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小柔看向霍銘尊,靳澤凱這樣的樣子,霍銘尊自然是清楚,趁眾人不注意,用口型對著遲小柔道:「吃醋了。」


    遲小柔先是一愣,隨即展顏一笑,剛準備說些什麽,卻被霍銘尊拉住了。


    霍銘尊裝作有些喝醉的樣子,趴在遲小柔肩膀上,小聲的道:「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你不要插手太多了。」然後又起身,舉起酒杯:「大家一起喝一個吧。」


    眾人自然不會不給霍銘尊麵子,一個個誠惶誠恐的舉起酒杯。


    遲小柔看了一眼沉默喝酒的靳澤凱,又看了一眼沉默著啃著雞翅的阮黎落,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就像霍銘尊說的,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她最好還是不要過多的插手,這樣子反而不太好了,這兩個人是要過一輩子的,自然不能什麽都靠別人解決。


    想通之後,遲小柔隻是微笑著在霍銘尊旁邊,偶爾接過來霍銘尊遞過來的烤肉,吃的香甜。


    「阿尊,不要喝太多。」遲小柔小聲的道。


    「我夫人不讓我喝那麽多酒,剩下的你們喝吧,我就不奉陪了。」霍銘尊笑著道。


    遲小柔沒想到霍銘尊會直接這麽說出來,有些羞赧的掐了一下霍銘尊。


    兩人的小動作在場的人看的分明,隨即也笑著打趣道:「既然夫人不讓喝了,那閣下還是聽夫人的話吧,以免晚上被趕出去啊。」大概是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微醺,平常不敢說的,此時倒是打趣起來。


    靳澤凱看向阮黎落,感受到靳澤凱的目光,阮黎落抿了抿唇,遞過去一串烤串。


    靳澤凱呆愣了片刻,接過來,就著酒吃了下去。


    阮黎落也明顯感覺到了靳澤凱的不對勁,可是卻沒有問出來。


    大概又過了一會兒,靳澤凱終於喝醉了,底下空了的酒罈昭示著他喝了多少酒。


    霍銘尊讓人將他送迴去,阮黎落擔憂的看了一眼靳澤凱,卻又繼續沉默著坐在那裏。


    「唉。」遲小柔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不能不管啊,走過去,將阮黎落拉到一旁:「黎落,你去和阿澤解釋一下去吧。」


    阮黎落還沒有反應過來:「解釋什麽?」


    「你沒看到那個呆子悶頭喝酒麽,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你和肖隱剛剛的事情吃醋了,你平時這麽聰明一個女孩兒,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傻了一樣?」3


    「我……」阮黎落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禁閉的竹屋房門。


    「反正我能說的,能做的,都說了都做了,怎麽辦,就要看你了。」遲小柔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又坐迴到霍銘尊旁邊。


    「好了,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家早點迴去休息吧。」霍銘尊對著眾人道。


    一眾檢察院的人也確實都有了一些醉意,而且,做他們這些的,最忌諱酒後失言,可是閣下不走,他們又不好意思提,現在霍銘尊一提出來,眾人忙不送迭的起身道別。


    留下竹屋的服務員收拾著殘局。


    阮黎落剛剛踏進竹屋,就被一道熟悉的味道壓在了床上,不等她開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口中的酒味,讓阮黎落也有些微醺一樣。


    朦朧間,隻覺得身上的衣服被一層一層脫掉,火熱的感覺讓兩個人都動了情。


    肖隱的房間就在兩人旁邊,更何況竹屋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曖昧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到他的耳中,僵硬了片刻,隨即進了洗手間,洗完臉之後,躺在床上,努力忽略那種讓他心痛的聲音。


    隨後,拿出耳機,聽著歌,這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阿尊,你……」遲小柔被霍銘尊抵在竹屋內的牆壁上,有些不解的看著麵前男人隱隱約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你……沒喝醉吧。」遲小柔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說呢?」撲鼻的酒香帶著他特有的氣息,讓遲小柔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不是說了,不讓你管那麽多嗎?有這麽多時間不如多關心關心我。」霍銘尊略微有些孩子氣的將頭搭在遲小柔的肩膀上,不滿的道。


