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設看他們幾個人被自己訓斥得麵紅耳赤的,才停了下來。


    程誌遠看方建設停了下來。才麵帶笑容,討好的說道:“方隊長,實在是對不起。因為剛到這邊來,昨天晚上有點認床。很晚才睡了過去,所以今天才睡過頭。您放心,我們以後肯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方建設聽程誌遠這麽一說,臉色才好看了一點,不過心裏覺得很奇怪。他們幾個睡過頭,那知青點的幾個老知青怎麽沒有叫起他們呢?該不會這幾個新來的,昨天剛一到就把人都得給罪光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子,方建設真想送他們兩個字,“腦殘。”


    “好了,既然知道錯就行了,今天第一次我也不想跟你們計較,趕快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之後馬上到地裏麵去幹活。”方建設說完就走開了。


    侯詩儀看方建設走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對著甘明輝小聲咕噥道:“沒想到這個方隊長,昨天看的挺和善的,今天怎麽這麽嚴肅?不就是遲到了一會嗎?有必要這樣大聲的訓斥我們嗎?真是的。”


    甘明輝也跟著點頭讚同說道:“就是本來我們剛到這邊,就應該讓我們歇兩天再幹活,我們今天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了上工,他不表揚我們就算了,還唧唧歪歪的真讓人討厭。”


    程誌遠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話,心裏止不住為自己感到悲哀。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呀!有這樣腦殘的隊友,程誌遠現在已經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以後悲催的日子。


    程誌遠歎氣對著他們兩個人說:“我說你們倆能不能不要再說了,這本來就是我們不對,被訓斥這也是應該的,你們不能把自己的過錯全部推到別人的身上去。”


    “程大哥,我隻是……”侯詩儀話說了一半,忽然瞪大雙眼,臉上一臉不可置信。


    甘明輝和程致遠被她這副表情,搞得有些奇怪,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隻見前方一位女孩長得,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好一個清純絕代佳人,也不知道在跟幾個老知青談什麽,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讓人不由想起那首經典的詩詞。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程誌遠,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到陳曉,那種驚豔的感覺和刹那間的心動。那張麵若桃花的臉帶著淺淺的微笑,一直深深地留在他心靈的最深處。


    甘明輝也被前方的女子迷花了眼睛,本來以為侯詩儀已經夠漂亮的,但是和前方的這位女子比起來,那簡直是天差地遠。沒想到在這個落後的農村,竟然有這麽絕美的女子。


    侯思怡迴過神來後,看到程誌遠和甘明輝兩個人竟然盯著程曉看呆掉了,不由怒火蹭蹭的往上升。每次隻要有陳曉在,這些男人的眼光都是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


    自己本來以為這個陳曉下鄉來一年多了,肯定變得又醜又黑的,沒想到不隻能沒有變黑變醜,還變得更漂亮了。那張紅潤的臉龐,和以前在學校蒼白的樣子完全兩個樣,而且五官好像也長開了變得更加精致。身高也長高了,雖然穿著寬鬆的衣服,但是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出身材o凸有致性感迷人,簡直比以前漂亮的好幾倍。讓侯詩儀嫉妒得都快發狂了。


    不過,隨即想到陳曉已經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這心裏才好受點,就算她陳曉長得再怎麽漂亮,那又怎麽樣。離了婚的女人,那就是一隻破鞋。


    “甘大哥,程大哥,前麵的那位女孩子就是陳曉。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長得就像一個狐狸精。”侯詩儀譏諷的說道:


    甘明輝一聽侯詩儀的話,不由失望起來,沒想到這就是陳曉,長得這麽漂亮卻是一個離了婚的破爛貨。虧自己剛才還想著要不要放棄侯詩儀,轉而去追求她呢。


    “沒想到這就是陳曉,確實長得像狐狸精一樣,這要是在古代那肯定就是一個禍國妖姬。不過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長得再漂亮也沒人要。”甘明輝鄙視的說道:


    程誌遠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不由深深的皺起眉頭來,心中更是極度的厭惡他們說的話。


    “我說你們兩個難道就不能消停一會嗎?人家離了婚,光我們什麽事啊!就算我求你們倆個啦!不要再惹事了好不好。”程誌遠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接著又對侯詩儀說道:“還有詩怡,你也不要一口一句狐狸精,狐狸精的說人家。人家又沒有得罪你,你不要這樣子無理取鬧。要不是你昨天這樣子罵她陳曉,直接得罪了那些老知青,讓他們更根本不想理我們,我們今天也不可能遲到。”


