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奇將林文山帶到了監控室,門是虛掩著的,林文山一把就將門給推了開,疾步進入。裏麵的監控人員並沒有認真地盯著監控畫麵,而是在那裏玩撲克牌,王士奇和林文山的突然到來,把三個正都地主的監控人員沒差點給嚇傻,呆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他媽的,你們這些王八蛋,這是在幹什麽?”王士奇見這情形破口大罵。


    林文山說:“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告訴我哪裏是後麵院子的監控錄像?”


    其中一名監控員對林文山指了指其中一麵呢監視視頻。


    林文山看了眼,沒有什麽異常,很顯然那些殺手已經完全的進入到了公安局大樓內部,迴頭看了下開著的門,吩咐先將門關上,然後說:“關押李無悔牢房的監控視頻呢?”


    其中一名監控員趕忙也給他指了指。


    林文山說:“行了,你們都給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監控視頻,有情況告訴我。”


    他自己則盯著那條監控著關押李無悔房間的走廊通道。


    很快,旁邊的一位監控員喊了起來:“有情況!”


    林文山忙把目光轉了過去,看見了其中一名穿著軍裝的殺手從一個轉彎的地方一下子竄出來擊殺了一名正向轉彎處走去的警察。


    那名警察死得不知不覺,更談不上反抗了。


    在那名殺手擊殺警察之後,將旁邊的一間屋子的鎖輕鬆打了開,然後迅速地那名警察的屍體拖著放了進去。


    然後又出現了和他穿著同樣軍裝的人,幾個人一起像走在自己家裏一樣的放鬆往前麵走去,轉上三樓上了樓梯,三樓盡頭的房間正是關押李無悔的地方,看來目標的確是李無悔。


    王士奇看見了著一幕之後看著林文山,。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反應,於是忍不住了問:“林師長,這是怎麽迴事,你們軍方的人怎麽會殺警察,難道是出了叛徒?”


    林文山說:“那些人不是我們軍方的人,是外人冒充的!”


    “外人冒充的?什麽人竟然冒充軍方?”王士奇大感驚奇,因為牛大風踩點李無悔的事情,林文山和神兵連長他們整個的行動計劃並沒有告訴王士奇,都了解他的性格,是個靠不住的人,隨時都可能被牛大風從嘴裏把情報給掏出去。


    林文山說:“什麽人冒充的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大有來頭的人,一般的人弄不到軍裝的,而且很顯然這些軍裝的質量一看上去就知道都是真的,並非市麵上的仿製品。”


    王士奇還是不忘找機會表現說:“管他們是什麽人,竟然趕到公安局裏來撒野,那就是在找死,不想活了,我打電話讓人把他們給抓起來!”


    說著就拿電話要打出去。


    “等一下!”林文山製止了王士奇打電話的動作說:“別打電話!”


    王士奇一臉迷茫問:“不打電話,那怎麽辦?”


    他的心裏有些虛,生怕林文山讓自己帶人去抓那些殺手,不是他自己看不起自己,就那些殺手的出手,他估計自己要不了兩下就隻能成為一具屍體。


    幸好林文山沒有這樣命令他,隻是說:“他們既然來了,肯定有什麽目的,咱們不妨給他們一個舞台,讓他們先表演表演吧,而且就這些人的武功,別說你們警察,就是咱們戰神的人去,也未必吃的了好果子,是吧?”


    王士奇巴不得躲得遠遠的,聽林文山這麽說,自然連聲稱是,心裏卻在暗罵:他媽的原來你也是個怕死的角色,我還以為你們戰神真都是能為國捐軀不眨眼的呢!


    眨眼間,那些穿著軍裝的人就上了三樓的樓梯,帶頭的一個向走廊的左右看了眼,隻有那麽一秒鍾的停留時間,就徑直往關著李無悔的屋子那一端走去。


    迎麵走過了兩個警察,看著十個隊形整齊的軍裝殺手,什麽也沒有說,那些軍裝殺手也沒有動手殺人。雙方交叉而過。


    王士奇看著這一幕又想不通了說:“奇怪,他們怎麽不動手殺人了?”


    林文山說:“在走廊的兩端都有警察,他們動手殺那兩個人,必然會引得兩邊的警察發出警報,所有的警察都會向他們包圍過去,而警察又沒有發現他們的可疑,他們何苦要自己吧尾巴露出來呢?”


    聽林文山這麽一說,王士奇便明白了,隻是仍然疑問:“他們想幹什麽,看樣子是與李無悔有關的吧,是去救李無悔嗎?”


