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與胡展驕約在秘密屋見麵。
秘密屋便是宋恆德之前約喬智見麵的那個房間。
保密性很高，適合談一些機密重要（鬼鬼祟祟）的事兒。
關鍵是這間房長期開著，不好好利用起來，總覺得浪費……
胡展驕穿了一件黑色夾克，梳了個大背頭，很奇怪的審美。
“經過一天一夜的調查，終於摸清楚瓊大第二食堂的底細了。前幾天食堂承包方以三百萬價格轉讓了承包權，現在拿下承包權的擁有方，叫做婷燕餐飲管理公司，法人代表叫郭燕。”
胡展驕仔細觀察喬智的表情。
很遺憾，發現沒有任何波動。
喬智知道郭燕肯定早晚會來複仇，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
“婷燕。燕指的是她，婷指的是誰？”喬智好奇道。
郭燕沒有什麽背景，她肯定是有人在幕後撐腰，才有能力跟自己叫板。
“方婷！在雲海擁有多家公司的女企業家，今年四十二歲，未婚，馬來西亞國籍，上個月在國內收購了多家五星級酒店，身價無法估算。”
胡展驕從文件中取出一頁紙遞給了喬智。
喬智麵色變得凝重，郭燕不算什麽，關鍵是站在後麵的女老板比較難纏。
喬幫主的模式雖然很難複製，但如果敵人擁有龐大的資本，不惜一切代價砸錢，肯定對自己的發展會受到影響。
“還真是個有韌性的女人啊。”喬智忍不住感慨道。
“韌性？”胡展驕奇怪地望著喬智，靈光一閃，“怎麽？跟你有故事？”
喬智淡淡笑道：“沒有，你想多了。”
胡展驕翻著手裏的資料，“我找到的情報顯示，她曾經和你同一批進入淮香集團的後廚。你們應該是認識的啊。這女人發展也是神速啊，在奧城賭場待了不到一年，迴國之後，就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女老總。”
喬智頷首道：“僅僅是認識而已。”
胡展驕眯著眼睛，壞笑道：“不知認識這麽簡單吧？她跟你打對台，難道你當初傷害了她。莫非是你和她發生了什麽，你始亂終棄，讓她受了情傷，現在迴來報複你。”
喬智驚訝地望著胡展驕，感慨道：“你應該去寫小說，想象力實在太豐富了。”
胡展驕哈哈大笑，“你的表情變化了，肯定有故事。趕緊說來聽聽！”
喬智想了想，歎氣道：“我跟她同期進入後廚，然後她喜歡上了我。我離開淮香集團之後，她找到我，想當我的小三，一起圖謀陶家的財產，得手之後，跟她雙宿雙飛。”
胡展驕瞪大眼睛，誇張道：“簡直比電視劇還狗血啊！你沒答應她，所以她很受傷，就去奧城找機會。果然被她逮到了機會，現在帶著資本迴來，想要將你擊垮？”
喬智啞然失笑，“大概是這麽一迴事，說出來，我都不大信。”
胡展驕搖頭，認真道：“我肯定不信，你絕對是在裝逼。雖然你的女人緣不錯，但我不相信能好的這個地步。”
喬智歎氣道：“我最討厭別人激我，你不信的話，我就給看點證據（裝個逼）吧！”
胡展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喬智用手機打開了郵箱，篩選出郭燕匿名發給自己的那些郵件。
胡展驕迅速瀏覽了一些，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太肉麻了。這女人把自己當成情聖了。因愛生恨，這是把自己當成李莫愁了啊！”
喬智苦笑道：“關鍵是我沒對她做任何事情啊！”
胡展驕搖頭，奇怪地望著喬智，“她都恨成這樣了，你對她什麽都沒做，鬼才信啊！”
喬智暗歎了口氣。
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但她是自願的啊！
郭燕也真夠堅持的。
脫光了給自己看，沒有任何反應，還朝自己身上貼。
好奇她的腦瓜子是什麽構造……
木瓜，鴨梨，水滴，八字，還是鳥嘴……
“這有什麽奇怪的。那麽多碰瓷的呢，我運氣不好，被碰上了唄。”喬智揮了揮手，“如果真要找原因，可能是我對她愛答不理，她覺得我辜負了她的心，因此受到傷害。”
胡展驕恨得牙癢癢的，“老喬，有時候你裝逼得太過分，真想掐死你。唉，你的意思是，她讓你白嫖，你都懶得搭理？”
喬智笑了笑，“雖然難以置信，但我就是這麽一個正經人。事實也證明我的選擇很正確。不過，可不是白嫖啊，嫖了肯定要付出代價。如果我跟她有一絲聯係，肯定要被她糾纏不休。”
