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山一直死死地盯著監控著李無悔牢房的視頻,看得見牢房外的聖魔者和“颶風”組織的東瀛忍者在外麵守住,進去了兩個帶頭的人,以後也沒有什麽動靜了,警察膽小如鼠的偶爾從哪個牆角轉彎的地方冒頭放一下冷槍,放完了就把頭縮迴去了。


    但那些冷槍絲毫沒有對聖魔者或者東瀛忍者造成威脅,今天到場的聖魔者都是身體能夠抗擊子彈的,即使被子彈擊傷,隻要不是他們的要害位置,都能迅速複原。


    而東瀛忍者中如等雨停了和鬆下田川這些,完全能用手中的忍者鋼刀吧子彈給擋住,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那些冷槍根本就沒準頭,子彈往往沒打到人,反而打到牆上了,僅有那麽一點氣勢而已。


    是既怕領導處置,又想保命的應付一下場合而已,表示自己在戰鬥,至於戰鬥的成果如何,那就另當別論了,是能力的事情,不是態度的問題。


    隻是還是讓林文山覺得非常費解的是,躲到刑偵科裏麵的十名軍裝殺手為什麽會沒有動靜,這邊的聖魔者和東瀛忍者從公安局大門一直殺到李無悔的牢房了,他們應該出來接應的啊,為什麽那扇門死一樣的沒有動靜,難道他們不是一路人馬?是另外有目的?是什麽目的呢?這完全想不通啊?


    但就在林文山左想右想而想不通的時候,他突然眼睛一亮,那扇門終於動了!


    呆在刑偵科裏麵的軍裝殺手都感覺到了營救李無悔的人已經到達,破門而入的那聲響他們聽得很清楚,走廊裏也偶爾地傳來槍響,但漸漸地在有些腳步的走動聲之後槍響沒有了,什麽動靜都沒有了,門外麵的走廊裏死一般的安靜,他們以為“颶風”恐怖組織的人已經將李無悔救走了,沒有想到山本五太郎還在那間屋子裏勸說李無悔。


    軍裝殺手中帶頭的人,即敢死一號,對其餘人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然後率先衝出屋子。


    他們的任務是首先充當旁觀者,讓“颶風”恐怖組織救人,如果“颶風”恐怖組織救不走人,“神兵連”的阻力太大,那麽再由他們出手出其不意地將李無悔殺了。


    既然李無悔被救走,他們就什麽都不用的撤退了,那個時候所有人的心裏都鬆了一口氣的,本來是抱著必死的心情而來,卻沒想到還能仍然見著明天的太陽,這種心情是非常美好無與倫比的。


    但是,可能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在曆史上有個成語叫樂極生悲 。


    當敢死一號懷著那輕鬆而美好的心情竄出刑偵科屋子的時候,林文山眼睛一亮的時候,鬆下田川的手一揮,一枚鐵蒺藜便當先射向敢死一號的咽喉!


    快,狠,準!


    但敢死一號並非是盞省油的燈,在整個“黑槍集團”裏的各個部門,本事最高的就當數“敢死隊”成員,比“行動科”或者“暗殺科”的人都要更高一籌。而這次派出來的十個敢死隊員,都是周風寒在遵循牛頂天的意思下,自己親自挑選的“敢死隊”中的頂級精英,而暗殺一號更是這十名精英中的尖子,發號施令的人,功夫自然非同小可!


    而且敢死一號在衝出房間的時候,對於走廊上的動靜還是提高了警惕的,畢竟這不是自己家裏那麽安全,而是在子彈亂飛的公安局裏。


    敢死一號一眼就瞥見了奔襲而來的鐵蒺藜,趕忙沉身往地上一個翻滾,同時間從腰間拔出手槍揮槍還擊。


    “砰”地一聲響,子彈準確地射向出手的鬆下田川,敢死一號的槍法和心理素質是那些被聖魔者嚇破膽的警察能夠比較的,子彈從他的槍膛裏射出來,胸有成竹。


    但鬆下田川也不是豆腐,眼見得子彈奔襲而來,手中的忍者鋼刀一揮,發出一聲輕響,子彈竟然被彈迴,斜射向繼敢死一號出門的敢死二號。


    敢死二號忙側身一閃,子彈便撞擊在牆上落地。


    而就在這個當口,“長生教”護法算盤商以及口水文都跟著撲向從刑偵科裏麵衝出來的軍裝殺手們,他們還以為這些人是“戰神”特種部隊的士兵,所以心中的殺機大炙,以為他們的兄弟“長生教”護法之一“煙袋農”就是死在軍方的手裏,而且軍方到龍城來,也主要是針對“長生教”的剿滅。


