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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丫頭,以後還敢不敢用胸去貼別的男人?”唐澈還在為這事生氣。


    “不敢了,死也不敢了!”其實她更想說,她不是故意的,但又怕再次激怒唐澈,然後迎來比剛才更加羞恥的懲罰。


    “哼,量你也不敢,否則我在床上弄死你。”他抬手替她把衣裙整理好,“走,迴家。”


    “好。”吃飽喝足,這會兒確實該迴家睡覺了,她明兒還得早起去皇家學院報道呢。


    走下樓梯之際,顧安然蓧地“咦”了一聲,揚手指向藏玉樓大廳出口處,“澈哥哥,快看,唐爺爺今晚也來這裏吃飯了呢。”


    唐澈抬眸望去,隻見唐老爺子與他年齡相仿的老頭並排走著,不時交頭接耳的低聲說話。


    唐澈眉頭憤怒的一挑,他認得那個老頭,紅色貴族子弟,曾經做過軍區司令,他的子孫幾乎都是軍政要員,權利的象征。


    爺爺今晚請他吃飯絕多半還是為了宮皓被判處死刑的事。


    這個老糊塗,為了他初戀"ingren"的孫子,竟然到現在都還在四處活動關係。


    親疏不分,忒氣人。


    此刻,唐澈真想衝上去質問唐老爺子,他和宮皓到底誰才是他的親孫子?


    驅車迴到家中,顧安然從衣櫃裏拿了套睡衣進了浴室,唐澈則悶悶不樂的把賀川叫去了書房。


    老爺子擺明了還沒有放棄營救宮皓,他不會讓老爺子得逞。


    絕不會讓宮皓活著離開監獄。


    待唐澈迴到臥室時,顧安然剛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一條近乎透明的睡衣,睡衣下麵的玲瓏身段,妖嬈,性感,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全身燥熱,血管噴張。


    唐澈喉嚨一緊,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捧著她的臉就激烈的熱吻起來,炙熱的手掌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撩撥她。


    “別鬧,我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報道呢。”激吻結束,顧安然伸手拽住他那雙不安分的手。


    “沒事兒,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欲哭無淚。


    這男人怎麽能這麽禽獸呢?


    “澈哥哥,今晚節製一下好嗎?人家求求你了。”輕聲軟語生妖嬈,這求人的嬌媚樣落入如狼似虎男人的眼裏,像極了秀色可餐的小白兔。


    吃掉,吃掉,必須吃掉。


    “喂,我頭發還在滴水呢!”安然被撲倒在床,如海藻般濃密的烏黑秀發四散而開鋪在潔白的床單上,讓她看起來越發的嫵媚妖嬈。


    唐澈欣長高大的身子撲上去,聞著她身上玫瑰花香沐浴露香味,全身血管裏的血液都沸騰了,哪裏還會管她的頭發是濕的還是幹的。


    唔……


    禽獸,禽獸,死禽獸。


    安然此刻真的很想很想把他家老二廢了。


    纏綿過後,空氣裏彌漫著濃濃的曖昧氣息。


    顧安然渾身是汗,胸前紅撲撲的一片,全是他的傑作,越來越火大,伸腿就狠狠地踹向他,“唐澈,我警告你,你以後如果再不節製一點,我就去庵裏當尼姑,到時候,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唐澈墨黑的眼眸淡淡的掃向她,薄唇邪笑著掀起,“我可以碰兩根,三根,四根,甚至十根。”


    “你——”顧安然氣得胸口直顫,沒法溝通,這人就一卑鄙無恥下流的禽獸,純的。


    “好了,別生氣了,你一生氣,那兩團白花花的就會跟著上下起伏,我一看你這樣,就會把持不住。”唐澈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氣,可這氣卻越順越迴去。


    “照你這麽說,你夜夜狂歡不節製都是我的錯?”顧安然怒了,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對啊,誰叫你每晚都穿著各種透明的半透明的情趣睡衣在我眼前晃悠呢?”


    “那些破睡衣全都是你給我挑的好不好?”顧安然快瘋了。


    “是嗎?”唐澈一副失憶狀,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誒,還有那些方便辦事的裙子也是我給你買的。”


    “從明天起,我可以不穿那些睡衣了不?”


    “不行!”