爛桃花不可取。
胡展驕唉聲歎息。
幹的幹死，澇的澇死。
跟人生贏家在一起，總會覺得老天爺不開眼。
怎麽沒遇到過那種主動撲入自己懷中的女人呢？
“女人的占有欲很強。得不到的東西，情願毀掉。郭燕現在就是這個心態吧。”
胡展驕知道喬智不是那種胡說八道自我吹噓的人。
而且這個故事若真是編出來的，未免太浮誇了。
“對了，隊伍當中還有你的一個老熟人。”
“誰？”
“咱們的老學長，身邊的前男友曹常波。他是食堂的主要管理者。”胡展驕搖頭苦笑，“這幾個人湊在一起，明顯都是衝著你來的。”
韓鵬、曹常波、郭燕組成的隊伍，可以稱為複仇者聯盟嗎？
喬智深唿吸。
他們都是手下敗將，但三個臭皮匠頂得上一個諸葛亮。
不小心對待，指不定被對方亂拳打死老師傅。
“其實也不是壞事！”
喬智的情緒突然變化，有些亢奮。
胡展驕錯愕，“怎麽感覺你體內有一股熱血開始燃燒了？”
“高手寂寞下一句你知道是什麽嗎？”
“獨孤求敗？”
喬智哈哈大笑，“知我者阿驕也。如果在一個沒有任何競爭的氛圍裏，人會驕傲自滿，不求上進。但有了一個對手在後麵拚命追趕，你就得鼓起十足的力量，朝前狂奔。”
胡展驕欣賞喬智的樂觀，“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喬智淡淡笑道：“盯著郭燕就好了，我對她身後的女老板方婷很好奇，她和郭燕究竟是什麽交情，竟然能給她那麽多信任和支持。”
胡展驕頷首道：“嗯，我也挺好奇的。”
“對了，趙長健的問題，解決清楚了嗎？”喬智問道。
“唉，牆倒眾人推。公司為那幾礦工提供了免費的法律援助，那隻是趙長健所做缺德事情的冰山一角。現在很多人都在告他，如果數罪並罰，等他出來的時候，估計得六十多歲了。”胡展驕感慨道。
“他的下場，對咱們而言，是一個警惕。智驕調查公司必須要在法律的框架內賺每一分錢，任何打擦邊球的事情，都不要去碰。”喬智極為認真地提醒道。
胡展驕明白喬智的意思。
現在國家的法律進程一日千裏，在不斷完善。
有的法律漏洞，很快會被補充及糾正。
如果無視規則，盲目追求利益，早晚會遭受報應。
擦邊球現在打多了，能有一波短期收益，但未來將提心吊膽。
“高楊昨天開始上班了。”胡展驕笑著說道。
“是嗎，什麽公司？”喬智問道。
“一家外貿公司，在采購部擔任總監助理。”胡展驕感慨道，“這家公司並不是特別大，但公司的業績不錯，月工資比不上你開的價碼，但比起在淮香集團要高不少。”
喬智笑道：“高楊邁出這一步還是不容易的。”
胡展驕頷首道：“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她是那種越看越順眼的類型。”
喬智沒好氣道：“沒必要跟我強調，自己喜歡就好。”
胡展驕哈哈大笑，“你啊，這人還真沒意思，就不能說幾句違心話嗎？順著我的話，誇誇高楊，你會死啊！”
喬智道：“死是不會啦，睜眼說瞎話會心痛。”
早就習慣喬智直來直去的風格，胡展驕不以為意。
長得不好看，也不能說一定是壞事。
關鍵安全啊。
總比整天擔心被綠要好！
“那棟樓的改造進行得如何了？”
喬智關心那棟樓現在的情況。
那裏原本是職大食堂的備選地址。
“將物業清洗了一遍，換了個物業經理。為此，還跟老房東發生了衝突，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搞定。所有的店鋪都在清倉甩賣，下個月便封樓裝修。”胡展驕耐心解釋道，“等裝修結束之後，應該會有不一樣的效果。租金至少可以上浮百分之二十。”
“在尊重老租戶的基礎上，適當增加租金是有必要的。”喬智認可道。
對於這種商用樓，提高租金的同時，提升服務質量，是長期可循環的發展策略。
胡展驕道：“不過，有很多老租戶都表達了反對。”
喬智笑道：“讓他們反對去吧，老租戶最好都選擇退租。”
胡展驕愕然，“你是打算重新洗牌？”
喬智點頭道：“爛到骨子裏的東西，必須要清理掉，才能夠重新獲得新生。我們是年輕人，要做就得做年輕人感興趣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那些老租戶，他們會找到新出路。沒必要抱在一起等死！有所改變，大家才能有出路。”
胡展驕歎了口氣。
對著喬智比了個大拇指。
該快刀斬亂麻，是應該毫不手軟。
