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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閻清帶著十幾個身手了得的人前往唐家老宅。


    “我去,這是來打群架的節奏。”負責看門的人一看苗頭不對,火速給賀川打電話,“賀頭,閻清少爺帶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了。”


    賀川這會兒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接到門衛電話,立即起身朝門外走去,一出大廳便見閻清帶來的竟然是那幫犯過命案的偽神經病患者。


    “md,一大清早的,連吃頓早飯都不安生。”心裏怒的要命,臉上卻不得不陪著笑迎上前去,“閻少,早上好。”


    “把門打開。”閻清懶得和賀川寒暄,眸光森冷的掃了一眼那緊閉的雕花鐵門,心中甚是不悅。


    唐家二少爺到了自家老宅門前,卻連個為他開門的人都沒有,這種滋味,擱誰那誰都不好受。


    “恕難從命,我家boss不太歡迎您。”賀川嗬嗬的笑著,唐澈不許閻清踏入唐家老宅半步,這是不容違抗的命令,否則就是觸唐澈的逆鱗,找死。


    然後,閻清的臉瞬間冷到極致。


    從知道自己是這唐家的二少爺後,他就沒踏進過這唐家老宅半步,他不是稀罕這老家老宅,爺爺給他的禦龍莊園的配套設施和地皮價值並不比這老宅差。


    隻是,老被唐澈這麽排擠著,心裏憋屈。


    他雖然是個私生子,可畢竟是唐家的嫡親血脈,正宗的二少爺,憑什麽要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賀川,我再說一次,把門打開!”閻清目光森冷的瞟了賀川一眼。


    賀川皺了皺眉,望著眼下的閻清,心裏忽然瘮的慌,在他印象中閻清是個喜行不露於色之人,如今他卻直接露出了憤怒無比的表情。


    今兒個,他恐怕是攔不住這個閻王爺了。


    可是,攔不住也得攔呐。


    臉上帶笑,賀川半眯著那雙漆黑的眸,十分抱歉地說,“對不起啊,閻少爺,boss不讓我給你開門,你就別為難我了,趕緊迴去吧。”


    “劉賀。”閻清沉聲低叫。


    劉賀聞言對身後那群神經病患者做了個手勢,“行動。”


    “ok。”一人倒洋不吐的應聲,隨即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雕花鐵門跟前,將早就準備好的開鎖工具插|進鎖裏,哢嚓一聲響,雕花鐵門就開了。


    所用時間,五秒不到。


    好讚的開鎖技術。


    這貨簡直可以去當神偷了。


    賀川被驚|豔的猛眨眼。


    “砰——”一聲巨響,雕花鐵門被閻清一腳猛力踹開。


    賀川猛地反應過來,上前阻攔,“閻少,請留步,你不能進去。”


    “滾開——”閻清衝他大吼。


    賀川微微的眯了下眼睛,抬手抹去臉上的唾沫星子,毫不退讓,“閻少,如果你非要硬闖,就別我對你不客氣了。”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抬手一揮,隨即便有四十多個黑衣人湧出來,手裏舉著槍對閻清等人做瞄準射擊動作。


    “賀川,你這是要和我火拚?”閻清危險的眯著眼睛斜睨著賀川。


    “不敢!”賀川態度不卑不亢道,“我隻是在請閻少出去。”


    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兄弟們,給我上。”閻清身後的人堆裏,一個脾氣暴躁的漢子忍不可忍地拔出槍來便要朝賀川開槍。


    “咻——”槍上帶著消音器,子彈射出如箭離弦一般,動靜不大,若不是親眼看見,四周的人絕對不會知道這裏正在槍戰。


    “挖槽,來真格的!”賀川沒有料到閻清的人會真敢開槍,幸好條件反射的側身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不然他這會子就該去閻羅殿報道了。


    “咻!咻!咻!”賀川這方的人迅速開始反擊,子彈在空中群魔亂舞。


    交火了好半天,雙方的人均完好無損。


    “狗日的你們,竟然穿防彈衣。”


    “靠,龜兒子些,你們都曉得穿防彈衣,老子們就不曉得啊?”


    打著打著,槍戰就變成了唇槍舌戰,各種方言髒話亂入。


    與此同時,一輛聲控賓利豪華轎車在唐家大宅門外平緩的停下。


    “住手——”車門還未打開,一道極具威懾力的怒喝聲便從車內傳出。


    閻清聞聲立即抬手做了個stop的手勢,那方的賀川在同一時間和閻清做了同一個動作,除此之外,二人的心裏還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死定了。


    條件反射的,倆條修長的腿殷勤地往那輛豪華賓利車跑去。


    一個青年司機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後車座跟前拉開車門並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即兩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從車上下來,一個身上穿著燕尾服西裝,皮鞋透亮,另一個則是一身運動休閑裝束,手裏杵著一根高爾夫球杆,頭上還戴著個遮陽帽。


    閻清快步走到那兩個老頭跟前站定,身穿燕尾服西裝的老頭向他微微頷首,“二少爺。”


    “李爺爺好。”閻清禮貌的向他點了下頭,隨即轉眸定定的看著那名身穿運動休閑服的老頭,語氣微微透著一絲訝異,“爺爺,你怎麽今天就到了?”


