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純也知道這是激將法,但她還是咬牙切齒的答應了說:“好,李無悔,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我也不用對你有什麽心慈手軟了,你這樣的人,不吃點大虧,你永遠都會這麽自以為是,我真後悔上次在戰神放了你一馬。否則也不會有今天你的猖狂。”


    “我想知道,你既然一直對我恨之入骨,欲殺之後快,而且特地去戰神就是為了侮辱我,為什麽你有那個機會的時候卻放棄了那個機會?”李無悔的確對於唐靜純在戰神沒有置自己於死地的事情很好奇,想不通。


    “沒什麽,就覺得其實你很可憐,被牛大風一通陷害,如果我再踩你一腳,太慘了點。”唐靜純掩飾了自己內心裏真正那部分的柔軟,還說得很有道理和說服力的,隻是為了同情。


    但李無悔不會相信唐靜純這樣的說法:“你會覺得我可憐,心慈手軟?你這樣的人還會心慈手軟?用蛇蠍心腸來形容你,再恰當不過,你說你同情了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吧?我看,你肯定是對我有某種感情,舍不得害我,是不是?”


    唐靜純的心中顫動了下,沒想到沒李無悔一下子給說中心思,但她看得出李無悔那表情仍然隻是一種玩笑和戲謔。


    所以,她還是特別的惱怒說:“李無悔,你真是個人渣,我不想和人渣說很多廢話,誰是誰非誰有人格,勝者為王敗則為寇,說個時間,咱們手上見分曉吧。”


    李無悔一再的戲謔唐靜純,已經讓她非常的生氣了,她下定決心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李無悔,把他的手腳給打斷兩個,這幾乎上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她對自己的九陰白骨爪有著絕對的自信。


    九陰白骨爪是一種超乎尋常人生理極限的邪門功夫,不是一般的散打技擊練習一下筋骨皮就能抗拒得了的。


    “今天是陽曆九月一號,舊曆七月十五,一個月以後,就是陽曆十月一號,舊曆八月十五,正巧是中秋節。天下人團圓,咱們也團圓吧。”李無悔迴答得很痛快。


    和唐靜純一樣,他覺得自己在一個月的時間以後與唐靜純的較量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他學了父親教的內氣之法後,感覺經脈舒暢,血液流動有種澎湃的力量,他不過才剛剛試著練習,就已經有了這麽好的反應,要練習一個月,不可能不是唐靜純的對手。


    雖然他覺得唐靜純那什麽功夫挺厲害,但聽父親說起“三花聚頂”,更是神奇中的神奇,到時候,唐靜純不過小兒科。


    唐靜純見李無悔果斷應戰,還說了時間,不由得諷刺一聲:“希望你能活得到那個時候,不要中途掛掉讓我失望。”


    李無悔針鋒相對說:“你放心吧,我一向福大命大,比程咬金還運氣好,我倒是擔心你,雖然能活得到那個時候,但要不是我的對手,輸給我的話,你會不守承諾跟我耍賴,就害我白高興忙活了一場,我想知道,到時候你如果真輸了的話,會耍賴嗎?”


    唐靜純惱怒地罵:“你就慢慢地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贏我?我隻用兩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李無悔說:“萬事都有萬一,我是說如果萬一我贏了的話,你會不會兌現承諾?”


    唐靜純像被李無悔的無恥逼到了一個死角說:“放心吧,我再不濟,比你有人格一些。敢賭,就敢輸!”


    “無悔,你們賭什麽?”忙完事情的錢大智走了過來問。


    “沒什麽,就上次在戰神的時候她不承認發揮了真實水平,約了一個月以後再次比試,看誰能笑傲江湖。”李無悔隱瞞了真相,敷衍錢大智。


    哪知道錢大智聽了之後說:“你別怪我多嘴,要真比的話,不怕你牛,你鐵定會輸。”


    李無悔故意罵:“我看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胳膊往外拐?”


    錢大智說:“我這不是胳膊往外拐,而是說的實話。”


    李無悔問:“行,就當你是實話,你憑什麽說我會輸呢?”


    張風雲聽了錢大智的話也在一邊幫襯離開武漢說:“是啊,你憑什麽說無悔會輸?”


