p5092所說,與王氏一戰避不可免。


    但問題就在於,這場戰爭大概率是王氏打過來,而不是178要塞主動打過去。


    到時候144號壁壘本身就是主戰場,他這密鑰之門似乎在戰爭中的意義也就沒那麽大了。


    現在,密鑰之門最大的意義就是,任小粟能隔著一千公裏召喚現代化部隊,並直接對巫師的大本營根特城造成毀滅性打擊。


    唯獨有一點讓任小粟比較憂心:根特城裏平民實在太多了。


    雖說那些平民跟任小粟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任小粟總不能那麽喪心病狂的完全無視這些生命。


    如果任小粟那麽冷漠,也根本不會成為如今的西北少帥了。


    任小粟對黑狐說道:“具體的作戰計劃需要等我和p5092匯合了再說,你們這邊先準備著,保證隨時都能出手。另外,各種設備都準備好,無法通過密鑰之門的都讓我來搬運就好了。”


    密鑰之門這玩意可不是載體越大,門就開的越大了,它有自己的規則。


    一般情況下,密鑰之門也就能允許一到三人通過的樣子,這個似乎根據真視之眼的級別來決定,任小粟手持黑色真視之眼,所以他的密鑰之門就是三人通過的級別。


    張小滿與黑狐興高采烈的迴到第六野戰師軍營裏,開始著手安排144號壁壘內部臨時駐紮的計劃。


    當天夜裏便有大批運輸車輛進入144號壁壘,而王越息這邊則迅速組織壁壘管理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對周邊百姓進行疏散、補償工作。


    能容納兩萬人的軍營,即便再緊湊也一定是非常龐大的,在軍事駐地附近肯定要拉警戒線的,將附近全都劃成軍事戒嚴區域,裏麵不能居住平民。


    隻是,疏散這種事情可沒有那麽簡單,王越息為此愁的頭發都快白了。


    少帥住所附近有十個居民區,光是補償款都要好大一筆。


    144號壁壘如今倒是有錢,可人家居民也未必願意搬走啊。


    這種時候躲在後麵指揮全局已經不現實了,王越息直接親自帶著工作人員連夜挨家挨戶拜訪,做動員工作。


    王越息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道:“記住,態度好一點,就算人家不願意也不能態度太蠻橫。”


    “好的明白,”工作人員一個個都做好心理建設,準備去打硬仗了。


    軍務的重要性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真要有人不願意走,那就隻能強行疏散了。


    但如果能夠和平解決,西北軍也不願意和百姓發生直接衝突。


    王越息敲開附近第一戶居民家門的時候,一位大嬸開門驚訝:“這不是小王嗎,這大半夜的有什麽事?”


    “是這樣,這附近開始臨時疏散,按照第六野戰師的計劃,可能需要征用這裏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王越息耐心的遞上一份文件:“這裏是我們的征用方案,其中有具體的補償細則……”


    大嬸愣了一下:“這是要幹嘛啊這是?”


    王越息解釋道:“這個倒也不用保密,是少帥準備對巫師國度動手了,巫師國度您聽說過麽,就是一直騷擾178要塞的那些人,如今少帥找到了突襲他們的辦法,所以需要把這附近變成第六野戰師的臨時駐地,不過您放心,他們隻是在外麵搭建軍用帳篷,不會進入您家中。”


    “嗨,原來是這個事情啊,”大嬸笑了起來:“那是這樣,我今晚就連夜搬走給你們騰地方,要不要我把屋門鑰匙留給你們啊,這樣小夥子們可以進屋洗個熱水澡啥的?”


    這時候隔壁屋門也打開了,另一位大嬸說道:“我聽到你們說話了,我們今晚也搬走。”


    王越息愕然了,說實話在他預想中這是最艱難的一步,結果卻變成了最簡單的一步。


    大嬸迴屋收拾東西前還興高采烈的對王越息說道:“能不能幫忙轉告少帥啊,就說菜市場李嬸說的,讓他狠狠的打!我們都支持他!”


    “啊?”王越息愣了半晌:“那你們看一眼這補償細則吧,這樣大家也能知道自己未來能得到多少補償款,心裏有數。”


    李嬸樂了:“沒事,我去我兒子家住一個月就行了,要啥補償款呢。你們辛辛苦苦的解決糧荒,為西北打仗報仇,我們為了這點小事再收錢,那我們成什麽了?”


