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大少是真的不見了,奇怪的是,小芳也跟著不見了。如果東瀛人想綁架大少來讓老板綁他們殺曹作陽的話,應該沒必要把小芳也綁走的。”上官絕頂對愁眉深鎖的牛頂天分析著。


    “你的意思是?”牛頂天聽出了上官絕頂話後的弦外之音。


    上官絕頂說:“據我的猜測,大少的被綁架應該於小芳有著密切不可分的關係。因為這裏麵存在著兩個疑點,其一,我們剛才從招安縣趕迴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東瀛人不會那麽準確的掌握到大少的動向,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內奸;第二個疑點是,東瀛人不會無故的綁架小芳,多綁架一個人負擔會很大,所以就隻有一種可能,小芳是他們的人,綁架大少之後,她跟著就走了。”


    牛頂天思考著也點了點頭說:“嗯,你分析得有道理,雖然這件事情咱們不能驚動警察,但你可以私自去希爾頓大酒店查查那裏的監控錄像。大膽的突然被綁架,阿東他們沒有半點察覺,這事的確蹊蹺。阿東他們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做事很認真負責,警惕性相當高。所以,真相隻能在監控裏了。東瀛人能在阿東他們沒有知覺的情況下綁走大膽,他們總不可能逃得過監控的錄像吧。”


    上官絕頂親自領命而去。


    牛頂天在大廳裏來迴的不安的踱著方步,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已經安逸了很久的牛頂天,沒有想到自己會栽這麽大個跟頭,被東瀛人利用,他不甘,相當的不甘,不但因為這傷害了他的尊嚴和麵子,更因為對方是東瀛人。


    這裏麵有一種民族感情,東瀛人當年在這裏燒殺搶掠,結的是國仇。


    所以,他寧願自己是被英國人法國人給打了耳光,不希望打自己耳光的是東瀛人。可是如果不妥協的話,兒子的命就沒得救了。


    他還在想,這件事情要不要給大風說,如果說了的話,要萬一大風堅持不向東瀛人妥協怎麽辦?畢竟大膽隻是大風的兄弟,沒有這麽切身的感情,還是老子要擔心兒子一些。


    而且,大風的地位和性格,已經趨於成大事做主的性格,不會對他這個老子言聽計從,到時候如果統一不了意見,就一定會發生大的爭執,說不準會把事情鬧僵。


    想了想,牛頂天還是決定先瞞著牛大風,東瀛人這裏,是必須得先妥協,把牛大膽的命救出來的。至於後事,慢慢來,隻要先把牛大膽救出來,東瀛人的帳再慢慢算。


    而牛頂天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這隻不過是東瀛人給他下的一個圈套,為他走的第一步棋而已。


    上官絕頂直接找到了希爾頓大酒店的負責人,要求調監控。


    雖然除了公安局或者安保局這類政府部門才有資格,但在龍城這地方,牛頂天的麵子就是資格,酒店負責人什麽也沒有說就配合。


    上官絕頂調出監控之後發現,牛大膽根本不是被綁架走的,而是跟小芳手挽著手走出去的,小芳將頭還恩愛地斜靠在牛大膽的肩膀上。


    但上官絕頂很快還是發現了問題,那就是牛大膽的表情,沒有了平常的那種大大咧咧,而是一張苦瓜臉,像要哭似的。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什麽。


    但由此聯係到牛大膽和牛頂天通的那個電話,上官絕頂得出了結論,肯定是小芳把牛大膽挾持出去的,小芳就是東瀛人在牛大膽身邊的一個臥底!


    牛頂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突然間意識到了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如果說小芳是牛大膽身邊的臥底,那麽這個底也臥得未免太久了點。


    小芳和牛大膽在一起,應該是有兩個多月了,難道東瀛人就因為要殺市委書記曹作陽,就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找小芳在牛大膽身邊臥底,然後利用牛大膽來要挾牛頂天綁他們殺曹作陽?


    這使得牛頂天有點想不通,想不通的第一點是因為這個時間上,東瀛人為什麽要拖這麽久,按照道理說他們完全可以在牛大膽和小芳在一起之後就可以讓小芳動手把牛大膽控製起來的啊?為什麽等到現在?


    第二點想不通的是,這個小芳不是李無悔的女朋友嗎?怎麽會跟東瀛人扯到了一起?


    而且,牛頂天平常所見到的小芳,就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可能因為有點姿色,或者有點忙床上功夫使得兒子迷戀,僅此而已。


    牛頂天覺得自己有點糊塗了。


    好半天才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思緒,撥打了周風寒的電話。


    “大哥——”接通電話後周風寒恭敬地喊了一聲等待下文,牛頂天打電話給他,必然有事,現在他是“黑槍會”的老大,牛頂天的名義是企業家,他們沒事一般不會扯到一起。


    “大膽被綁架了。”一向深具威嚴的牛頂天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有氣無力。


    “什麽,大少被綁架了?”周風寒顯然對這個消息感到很吃驚,像被投了一顆重磅炸彈在心裏一樣。


    在龍城這地方,還有人敢綁牛頂天的兒子,誰不知道牛頂天是個什麽樣的人嗎?黑道唿風喚雨,白道隻手遮天,龍城的神仙級人物啊。


    連他如今在龍城黑道上如雷貫耳的“黑槍集團”老大,“蠍子狼”周風寒,也不過是牛頂天手裏的一顆棋子而已,竟然有人綁了牛頂天的兒子!


