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哥何去何從,我想知道,卻像水月鏡花,可遇不可求,隻能癡癡懷念罷了。義父走了,我成了孤家寡人,寄居在他人屋簷下,日子過得可歌可泣滴。要命的是,杜伊丫的也鬧失蹤了,我不得不麵對夏侯老大無休無止的愛情衝鋒。

    我想我是愛妄想的,對於雲哥哥的愛意,恐怕是我有情郎無意,空的一廂情願。而我又是幸福的,因為夏侯惇看上我也,隻是我懷疑他的出發點似乎有些問題。一想到夏侯惇你和杜伊認識不到一天,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了,我就心裏一陣拔涼拔涼的。夏侯惇這人信得過麽?我想,我不會那麽無恥,做一個供別人發泄獸欲的工具!

    在這個時代裏,現在,我似乎真的感覺無依無靠了,實在是可悲。可是,我隻想活下去,堅強地活下去。既來之,則安之,道理我是懂的,在這樣一個亂世,唯有政治和軍事才是立足的根本,而我,希望能有一番作為。然而,我是一個女人。

    女人,沒有一個偉大的男人在前麵幫自己硬抗,我能有所作為嗎?話說就我這樣的一個人,一個來自千年後的女人,知道曆史的發展規律,也對軍隊觀點,兵法計策有些了解的女人,如今沒有地位,怎麽能展現自己的才能呢?

    從曹操那裏下手吧?不行的。我看得出,這樣一個雄材大略的大男人,如何能給我機會?

    於是,我更悲哀了,整日裏隻想著自己存在活著有什麽意義。感覺上,曆史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地按著曆史正常的軌跡慢慢發展著。那麽,我能改變它嗎?

    很早就想自己動手做一套現代人的家具了,就比如椅子凳子之類的東東。我太討厭這個時代裏有事沒事就跪著吃飯啊聊天的,我的膝蓋真是受大罪了。

    這天,我決定了,冒著某些人驚奇的眼神和目光,我動手了,心裏安著印象中記憶裏的凳子模樣開工了,拿著斧頭就是稀裏嘩啦一陣夢砍,隻是流了一身的汗水。等砍完了,要合著裝一塊的時候,我才猛然發現,我手裏沒有釘子!

    我笑,苦笑,白忙活了!咳…。

    於是,我鬱悶了。

    忽然,我想起了竹椅!凳子雖然不需要釘子也能做成,但那難度,我是做不出的,除非給我個木匠師才行,可是竹椅不一樣了,用小刀削竹子還是挺輕快的。不就是鑿幾個洞麽,誰不會?

    頓時喜上眉梢,我風風火火地就就尋找竹子去了。

    曹操的府邸很大,讓我興奮的是,大院裏就有竹子,而且還是忒大株的那種,我忍不住狂喜了,笑哈哈地就掄起斧子砍過去。

    “你在幹什麽?!”沒想到我一斧子還沒掄下去,後邊那人就來找茬了。

    “那可是啊瞞親手種的竹子啊,你想砍了它?”他問。

    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什麽呢,原來是這樣。

    “啪!”

    大幅度掄圓,我下手就是愜意的一斧子。

    “吱呀---”

    一顆大樹般的綠竹被我硬生生砍為兩段,轟然倒地。

    “哈哈!”我笑,原來我的力氣還是蠻大的嘛。

    “你究竟在幹什麽呢?!”某人有些怒意。

    我不在意。對他,我一向愛理不理,和他講道理,我沒那麽笨。血的事實告訴我,盡量不說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某人氣得兩眼圓睜指著我。

    無視。

    “啪!”

    “吱呀---”

    掄圓了又是一顆轟然倒地。

    我樂嗬嗬地拿起斧子啪啪啪地剁去竹節旁枝,扔下斧子就托起兩更竹子要走。

    “靠!”我忍不住就罵了聲。娘的,居然扛不動!

