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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看看你們的創業啊。”楊二妹繞了一圈,就這麽一個破地方,一個廁所,桌子上都是吃剩泡麵喝,還有蒼蠅在飛,很髒亂:“你們這也太寒酸了吧?”


    “艱苦創業,又不是來享受的,苦的還在後麵呢。”明剛迴答道,等產品出來了,就要跑去前線地推了,那時才是戰場。


    “你來找我不會真是來看這寒酸地吧”明剛知道肯定是上次什麽瘋狂粉絲的事。


    楊二妹把明剛拉到了角落,輕聲說道:“那個邊態跟蹤我,我怕。”


    “什麽邊態啊,就是個粉絲喜歡你跟蹤你拍拍照而已,還能把你怎麽地象王肖聰那樣把你囚禁起來然後猥褻哪有那麽多邊態啊”明剛迴答道。


    “你就是不關心我。”楊二妹轉過身撒嬌起來。


    車傑和劉勇見了直笑。明剛真是尷尬,這是二姨子可不是老婆,說得這麽曖昧,誰能不亂想?


    “關心,關心。我們出去說。”明剛有時候也拿這個二姨子沒有辦法,她不像寧清清,清清是很正經的,一是一,二是二,說清了就說清了,可這個二姨子跟她說不清,她當耳邊風。


    車傑和劉勇忍著笑,議論紛紛的,明剛白了兩人一眼,就推著二姨子出去了。


    楊二妹又是撒嬌又是纏著,大好的周末明剛隻能硬著頭皮陪她逛街,看電影。


    “別讓於敏知道,不然又要鬧了。”在漆黑的電影院裏,明剛勸說道,如果還要跟於敏過下去的話,自己和二姨子必須保持距離。


    明剛這話剛說完,突然,楊二妹從位置上翻了半個身過來,將腿直接架到了明剛的腿上,然後身子壓到了明剛的身上,嘴巴湊過去生生的吻向了明剛。


    這場次沒什麽人,又坐在後麵,如此親昵的動作也沒什麽人注意。


    明剛沒反應過來,急忙去推,雖然和二姨子別說親吻了,滾被單都不知道滾過多少次了,但是現在關係不一樣,即不是代孕,也不是和於敏要離婚邊緣。


    “淑欣,別,我們現在不能這樣。”明剛去推去躲,可是二姨子的舌頭已經鑽入了自己的嘴裏,和自己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明剛這一年那事很是壓抑,在這麽激的地方,被自己的二姨子如此秀惑,有些失守,手不自覺的動了。


    兩人吻一陣,理智失控,電影未結束直奔電影院的廁所,就坐在馬桶蓋上進行了不能時候也不能寫的事了。


    事後,明剛點了根煙,二姨子喘著氣,明剛又很後悔,怎麽又跟二姨子搞在一起了


    楊二妹的紅唇親吻著明剛的脖子,輕聲說道:“就是喜歡你。”


    明剛吸了口煙,這偷很刺激,男人都喜歡偷,偷自己的二姨子更是美不勝收,但是這對婚姻和於敏都是背叛。


    這種背叛也是道德壓力,跟二姨子偷得越多就越亂。


    “不能有下次了。”明剛總是這麽說,這句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我也不想跟妹夫有下次。”楊二妹摟著明剛的脖子迴答道。


    出了電影院,外麵天已經黑了,燈紅酒綠。


    明剛將於敏送迴了出租房,然後迴道了家。


    老婆於敏在家。見到老婆時明剛就不敢直視,腦海裏浮現的卻是二姨子那傲人的身材和撫媚她肌膚的感覺。


    “你鬼鬼祟祟的幹嘛?”於敏很警覺的走過來,瞄了老公一眼。


    “沒啊,孩子呢?”明剛轉移話題道。


    明剛走過於敏身邊時,於敏很靈敏的聞到了香水味,熟悉的香水味,急忙問道:“你跟誰一起了?”


    明剛愣了一下,見於敏懷疑,便撒謊道:“都在加班啊。”


    “加班?哼……”於敏冷笑道:“加班哪來的香水味你們男同事還用香水?”


    跟二姨子這般裏綿,在自己身上留點味道下來太正常了。


    “有味道嗎?可能是擠公交旁邊的那個女人吧……”明剛腦子很快的轉速道。


    於敏才不相信一個有過好幾次前科的丈夫,說道:“擠公交是跟寧清清擠呢還是跟你的前女友擠啊?”


    “沒有,你想多了。”明剛迴答,然後便去了衛生間衝澡。


    今天,注定是悲劇的一天。高伊利偷偷去周濱州家,想趁他不在時,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


    可是剛到走廊,門砰的一聲打開了,衝出來一個男人。


    周濱州的眼睛充血,麵色抽搐,手上拿著一把菜刀,氣勢洶洶的衝出去了。


    “周濱州你要去幹嘛?”高伊利見前夫那副樣子時,著實嚇了一跳,還拿著刀,這是去砍人啊,砍誰呢?


