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之後,林文山還是同意了說:“行,這事咱們可以不提交法庭,私下解決,你說說怎麽處置牛大風吧,不用說,他有多張牙舞爪你比我清楚。仗著家裏有錢有勢,仗著自己在中情局身居要職,仗著背後有總統這個大靠山,為所欲為了!”


    萬群山試探著林文山的話問:“林師長覺得應該怎麽處置呢?”


    林文山想了想說:“如果是提交法庭,牛大風這樣的行為最少也會判五年以上,動槍,死了無辜群眾。但就算不提交法庭,一年半載還是得關著的吧。而且打死的無辜百姓,還得你們中情局自己去擦幹淨。”


    萬群山說:“打死的老百姓這事好解決,隨便補點錢息事寧人,他們也不敢鬧。但牛大風這裏關個一年半載的有點不大合適吧,畢竟他有槍傷在身。而李無悔還隻是肩膀上被匕首傷到一點。我們這邊也不要求對李無悔怎麽處置,你們也對牛大風的處置放寬一些,咱們都後退一步怎麽樣,林師長?現在你們這邊的形勢不好,也還需要將才,這次涉案的李無悔和另外一個士兵,都是你們手裏的人才,沒必要兩敗俱傷是吧?”


    林文山也沉思了,想起神兵連長準備把李無悔安排去亞馬遜死亡特許基地的事情,十二月十號就得趕赴亞馬遜,提前一個月的時間進行國內的各種程序,如果要這麽鬧下去不退步的話,李無悔在那樣的場合口吐狂言,至少得監禁個兩月,張風雲和其他戰神的人都得接受處分,這是不合算的。而且的的確確牛大風一方損失大很多,牛大風肩膀中了槍,另外一個重傷,老百姓的事情也得他們去處理。算起來,“戰神”這邊還是贏了,隻要贏了麵子上過得去了,追究太多也是沒意義的事情、。


    終於,林文山還是答應了說:“行,就給萬局長你一個麵子,牛大風的事情我們也不追究,人還給你,你該怎麽教育的還得教育,如果有下次的話,隻怕他不被槍打死,也有可能在監獄裏蹲死了!”


    萬群山點頭說:“那行,就這麽說定,我來的時候上麵也是一再叮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向上麵說下情況。”


    但萬群山沒有想到的是,他去見了牛大風,說了事情的處理情況之後,牛大風竟然非常氣憤地指責萬群山說:“這事情就這麽算了?難道我的槍白挨了嗎?夜貓的槍白挨了嗎?你是來為我們主持公道的還是來幫戰神那幫人說話呢!”


    萬群山雖然是牛大風的頂頭上司,但牛大風的後台比他硬,牛大風也沒有完全的把他當成一個頂頭上司來看待,尤其是在這種他覺得非常窩火的時候,所以一聽得各自把自己的屁股擦幹淨,牛大風當即就火冒三丈地指責萬群山。


    萬群山一見牛大風這態度,心裏也特別的不舒服,尤其是本來對於之前牛大風的囂張跋扈我行我素沒把自己當成領導的態度就非常不滿,如果不是唐天恩叮囑他把這件事情給好好解決,他還巴不得牛大風一死百了,現在又見得牛大風不對自己做這麽大的努力免去他的牢獄之災感激,反而指責,就更加顯得忍無可忍地問:“你覺得我沒有解決好,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解決吧?你能把‘戰神’滅了?把李無悔殺了?你有那個本事嗎?”


    牛大風被萬群山這一問還真問到不知道怎麽迴答了,是啊,他有本事殺了李無悔?有本事滅了戰神嗎?


    萬群山補充了一句說:“而且是大老板特別叮囑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軍方跟老百姓是不一樣的,老百姓你可以隨便怎麽玩,橫豎你都能有理,沒理由想踩上兩腳也隨自己心情,因為他們弱小,不能反抗。但軍方是有槍的,毛澤東說的,槍杆子裏出政權,有槍的人就有了絕對的話語權。這個國家看似一個主人,但卻是兩個人在當家,所以,就算靠著大老板也不意味著能為所欲為,因為大老板有時候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


    牛大風還顯得很不服氣的說:“難道我們就這麽白白的被戰神的人給收拾了,我們以後還要找臉嗎?”


    萬群山反問:“你不想被收拾,不想丟臉,戰神的人想被收拾,想丟臉嗎?執政黨和軍方的事情,有哪一次贏過?上次你不是想在江城的軍事法庭上整死李無悔嗎?結果呢?整贏了嗎?做人呢,要給自己時刻準備一麵鏡子,看清自己的麵目;做事呢,要時刻為自己準備一杆秤,稱一下子自己的分量,在那些弱者麵前可以盡情的張牙舞爪,哪怕像瘋子也沒所謂;但在強者麵前,得學會低調,哪怕是低頭,該低的還得低。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一輩子活得稱心如意而不受委屈的,用有些人自我安慰的話說,低頭也是為了抬頭,就想得開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還指望想把李無悔怎麽樣,行嗎?”