    錢大智說:“就憑剛才我差點被忍者偷襲,人家已經出手救了我的命,但無悔連出手都還沒來得及。”


    張風雲聽了也不說什麽了,的的確確,他也看見了唐靜純出手救錢大智的那一幕。


    其實隻有李無悔的心中有數,他練成三花聚頂的話,就不會是現在的李無悔了。


    隻是,一個月的時間,還不夠自己練成三花聚頂,頂多練到一兩成而已,而唐靜純那邪門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也不得而知。


    但李無悔喜歡刺激性的東西,喜歡去征服強勢的人,尤其是喜歡征服強勢的女人,而唐靜純在李無悔的眼裏,是強勢中強勢的女人。


    李無悔甚至都沒有想過,萬一自己輸了,被叫成李王八,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為自己冠上了這個恥辱的稱號,那自己以後能怎麽做人?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會想到方方麵麵的可能每一種後果,因為他要對國家、人民和兄弟負責,但是私事的時候,他很少考慮到後果性的東西,男子漢大丈夫,活一輩子,圖的是敢作敢當,痛痛快快。


    很快,一片警笛聲尖叫著趕來。


    王士奇首先從前麵那輛車下來,目光看見了李無悔也在現場,意外了下,趕忙上前堆滿笑容地打了個招唿,然後才到唐靜純的麵前。


    在他的心裏,李無悔這個普通的特種兵比身為安保局副處長的唐靜純有分量多了,因為李無悔背後的靠山大。


    王士奇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後,便讓手下人將現場記錄好,打電話叫車把東瀛忍者的屍體運走,然後將那個唯一活口的東瀛忍者帶迴公安局。


    李無悔看著王士奇突然想起了問;“你怎麽還在龍城?大梁鎮的事情怎麽樣了?”


    王士奇見李無悔用這種帶著質問的語氣,心裏特別窩火地暗罵:媽勒個逼的,關你鳥事,搞得自己跟領導似的。


    但口裏卻不敢有丁點不滿,反而得恭恭敬敬地迴答說:“李兄弟放心,大梁鎮那裏我已經按照你的計劃派人去處理了。”


    “派人去處理?”李無悔的臉色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起來質問,“這麽大的事情,連你這個刑警隊長都不夠派上用場,你竟然派人去處理?你那些蝦兵蟹將的趕去有用嗎?去送死嗎?”


    李無悔知道肯定是王士奇貪生怕死,所以不敢上前線而指使賣命的前去,自己躲在後方。,就算到時候事情沒有處理好,頂罪的也是下麵的人,而萬一處理好了,功勞卻是他王士奇的。


    所以說現在的官場上有一句話就是,想升官,不在乎自己有沒有能力,在於你用的人有沒有能力就行了。


    下屬做的所有事情,如果有功,那一定得是領導的,如果有罪,便隻是下屬的罪。


    真正有能力的人,是棋子;有頭腦懂權謀的人,是棋手。


    但對於李無悔的生氣責問,王士奇還是不敢動怒,隻能乖乖地解釋:“我接著就會去的,手裏有點案子沒處理,而且他們是去第一批了解情況,我會等到武警官兵再一起前去布置的。”


    李無悔一聽就忍不住罵起來:“你根本就是在放屁,先派一些小角色去了解情況?那不等於派去送死,還打草驚蛇嗎?”


    “我說你一個小小的特種兵,什麽官銜都沒有,憑什麽對一個和市級刑警隊長指手劃腳?”唐靜純在一邊都看不慣李無悔對王士奇的態度了。


    在龍城這裏,王士奇還是很熱心地配合過她很多事情,所以她對王士奇的印象還不錯。


    世界往往就是這樣,有些人對百姓態度極盡惡劣,但對領導溜須拍馬。所以就算在百姓的眼裏一文不值臭名遠揚,但在領導的眼裏,還很值得稱道。


    李無悔對於唐靜純的責問不屑一顧地說:“我高興對他指手劃腳,而他願意任由我指手劃腳,就這麽簡單。怎麽,礙著你的什麽事了嗎?”


    “李無悔,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吧!”唐靜純突然對於李無悔的態度忍無可忍,聲色俱厲起來。


    如果僅僅隻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人,李無悔厚顏無恥點也沒什麽.


    如今卻是連王士奇以及很多警察都在,李無悔竟然還對她用這種口氣說話,挑戰她耐性的極限,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殺心頓起。


    “唐靜純,你不要以為自己是神宮來的,就這樣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我告訴你,在我這裏不管用,因為我李無悔不是嚇大的!你不要得寸進尺,懂嗎?否則你會找不到台階下的!”


    李無悔本來就因為王士奇這狗東西自己怕事而玩忽職守沒親自去大梁鎮坐鎮指揮而特別惱怒,哪裏還受得了唐靜純幫王士奇說話指責自己,所以脾氣也一下子就暴怒了起來,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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