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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拳打牆上不解氣,陸蕭隨即又狂補了幾拳。


    “洗你大爺!洗你大爺!!我洗你大爺!!!”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早知道爾冬會突然出去執行任務。


    他剛才就不洗這麽久了。


    這澡洗了多久來著?


    他裹著浴袍出去看了眼時間。


    四十分鍾!!!


    他二老爺!


    如果他隻洗十分鍾,足夠滾一場啊。


    啊——


    他崩潰的抓頭發。


    “任務,任務,去他狗|娘的任務!”


    此刻,他恨死了給爾冬指派任務的唐澈。


    頓時,穿上衣服就怒氣騰騰地去找唐澈算賬了。


    “唐澈,你給我出來!!”陸蕭一腳踹開唐澈房間的門。


    房間內,唐澈修長的身影矗立在床前。


    顧安然躺在床上,臉上染著紅暈,嘴裏不時冒出“白靈,我還沒醉,再來一杯”等囈語。


    儼然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唐澈見她醉成這副模樣,心裏別提有多火大了。


    這會兒聽到門被人粗暴踹開的動靜,他橫眉一挑,騰地一下迴過頭去,冷冽的眸便怒瞪著陸蕭:“活的不耐煩了?”


    “你特麽的才活的不耐煩了!”陸蕭咬牙切齒的走過去,然後在離他隻有兩米處的地方,縱身一躍,掄起拳頭就朝他的臉砸去。


    三番兩次破壞他和爾冬享受二人世界,這頓拳頭,早就想伺候他丫的了。


    “你瘋了!!”陸蕭風馳電擊的出手,唐澈的反應靈敏避開他拳頭的速度也不弱。


    “對!老子就是瘋了!”陸蕭甩出一記漂亮的旋風腿朝他劈去。


    “你特麽的到底怎麽?!!”唐澈兩個月多前做過開顱手術,身體遭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還沒有完全複原。


    雖然他對危險與敵人的反應敏銳度與以前沒什麽差別,但他的身手卻遠不如從前,以至於他才與陸蕭過了兩招,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陸蕭見他臉色微微泛白,額頭上汗珠密布,猛然想起唐澈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


    立即收將唐澈狂毆成殘廢的衝動,轉而與他打起了口水仗。


    “還能怎麽了?老子和爾冬建立戀愛關係都幾個月時間了,可我和她睡的次數特麽的用一隻手都數的清楚!今晚好不容易她答應與我滾一滾,老子澡還沒洗完,你特麽的就把她叫出去執行任務!你說老子能不生氣!能不發瘋嗎!!”


    在這麽被唐澈攪合下去,陸蕭擔心自己遲早一天會氣成不舉。


    唐澈板著一張俊臉,削薄的嘴唇好一陣抽搐。


    你妹!!


    竟然是為了這種事!


    他二大爺的!


    他剛才看見陸蕭那陣仗,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撬了陸蕭的祖墳或者殺了他全家呢!


    一句話——


    “兄弟,多大點事啊,你至於嗎?不就是想睡爾冬嗎?大不了我婚後就給爾冬放長假,就當是補償你這段時間獨守空房的損失了。”


    其實,剛剛聽完陸蕭的傾訴後,唐澈挺同情他的。


    同樣身為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叫他忍這麽久,他肯定也會發瘋的。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陸蕭微眯著眼睛斜睨著唐澈,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誰知道到時候又會生出什麽幺蛾子來,還是立下協議保險點。


    劍眉一擰,唐澈俊臉一沉,看著陸蕭的眸光瞬間變得冷厲起來:“有必要嗎?”


    他像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非常有必要!”陸蕭心裏早就怕了。


    他覺得就唐澈一有事就召喚爾冬的習慣。


    以後極有可能他和爾冬正在啪|啪|啪的時候,就會打電話過來搞破壞。


    so,與他簽訂協議書順便再約法三章非常有必要。


    唐澈則覺得非常沒必要,他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言出必行!!


    陸蕭這麽做儼然是侮辱他的人格,看不起他!


    “要弄滾迴你房間弄去!”他怒了,直接趕人。


    此時沒摸槍出來一顆花生米嘣了陸蕭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不,我就要在你這弄!萬一等下你翻臉不認賬怎麽辦?”陸蕭謹慎的應付著他,隨即四處翻找紙和筆。


    唐澈忍無可忍的深唿吸了一下,抿著唇,不停的做心理建設。


    等身體完全康複了再揍他!


    等身體完全康複了再揍他!


    等身體完全康複了再揍他!


    默念了三遍之後,還是覺得陸蕭十分欠揍!


    霎時,唐澈握緊拳頭躍躍欲揍的走向陸蕭。


    “愛能成魔能成瘋,此時迷戀彼時恨,怨不得人怨得不到的人……”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唐澈被迫中止毆打陸蕭的衝動,轉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接聽電話。


    “喂……”低沉黯啞的嗓音冷冷的從喉嚨裏溢出。


    “boss,查清楚了,確實是白靈在你們的飲料中下的藥。”來電人是爾冬。


    唐澈握著電話的手猛地加大力度:“白靈現在人在哪裏?”


