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還是犯了大忌,忘記張風雲是什麽樣的人,是出自“戰神”的高手,那隻受傷的腳雖然不方便行動,但他的手卻很強悍。


    待又擋過趙大虎一腳,他的腳才收迴之際,張風雲用手撐地,翻身一滾,滾向趙大虎。


    趙大虎的腳才剛抬起,準備攻擊張風雲,但張風雲的雙手已經抱住那隻站著的腳,用力一拖,趙大虎便被摔倒在地。


    張風雲緊緊抓住趙大虎的那隻腳,一掌切向趙大虎的腳踝。


    一聲痛叫。


    趙大虎抽出了腳。


    張風雲負痛站起,那隻腳還是不能受力,趙大虎也站了起來,同樣那隻被張風雲手掌切中的腳也負痛不能站立,隻能踮著。


    王士奇知道再繼續下去,不但趙大虎會輸,而且會鬧出更大的傷亡,於是上前來說:“這也隻是切磋,都受傷了,就到此為止吧!”


    在場的人,除了趙大虎,誰都知道張風雲是受了突如其來的一小塊磚頭擊中腿彎而受傷,而張風雲能在受傷的情況下再將趙大虎擊傷,很明顯趙大虎不是張風雲的對手了。


    但如此下場,兩個人都負傷,也算是一個平局。


    張風雲的目光搜尋著本來平坦而幹淨的水泥場地上,發現了雞蛋大的一塊不規則磚石,有些惱怒地問:“剛才我已經說了,如果你們覺得他不夠量,可以再添一個,我一個人對兩個沒問題,你們要硬撐麵子,現在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幫忙。”


    王士奇倒顯得理直氣壯的說:“你可別冤枉我們,我敢用我的人格擔保,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插手你們的較量。”


    張風雲上前撿起了那塊小磚塊:“這就是證據,你們還狡辯?”


    邊說著撈起褲腿,果然在腿彎處有和磚塊大小的淤腫痕跡,嘲諷說:“你的人格難道比這塊磚石和傷痕更有說服力嗎?”


    王士奇完全是那種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的心態說:“行,我就沒人格,那我發毒誓行了吧,如果我們這裏有人用卑鄙的手段幫過大虎,我王士奇開車撞車死,玩槍走火死,下雨遭雷劈死,行了吧!”


    張風雲看得出來王士奇的確不像在說謊,疑惑地看向手中的磚頭,才發現轉頭的橫截麵都是嶄新的痕跡,也就是說才剛從一塊完整的磚上給剝離下來。


    他環視現場,並沒有一塊磚頭。


    而且那一小塊磚頭的重量,不過二兩輕重,能用這樣的重量擊傷自己,可見其力量巨大;再加上自己在運動之中,用這樣一小塊轉頭偷襲,正好擊中腿彎,這種準度,都不像是王士奇這樣一群人能有本事辦得到的。


    的確,用這樣一塊小磚頭除了攻擊腿彎、眼睛、喉嚨、襠部以及身體穴位才能湊效,攻擊其他部位都不能令他受傷,可見這個出手的人的確十分高明,不但功夫罕見,頭腦更是非同一般。


    難道在這個刑警隊裏還暗藏有絕世高手?


    張風雲環目四望,從訓練場看向樓上,沒有人。


    唐靜純助了趙大虎一臂之力之後就到王士奇的辦公室去等了,她不想暴露自己出手的事情。


    既然沒有什麽證據,反正也不是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也就作罷了。


    王士奇說:“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那就不客氣,還得請你迴刑拘室了。”


    說著便令人給張風雲帶上了手銬。


    在上到二樓的時候,張風雲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麵牆柱子的轉角處,發現缺少了一小塊磚,大小和襲擊自己的那塊差不多,而且露出的橫截麵是新的,地上還有些許碎了的粉末,於是他肯定剛才出手的人就站在這個位置。


    竟然能從一塊完好的磚上生生的剝離一小塊,是怎麽辦到的呢?不可能在突然想著出手的時候正好手裏有鐵器敲落的吧?再說鐵器敲擊磚石也會發出很嘈雜的響聲,他根本就沒聽到。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拳頭或者手指抓掉,


    在古老的武術裏,鐵拳功,二指禪,以及鷹爪功都可以辦到,而且這個世界也有不少人練成,所以這不算令人吃驚的,令人吃驚的是,能用如此力量斷掉小塊磚石,然後站在這離場地有將近兩百米距離的地方,將小塊磚石準確的擊中很小的移動目標,甚至仍然具有超級強勁的力道,這有多麽的駭人聽聞?


    隻怕在“戰神”裏號稱“李無敵”的李無悔也沒有這個本事吧!


