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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澈和他身邊的人全部失聯,顧安然擔心他出事,把仨孩子托付給穆菱杜恆後,訂了張機票就直奔苗疆一帶。


    臨近傍晚時分,飛機在h市d縣上空緩緩降落。


    顧安然一下飛機就立即開機再次給唐澈打電話。


    “老天爺,拜托你,保佑我這次電話一定打通。”顧安然緊張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振鈴時間一秒一秒的增加,心裏不停的向上天祈禱。


    “喂,你好。”不知道是上蒼聽到了她的禱告還是幸運女神眷顧了她,電話通了,可是接電話的人卻是一個女人。


    顧安然愣了一下,怎麽會是陌生女子接的電話?號碼撥錯了嗎?


    思及此,她迅速將手機從耳朵處拿下來,低頭一看。


    沒打錯呀,她打的就是唐澈的號碼呀!


    “喂?”


    手機聽筒裏隱隱傳出陌生女子的聲音,顧安然立刻將手機放迴耳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盡量平靜隨和地問,“請問你是誰?你手裏那部手機的主人呢,去哪裏了?”


    “哦,原來你認識這個手機的主人呀。”陌生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高興,“我是醫院的護士,兩個小時前,你朋友被人送來醫院緊急治療,現在還在昏迷中,不方便接聽電話,我……”


    “別說了,快把你們醫院地址告訴我!”顧安然一聽唐澈受傷,心裏頓時急的不行,還沒等護士把話說完就急不可耐的打斷了她。


    得到唐澈住院的地址後,顧安然一路狂奔出機場大廳,用滴滴打車叫了輛出租車就直奔醫院。


    機場離醫院的距離並不是很遠,隻需要四十幾分鍾的車程,顧安然卻覺得這四十多分鍾比一個世紀還要長。


    唐澈是今天早上才出發來h市的,怎麽到了才沒幾個小時就受傷了?是尋常的意外事故,還是認為蓄意而為的?


    如果是人為的,那害唐澈受傷的人是誰?是宮家杜家還是霍家?


    顧安然滿腹疑問的來到醫院,一路狂奔到唐澈病房門口。


    她停下腳步,心跳聲很大,仿佛裏麵在擂鼓一樣。


    “別擔心,唐澈吉人自有天相,傷的不會太嚴重的。”顧安然抓著門把,閉上眼睛用力的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轉動門把開了門。


    客房內隻有爾冬一人守在唐澈病床邊上,唐澈昏迷著,所以病房內顯得格外安靜。


    “安然?”爾冬在扭頭看見顧安然的那一刹那驚訝的站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三個小時前我打你們電話沒打通,我擔心你們出事就急忙趕過來了。”顧安然麵色凝重的走向病床,病床上的唐澈狹長的雙眼緊閉著,俊美的臉龐一點血色都沒有,昔日性aa感紅潤的薄唇此刻幹燥泛白,額頭處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明顯是頭部受傷了。


    顧安然心疼的看著他,坐在他床邊,執起他的手捧在手中,臉頰貼著他的手背,滾燙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溢出眼眶。


    “傷得怎麽樣?有生命危險嗎?”顧安然淚眼汪汪的凝視著唐澈問爾冬。


    爾冬輕輕的搖了下頭,“沒有。”


    顧安然一聽唐澈沒有生病危險頓時就放心了,旋即才將視線從唐澈臉上移開看向爾冬,“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你們的手機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打不通,還有澈哥哥,他為什麽會受傷?”


    “是季韻幹的。”爾冬一提到這個名字就恨的咬牙切齒,“我們剛一抵達目的地就遭到了宮家人的瘋狂襲擊。”


    季韻?顧安然眉頭不解的蹙了一下,宮皓前些天差點被唐澈一槍打死,季韻要殺唐澈給宮皓報仇這不難理解。


    可是……


    “季韻怎麽會對你們的行蹤了如指掌,還提前在你們的目的地安排好了殺手?”唐澈這次的目的地連她都是後來從杜恆嘴裏得知的,季韻怎麽會知道?


    爾冬目光閃爍了一下,劈開顧安然的眼睛說,“這事還不清楚,賀川還在審問那些被捕的殺手,應該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


    顧安然見爾冬有些不太願意向她相談這件事,頓時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語氣有些不悅地問,“爾冬,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次來h市的目的是什麽?”


    “談生意。”爾冬迴答的很順溜,這個答案仿佛在她心裏演練過千百遍了一樣。


    “……”顧安然無語的瞅著她,“爾冬,在你心裏,我是不是跟三歲的孩子一樣好糊弄?”