    「你也知道,黎落那兩個人,都跟木頭一樣,我不管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進展。」遲小柔反駁道,


    霍銘尊在她脖間蹭了蹭,如同一隻撒嬌的貓,這樣的霍銘尊讓遲小柔略微有些不適應。


    微長的頭髮紮在脖間,有種難耐的感覺,遲小柔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然後伸手去推霍銘尊:「好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


    「不去。」霍銘尊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帶著懲罰意味的,咬住不放,遲小柔吃痛,錘了一下他的背:「你幹嘛,很痛唉。」


    霍銘尊鬆開牙齒,用舌尖在剛剛咬的地方輕輕添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從腳趾到發間,遲小柔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摟住霍銘尊的腰,下一刻,霍銘尊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死死吻住她的唇,開始動手脫她身上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熱情讓遲小柔不適應的推了推他,卻又被更激烈的動作軟下了身子。


    因為遲小柔太多的關注在阮黎落和靳澤凱身上,讓霍銘尊感覺到一些小小的吃醋,幼稚的像個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玩具的孩子,帶著一些惱怒。


    「阿尊,你……」遲小柔感覺的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不同於往日的溫柔,不由得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這個時候遲小柔帶著一絲情慾的聲音,對於霍銘尊來說,絕對是最好的催情劑,動作越發的急切。


    就這樣,從壁咚到床咚,遲小柔被逼著各種姿勢各種曖昧,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已經累的一個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了,心裏內牛滿麵的罵了一千遍霍銘尊是禽獸。


    而霍銘尊也達到目的了,累的半死不活的小女人,終於沒有那個閑工夫去關心別人的事情了。


    靳澤凱從宿醉中醒來,頭還隱隱作痛,恍惚間,好像自己做了一個璿旎的春夢,夢裏的滿足感還存在著。


    稍微動了動身體,卻整個人都僵硬了,旁邊滑膩的肌膚觸感,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身邊躺著一個女人。


    腦子「轟」的一下子就炸了,僵硬的轉過頭去,卻看到一個潔白誘人的脖頸。


    感覺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他昨天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唔,靳哥哥。」阮黎落扭過頭,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到靳澤凱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看到是阮黎落的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麽,靳澤凱居然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不然,依照落兒的個性,若是發現了,恐怕再愛他,也解釋不清楚了。


    等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麽情況之後,阮黎落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整個人都如同煮熟了的蝦一樣,從耳尖到脖子,都瀰漫出一層淡淡的粉紅。


    「落兒,我,對不起,我昨天真的喝醉了。」靳澤凱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慌亂的跟阮黎落道歉,在他的潛意識裏,認為昨天是因為他喝醉了,才強迫了阮黎落。


    看到靳澤凱眼裏的慌亂與自責,阮黎落咬了咬唇:「靳哥哥,你昨天,是不是把我當做了小柔?」


    靳澤凱看到她這個樣子,下意識的想反駁,他怎麽可能將她當做小柔,即使他喝醉了,以為是在做夢,可是他始終清清楚楚的知道,懷裏的那個女孩兒,是落兒。


    可是,想到肖隱昨天抱住阮黎落的那個場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就不舒服了,於是也沒有開口反駁。


    阮黎落看到他沒有反駁,心裏已經涼了大半截。


    眼裏一片痛楚,靳澤凱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一痛,剛準備說什麽,卻被阮黎落堵了迴去。


    阮黎落強裝歡笑的道:「靳哥哥不用自責,昨天也是我自願的,而且,我們是夫妻不是嗎?靳哥哥先出去吧,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


    靳澤凱看著轉過頭不去看他的阮黎落沉默了片刻,不再說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聽到房間的門關上的聲音,阮黎落終於壓抑不住,哭了出來,哭聲中滿滿的委屈,先是小聲的抽噎著,到最後終於壓抑的哭出來聲音。