    小小的刑警隊裏竟然藏著這種絕世高手?如果真有的話,就不應該在刑警隊效力,而會被招進國家秘密特種部門去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了。


    張風雲看著王士奇問:“你們刑警隊裏還有沒出麵的高手嗎?”


    王士奇也隨著張風雲的目光發現了那塊殘缺的磚頭,心裏覺得驚奇而納悶,不知道刑警隊裏誰會有這麽出神入化的本事,聽見張風雲問便帶著些許諷刺:“在你眼裏隻有你們戰神的人才是高手,我們刑警隊裏的人都是草包,哪裏會有高手。”


    張風雲淡然一笑:“的確,和剛才暗中出手的人比起來,你們和草包真沒什麽區別。但就算這個人在刑警隊裏供職,我料想你也不清楚這個人。”


    王士奇很不服氣的問:“我要是清楚這個人呢?”


    張風雲“哼”了聲說:“如果你要是清楚這個人的存在,就不會讓這個趙大虎和我比試,而會把這個人找出來了。雖然我自以為是,但是我清楚,我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就連鬧了你們刑警隊的李無悔,隻怕都未必是這個人的對手。”


    王士奇不說話了,張風雲如此聰明,洞察秋毫,他還能說什麽?


    張風雲從他的沉默裏知道他的確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於是說:“你們這樓道裏不是有監控嗎?你隻要查看二十分鍾前這個位置的監控錄像就知道是誰了,這樣的人不應該屈才在你們刑警隊,你應該向國家高級部門推薦!”


    王士奇沒有說什麽,他想自己等會一定要調監控錄像看看這個神奇的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行人轉過走廊,卻剛好遇見在王士奇的辦公室裏麵坐得有些悶了出門來透透氣的唐靜純,張風雲停住了腳步,目光也停在唐靜純的身上不動了。


    王士奇見到唐靜純就很客氣的打招唿喊:“唐長官。”


    張風雲更顯得意外了,目光落到王士奇臉上問:“你喊她長官?她是什麽人?”


    王士奇很不客氣的說:“是誰與你有什麽關係嗎?”


    唐靜純見張風雲被戴著手銬,也覺得有些意外,她知道張風雲是“戰神”的人,先前也見他和刑警隊的人動手,覺得隻是切磋。但轉眼卻見他戴著手銬,難免奇怪的問:“王隊長,他怎麽迴事?”


    王士奇不想說得具體,隻是敷衍著說:“一個普通犯人。”


    這哪裏瞞得過唐靜純,她聽了這敷衍的話有些不高興了說:“他恐怕不是普通犯人吧,到底怎麽了?”


    王士奇聽出了唐靜純話裏的弦外之音問:“怎麽,唐長官認識他嗎?”


    唐靜純一臉波瀾不驚說:“不認識,但我知道他是戰神特種部隊的人,他能犯什麽事情讓你們給他戴上了手銬?”


    話問到這裏來了,王士奇也不敢敷衍和撒謊,神宮高層來的人,他半點都不敢得罪,於是也就說了實話。


    唐靜純聽了之後問:“那你們打算把他怎麽辦?”


    王士奇說:“沒打算怎麽辦啊,局長說了,他們戰神的師長林文山打過電話,到時候戰神來人了就把他交給戰神的人帶走就是。”


    唐靜純也沒說什麽,那時候她在認真的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幫李無悔?


    這是個很難的難題,撇開私怨的話,李無悔是個正直的人,而且在這一事件裏其實也是受害者,李無悔是部隊的精英,是國家的棟梁,他不應該陷在一場冤案裏。


    可是,她仍然覺得跨不過自己心裏的那道坎,李無悔毀掉了她,所以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已經違背良心幫他一次了,這次絕對不能心軟再幫他。他救過她,也毀過她,算扯平好了,這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


    張風雲從唐靜純的神情裏捕捉到了一些什麽,聯想起第一次“獸王”見到她的反常,以及第二次她出手擊殺“羅刹社”忍者的事情。


    他再一次忍不住追問:“你到底什麽來頭,和無悔什麽關係?”


    唐靜純心裏本來憋住的那股火一下子被張風雲給點燃了,慍怒道:“我早說了,我不認識什麽李無悔!你別逼我,挑戰我的耐性!”


    張風雲冷笑:“我見你的舉手投足,都經過了特殊訓練,絕對不出軍方、警方、中情局以及國家安保局這些範疇。而從諸多細節方麵顯示,你不但認識無悔,而且還和他有著千絲萬縷曲曲折折的關係,你的否認甚至發怒,根本就是一種掩飾!你不會是他曾經的情人吧?”


    “放肆!”唐靜純終於忍不住憋著的情緒,像顆鞭炮似的爆炸起來,抬手一耳光就揮向張風雲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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