    “是什麽人這麽膽大包天不知死活!”周風寒表現出一種極大的憤慨,放佛是他自己的兒子被綁架了一樣的切身感受。


    牛頂天隻有氣無力的說了三個字:“東瀛人。”


    “東瀛人?”這下周風寒更驚訝了問:“東瀛人綁架大少幹什麽?”


    牛頂天便將大致經過對周風寒講了,周風寒是他一手培植的心腹,所以沒有什麽可隱瞞的。


    “那大哥的意思是?”對於這樣嚴重的問題,周風寒不敢自作主張,還是看牛頂天自己的意思,一個不小心,害死了牛大膽的話,可能他這一輩子都會是牛頂天手裏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不敢隨便的說出馬去把牛大膽救出來。


    “你派一下你們情報組的人查找一些小芳的蹤跡,如果能查得到東瀛人的蹤跡更好。當然,不是普通的東瀛商人,我猜他們應該是從屬於一個什麽組織。查到之後要不動聲色,不能輕舉妄動,向我匯報情況之後再做定奪,明白嗎?”


    周風寒除了迴答“明白”還能迴答不明白嗎?


    “對了,你最好讓楊村親自去辦這件事情,再安排兩個行動科的高手,協助他。”牛頂天提醒說。


    “飛天貓”楊村是“黑槍會”情報科的負責人,雖然長得瘦小,但是身輕如燕動作迅速,頭腦機活,還跟江湖異人練習過輕功,雖然不能踏雪無痕草上飛,但飛簷走壁身輕如燕還是沒問題的。


    而山本五太郎和魅姬帶著江川一流等離開了牛頂天的別墅之後,給小芳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裏。


    彼此的約定是山本五太郎向牛頂天亮牌之後,小芳即要把牛大膽秘密轉移,但不能迴基地,那是個不能帶外人去的地方,怕萬一泄露了。


    小芳說已經在另外一家酒店。


    山本五太郎問了位置之後讓江川一流帶人趕過去,把他們轉移到基地的另外一個據點裏去。


    然後山本五太郎迴過頭看著魅姬問:“下一步棋該怎麽走?”


    魅姬輕描淡寫的說:“很簡單啊,安排人將市委書記曹作陽監控起來,等牛頂天的人向他動手,然後把一切證據錄下來。就ok了。”


    山本五太郎有些疑問:“就這樣嗎?”


    魅姬說:“是啊,有什麽不對嗎?”


    山本五太郎問:“牛頂天肯定不會親自動手去殺曹作陽的吧,那麽就一定是牛頂天派的手下去了,我們監控到的隻是牛頂天的手下殺曹作陽,到時候怎麽能成為威脅牛頂天,逼他就範的證據呢?牛頂天肯定不會承認的,他甚至可以讓那辦事的手下遠走高飛,也可以將他們殺人滅口,那麽我們的所謂證據也就是死無對證了。”


    魅姬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你以為咱們隻憑這一處證據就能卡住牛頂天的咽喉嗎?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們和牛頂天的談話內容都全部被我錄下來了,加上牛頂天手下殺曹作陽的錄像帶,然後我們最終將牛大膽還給牛頂天與他談話的時候,我會說他派人殺曹作陽這件事情幹得漂亮,牛頂天一定會說話,這個過程都被被錄下來,於是就形成了一個證據鏈,可以被稱作鐵證了。然後無論是牛頂天的什麽生意啊,勢力關係網啊,咱們都可以強勢介入進去了。”


    “還是魅姬小姐想得周到,滴水不漏萬無一失啊。”山本五太郎由衷的稱讚。


    “山本君聽說過有個叫大梁鎮的地方出現的吃人事件嗎?”魅姬突然想起問。


    山本五太郎點頭說:“知道啊,有的說是妖怪,有的說是瘋子,還有的人說是在練什麽功夫,反正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到底是怎麽迴事誰也不知道,但聽說警察已經介入了,調集了大量的警察到那邊去。毒玫瑰這次跟牛頂天去招安縣的時候,聽牛頂天的保鏢說還遇見了。”


    魅姬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說:“他們不是妖怪,也不是瘋子,而是一個組織裏的人,後麵那種說法是對的,他們吃人就是在練功,在增加自己的元氣。”


    “怎麽,魅姬小姐知道他們嗎?”山本五太郎突然顯得很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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