    王越息搖搖頭:“不是的李嬸,這是兩碼事,規矩就是規矩。”


    “那行,你們看著給就行了,”李嬸笑道。


    “怎麽能看著給呢,”王越息急了。


    結果李嬸一拳捶在王越息胸口上豪爽笑道:“瞎客氣個屁啊,別耽誤我收拾東西。”


    王越息被這一拳捶的可不輕,硬是給李嬸捶的咳嗽了兩聲。


    隔壁另一位大嬸說道:“那個小王啊,你跟少帥那麽熟,能不能讓他打完給我們簽個名啥的……”


    李嬸說道:“就讓你出去住一個月你咋那麽多事呢,人家少帥很忙的好嗎,哪有空給你簽名。”


    王越息:“……”


    李嬸對王越息說道:“行了趕緊忙去吧,別在我們這耽誤時間。你們頂在前麵出汗流血,總不能讓你迴到壁壘裏還寒了心吧。”


    壁壘管理委員會這邊隻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將周邊的疏散工作給完成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李嬸這麽好說話的,但這樣的人出現,總歸讓王越息覺得他們在工作上投入的汗水與努力全都值了。


    ……


    任小粟迴到了密鑰之門的另一端,錢衛寧、小梅、小夏等人還在守護著。


    他隨手把鋼鐵大門收進了空間之中,這一手看起來就像變魔術一樣,搞得大家都有點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巫師。


    梅戈好奇道:“你這一進去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這密鑰之門背後到底通往哪裏?”


    “以後你就明白了,”任小粟笑眯眯的說道:“我已經大概想明白該怎麽製裁那些巫師舊貴族了。”


    一旁的小夏搖搖頭說道:“可能之前你並沒有遇到真正的大巫師,所以會讓你覺得巫師這個群體有點弱了,但我認真提醒,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不然我們也不用一直蟄伏到現在。”


    “哦?”任小粟說道:“說說看。”


    “諾曼家族與都鐸家族能夠屹立在根特城兩百年時間,靠的絕對不是運氣,”小夏說道:“這世上有太多獨占巫術沒有公之於眾了,他們現在到底有什麽底牌,誰也不清楚。”


    “好的明白了,”任小粟點點頭說道:“麻煩你帶我走一趟根特城,我這邊的計劃已經改變了,需要盡快拿到那位騎士留下的東西。我擔心混亂起來,可能就沒機會取了。”


    小夏愣了一下,然後答應道:“好。”


    沒人知道任小粟所說的混亂是指什麽,然而就在下一刻,所有人驟然感覺自己被強烈的剝離感裹挾著,像是要被拖離這方世界一般。


    轟然一聲,所有人從波濤湧洶的海岸邊離開,重新掉進了昏暗的甬道裏!


    隻見甬道裏兩名身穿皮甲的人正手持真視之眼,原本繪著東方神龍的牆壁已經被人給炸毀了。


    小夏人還沒站穩便已經反映過來:“不是我們的人,是巫師家族的賞金獵人,這裏被他們找到了!反擊!”


    隻不過,這時候已經有人比她反應更快了。


    任小粟重新掉落進甬道的一瞬間,身體還沒有完全墜落地麵呢,他的手臂便撐著地麵突然發力,整個人如利箭一般奔向那兩名發起襲擊的賞金獵人。


    飛躍途中,任小粟渾身快速被外覆式裝甲覆蓋,擋住了那兩名賞金獵人的大火球術。


    後方陳靜姝、許安卿兩人倉促之間抬手射出袖中弩箭,這袖箭雖然小巧,卻一次可以擊發三支。


    隻不過,因為出手太過倉促,這六支弩箭全都偏離了目標。


    陳靜姝與許安卿兩人心中懊惱,自知應該再沉著冷靜一些的。


    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二人發射出去的六支弩箭在這狹窄的空間裏,竟全都被任小粟淩空接入手中,緊接著甩手射向對麵的賞金獵人!


    矯正了射角的六支弩箭去勢極快,硬是全部釘入了兩名賞金獵人的頭顱之中。


    錢衛寧在後麵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那百發百中的箭法,大概就是這麽來的吧……


    任小粟走到賞金獵人身邊查看了一下:“沒有出現血繼巫術?”


    “不像是都鐸家族的人,”許安卿分析道:“應該是諾曼家族的人。”


    “等等,”任小粟皺眉:“之前那個蒂特巫師就是諾曼家族的吧,他人呢?”