    “能不能幫幫我,把這玩意給我抬我門口去?”我可憐兮兮地拋去求助的眼神問著。

    “哦?”微微一愣,他問,“你要這竹子做什麽?你到底要幹什麽呢?”

    “等下你就知道了誒。”不是我賣關子,是,我說不清,也,懶得說。

    他不語。有趣的樣子,盯著我。

    汗,已浹背。臉,紅紅的。因為剛才的所作所為。

    “你…看什麽呢?”直視他的眼睛,我問,“你到底幫不幫我?”

    半響。

    “幫!”他笑了,道,“自然要幫的。”說完,輕鬆架起兩根樹粗般狀的竹竿就大步迴走了。

    我驚的一愣,半響才想起撿起斧頭,屁顛屁顛小跑地跟著他向我的住所跑去。

    放下竹子,他,自覺地閃到了一邊,繼續當他的觀眾。

    顧不得停歇,我,斷竹,削片,刨洞,打尖。

    半個時辰,他,一動不動,坐於台階,拖著腮幫,沒有離開,隻是靜靜地觀看。

    一切零件,皆已完成。

    細細點數,確定。抬頭,我問:“你能不鞥幫我尋些繩索來?”

    我的話就猶如命令,他去了,沒有絲毫猶豫。

    一刻鍾後,他迴來了,手裏拿著一捆麻繩。而我,剛把竹椅完成。

    “幫我固定它。”指著椅子。

    “這是什麽?”某些人好奇地看著我做的東西一陣好瞧,半響才想起來要問。

    “椅子。”

    “這東西是…椅子?!”

    “幹什麽用的?”

    “放人屁股的啊。”我笑著答道。奇怪,第一次自己動手發明…哦,是做成一件東西,還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心情不是一般好,說話也一樣了。

    “哦。”他不笨,居然聽懂了,“你說是讓人坐的?”

    我點頭,迴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喚來丫鬟,送來溫水,我愜意地洗完澡,換了衣衫。

    出門的時候,正對著看見夏侯惇正坐在椅子上愜意地曬著太陽打鼾。我不便打擾,正心裏暗暗尋思著還該幹些什麽的時候,送水的丫鬟抱了我的換洗衣服說道:“該用午飯了。”

    曹操家吃飯,男男女女都是一塊在大堂裏吃,隻因為曹操愛熱鬧。

    “你叫醒他吧。”對著丫鬟說了聲,我大步向大堂邁去了。

    進得大堂,見曹操一臉喜色,正和夏侯淵開著玩笑打著哈哈。

    夏侯淵是第一個發現我進來的人,笑臉招唿了句:“青兒,你來了啊。”

    我也笑著點點頭,好奇地問道:“有什麽喜事,怎麽這般開心的樣子?”

    “青兒你還不知道吧,”曹操一臉得意地笑道,“朝廷已經接到我的奏折了,已經示意叫我大膽處理那些貪官汙吏了。”

    青兒,大家都這麽叫我,已經習慣了。

    “那都是你的功勞了。”盈盈一笑,我誇獎道。

    確實,為了那八個朝廷敗類,曹操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據說,本來這件事是相當麻煩的,那八個露臉的家夥,個個都有後背靠山,就說那姓王的縣丞吧,居然還跟洛陽的某個大將軍有關係。曹操起初要辦他,硬是沒人敢動手,現在卻不知道是怎麽了,峰迴路轉,曹操已經得了皇帝旨意,事情就不會那麽棘手了。

    難道,這和他的那個什麽幹爺爺有關?念及這裏,我也不好多想了。事實上,既然是為民除害,就算手段再怎麽樣,也是應該的。

    “杜伊姑娘可有消息?”老調重彈,這是我每日見麵必須要問的一句話。

    然而,沒有例外,我依舊得到了讓人失望的答案。

    “沒有呢。”夏侯淵坦白道。

    鬱悶啊,杜伊一天不會來,我的日子就一天難得安寧。夏侯惇每天不厭其煩地跟在身後,我害怕哪天真發生了什麽,我就慘了。

    “哦。”我有些沮喪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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