    “我沒有騙你,真的是談生意。”爾冬見顧安然仍舊用你當我好騙的表情看著她,旋即又向顧安然透露了一點商業機密,“有人在這邊發現了一個金礦,boss這次就是特意過來考察這件事的,哪曉得會在村莊裏被季韻偷襲,早知道,我們當時就該多帶點人手過來。”


    “你真的沒騙我?”顧安然對爾冬的話依舊是半信半疑的。


    “真的。”爾冬鄭重其事地說,“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句謊言就天打五雷轟。”


    “愛你不是兩三天……”這時,顧安然的手機鈴聲忽然想了起來。


    是蕭景煥打來的。


    “喂,哥……”顧安然將電話接通。


    電話才剛一接通,蕭景煥就打斷她厲聲嗬斥道,“顧安然,誰讓你來h市的?趕緊給我滾迴去!h市這幾天不太平。”


    “我不迴去。”顧安然神色有些哀傷的說,“唐澈被季韻的人襲擊了,受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呢,我要留在這裏等他醒過來。”


    蕭景煥十分憤怒,“那你就更不能待在h市了,季韻的心腸是出了名的毒,她早就想弄死唐澈了,再加上她又那麽恨你,如果被她知道你現在和唐澈在一起,她肯定會不顧一切派人來殺你們的!”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現在才更不能離開唐澈,他這次來h市帶的人手本來就不多,今天又犧牲了不少弟兄,我如果走了,那保護他的人就更少了。”


    “顧安然——”蕭景煥在手機電話那斷氣的跳腳。


    “好了。”顧安然出聲打斷了他,“哥,你別說了,我心意已決,是不會再改變主意的了。”


    說完,顧安然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顧安然不怕危險堅持留下來保護唐澈的行為讓爾冬心裏很感動,她眼神複雜的看著顧安然,欲言又止的輕喚了一聲,“安然……”


    顧安然側目看向爾冬,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唇角一勾,微笑著問她,“怎麽了?有話想對我說?”


    “是這樣的,我覺得你應該聽景煥少爺的話,馬上離開h市迴a市。”


    顧安然很難相信這話是從爾冬嘴裏說出來的,她不可思議地問,“你為什麽也要趕我走?明明現在很缺人,我留下不是正好可以幫你嗎?”


    “我知道你想留下來保護boss,可是h市現在實在是太危險了,季韻隨時都可能會再派人來醫院殺boss,如果你因為保護boss而出了什麽事,boss醒來後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顧安然覺得爾冬趕她走的行為很奇怪,腦海裏忽然想起杜恆說唐澈此次前來其實也是衝著她們家的祖墳來的,頓時雙眼驟然一眯,懷疑地問她,“爾冬,你們家boss在這兒是不是有什麽事不方便讓我知道,所以你才一個勁兒的趕我走?”


    “你想到哪裏去了”爾冬眉頭一皺不悅地瞪著顧安然,“你是boss最愛的女人,他能有什麽事是不方便你知道的,而且我並不是趕你走,我讓你迴去,真的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因為你在我心裏,不僅僅隻是boss最愛的女人,還是我爾冬的姐妹。”


    顧安然有些感動,她從來沒有聽爾冬對誰說過這麽煽aa情的話語。


    “爾冬姐,謝謝你為我著想,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迴去,我放心不下唐澈,除非他和我一起迴去。”對啊,要她走可以,但前提是,她要把她男人給帶迴去。


    “算了,讓她留下吧。”病床上的唐澈突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聽到唐澈的聲音,顧安然瞬間欣喜若狂的轉頭看向他,隻是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之時就喜極而泣的哭了出來,“嚇死我了,老公,你終於醒了。”


    她嬌嗔著在唐澈的胸膛上捶打了一下。》≠》≠,


    “唉喲,痛,痛,痛!”唐澈表情誇張的抓著她的手大叫著。


    “……”爾冬被他做作的表情雷的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頓時站在身來就默不作聲朝病房外走,走出病房之後還貼心的將病房的門拉來關上,給私密的空間留給他們。


    “怎麽會痛呢?是我的力氣太大了嗎?可是我剛才明明就沒有使多大的力氣呀,難道是你的胸膛也受傷了。”顧安然一聽唐澈喊疼,頓時就驚慌失措的不行,連忙伸手解開唐澈病號服的紐扣,檢查他胸膛是否受傷。


    卻沒有料到他的胸膛並沒有受傷,解開紐扣後,映入眼簾的是他結實的胸肌,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以及性aa感的人魚線,目光再往下移,就是脹鼓鼓的……


    看到那碩大的尺寸,顧安然又想到他那驚人的持aa久力,幾乎每次都害她哭著求饒,她就害羞的瞬間從腳趾頭紅到了耳根處。


    心砰砰砰的狂跳不停,她的手懸在他那性aa感的人魚線上方,替他將病號服紐扣扣上不對,落下去吃一把豆腐也不對。


    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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