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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唐澈半路發瘋,硬纏著顧安然創造生命,導致蕭景煥比他們先迴到家。+∧八+∧八+∧讀+∧書,※→o


    “景煥,你迴來了啊!”擔心顧安然和蕭景煥出事的穆菱,難以入睡,一直坐在客廳裏等他們,看見蕭景煥和邢風走進客廳,立即起身迎上去。


    “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穆菱這些年身體很弱,醫生叮囑她要早睡少熬夜,蕭景煥說話的語調頓時有些惱怒。


    他在為穆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生氣。


    “沒看到你們平安迴來,我睡不著。”穆菱笑說著朝他們身後望了望,“安然呢?怎麽沒看見她和你們一塊迴來,去唐澈那了嗎?”


    蕭景煥聞言,不痛快地哼了一聲,“她就是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有了老公忘了娘,別管她!”


    趁著蕭景煥和穆菱說話這空擋,邢風走到茶幾處,把兩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放下。


    穆菱一聽完蕭景煥剛才那話,就知道顧安然現在和唐澈膩在一起沒有危險,頓時才放心的鬆了口氣,接著將注意力轉移到茶幾上那兩個禮盒上。


    “邢風,那是什麽?”精美雅致的包裝禮盒將穆菱吸引過去。


    “茶葉,杜家小少爺特意送你的。”邢風在穆菱旁邊說。


    “特意送我的?”穆菱迴頭訝異地看了邢風一眼。


    邢風解釋,“唐澈說你喜歡喝茶,杜家小少爺就送了,說是今年新製的西湖特級龍井。”


    “這茶我喝過,味道不錯,媽,泡一杯喝喝看吧。”蕭景煥一屁|股坐進沙發裏,神態看起來有些疲憊。


    “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泡來喝,太晚了喝茶容易失眠。”穆菱晚上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好,說話間看到蕭景煥捂嘴打哈欠,又一改話鋒關懷備至地柔聲說,“景煥,困了,就迴房去睡覺吧,我等安然就好了。”


    “媽,我不困……”說完,蕭景煥又打了一個哈欠。


    “你這孩子,真是嘴硬,困了就困了嗎,還死不承認。”穆菱伸手戳了一下蕭景煥的額頭,嘴裏說著責備的話語,看著蕭景煥的眼神卻盡顯心疼。


    “景煥,既然你不困,那你就在這陪伯母一起等安然吧,我先上樓去睡了。”折騰了一整晚,邢風是真的累了。


    “好。”蕭景煥點頭,邢風站起身對穆菱說,“伯母,晚安。”


    “晚安。”穆菱微笑著目送邢風上樓,“你看人家邢風這孩子多乖,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哪像你,都三十出頭的人了,還照顧不好自己。”


    “媽,我隻是想多和你待一會兒。”蕭景煥道出他不想上樓去睡覺的原因。


    “怎麽了?有心事?”穆菱動作輕柔的摸著蕭景煥的頭發,心思敏銳地問,蕭景煥不會無緣無故突然這麽黏她。


    蕭景煥盯著茶幾上,杜恆特意為穆菱準備的兩盒茶葉,若有所思地開口問,“媽,你說,爸,會不會還活著?”


    聞言穆菱怔了怔,悵然若失地歎氣,“我倒是希望他還活著,可惜天不遂人願,他如果還活著,早就來找我們了。”


    “媽,你說會不會,爸其實還活著,隻是不方便來找我們,譬如雙|腿殘廢了之類的?”


    穆菱定眸看著腦洞大開的蕭景煥,抬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奇怪地蹙眉,“沒發燒呀,你這孩子,怎麽滿口胡言亂語?難道去杜家碰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唉喲,媽,我是認真的,你好好迴答,不要岔開話題。”蕭景煥一臉苦惱狀,為什麽媽咪不相信他的話,他是真的真的很懷疑他那帥遍天下無敵手的死鬼老爸還活著。


    “你在杜家發現了什麽?”見蕭景煥不是開玩笑,穆菱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她表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內心卻在止不住的發抖。


    景煥不會無緣無故懷疑林楓還活著,他一定是在杜家見到了酷似林楓的人。


    “迴來前我見到了杜恆,結果我發現他的性格沒有外界說的那麽暴戾,他看起來溫文儒雅,說話時的神韻和看我的眼神都有點爸,還有,他也喜歡喝西湖龍井,不僅如此,連泡龍井茶的動作和步驟都和父親一模一樣,如果我不是不相信鬼神,我一定會以為我今晚看到的杜恆,是爸借屍還魂重生的。”


    “!”穆菱簡直不敢相信她剛才聽到的,驚得眼珠子都鼓了起來。


    愣愣的失神了好一會兒後,她才緩過來,不可思議地問蕭景煥,“真有你說的那麽像嗎?”