    周濱州拿著菜刀,轉頭瞄了高伊利一眼,吼道:“我迴來再找你們倆母女算賬。”


    周濱州說完,揚長而去。高伊利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明剛。


    “你別去,你別去啊!”高伊利急忙上前去抓周濱州。


    周濱州一手就甩開了,吼道:“滾開!”


    高伊利當場被推倒在地上,頭還撞到了牆上,眼前黑了一下,再次爬起來,抱住了周濱州的腿。


    “你別去找他,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傷害別人,你要出氣就發我身上吧。”高伊利哭喊著,死死的喊道。


    周濱州拉了一下腿,沒有拉出來,詭異的冷笑著:“這個時候,你想的還是他”


    周濱州的心是絕望的,對妻子的絕望。


    周濱州一腳踹開了高伊利,可是沒有踹開,她抱得死死的。


    “滾開濺貨!”周濱州的憤怒隻會越來越深。


    見腳拉不開來,周濱州狠狠的一腳踹向了高伊利的肚子。這一腳下了重手,高伊利當即被踹開了,劇痛無比,卷縮到那裏,似乎踢中了內傷。


    周濱州迴頭看了一眼,高伊利無比痛苦的躺在地上,嘴裏有黏液流出來,但是並沒有理會,直徑走了。


    “別去啊。”高伊利捂著肚子,艱難的喊著。


    周濱州直奔明剛的住處,路上行人見拿著菜刀,均是紛紛躲避。


    高伊利急忙打電話給明剛,可是明剛的手機沒有人接聽。高伊利急啊,隻能忍痛爬起來,打車去找明剛。


    高伊利先到了明剛的出租房,可是一個人都不在。


    周濱州是直接坐車去了明剛的丈母娘家裏,等等,他的目標不是明剛


    明剛周末還真在丈母娘家裏,逗著孩子玩呢,一家人享受著寶寶給他們帶去的快樂。


    門鈴突然響起。明剛,於敏,楊二妹,嶽父楊峰,丈母娘張蘭都在客廳坐著。


    於敏從明剛懷裏抱過了孩子,說道:“去開門。”


    明剛逗了下寶寶,笑著去開了門。


    門剛打開,隻見犀利的眼神,接著就是一道亮光,那是陽光射在菜刀上的反光。


    明剛當兵的反應還是很快,菜刀砍下來時,明剛一個側身,菜刀和他手臂擦肩而過,衣服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這第一刀沒中,周濱州馬上第二菜刀砍過來。明剛來不及躲,順勢倒了下去,急忙往後爬,菜刀正好砍在了雙腳的縫隙間。


    明剛一見一腳踢向了周濱州,周濱州往後倒去,連退了好幾步。


    “你有病啊!吃錯藥了?!”趁著這間隙,明剛急忙站起來吼道。


    周濱州麵色抽搐,瞳孔收縮,那模樣就象剛剛殺了人一樣。


    客廳裏的其他人已經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沒遇到過這種事,但是他們心裏都知道,周濱州不是在跟她們開玩笑。


    周濱州沒有迴答,隻是握了握刀,再次朝明剛衝過來。


    其他人都慌了,不知所措。


    “瘋子!”明剛怒罵了一句,急忙站起來。


    周濱州撲過來,再次一刀砍下來。明剛想去奪刀,並擋了上去。


    “啊!”於敏嚇得尖叫。


    因為菜刀劃開了明剛的衣服,將明剛的皮膚割出一道傷痕,這刀要是再深入一點,就皮開肉綻了。


    明剛架住周濱州拿刀的手,兩人倒在地上瘋狂的搶了起來。


    “怎麽迴事啊?”於敏是急了,抱著孩子不知所措。


    “怎麽辦啊?”張蘭朝老伴楊峰怒吼道。


    兩個男人廝殺,女人幫不上忙倒也正常,你楊峰一個大男人竟然也坐那看。


    這個楊峰真是人老了不中用,簡直就是癡呆。


    “快報警啊!”二姨子楊二妹總算還冷靜一點,反應過來。


    明剛的搏鬥技術還是比周濱州厲害一點,艱難的從周濱州的手上搶下了菜刀。


    兩人均是喘著大氣,剛瞪眼。


    見菜刀搶了下來,張蘭也停止了報警。


    “媽的,你又哪根筋不對了,吃錯藥了?!”明剛握緊著菜刀,怒吼道。


    周濱州一手抓著臉,詭異的笑起來,就象精神病院剛出來一樣。


    大家都深深的咽了口氣,都怕這個猙獰的男人。


    “我吃錯藥了哈哈。”周濱州終於說話了,邊說還邊哈哈大笑,大家都看不懂了。


    “為什麽我的東西都是你的為什麽你什麽都要跟我作對為什麽”周濱州怒吼起來,眼珠子瞪開跟彈珠一樣。


    “我沒有,我沒有搶你,更沒空理你,什麽是我的?”明剛不明白啊,周濱州對自己的仇恨有那麽大嗎?不就是高中時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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