    “被我一掌劈暈了。”爾冬原本想一掌拍死白靈的,念在白靈父親有點勢力,怕把白靈弄死後會給唐澈招惹麻煩,便手下留情了幾分。


    “把她送到賀川房裏去。”既然賀川身上的火是白靈點燃的,那就由她親自來充當這個滅火器。


    這樣以來,也可以讓白靈斷了對他的非分之想。


    爾冬卻覺得唐澈這個決定有些欠妥:“boss,讓白靈給賀川解毒,會不會太埋汰了賀川,她的思想那麽齷齪不堪,無論怎麽看都不配不上咱們家賀川,還有啊,萬一她身上有不幹淨的病,傳染給我們家賀川了,怎麽辦?”


    這是爾冬今年有史以來,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麽多話。


    別的人,她不在乎。


    可賀川不行。


    賀川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還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唐澈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哪有這麽多萬一,找個人驗一下她是不是處就行了,如果是就把她丟賀川房裏,如果不是也沒關係,多給賀川備些套子就成了,反正以後不用負責的。”


    這種時候,上哪兒去給賀川找個身心幹淨的姑娘來做滅火器?


    隻能讓白靈自食惡果,頂著上了。


    “boss……嘟嘟……”爾冬原本還想繼續勸說唐澈不要這麽草率,可電話裏卻傳來一陣忙音。


    她知道唐澈心意已決,隨即隻好拎著白靈去賀川的房間。


    與此同時,唐澈與顧安然的房間中,陸蕭還在四處翻箱倒櫃。


    “臥槽,你這屋子中怎麽連張紙都沒有?”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紙和筆的陸蕭,氣得嘴裏直爆粗。


    唐澈頭痛的扶額,這蹲瘟神還沒有送走呢。


    “澈哥哥……”這時,床上的顧安然聲音軟綿綿的輕喚了一聲。


    這聲音,像極了她在他身下獲得極致的歡愉時,動情的輕喚。


    下腹一陣燥熱,唐澈冷著臉,想要一腳踹走陸蕭的衝動更旺盛了。


    所以,他立即就使出了殺手鐧:“姓陸的,你特麽的再在我房裏翻箱倒櫃,我立刻就把爾冬調到國外去!”


    威脅的手段令人不屑,但是管用啊。


    陸蕭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快如閃電的轉過身就戰戰兢兢的瞅著唐澈:“兄弟,別亂來,我這就走。”


    話音落,拖鞋底像是楷了油似得,眨眼的功夫未到便從唐澈的房間中消失了。


    唐澈迅速走過去,將房門反鎖,避免有人再次闖進來打擾他和顧安然的二人世界。


    “澈哥哥……”躺在床上的顧安然有輕喚了一聲。


    臥室內開著空調,她穿著羽絨服和衣躺在床上,雪肌上的細致毛孔裏隱隱有汗珠兒滲出來。


    感覺有點熱,她嘟著嘴將羽絨服掀開。


    深邃的溝|壑隨著她唿吸的節奏很有律動感的起伏著。


    唐澈一走都到床邊,炙熱的視線就黏在了最撩人心弦的某處。


    “小妖精……”他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爬上|床就將她像小貓一樣蜷縮著的身體摟進懷裏。


    溫熱的薄唇動情的含著她耳垂。


    “唔……”


    好癢。


    顧安然不舒服的側開頭。


    男性荷爾蒙腎上腺激素直線飆升到頂點的唐澈,哪裏會容她逃?


    猛地一翻身就將她禁錮在身下。


    低下頭,剛想堵住她誘|人犯罪的紅|唇時,卻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頓時,他便像吃了火藥似的,猛搖顧安然的身體。


    “顧安然,你特麽的給老子快點醒過來!!”他很少用“老子”“你特麽的”這種粗俗的詞匯,用這類詞匯的時候,一般都是盛怒的狀態。


    “你幹嘛呀?!”被唐澈一陣劇烈的搖晃後,顧安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不太舒服,說話的聲音帶著非常不爽的語氣。


    “誰特麽允許你背著我去白靈房間喝酒的?”唐澈冷冷的盯著她,低沉黯啞的嗓音中透著無邊的憤怒。


    在懷疑白靈在他和賀川的飲料中下藥之後,他就火速趕迴了房間,深怕顧安然這蠢貨會被白靈給害了。


    不想,卻在走廊裏遇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顧安然,嘴裏不停的吆喝著“白靈,再來一杯”。


    氣得他當時想一巴掌拍爛她屁|股的心都有了。


    都和她說過很多次了,白靈不配做她的朋友,她偏不信,這次居然還背著擅作主張把白靈給請到晶泰度假山莊來了。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保證立刻馬上就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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