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的腿再厲害,畢竟還是肉體凡身,怎麽經得住鐵剪,眼見得要被鐵剪給剪到,天罡忙將下劈的腿改為橫掃,於剪刀中將力量衝擊向剪刀的一邊。


    剪刀的一邊受力就產生了傾斜,帶動老太婆的整個人都傾斜過去,正好唐靜純一記“九陰白骨爪”,抓向老太婆的足踝。


    老太婆更多的注意力在對付上麵來了,而且對於上麵的防守也很嚴密,唐靜純是旁觀者清,知道攻擊上方很容易被老太婆給防守到,所以就使用了“九陰白骨爪”猝然攻擊了下邊,果然一擊則中,將老太婆的足踝抓了個結實。


    老太婆大驚失色,趕忙迴剪刀剪向唐靜純的手,但唐靜純已經不會給她剪到的機會,手用力一拖,老太婆的下盤失控,頓時站立不穩。


    隻好借那一隻腳的力量啊空翻而起,以手中的剪刀直接戳向唐靜純的腹部。


    如果唐靜純不鬆開她的腳踝,就很容易被老太婆的剪刀給傷到,但是她可能忽略了一點,唐靜純的“九陰白骨爪”不同於一般的功夫,她的手比一般的手能伸長很多的。


    所以老太婆的剪刀無法夠得著唐靜純的身體,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於是她再次不甘地用剪刀剪向唐靜純抓著自己看腳踝的手,唐靜純的手再折磨變長,她的手爪始終是在老太婆足踝處的。


    但她不會有機會了,天罡伸手抓緊了她刺向唐靜純的手腕,地煞在後麵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腳,黃泉則袖中匕首彈出橫在老太婆的頸部上。


    老太婆不動了。


    但是郭德彪卻動了,當他見到老太婆出手的時候就想出手開槍的,但在混亂中他插不上手,這些人每一個人的武功都強過他許多,而且,在混戰的情況下,他無法瞄準目標,更重要的是他隻要一動,反而打草驚蛇。眼見得戰況停止,老太婆受製,他便突然從腰間抽出了手槍,首先就瞄準最為強悍的天罡開槍。


    “砰”!


    槍聲響起,但是結果卻沒有他理想的那樣,天罡會倒在他的子彈之下。


    槍聲響起的時候,天罡已經從子彈衝擊的氣流和聲響感覺到了,連都都沒有迴,僅僅隻是耳根動了下,馬上鬆開了老太婆,往一邊皮球般滾了開去。


    “啊!”老太婆大叫得一聲,本來射擊天罡的子彈,在天罡閃躲開之後,射穿了老太婆的胸膛,那本來如猴子一般靈動的身體頓時間一下子枯萎了下去,握著剪刀的手也鬆了開。


    “哐啷”一聲,兩把剪刀掉在地上。


    地煞的手一揮,兩隻鋼針射向郭德彪的手。


    郭德彪也叫得一聲,手中的槍掉到了地上,對於地煞近距離的鋼針,郭德彪是沒有那個能力閃躲得開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地煞手中的鋼針比一般槍裏的子彈都更厲害。


    像天罡這樣的絕頂高手,就算能躲得開子彈,但卻未必躲得開鋼針,原因在於子彈雖然在力量上比鋼針大,速度比鋼針快,但是子彈比鋼針發出的聲響要大,而且體積大目標大,能被真正的高手給哦察覺到。而鋼針是無聲無形的暗器,天罡和地煞他們做過試驗,頂多隻能在正麵的時候從對方出手的姿態上來確定鋼針射出來的方位而已,但如果是從背後發射的話,也隻能從揚手而起的細微風聲擦覺到大概方位,不能確切而安全的躲避。


    郭德彪和天罡比起來,本來有天差地別的距離。


    郭德彪手中的槍被射落之時,地煞同時間上前,一腳將槍踢了開,然後腳往郭德彪的身後一勾,郭德彪便仰倒在地。


    “說,你們有什麽樣的計劃和陰謀!”地煞踩著郭德彪厲聲喝問。


    郭德彪顯得很得意地笑,看著那個被冤枉打死在地的老太婆,顯得得意地說:“你們看見了吧,連本地的居民都被我們收買了,可想而知,我們的人在這裏布置了多大的埋伏,你們活不出去的,還是別抱著僥幸了,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地煞聽得這話就踢了郭德彪一腳罵:“我靠,投降是唯一的出路,你打官腔,以為這是兩軍對壘啊,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天罡聽了郭德彪的話卻走過來皺著眉頭問:“什麽,你說這個老太婆是本地居民?”


    郭德彪迴答說:“是啊,你沒見到我們是偶然問路問到她家的嗎?沒想到竟然是被我們已經收買了,看來這裏是全民皆兵了,你們走不出去的!”