    “那睡覺!”顧安然氣唿唿的轉過身去將頭蒙在被單裏。


    唐澈也累,畢竟剛才做了將近兩小時的體力活,他打了個哈欠,摟著安然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早上六點半整,床頭櫃上的鬧鍾準時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顧安然睜開惺忪的雙眼,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才慢悠悠的抬手去把鬧鍾掐掉,昨夜摟著她入睡的男人已經不知去向。


    她哈欠連天的抬腳下床。


    “嘶……”眉頭緊皺,安然此刻隻有一種感覺——疼。


    每向前走一步,她的雙腿都會疼的發顫。


    挖槽,都是那禽獸害的。


    真想躺床上好好休養,可今天是去皇家學院報道的日子,不能賴床。


    梳洗完畢,她挑了挑水藍色的裙子套在身上,這是條沙灘裙,裙擺很長很大很飄逸,穿著安然的身上,再配上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讓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子清純氣息。


    美,美的令人窒息。


    唐澈穿著睡袍一從門外走進來,就看見她安靜的站在梳妝台前,美得像一副畫。


    忽地,他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掀動薄唇道,“以後去學校上學的時候不許穿裙子,去換掉!”


    如此美麗動人的她,怎麽能讓別的男人看見呢,尤其是皇家學院裏那些浴火旺盛的富二代些。


    若是被安然的美色吸引住了,那他豈不是又要多出一籮筐的情敵來?


    “不好意思,總裁大人,我的衣櫃裏全是裙子。”顧安然雙手環胸,轉過身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唐澈聞言突然想起來了,以前他為了辦事,把顧安然的衣褲全給扔了,每天都逼著她各種性感暴露穿裙子給他看。


    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在,這並不是無法解決的難題。


    唐澈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他的,撥通電話便吩咐道,“立刻按照顧安然的尺寸,給她送三十套當季的長衣長褲過來,記清楚,要長衣長褲。”


    這霸道的男人。


    顧安然無語的搖頭,唇角卻不由自主的向上彎起,內心深處,她是喜歡唐澈這樣對她的。


    這說明,他愛她,在乎她,想她隻屬於他一個人。


    唐澈底下的人辦事效率很快,半個小時不到,三十套最新款的當季時裝便送到了唐家老宅。


    顧安然挑了件荷葉領的白襯衫,下撘一條淡藍色的緊身小腳褲,烏黑亮麗的秀發被她高高梳起紮成馬尾,渾身都散發著朝氣蓬勃的青春活力。


    當唐澈看見她這樣的裝束時,滿意的點了點頭,該遮住都遮住了,然後他的目光落在她傲人的胸圍處時,霎時又不滿意了。


    “把束胸起來,你這個樣子出去,太招狼了!”


    “……”顧安然忍無可忍的怒了,“你怎麽這麽多幺蛾子啊?我隻是去上個學而已,你犯得著這樣嗎?”


    束胸?幹脆把她裹成木乃伊得了。


    懶得搭理他,心情被唐澈弄得連早飯都吃不下。


    草草的喝了兩口小米粥,便騰起從餐桌跟前站起身來徑直往外走。


    “等一下。”唐澈出聲喚她。


    她迴眸望向他,“有事?”


    “我送你去學校。”


    “不要,你這麽有名,你送我去學校一定會引起轟動的,我不要成為被眾人圍觀的猴子。”可不是,每次她和唐澈同時出現在人很多的公共場合,都免不了被人評頭論足。


    “反對無用,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他就是要親自送她去學校,讓皇家學院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顧安然的男人,以此避免有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顧安然心煩的望天,她這個活在霸權主義下的女人,什麽時候才能翻身做主把歌唱呐。


    唐澈十幾歲就能操控唐氏集團公司,在商界叱吒風雲,那道行不是一般的深。


    他把顧安然送去皇家學院後,立即在皇家學院的論壇裏注冊了個號,緊接著就把他和顧安然的親密合照以及顧安然是他未婚妻的事發了個帖子。


    然後還喊了一群水軍去把那個帖子頂到最耀眼的位置。


    於是,進入皇家學院才一個小時不到的顧安然,就成了皇家學院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


    再然後她就成了眾人圍觀的對象,大家都爭相巴結討好她,要和她做朋友。


    受歡迎的程度堪比時下當紅的明星。


    當然,也有因愛生恨,對她羨慕嫉妒恨的。


    辦完入學手續後,顧安然走在皇家學院的林蔭小道上熟悉校園壞境。


    走著,走著,她忽然在人群中看見了高中的同班同學白靈。


    “白靈——”她雙手放在嘴前做喇叭狀,出聲喚白靈。


    白靈聽到顧安然喚她的聲音,迅速轉過身來望向她,眸底立即浮起一抹欣喜的光,隨即出聲對她身旁的人道,“謝謝你,我已經找到我的朋友了。”


    語畢,她快步跑到顧安然跟前,握著她的手道,“安然,沒想到你也來皇家學院上學了,真是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用孤單的一個人了。”


    “對啊,對啊,我剛才也覺得孤單死了,在校園裏轉了一大圈,一個熟人都沒有。”大部分人進入一個陌生的新環境,都會感到孤單,在這種時候看到過去認識的人,就會像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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