    “很像,真的很像。”


    穆菱依然是一臉不敢相信狀。


    蕭景煥以為她不信,“改天有機會,我讓你親自見見他,到時候,你就知道杜恆的言行舉止到底有多像爸了。”


    見,必須見。


    穆菱肯定地點頭,“好,你想法子讓我和他見見。”


    沒準杜恆真是林楓重生的。


    皎潔的月光透過偌大的落地窗玻璃,灑進杜恆的房間,杜恆的房間沒有開燈,他那張原本就白的接近病態的臉,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蒼白陰森。


    尤其是在黑暗中,他麵無表情的樣子,透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看起來十分慎人。


    他手上拿著手機,在接電話。


    “為什麽放他們走?我的意思,明明是要留下穆菱,殺掉唐澈!”這通電話是杜一笙打來的,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生氣,儼然是杜恆惹惱了他。


    “殺了唐澈留下穆菱有什麽用?唐賢重非但不會因為唐澈的死,銷毀你走私販毒違法克隆人的證據,反而會加快他揭露你犯罪的速度,至於穆菱,你留下她,無非是想從她口中得知那張地圖的信息,這件事,我已經有眉目了,那又何必強留下她,激怒她兒女,惹惱唐澈和釗,給杜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你說什麽?!你有法子弄到那張地圖?”杜恆剛才說了那麽多,杜一笙這對這事感興趣,他的聲音裏透著驚喜。


    貪婪的人容易被人操控。


    “嗯,如果不出意外,我這兩天就能拿到那張完整的地圖。”杜恆迴答。


    “行,爺爺再信你一次,恆兒,如果這次又被你搞砸了,那你就別怪爺爺以後狠心不把家主之位傳給你。”杜一笙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嘟嘟嘟”的聲音很刺耳。


    杜恆將摁下掛斷鍵將手機扔在一旁,抬眸默不作聲地望著窗外寧靜的夜色,好幾秒過後,才不屑地扯唇冷笑了起來,“嗬,說的好像我把地圖給你,就會把家主之位傳給我一樣,杜一笙,還當我是原來的杜恆呢。”


    唐澈在車上把顧安然翻來疊去,吃的飽飽的之後才命令賀川開車送他們迴去。


    第二天清晨七點左右,唐澈就起床洗漱更衣趕著出門。


    顧安然被他起床的動靜擾醒,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不滿地抱怨,“唉呀,吵死了,你小點聲……”


    嬌嗔的語氣聽起來像在撒嬌,蜷縮的嬌|軀再配上被她抓亂的頭發,此時的顧安然在唐澈眼裏,特別像一隻正在生氣的小貓咪,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知道了,老婆大人。”他俯下身,薄唇印上她的唇,熱吻。


    “唔……”唐澈吻的太用力,顧安然有點喘不過氣。


    要死人,腦海裏閃過昨晚被唐澈折騰的畫麵,顧安然舉著拳頭在肩膀上生氣地捶打了起來。


    她的雙|腿到現在都還疼著呢。


    “老婆……”熱吻過後,唐澈目光深深地凝望著顧安然,欲言又止。


    差點缺氧窒息而亡,顧安然大口大口的唿吸新鮮空氣,恍惚聽見唐澈喊她,又一臉懵逼狀地“啊”了一聲。


    “怎麽了?”唐澈此時的眼神,太過深情太認真,令安然渾身的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感覺就像生離死別一樣。


    唐澈薄唇微張,正想開口說話,床頭櫃上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


    他起身拿起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微蹙了一下,接通電話,“嗯,我已經起床了,好,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他拿起擱在床邊的西裝外套,邊穿邊對顧安然說,“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得先出門了,你接著睡,睡醒之後如果想藝歆,就去老宅找她。”


    “什麽?藝歆現在在你爺爺那?”顧安然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看著唐澈的眼睛裏有著明顯的怒意。


    她原本打算今天帶藝歆去遊樂園,結果卻蕭藝歆卻被唐澈送去了唐老爺子那裏,唐老頭那麽喜歡小孩,怎麽可能輕易讓她把蕭藝歆帶走。


    快氣死了。


    “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他很喜歡藝歆,你就體諒一下,不要和他搶,乖,我出去辦事了,迴見。”唐澈摸了摸顧安然頭,走人。


    “見你妹!”顧安然拿枕頭砸他,“把孩子還我”


    宛如河東獅吼的聲音震耳欲聾。


    “怎麽了?這是?一大早起來就大吼大叫的?”唐澈走出房間後,穆菱從門外走了進來,彎身撿起地上的枕頭走向顧安然。


    “媽咪,唐澈把藝歆送到他唐老頭那去了!”顧安然一看到穆菱,就扁著嘴嚎,“人家的心肝寶貝女兒沒了,心好疼,嗚嗚嗚……”


    “唉喲,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他隻是讓藝歆過去陪陪唐老爺子而已,又不是不讓藝歆迴來。”穆菱坐在床邊,把顧安然摟進懷裏,摸著她的頭耐心哄道,“好了,好了,寶貝兒,不哭了,下樓去吃早飯,吃完早飯,媽咪帶你出門逛街去,咱們母女還從來沒一起逛過街呢。”


    “不好了,夫人,出大事了。”穆菱安撫顧安然的話音才落下,邢永安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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