……
秘密屋便是宋恆德之前約喬智見麵的那個房間。
保密性很高，適合談一些機密重要（鬼鬼祟祟）的事兒。
關鍵是這間房長期開著，不好好利用起來，總覺得浪費……
胡展驕穿了一件黑色夾克，梳了個大背頭，很奇怪的審美。
“經過一天一夜的調查，終於摸清楚瓊大第二食堂的底細了。前幾天食堂承包方以三百萬價格轉讓了承包權，現在拿下承包權的擁有方，叫做婷燕餐飲管理公司，法人代表叫郭燕。”
胡展驕仔細觀察喬智的表情。
很遺憾，發現沒有任何波動。
喬智知道郭燕肯定早晚會來複仇，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
“婷燕。燕指的是她，婷指的是誰？”喬智好奇道。
郭燕沒有什麽背景，她肯定是有人在幕後撐腰，才有能力跟自己叫板。
“方婷！在雲海擁有多家公司的女企業家，今年四十二歲，未婚，馬來西亞國籍，上個月在國內收購了多家五星級酒店，身價無法估算。”
胡展驕從文件中取出一頁紙遞給了喬智。
喬智麵色變得凝重，郭燕不算什麽，關鍵是站在後麵的女老板比較難纏。
喬幫主的模式雖然很難複製，但如果敵人擁有龐大的資本，不惜一切代價砸錢，肯定對自己的發展會受到影響。
“還真是個有韌性的女人啊。”喬智忍不住感慨道。
“韌性？”胡展驕奇怪地望著喬智，靈光一閃，“怎麽？跟你有故事？”
喬智淡淡笑道：“沒有，你想多了。”
胡展驕翻著手裏的資料，“我找到的情報顯示，她曾經和你同一批進入淮香集團的後廚。你們應該是認識的啊。這女人發展也是神速啊，在奧城賭場待了不到一年，迴國之後，就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女老總。”
喬智頷首道：“僅僅是認識而已。”
胡展驕眯著眼睛，壞笑道：“不知認識這麽簡單吧？她跟你打對台，難道你當初傷害了她。莫非是你和她發生了什麽，你始亂終棄，讓她受了情傷，現在迴來報複你。”
喬智驚訝地望著胡展驕，感慨道：“你應該去寫小說，想象力實在太豐富了。”
胡展驕哈哈大笑，“你的表情變化了，肯定有故事。趕緊說來聽聽！”
喬智想了想，歎氣道：“我跟她同期進入後廚，然後她喜歡上了我。我離開淮香集團之後，她找到我，想當我的小三，一起圖謀陶家的財產，得手之後，跟她雙宿雙飛。”
胡展驕瞪大眼睛，誇張道：“簡直比電視劇還狗血啊！你沒答應她，所以她很受傷，就去奧城找機會。果然被她逮到了機會，現在帶著資本迴來，想要將你擊垮？”
喬智啞然失笑，“大概是這麽一迴事，說出來，我都不大信。”
胡展驕搖頭，認真道：“我肯定不信，你絕對是在裝逼。雖然你的女人緣不錯，但我不相信能好的這個地步。”
喬智歎氣道：“我最討厭別人激我，你不信的話，我就給看點證據（裝個逼）吧！”
胡展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喬智用手機打開了郵箱，篩選出郭燕匿名發給自己的那些郵件。
胡展驕迅速瀏覽了一些，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太肉麻了。這女人把自己當成情聖了。因愛生恨，這是把自己當成李莫愁了啊！”
喬智苦笑道：“關鍵是我沒對她做任何事情啊！”
胡展驕搖頭，奇怪地望著喬智，“她都恨成這樣了，你對她什麽都沒做，鬼才信啊！”
喬智暗歎了口氣。
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但她是自願的啊！
郭燕也真夠堅持的。
脫光了給自己看，沒有任何反應，還朝自己身上貼。
好奇她的腦瓜子是什麽構造……
木瓜，鴨梨，水滴，八字，還是鳥嘴……
“這有什麽奇怪的。那麽多碰瓷的呢，我運氣不好，被碰上了唄。”喬智揮了揮手，“如果真要找原因，可能是我對她愛答不理，她覺得我辜負了她的心，因此受到傷害。”
胡展驕恨得牙癢癢的，“老喬，有時候你裝逼得太過分，真想掐死你。唉，你的意思是，她讓你白嫖，你都懶得搭理？”
喬智笑了笑，“雖然難以置信，但我就是這麽一個正經人。事實也證明我的選擇很正確。不過，可不是白嫖啊，嫖了肯定要付出代價。如果我跟她有一絲聯係，肯定要被她糾纏不休。”
爛桃花不可取。
胡展驕唉聲歎息。
幹的幹死，澇的澇死。
跟人生贏家在一起，總會覺得老天爺不開眼。