    侯詩儀被程誌遠這麽一說,心裏很不甘心。雖然很想說反駁的話來,但是還是深深的忍了下來。畢竟陳誌遠說的也有道理,要不是自己昨天跟宿舍的那幾個女知青吵架。而導致她們早上根本不想叫自己起來。那麽自己幾個人今天就不會遲到了。


    程誌遠,看他們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以為他們都聽了進去。才再開口說道:“我們也趕緊去吃早飯,吃完後趕快到田裏去。”


    幾個人問了一旁的村民食堂在哪裏後,就急匆匆的往食堂裏麵走。


    陳曉雖然和孫紅玉他們幾個人在說話。但是他們幾個人的談話,在陳曉的精神力之下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陳曉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裏,也沒有把這幾個人看在眼裏。


    傍晚的時候,程誌遠,甘明輝,侯詩儀幾個人步履艱難走到知青點的時,侯詩儀就蹲下去雙手抱臂開始大哭起來。


    甘明輝一看侯詩儀哭,就馬上心疼的問道:“詩儀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忽然哭了起來。”


    侯詩儀看著甘明輝哭泣的說道:“甘大哥,我沒想到這種田會這麽累,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兩條腿更是快要走不動了。還有你看看我這雙手都起了好多個長水泡。”侯思怡說著就把一雙手呈給甘明輝看。


    甘明輝看侯詩儀那雙白嫩的小手,長著好幾個水泡,頓時把他的這個心疼得不得了。不過自己也沒什麽辦法,別說她一個女孩子忍受不了,就是自己一個大男人,今天也差點撐不住。隻能安慰著說:“詩儀,別哭了,這剛開始到田裏去幹活,長水泡是難免的,別說你了,就是我也長了好幾個水泡,不過等過了一段時間試應了就好了。”


    程誌遠雖然對侯詩儀這個人很感冒。覺得這個女孩子太嬌氣了,而且看她說起陳曉那副嫉妒度的樣子,就知道是一個妒忌心也很強人。不過這時候看著她一張哭花的臉,心裏難免動起了側隱之心。


    隨之也開口安慰道:“明輝說的是,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你也不要再哭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一下,趕快去洗澡,洗完澡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幹活呢!”


    侯詩儀心裏也知道,其實哭是沒有用的。隻不過是想發泄出心中的委屈,沒想到自己在家裏連家務活都沒幹過,來到這邊竟然會做這麽辛苦的工作。


    侯詩儀站起來擦擦眼淚,對甘明輝和程誌遠說道:“知道了,那甘大哥,程大哥,我就先進去宿舍去了。”說完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甘明輝和程誌遠,看侯詩儀走進宿舍後,兩個人也才一起走迴宿舍。


    侯詩儀迴到宿舍後,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陳曉也在宿舍裏麵,正和孫紅玉她們幾個人說說笑笑的。看著陳曉那張笑魘如花的臉。就恨不得上去抓花她的臉。


    侯詩儀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陳曉諷刺說:“陳曉這看到老同學也不想打招唿,你這個麵子還挺大的嘛。”


    孫紅玉她們幾個人看著侯詩儀心裏都默默的為她點了根蠟燭,真是個傻逼,惹誰不好,竟然敢惹陳曉。


    陳曉坐在椅子上聽了侯詩儀的話後,隨之一隻手擱在桌子上,撐住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盯著侯詩儀,從容不迫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呀!值得我跟你打招唿。還有以後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對我說些不幹不淨的話,這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侯詩儀聽了陳曉的話,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曉。心裏想這個陳曉怎麽才一年多沒看到,整個性格完全變了個樣。以前在學校就是一個軟包子,隨便自己怎麽辱罵和冷嘲熱諷從來不敢還嘴,現在竟然敢威脅起自己來。


    不過,當看到孫紅玉她們幾個人,侯詩儀隨即就是釋然了。哼!這個陳曉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的貨,肯定是因為宿舍裏這幾個女知青在,她才敢對自己放狠話。


    “嗬嗬嗬”侯詩儀嗬嗬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陳曉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以前在學校班裏的男同學,不是都被你迷得團團轉。怎麽啦!自己敢做還不讓人家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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