    靳澤凱背抵在門上,聽著裏麵的哭聲,心裏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一般,磨人的疼痛。


    可是,想起來昨天肖隱和落兒那般親密的樣子,他就無法讓自己不介懷,最後,沉默了片刻,走到了假山旁的石凳上坐下。


    檢察院的一人從他旁邊路過,打了聲招唿:「靳先生,早上好。」


    「請問,有煙嗎?」靳澤凱抬起頭,聲音有些沙啞。


    那人遞過來一根煙,並且將打火機遞過來。


    「謝謝。」接過來,點燃抽了一口,卻被嗆的咳起來。


    「靳先生有什麽不開心的?」檢察院的人接過來靳澤凱換迴來的打火機。


    「沒事,謝謝。」靳澤凱有禮貌的道了聲謝。


    那人慾言又止,大概看到靳澤凱實在不願意說,又有些尷尬,便道:「那我先去吃點早餐,靳先生要一起嗎?」


    「不用了,謝謝。」靳澤凱點了點頭。


    那人看了看靳澤凱,見他不願再說話,也就離開了。


    阮黎落哭了很久,起身看著鏡子裏紅腫的雙眼,進了浴室,洗澡時看著身上青紫的痕跡,輕輕的咬著唇。


    因為怕被遲小柔看出什麽,阮黎落洗完澡後幹脆就睡在了床上,一直沒有出去,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別說看出什麽了,遲小柔連走出房間都沒有力氣了。


    大概是昨晚太過疲倦了,又加上哭了很久,阮黎落就這麽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靳澤凱在石凳上坐了很久,卻也不見阮黎落出來,怕阮黎落出什麽事,猶豫了一下,起身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竹屋的門。


    阮黎落睡的如同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嬰兒,蜷縮成一團,紅腫的眼皮讓靳澤凱分外的自責。


    輕輕替她蓋上被子,將那一縷汗濕的頭髮撥開,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靳澤凱從來就不是一個太會表達的人,用遲小柔的話來說,就是有點「木」,因此就算現在讓他解釋,他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坐在石桌旁,沉默的喝著酒。


    「早上喝酒對身體不好。」霍銘尊不知道從哪裏過來,坐到了他身邊。


    靳澤凱並不答話,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倒。


    「又怎麽了?」雖然很不開心原來靳澤凱覬覦遲小柔,但是現在靳澤凱和原來不一樣了,而且現在已經結婚了,雖然有些不滿遲小柔對阮黎落和靳澤凱的過分關注,但是總的來說,靳澤凱還是一個比較值得結交的朋友的。


    「沒什麽。」靳澤凱又是一杯酒下肚,敷衍的道。


    「和黎落有什麽不開心的?」霍銘尊拿過一個杯子,剛剛說了早上喝酒對身體不好,卻又自己倒了一杯。


    這次靳澤凱沒再反駁,霍銘尊心裏也瞭然了。


    「黎落和你,都一樣。」霍銘尊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靳澤凱有些疑惑,頭轉向霍銘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霍銘尊揚了揚唇角,和他碰了一下杯:「你和黎落一樣,一樣的有什麽事都悶在心裏,一樣的不太擅長表達,所以現在你們最大的問題,就在這兩個上麵。」


    「你和小柔,平時都是怎麽樣的?」靳澤凱難得的向霍銘尊請教。


    「怎麽樣?有什麽不滿意的,有什麽不開心的,說出來就是了。」霍銘尊勾起唇角,就比如昨天晚上,他吃醋了,於是就用實際行動讓小柔明白他心裏不開心。


    「為什麽非要憋在心裏?」霍銘尊看著他。


    兩個男人在此刻像是冰釋前嫌般,互相袒露心聲。


    「不知道。」靳澤凱將酒杯放下,不再喝了,他已經微微有些醉意了,靳澤凱平時是一個特別能自控的人,而昨天,也大概是真的失態了。


    「所以我說,這個是你們目前最大的問題,黎落她,也並不擅長表達。」特別是在你靳澤凱麵前,後麵這句霍銘尊卻並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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