怎麽沒遇到過那種主動撲入自己懷中的女人呢？
“女人的占有欲很強。得不到的東西，情願毀掉。郭燕現在就是這個心態吧。”
胡展驕知道喬智不是那種胡說八道自我吹噓的人。
而且這個故事若真是編出來的，未免太浮誇了。
“對了，隊伍當中還有你的一個老熟人。”
“誰？”
“咱們的老學長，身邊的前男友曹常波。他是食堂的主要管理者。”胡展驕搖頭苦笑，“這幾個人湊在一起，明顯都是衝著你來的。”
韓鵬、曹常波、郭燕組成的隊伍，可以稱為複仇者聯盟嗎？
喬智深唿吸。
他們都是手下敗將，但三個臭皮匠頂得上一個諸葛亮。
不小心對待，指不定被對方亂拳打死老師傅。
“其實也不是壞事！”
喬智的情緒突然變化，有些亢奮。
胡展驕錯愕，“怎麽感覺你體內有一股熱血開始燃燒了？”
“高手寂寞下一句你知道是什麽嗎？”
“獨孤求敗？”
喬智哈哈大笑，“知我者阿驕也。如果在一個沒有任何競爭的氛圍裏，人會驕傲自滿，不求上進。但有了一個對手在後麵拚命追趕，你就得鼓起十足的力量，朝前狂奔。”
胡展驕欣賞喬智的樂觀，“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喬智淡淡笑道：“盯著郭燕就好了，我對她身後的女老板方婷很好奇，她和郭燕究竟是什麽交情，竟然能給她那麽多信任和支持。”
胡展驕頷首道：“嗯，我也挺好奇的。”
“對了，趙長健的問題，解決清楚了嗎？”喬智問道。
“唉，牆倒眾人推。公司為那幾礦工提供了免費的法律援助，那隻是趙長健所做缺德事情的冰山一角。現在很多人都在告他，如果數罪並罰，等他出來的時候，估計得六十多歲了。”胡展驕感慨道。
“他的下場，對咱們而言，是一個警惕。智驕調查公司必須要在法律的框架內賺每一分錢，任何打擦邊球的事情，都不要去碰。”喬智極為認真地提醒道。
胡展驕明白喬智的意思。
現在國家的法律進程一日千裏，在不斷完善。
有的法律漏洞，很快會被補充及糾正。
如果無視規則，盲目追求利益，早晚會遭受報應。
擦邊球現在打多了，能有一波短期收益，但未來將提心吊膽。
“高楊昨天開始上班了。”胡展驕笑著說道。
“是嗎，什麽公司？”喬智問道。
“一家外貿公司，在采購部擔任總監助理。”胡展驕感慨道，“這家公司並不是特別大，但公司的業績不錯，月工資比不上你開的價碼，但比起在淮香集團要高不少。”
喬智笑道：“高楊邁出這一步還是不容易的。”
胡展驕頷首道：“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她是那種越看越順眼的類型。”
喬智沒好氣道：“沒必要跟我強調，自己喜歡就好。”
胡展驕哈哈大笑，“你啊，這人還真沒意思，就不能說幾句違心話嗎？順著我的話，誇誇高楊，你會死啊！”
喬智道：“死是不會啦，睜眼說瞎話會心痛。”
早就習慣喬智直來直去的風格，胡展驕不以為意。
長得不好看，也不能說一定是壞事。
關鍵安全啊。
總比整天擔心被綠要好！
“那棟樓的改造進行得如何了？”
喬智關心那棟樓現在的情況。
那裏原本是職大食堂的備選地址。
“將物業清洗了一遍，換了個物業經理。為此，還跟老房東發生了衝突，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搞定。所有的店鋪都在清倉甩賣，下個月便封樓裝修。”胡展驕耐心解釋道，“等裝修結束之後，應該會有不一樣的效果。租金至少可以上浮百分之二十。”
“在尊重老租戶的基礎上，適當增加租金是有必要的。”喬智認可道。
對於這種商用樓，提高租金的同時，提升服務質量，是長期可循環的發展策略。
胡展驕道：“不過，有很多老租戶都表達了反對。”
喬智笑道：“讓他們反對去吧，老租戶最好都選擇退租。”
胡展驕愕然，“你是打算重新洗牌？”
喬智點頭道：“爛到骨子裏的東西，必須要清理掉，才能夠重新獲得新生。我們是年輕人，要做就得做年輕人感興趣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那些老租戶，他們會找到新出路。沒必要抱在一起等死！有所改變，大家才能有出路。”
胡展驕歎了口氣。
對著喬智比了個大拇指。
該快刀斬亂麻，是應該毫不手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