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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鷹隼般的眼眸,一會兒看著杜楠,一會兒瞧著蘇玥兒。


    蘇玥兒被唐澈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低著頭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怎麽?唐總現在應該不會這麽小氣吧?連一杯酒都舍不得請杜某喝?”杜楠嘴角噙著笑雙手環胸的對上唐澈的眼睛。


    唐澈摸著下巴一臉十分為難的表情說,“倒不是舍不得請你們喝酒,隻是我準備在酒裏加點毒藥,怕你們不敢喝。”


    蘇玥兒聞言身體一震,雙眼下意識的望向唐澈,唐澈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他們買通酒店的服務生在他酒裏下藥了?


    杜恆明白唐澈是叫他快點滾蛋的意思,不然就下毒藥死他,可他偏生就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他說什麽他就是什麽,就因為他姓唐,是唐家的家主繼承人嗎?


    “人活一口氣,難得拚一迴,生死路一條,聚散酒一杯,唐總盡管上酒,無論你在裏頭,我都照喝不誤。”今天這口氣,杜楠是爭定了。


    唐澈聞言勾唇笑了笑,“既然杜楠少爺這麽豪邁,那我就不扭捏了,上酒。”


    話音剛落,一名服務生就單手托著一個酒盤來到了唐澈的餐桌前,將一瓶82年的拉菲往桌上放。


    “等等……”唐澈深邃的眼睛斜睨了一眼那瓶酒,聲音冷厲的質問那名服務生,“誰讓你上拉菲的?”


    服務生被唐澈給問懵了,他下意識的抬眸看向杜楠,而杜楠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麵的唐澈,仿佛感覺不到服務生的注目禮似的。


    服務生見杜楠不願意出麵替他解圍,頓時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聲音支支吾吾的解釋,“先生,因為你剛才叫我們上酒的時候沒有特備說明酒的品種和年份,我們就再上了一瓶你之前點的82年拉菲。”


    “這麽說,還得怪我咯。”唐澈笑睨著那名服務生,眉宇之間沒有任何淩厲的怒色,卻把那名服務生嚇得低下頭不敢吭聲接話。


    氣氛瞬間變得十分壓抑,僵持了幾秒之後,杜楠捂嘴輕咳了一聲,笑著打破沉默說,“唐總何必和一個服務生一般見識呢,你若是不喜歡這酒,覺得這酒配不上我的身份,那你換一瓶更好的紅酒叫他們慢慢醒著就是,我不怕等,沒關係的。”


    唐澈以示了解的點了下頭,拿起餐桌上的手機就給爾冬撥號,“杜家楠少想喝酒,你親自去挑幾瓶來,挑什麽酒啊?嗯,他說要配得上他身份的,那就給他來幾瓶二鍋頭吧,幾塊錢一瓶的那種就夠了,被太貴了,太貴的酒和他身份不搭。”


    一句話將杜楠刺激的差點把桌子給掀了。


    “唐澈,你什麽意思?”脾氣再好的富家公子也經不起唐澈這般侮辱。


    “沒什麽意思。”唐澈放下手機,姿態傲慢的睨著杜楠,“就是在我眼裏,你比那些廉價的二鍋頭高貴不到哪裏去,酒呢,我點了,你要是想喝就留下,如果覺得那酒配不上你,那就請自便吧。”


    “哼,你跟我等著。”杜楠惱羞成怒,麵色狠戾的瞪了唐澈一眼,站起身推開座椅就拂袖而去。


    蘇玥兒見狀連忙轉身就走,不想卻被唐澈身旁的一名保鏢給攔住了。


    她頓時全身一僵,隻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蘇小姐,請坐。”唐澈難得好脾氣的揚手請她入坐。


    蘇玥兒往季韻剛才的餐桌望去,餐桌那裏空蕩蕩的,季韻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蹤,求救無望,隻好乖乖坐下戰戰兢兢的傻望著唐澈。


    “願意陪我喝一杯嗎?”突然間,唐澈微笑著對上了她的眼睛,狹長的鳳眸裏閃爍著令人沉醉的光彩。


    蘇玥兒情不自禁的點頭,隨即又迅速理智歸位搖頭拒絕說,“對不起,唐總,我今天身體不太方便,不能喝酒。”


    唐澈動作優雅迷aa人的切著牛排,說出來的話卻粗俗的令人瞠目結舌,“你大姨媽來了?”


    蘇玥兒愣住了,大姨媽三個字從唐澈嘴裏說出,無論怎麽聽都與他的身份地位不協調,像他這種身份尊貴優雅的人,在問女生這種事的時候就該問的含蓄一點才對。


    五秒之後,唐澈還沒等到蘇玥兒的迴答,濃黑的眉頭頓時不悅的一挑,冷眸掃向她,“嗯?”


    蘇玥兒連忙順著他的話應下,“是的,我例假來了,不太方便喝酒。”


    以為這樣就能躲過被唐澈灌酒的命運,不想唐澈卻點了點頭說,“例假來了好,我有個朋友,最喜歡在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找刺激了。”


    蘇玥兒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軟,差點從座椅上滑了下去。


    “唐總,你不能做,你這麽做是犯法的,警察知道了會抓你的。”蘇玥兒恐懼的抓著座椅邊,試著和唐澈講理。


    “嗬……”唐澈聞言不覺冷笑了一聲,目光嘲諷地掃向蘇玥兒,“犯法的事,蘇小姐難道還做的少嗎?像你這種惡貫滿盈渾身都是案底的人,無論我對你做什麽都是在為民除害,你信不信,如果你死了,警方非但不會同情你,反而會感謝弄死你的那人?”