    賀川陪著笑臉附和,“是呀,是呀,老家主,你提前一天迴來怎麽不給我們打聲招唿呀,我們好派人去機場接您呀。”


    “哼,幸好老子今天迴來了,不然就看不到你們表演的這出猴戲了!”剛到家門口,就看見兩個孫子的人在火拚,唐老爺子心裏那個氣喲,五髒六腑都快爆炸了。


    “老家主,是閻少的人先開槍的,我們隻是自衛。”賀川出聲撇關係。


    唐老爺子抬眸不悅地望向閻清,閻清立即擺出一臉委屈狀,“爺爺,是因為大哥不讓我進去,底下的人為我抱不平,然後槍就走火了,但是,他們隻是想用這種方式替我出口惡氣而已,並沒有置任何人於死地,不信,你看,當場的人全都好好的,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


    唐老爺子靜靜的聽完閻清的話,抬眸四掃了一眼,確實如閻清所說的一般,沒有人受傷,一丁點血渣子都沒有,心中那股濃烈的怒氣頓時才褪|去了不少。


    迴眸嚴肅地盯著閻清道,“迴去後把他們好生管教管教,像今天這種事,以後不許再發生了。”


    “是。”閻清恭敬的點頭。


    “好了,別杵在這裏說話了,跟我進去。”唐老爺子出聲對閻清道。


    “啊?”閻清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啊什麽啊?”唐老爺子白了他一眼,“都到家門口了,還不進去給你的列祖列宗磕個頭上柱香?”


    這是要他認祖歸宗的意思!


    閻清心下一喜,立即攙著唐老爺子的手臂往裏走,“好好好,我跟你進去。”


    “……”賀川暗叫這下碉堡了,boss要是知道了這事非得飛瘋不行,立即掏出給唐澈電話,更碉堡的是唐澈的電話竟然沒人接。


    完了,boss還沒睡醒。


    唐老爺子走進住宅大廳後,抬眸在屋子中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唐澈的身影,立即發脾氣道,“唐澈那臭小子呢?不知道我今天要迴來嗎?也不出來迎接一下!真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裏了!”


    “……”賀川立即出聲為唐澈抱不平,“老家主,這事不能怪少家主,我們收到的消息是你明兒早上飛機。”


    “嗯?”唐老爺子一道凜冽的目光射向賀川,“你的意思是這事還得怪我自己咯?”


    “我……”賀川真想開口說他不是這個意思,但唐老爺子卻出聲打斷了他,“你什麽你?那臭小子呢?現在人在哪兒?”


    “應該……還在臥室吧。”


    “什麽?!太陽都曬屁|股了,他還在睡覺!”唐老爺子怒了,杵在他的高爾夫球杆就氣衝衝的往唐澈的臥室走去。


    “爺爺,你慢點,當心腳下。”閻清快步跟上,心裏盡是幸災樂禍的笑。


    -


    日曬三竿,顧安然緩緩睜開眼睛。


    第一感覺,要老命——


    腰痛,背痛,腿痛,胳膊痛,全身上下就沒一處不痛的。


    更要命的是,唐澈到現在都還在她身體裏待著。


    自然的晨勃抵的她難受。


    她挪動身子,想要將那玩意弄出去,不想卻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拽迴去,"iaotun"與小腹緊貼著,性|感迷|人的嗓音緊隨而至,“小妖精,又想做了?”


    “做你妹!”顧安然沒好氣地衝他吼。


    “好的,做你。”話音落,賣力的運動,在唐澈心裏,顧安然就是他的妹——情妹。


    “啊……”顧安然快瘋了,這男人的精力為什麽這麽充沛啊,昨天晚上他幾乎折騰了一|夜,都感覺不到累嗎?


    聽到安然"jiao"的聲音,唐澈運動的更加賣力了,床墊嘎吱嘎吱作響,安然的身體在極致的歡愉中輕顫。


    突然,一道巨大的開門聲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緊隨而至,“臭小子——”


    顧安然驚愕的迴頭,一迴頭就看見周身都冒著黑氣兒的唐老爺子,身後站在管家爺爺,閻清,賀川,劉賀等……


    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她垂眸掃向自己,身上隻有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半透明睡衣,身體隨著某人的動作非常有節奏地晃動著。


    這撩人的限製級畫麵,落入了這麽多人的眼裏。


    往後還怎麽出去見人喲。


    “啊——”她近乎崩潰的尖叫,連忙伸手拉過被單將自己全身捂住。


    “爺爺,看夠了沒有?”唐澈眸光冰冷地掃向唐老爺子,臉色史無前例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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