    牛大風不服氣地問:“怎麽是我的不對了,李無悔在公眾場所汙蔑我,汙蔑國家和政府,我出麵製止有什麽不對嗎?”


    萬群山說:“那隻是你給自己找的理由,能說服你自己,但說不服別人。李無悔在公眾場所汙蔑國家,你隻是製止?如果隻是製止的話用得著讓五個中情局的高手一起上嗎?你站在旁邊看熱鬧都可以,不會先給戰神師的師長林文山打電話說一聲他的士兵在大放厥詞,不會說幫他先行製止讓他隨後趕到嗎?無論戰神的士兵做什麽,你有權力全權執行抓捕嗎?”


    牛大風一下子又被問到無言以答了。


    萬群山繼續地說:“還別說是你沒道理在先,就算你有道理又怎麽了?軍方和執政黨已經走到決裂的邊緣,上次李無悔把東瀛女人帶到公安局導致軍警死亡數十,執政黨用這件事情對軍方輿論攻擊了,軍方是把這些帳記著的。所以你和李無悔有事了,軍方擺明了就要幫李無悔,又怎麽樣?你麵對弱勢的時候,你不管有沒有道理,都要抽對方的耳光。難道軍方比你強勢的時候,他就不可以不管是非黑白抽你的耳光嗎?畢竟現在的軍方和執政黨不是以前那樣都還特別的小心麵子上的事情,麵子早已經被撕破了,就擺明了整你又怎麽樣呢?執政黨為軍方的過錯製造輿論聲勢不就是擺明了整軍方嗎?軍方還會跟執政黨客氣嗎?你說你有什麽叫囂的?能拖著一把ak47去把戰神給幹掉?”


    牛大風被問得啞口無言了,隻是心裏的仇恨之火不甘地怒燒著,是,這世道,誰強大誰就掌握著道理,能掐住別人的咽喉,玩弄於自己的股掌之中。


    他一定要不斷的加快速度去收買軍方的將領,剪去周國鋒的羽翼,然後殺了周國鋒,斷掉軍方的頭顱,從此將實力交還與政黨!不,更準確的說是把實力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牛大風卻突然想起了一個疑點來,從他趕到的時候,很迅速的向李無悔動手了,李無悔並沒有打電話叫支援,張風雲怎麽會那麽及時的趕到呢?難道是之前他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求助?


    想到這裏,牛大風給張小天打了個電話,問李無悔是否有在廣場上打電話或者發信息。


    張小天說沒有,李無悔一直就大搖大擺的站在那裏,連手都沒有往兜裏放去一下。


    這下牛大風就覺得特別的納悶了,既然李無悔一直沒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出去,張風雲是如何那麽及時趕到的呢?隻差幾秒鍾的時間,李無悔就死於非命了,難道是老天幫李無悔?不可能,他從不信什麽老天!那麽是圍觀的人打的電話報警?也不可能,就算是有看熱鬧的人報警,那也一定是警察趕來,不是“戰神”的人,警察有110報警直撥電話,軍方沒有,至少百姓是不知道的。


    那麽,張風雲到底是怎麽及時趕到的呢?牛大風百思不得其解,而正在這時候,楊玉嬌聽說萬群山趕來了,也趕了過來看望牛大風。之前因為萬群山沒來,牛大風的病房也是被“戰神”的人監控看守的,楊玉嬌進不來。


    萬群山和林文山達成一致意見後,林文山才將“戰神”的士兵撤走。


    牛大風看見楊玉嬌進來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間如一道閃電劃過,有了靈感。楊玉嬌和張風雲的關係!他仔細地迴想了整個過程,才想起了楊玉嬌被李無悔一腳蹬出去那麽遠,然後捂著肚子痛,就再也沒有加入戰團了,直到林文山趕到控製全場,也沒有見到她的影子,會不會是楊玉嬌搞的鬼?這個時候他還是猜疑,用的會不會這個詞語,因為他覺得楊玉嬌不會那麽糊塗,身為一個特工, 是分得清大是大非,不會那麽輕易感情用事的,而且張風雲也不是一個怎麽樣出眾的男人,不值得楊玉嬌為他迷糊,更重要的是要死的是李無悔,跟楊玉嬌沒有什麽關係,如果是張風雲處在危境中,還可以理解。


    可是,除了楊玉嬌,也想不出第二種可能啊?


    牛大風的目光看在楊玉嬌臉上什麽也沒說,因為萬群山在,他想自己一定會找機會弄個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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