    蘇玥兒嚇得咽了一口口水,她對唐澈這話沒有疑問,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死有餘辜的壞人,可這並不意味著她想被弄死。


    “唐總,可以叫服務員添一副新的餐具嗎?”蘇玥兒聲音顫aa抖著問,顯然已經答應了陪唐澈喝酒的要求。


    唐澈笑了笑,“當然。”


    隨即打了一記響指便把服務員給招來了。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來的還是剛才那名送82年拉菲紅酒的服務生。


    唐澈眸光淺淡的睨了他一眼,“添一副餐具,另外把這瓶紅酒給我開了。”


    蘇玥兒一驚,這瓶紅酒是杜楠和季韻原本用來對付唐澈的那一瓶,唐澈現在卻拿來對付她,裏麵雖然沒有致人於死地的毒藥,卻下了能夠令人暈厥昏迷任人肆意擺布的迷aa藥,她如果喝下了這酒,那就徹底淪為唐澈刀俎上的魚肉了。


    可是她現在即便是不喝也比那刀俎上的魚肉好不到哪裏去,孤身一人沒有後援的她在唐澈麵前沒有說不的權利。


    服務生默不作聲的將酒打開給蘇玥兒倒了一杯,唐澈端起他自己的舉杯向蘇玥兒示意了一下,“請。”


    蘇玥兒輕點了下頭,硬著頭皮將酒杯端起來,臉上的表情足以用麵如死灰四個字來形容。


    唐澈淺飲了一口杯中之酒,紅酒入喉之後見蘇玥兒端著酒杯紋絲不動,隨即眉頭不悅的一挑,“怎麽?蘇小姐覺得我這酒配不上你的身份,不想給唐某麵子?”


    蘇玥兒立馬哭喪著臉求饒,“唐總,我不想死,你別逼我喝這酒,除了喝酒,你現在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喝!”簡潔有力的一個字蘊含著無比凜冽的殺氣,他叫蘇玥兒喝這酒,就是要讓他們這些壞人自食其果,又豈會容她不喝。


    蘇玥兒被唐澈的眼神嚇得渾身狠狠地一哆嗦,連眼睛都顫aa抖著閉了起來。


    唐澈知道她故作害怕拖延喝酒的時間,頓時幹脆直接挑明了給她說,“蘇小姐,今兒這酒,你是喝也的喝,不喝也得喝,五秒鍾之後,你如果還沒把這酒喝下去,我不介意立刻就送你去地獄和莫思琪作伴。”


    蘇玥兒低下頭,臉上的血色褪的幹幹淨淨,握著酒杯腳的手不停的抖,仰頭閉眼認命的將酒喝下。


    正在這時,爾冬和顧安然一人拎著兩瓶廉價二鍋頭迴來了。


    看到蘇玥兒坐在唐澈對麵飲酒,她們倆深覺奇怪的對視了一眼,蘇玥兒這賤人怎麽和唐澈坐一塊兒喝酒了?唐澈還一臉明媚的笑瞅著她。


    “爾冬,你家boss該不會錯藥了吧?”顧安然恨恨的盯著唐澈那張欠抽的臉,氣得直咬牙。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被蘇賤人灌了**湯。”爾冬麵無表情的走向唐澈。


    顧安然緊隨其後,砰的一聲將手裏的二鍋頭放在唐澈麵前,而後雙手叉腰狠狠地瞪著唐澈,儼然一副將出aa軌丈夫捉奸在床的母老虎生氣樣。


    “怎麽了,這是?”唐澈見她這樣,忍不住噗嗤一笑,將她拉下去坐在他的大aa腿上,心情大好的把頭埋進她頸脖間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醉人的體香仿佛有催情之效,將他體內每一個情aa欲細胞都喚醒了。


    “別鬧,這裏是餐廳。”感覺到他的身體某個部分明顯起了反應,顧安然迅速將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抓住。


    此刻坐在他們對麵的蘇玥兒已經開始昏昏欲睡,她用力的搖了搖腦袋,在她失去最後一絲意識之前,聲音嫵媚地輕喚了唐澈一聲,“唐總,不要……嗯……”


    顧安然一聽她這叫aa床似的嬌喘哼唧聲,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伸手鎖住唐澈的喉嚨就質問,“說,剛才我不在這會兒功夫,你和這騷aa貨都做什麽了?”


    唐澈抿唇笑著,將顧安然的手從他的脖子上掰下來,薄唇落在她的掌心內aa寵aa溺的親aa吻了一下,才抬起頭問她,“在你心裏,我難道就這麽饑不擇食嗎?”


    顧安然被他一句話噎住了,對啊,唐澈對蘇玥兒的厭惡和痛恨並不比她少,他泡任何女人都不會泡蘇玥兒。


    “喂,醒醒。”爾冬用力的推了推蘇玥兒。


    蘇玥兒像一頭死豬似的,安全沒反應。


    “boss,人昏過去了,怎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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