    隻是他們從衝進公安局開始,一路上見到的都是警察,並沒有見到軍方的人,他們都還以為軍方的人是被外麵搗亂的三股聖魔者給調虎離山了,哪知道突然間見到這麽多穿著軍裝的人出現,想都沒想就當成敵人,衝上去就殺。


    而敢死一號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見到了衝過來的人並非軍人和警察,而是穿著忍者服和另外的一些人,知道發生誤會了,而且恰好東方聖虛和山本五太郎等帶著李無悔從屋子裏出來,他才知道原來對方還沒有將李無悔救走。而對方見到他們必然的會當成軍方的人,從而出手攻擊。


    “等一下!”敢死一號見如旋風般衝過來的東因聖郎,慌忙閃退著喊。


    但是東因聖郎怎麽可能在這個裝備殺他的時候聽他的話停下來等一下,戰場上,隻有一種可能,你死我活。而且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就必須得把對方殺死,要把對方殺死,就必須搶得最先的機會。


    東因聖郎一刀往敢死一號的正頭部劈落而下,一道青色的刀光,在夜的燈光下閃耀。


    敢死一號趕忙移步側身,堪堪地避開,那刀鋒的寒栗從他的頸部如風一般刮過,心中陡然間一涼的感覺,東因聖郎的刀之快和淩厲,一下子讓他有種膽寒的感覺。


    但他知道不能與東因聖郎交戰,不隻是因為他不是東因聖郎的對手,而是他心裏清楚這是一場不該有的戰爭,他們不是站在對立麵的,所以並無心戀戰,用盡全部精力避開了東因聖郎的一刀之後,趕忙用最快的速度退出戰場。


    戰場上,另外九名敢死隊員正和聖魔者以及東瀛忍者血戰,一眨眼間,他便看見了一個敢死隊員死在對方的手上,那個敢死隊員的頭顱被對手生生地給用拳頭擊打得腦漿迸裂,他趕忙扯大嗓子喊:“都住手,我有話說!”


    著一聲嘶吼是起到了效果的,所有正惡戰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他。


    山本五太郎看著他惡狠狠地問:“你想說什麽?”


    敢死一號說:“我們不是對頭,這是一場誤會。”


    山本五太郎對這話當然充滿質疑地問:“誤會?什麽誤會?”


    什麽誤會?這下敢死一號還真不大說得出口了,他能說自己是“黑槍集團”的人,是來當觀眾的嗎?絕對不能!周風寒給每人發了一顆劇毒膠囊是做什麽的,就是以防萬一被俘虜的話,要迅速自殺而保住機密,所以他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的。


    但敢死一號並不笨,當他發覺自己無從解釋一號,選擇了另外一個看似很妥當的辦法說:“反正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現在咱們結束廝殺,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自己走自己的,總行了吧?”


    “不行!”山本五太郎還沒有說話,東方聖虛一聲斷喝說:“你們從老遠的地方趕來,不就是想剿除我們的嗎?現在勢單力薄覺得不是對手就害怕了嗎?想不到你們軍方的人也會這麽沒種,不過怕不等於避免得了死亡!你們屠殺了那麽多我們的兄弟,今天晚上我們一定得要你們血債血償!”


    敢死一號見東方聖虛說得激動,。大有馬上又會動手的趨勢,忙做了最後的妥協說:“我們並非是軍方的人,我們也並沒有屠殺你們的兄弟,所以你不要想著找我們報仇。”


    山本五太郎相對於東方聖虛要冷靜一些,也多少的覺得眼前的人和軍方的強硬作風不一樣,皺了皺眉頭說:“你們不是軍方的人,那是什麽人?穿著軍裝幹什麽?”


    敢死一號解釋說:“我們也是來這裏執行任務,為了任務方便才穿上軍裝的。”


    山本五太郎刨根問底求穩妥地問:“你們來執行什麽任務?”


    敢死一號說:“這有關機密,我不方便說。”


    山本五太郎又問:“那你說你們是什麽來頭總行了吧?”


    敢死一號還是搖頭說:“我們穿軍裝來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如果我說出來,不就前功盡棄了嗎?我知道你們的任務是救李無悔,現在你們已經救了人,就走自己的路吧,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沒必要互相殘殺,讓軍方的人看笑話,認為我們是狗咬狗!”


    山本五太郎把目光迴到了東方聖虛的臉上,多少有點征求他的意見,他多少有點相信了敢死一號說的話,但是又不能完全相信。


    但東方聖虛是絕對不信的說:“你別信他的鬼話連篇,他們根本就是人少,不是我們的對手,害怕了,他在這裏和我們說話想拖延時間,等到支援。我們不要上了他的當,管他是什麽人,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我們的兄弟不能白死,兄弟們都給我上,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山本五太郎還想說什麽的,而恰在此時卻從走廊上樓梯的地方一下子冒出兩名“戰神”特種兵瞄準山本五太郎他們就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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