    林文山說:“是不是,你等會就知道了。”


    說話間,十個軍裝殺手中帶頭的一個走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不知道那手怎麽一弄,門便開了,然後所有的人都進去了,門被關了起來。


    走廊兩邊的警察看見這一幕都視而不見,因為他們都以為這些穿著軍裝的人是戰神的人,他們的衣服和戰神士兵的衣服一模一樣,。而神兵連和戰神士兵在公安局裏擁有著比警察更高的權力,無論神兵連和戰神的人做什麽,警察都無權過問,相反,警察做什麽事情,神兵連或者戰神的人還可以問訊他們。


    公安局,已經是軍方的臨時指揮部了。


    王士奇看著那十個軍裝殺手進了刑偵科的辦公室裏麵,把門關上,又顯得格外不解了說:“那裏麵是空的,連案卷資料都已經收了起來,什麽都沒有了,他們進去幹什麽?”


    這下不隻是王士奇弄不懂,連林文山也想不明白了,他本以為這些人肯定是來救李無悔的,可是卻突然間令他大感意外地進了一件與什麽都沒關係的屋子裏,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麽?他們真的跟李無悔沒有關係嗎?與牛大風的踩點沒有關係嗎?隻是為了普通的刑事案件,隻是想來將什麽犯人供詞給偷走?但這也說不通啊,如果隻是進入一個普通的刑偵科受人之托或者被人雇傭來偷點資料,他們何用出動這麽多人這麽強大的陣容?何用穿著軍裝出現在這裏?他們是通過某種方式搞到的軍裝,還是他們本身也是某支部隊的服役軍人?


    林文山覺得自己的腦子裏有點混亂了。


    王士奇又開始不知所措地征求他的意見問 :“林師長,怎麽辦?”


    林文山腦子裏也思索不出個所以然,迴答說:“先等等吧,看他們想做什麽。”


    王士奇點了點頭,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監控裏十個軍裝殺手進去的那道門,看到底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會發生什麽事情,因為裏麵出來有桌子椅子這些,沒有人,甚至都沒有任何檔案資料,那些人在裏麵沒有任何可圖謀的東西。如果他們是有什麽圖謀而進去的話,發現裏麵空空如也的話,很快就會出來,繼續著搜索或者采取其他的什麽行動。


    但是,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那扇門再也沒有動一下。


    林文山的眉頭深鎖著,王士奇看了好幾次手機上的時間,。終於忍不住了說:“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十分鍾了,還沒有任何動靜?”


    林文山也覺得十分費解地問:“你那裏麵真沒有什麽東西嗎?”


    王士奇很肯定的說:“絕對沒有,那裏本是刑偵科的一個辦公室,裏麵的一些刑事犯罪資料在你們要暫時借用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全部移到檔案庫裏去鎖起來了,裏麵除了有些簡單的家具,什麽都沒有了!”


    林文山在思索著說:“如果裏麵什麽都沒有,他們會在裏麵幹什麽呢,這麽久都不出來?就算是殺人,以他們的本事,也會很快就解決掉出來,何況裏麵沒有人。”


    王士奇說:“要是裏麵也有監控錄像就好了,他們在裏麵做什麽咱們都看得見。”


    一名警察監控員突然插嘴多出一句話說:“他們不會是到裏麵休息的吧?”


    著本來隻是一句開玩笑的話,林文山的神經突然被敏感地觸碰到了,到裏麵休息?是的,如果裏麵什麽都沒有的話,他們的目的得不到體現,而這麽久沒有出來,最合理的解釋就隻能是在裏麵休息。


    王士奇已經對那個監控員斥責了:“你這是在放屁,他們穿著軍裝,來了十個人,還殺手警察,冒著這麽大的險跑到裏麵去休息,你當他們都是神經病啊!”


    王士奇老是在戰神的人麵前龜孫子一樣的罵著,使喚著,心裏特別憋屈還不敢有半點反抗,甚至都不敢有半點不高興的表情表露出來,隻能逮著自己的下屬出點怨氣。


    “他們就是到裏麵休息的。”林文山突然間平淡如水地說出一句話,肯定了那個監控員的說法。


    “不會吧,林師長,你也認為他們是到裏麵休息,這一點都說不通啊?”王士奇相對於罵監控員的語氣柔和了許多下去,但一概馬屁蟲的習慣,對林文山的話表示了質疑。


    林文山說:“沒有什麽說不通的,如果你說他們不是進去休息的話,你能給我找個很合理的解釋他們為什麽在裏麵呆這麽久嗎?”


    王士奇搖頭說:“找不出來,可是說他們在裏麵休息的話這麽說得通呢?這麽晚的晚上,十個人穿著軍裝,還殺了警察,竟然隻是為跑到刑偵科裏麵休息,這說著也沒人相信啊?”


    林文山說:“當然,他們到公安局裏來的終極目的不是為了休息,但到刑偵科的這間房子裏去,就是為了休息。因為他們是在等人,或者等一個動手的時間,他們這樣安靜的呆在裏麵,又不會驚動什麽。”


    王士奇點頭說:“林師長這麽說,倒還真有幾分道理,他們應該是在等人或者等時間行動,是唯一合理的解釋,這些人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警察看著他們進去的,他們就不怕呆在裏麵被發現,然後被甕中之鱉關門打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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