    眾人環視一圈,竟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


    倒是小梅提了一句:“我看到他掉出密鑰之門後順著甬道跑了。”


    任小粟感慨:“你倒是對你情敵挺上心呢。”


    小梅臉色一紅:“我……我是觀察力敏銳!”


    任小粟看著許安卿說道:“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吧,這種人混進來都不留神嗎?”


    許安卿笑著搖搖頭:“怎麽可能不留神呢?”


    話音剛落,甬道兩邊又走出幾人來,其中一人手裏還提著剛剛跑掉的蒂特.諾曼。


    看樣子,這些是早就埋伏在甬道裏聖堂成員了。


    這些人進入甬道後一個勁的打量著任小粟,似乎大家都知道了他的來曆。


    “原來是為了抓奸細,”任小粟說道:“這成本也忒大了點吧,以一個密鑰之門做代價?”


    “這個密鑰之門之前已經暴露了,所以我們便打算讓它發揮最後的價值,”許安卿說道。


    陳靜姝對任小粟說道:“跟我們走吧,去地底更深處,對方敢這時候動手恐怕已經做了其他的準備。”


    “不行,”任小粟說道:“你們去地底深處,但小夏小梅要跟著我一起去玫瑰修道院一趟,那位騎士留下的東西我必須盡快取迴。”


    “可是現在返迴地表一定會很危險,”許安卿皺眉道。


    “對啊,他們會很危險,”任小粟說道。


    許安卿:“……”


    待到任小粟離開後,許安卿帶著錢衛寧等人深入地底的路上,終於有聖堂成員忍不住問道:“真是跟那位騎士長的太像了。”


    “安安的父親說讓他來領導我們,靜姝,你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你覺得他能勝任嗎?”許安卿問道。


    陳靜姝想了想說道:“他的實力要比你們預想的厲害很多,在這方麵我感受很深,恐怕安安的父親來了也不是他對手。不過,他的領導能力還值得商榷,我們並不清楚他有沒有領導整個聖堂的能力。”


    “嗯,年紀這麽小,應該沒什麽領導經驗,”許安卿點頭說道。


    ……


    夜晚的根特城比想象中還要繁華,車水馬龍的玫瑰大道上林立著琳琅滿目的酒館,酒館外麵還有漂亮的女郎正在微笑迎客。


    酒館中,男人、女人們爽朗的笑聲透過木門板飛出,偶爾有舞曲響起,裏麵的人們便會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著共舞起來。


    酒館門外,一架架奢華的馬車貼著路邊停下,車夫與仆人們正抽著自己的手卷香煙等待自家主人。


    一般這種情況都需要車夫與仆從等待很久,那些城中的年輕貴族們要狂歡到半夜才行。


    待到夜色極深時,年輕男女們才會摟抱著自己心儀的玩伴登上馬車,然後迴到各自家中共赴良宵。


    玫瑰大道是根特城裏出了名的,如果說根特城是不夜城,那麽這裏便是不夜城裏的不夜街。


    這長街並不寬闊,大概隻能允許三架馬車同時穿過。


    街道兩旁是三層樓高的哥特式建築,如果從天空俯瞰,這龐大的巫師國度都城規劃的十分整齊,就像是一塊塊正方形的巧克力碼放在一起似的,一格一格的,讓人賞心悅目。


    隻是這光鮮亮麗的城市陰影中,藏著與光鮮亮麗完全不符的血腥。


    就在這熱鬧的玫瑰大道上,朗姆酒館旁邊的一條昏暗小巷子中,突然有一塊井蓋被人自內向外的挪到了一旁。


    任小粟與小梅、小夏從下水道中陸續鑽了出來,此時正有一對男女藏在這小巷子裏偷偷親熱,相對巷子外麵熱鬧的玫瑰大道來說,這巷子裏便算是絕對的僻靜了。


    這對年輕男女看到任小粟從下水道裏爬出來的時候便打算驚唿,但還沒等他們叫出聲,就被任小粟給打暈在地了。


    “這倆人怎麽處理?”梅戈驚詫道,然後他便看到任小粟喪心病狂的把這倆人分別塞進了兩個垃圾桶裏。


    小夏低聲說道:“走左邊,如今根特城守備極嚴,一定要小心謹慎。”


    正說話間,兩名巡邏士兵忽然從巷子穿過。


    當對方看到任小粟、小夏、小梅兩男一女的時候,眼中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玩味神色。


    彼此擦肩而過的時候,兩名巡邏士兵還低聲嘀咕道:“這些年輕人真會玩啊。”


    原本最慫的小梅腦子裏一股熱血衝了上來,他對巡邏士兵憤怒道:“你們兩個給我迴來,我們是來摧毀根特城的,沒你們想的那麽齷齪!”