    “全民皆兵?”天罡冷笑一聲說:“我看你是在草木皆兵吧!你真跟這老太婆不熟悉?”


    郭德彪說:“是真不熟悉,絕對是真話,這用不著跟你撒謊。”


    天罡問:“天馬幫的人到這裏來做這麽精心的準備,應該是你給他嗎通風報信的吧?我就說這麽從萬福山之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過伏兵,原來他們是在這裏守株待兔來著,等著咱們送貨上門,你果然不愧是刑警,心思慎密老謀深算,要不是誤入歧途,說不準有大前程的。”


    郭德彪笑了聲說:“什麽叫誤入歧途?現在這社會,已經無所謂幹什麽職業,隻要有利可圖就是好的。有人當官照樣坐牢,好人照樣橫死街頭,三爺被人稱為‘鬼見愁’照樣唿風喚雨風光無限。這社會,就笑貧不笑娼,當個刑警隊長,出生入死的抓捕犯人,加班加點,月薪才幾千,跟三爺辦一件事情,好處費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吃香喝辣的不亦樂乎。人活著為的是什麽,不就為把日子過好嗎?”


    天罡問:“你日子是過好了了,可惜命沒有了,有用嗎?”


    郭德彪倒拿出革命先烈似的樣子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春風得意享受過,就值得了。沒什麽可遺憾的。”


    天罡說:“這麽說來,你是不想配合我們說說你們的行動計劃了?”


    郭德彪說:“我不是一件說過我們的行動計劃了嗎?天馬幫的人早已經等在這裏,而且還收買了附近的居民,這裏對你們來說,就是一個寸步難行的巨大陷阱,你們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作為和事老在你們中間為你們爭取點好處。”


    天罡說:“廢話就少說了,我想知道的是你肯定告訴了他們關於我們找水格桑的事情了吧?他們有沒有計劃對水格桑采取什麽樣的行動?”


    郭德彪說:“這我可就不清楚了,為了避免被你們發覺到什麽,我將情況秘密匯報出去之後,他們並不會與我商量整個行動計劃,但傻子也會想得到,他們肯定會想法把水格桑給控製起來。”


    唐靜純對天罡說:“無論水格桑有沒有被控製起來,咱們讓他帶路去找就行了。”


    天罡一手拉起郭德彪命令:“走吧,帶路吧!”


    郭德彪說:“我也不知道水格桑住在什麽地方。”


    天罡說:“沒事,你的嘴巴可以問路,不過我奉勸你別耍花招,在我的手裏,我可以讓你感到生和死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郭德彪心不甘情不願地在前麵為天罡等人帶路。


    走到竹林轉角的一戶人家,見著一個小孩,正準備上前問話,那小孩拔腿就進門,而且還把門給關上了。


    突然,天罡的耳朵一動,他聽見了房子的瓦片一聲響。


    於是將郭德彪往地煞手裏一遞說:“你先看著下。”


    說吧縱身一躍,飛身上了瓦房,便看見在瓦房的另外一麵伏著一個中年男子,想必是躲在房頂上偷看他們的行蹤,沒想到一不小心把瓦弄動了一下,驚動了聽力靈敏的天罡。


    見到天罡突然出現,那個中年男子大吃一驚,趕忙就踩瓦縱身而起,想從房子上躍落逃跑,但天罡哪裏會讓他逃,手一揚,一支鋼針射向中年男子的腳踝處。


    中年男子的腳踝中針,“哎喲”叫得聲,人仍然是往地上落去,但是人落地之時卻無法站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了。


    天罡剛好落在他的身邊,他迅速的從腰間就抽出一把槍向天罡瞄準。


    但他的槍口才抬起,天罡已經將他的槍管給抓住,然後用力一壓,槍口便變動了方向,對準了他自己的大腿,他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便不敢扣動了。


    天罡再用力一拉,槍便離開了青年男子的手,到了天罡的手中。


    沒等中年男子有什麽動作,天罡已經將槍抵住了他的喉嚨,然後輕輕地命令了一聲:“起來把。”


    聲音雖然輕,但卻不可抗拒。


    青年男子忍痛站了起來,一顆針在他的足踝中,雖然不能致命,但還是能夠隨著腳動而產生痛楚影響行動的。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就是天馬幫的人吧?”天罡見中年男子穿的衣服並非當地的少數民族服這樣猜測,長相上也能看得出來,當地人的膚色可能因為長期吹風和曬太陽,皮膚傾向與飽經風沙的古銅色,而眼前的中年男子皮膚偏白一點。


    而且郭德彪說了,像這樣的村子裏,真正的勞動力都去外麵打工了,留下來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所以才會難找到講普通話的人,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不可能是本地人,那麽就肯定是遠道而來跟著執行任務的天馬幫徒。


    但中年男子並不會理會天罡的問話,彷佛充耳不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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