    任小粟:“……”


    小夏:“……”


    10秒鍾後,任小粟把兩名打暈的巡邏士兵塞進了下水道裏稱讚道:“小梅,以前也沒看出來你這麽有種,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


    小夏笑道:“梅戈,你和以前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比以前更有勇氣了。”


    梅戈撓了撓頭靦腆道:“……是嗎?”


    任小粟歎息:“戀愛中的男女果然都會降智啊。”


    玫瑰修道院就在玫瑰大道的盡頭,任小粟三人走在街道上,根本就沒人懷疑過他們,隻當也是來這裏取樂的。


    三人悄悄翻過玫瑰修道院的圍牆,然後鑽進了修道院後麵的水井中。


    進入水井後任小粟才恍然,難怪地麵翻修了修道院都沒人發現這裏藏匿的秘密,原來羅素家族把東西都藏在這水井裏提前挖好的密室了。


    密室並不大,裏麵封存著一箱箱書籍,還有幾箱金幣。


    封存著書籍的箱子全都用油布覆蓋著,以免受潮。


    小夏翻找了一會兒,然後將一個油布包裹的木盒子交給任小粟:“這就是那位騎士留下的東西了,我以羅素家族的名譽起誓,羅素家族從未打開過這個盒子。”


    就在任小粟接過盒子的一刹那,任小粟腦海中的宮殿說道:“完成線索收集任務,獎勵封存中,可隨時提取。”


    宮殿沒有說獎勵到底是什麽,任小粟也沒有急於提取獎勵,而是繼續端詳著手裏的盒子。


    一切迷霧,都將在今夜揭曉。


    不知為何,任小粟竟是一點都不緊張了,反而有著前所未有的淡定。


    此時此刻,一早放出去的老許正佇立在一棟建築的頂端,它默默注視著玫瑰大道附近的動靜,隻見周圍正有馬蹄聲密集如浪潮般湧來。


    更遠處,還能看到有數支軍隊正高舉火把。


    今晚的根特城更加熱鬧了。


    黑暗中,突然有一支鐵胎箭從黑幕中射來,弓弦驚響聲與來勢如虹的箭矢宛如奔雷。


    這鐵箭是直奔老許麵門的。


    然而就是這無匹的一箭來到老許麵前時,老許輕描淡寫的雙掌在麵前合十,竟將這鐵箭生生的握在了掌中!


    箭矢從極動到極靜,也不過就是一瞬。


    黑暗中傳來喧嘩聲沸騰起來!


    修道院外麵的聲音已經傳到修道院後麵的水井中,小夏表情凝重下來,他們的行蹤已經足夠隱秘,如果這還有人能提前包圍過來,那就說明他們內部仍舊存在問題,間諜並沒有清理幹淨。


    小夏對小梅說道:“他們應該隻知道我們通過地道來了玫瑰大道,應該並不知道我們在修道院中,這裏隻有我們三人知道。到時候我來引開他們,你好好藏在這裏,千萬別出去。”


    小梅無助的看向任小粟,卻發現對方正平靜的打開木盒,露出裏麵一封信來。


    羅素家族以家族信譽保護了兩百多年的秘密,僅僅是一封信而已。


    梅戈急了:“小粟你說說該怎麽辦啊。”


    任小粟笑了笑說道:“別急,等我看完信再說,說不定看完信外麵的問題就已經解決了呢。”


    “你隻會期待問題解決嗎,那還不如直接說要等死,你有沒有想過外麵現在可能已經聚集了上千名都鐸騎士?”小夏問道。


    任小粟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放心,有我在,就算神明降臨也殺不了你們。更何況,外麵那隻是一群偽神。”


    小夏麵色更加凝重了,她拿出自己的真視之眼對著密室外的水井念動咒語。


    下一刻,水麵上竟出現了玫瑰大道上的景象。


    隻見那長長的玫瑰大道上,已經有數不清的都鐸騎士屍體綿延出去,血液順著磚石的縫隙不斷流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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