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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顧安然短暫的交流了一下後,唐澈移開目光看向押著顧安然的黑寡婦,深邃的眸與假扮黑寡婦的爾冬在空中碰撞出一抹異樣的火花。確定爾冬已經潛伏在顧安然身邊後,他的心頓時猶如吃了顆定心丸般,瞬間安穩沉澱了下來。再移眸,目光落在蕭景煥臉上,冷眸一凜,怒火中燒,“是你!”唐澈一眼認出蕭景煥這個殺母仇人。他派人全球追查緝拿蕭景煥,整整四年,毫無所獲,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裏遇見了他。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啪!”有東西被重力扔在地上的清脆響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地上靜靜的躺著一根繩子,這個繩子原本是綁在唐澈雙手上的。與此同時,唐澈的身影快如閃電般的從他們的眼前飛掠而過。一陣冷冽的風吹動火影藍狐的細碎的劉海,他猛然迴過神來,卻見唐澈已然擼起拳頭揮向蕭景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就連被唐澈攻擊的蕭景煥的眼眸中都浮起了一抹驚歎瀲灩之光。“好俊俏的身手!”蕭景煥由衷的發出讚歎的聲音,縱身躍然而上,與唐澈正麵交鋒起來,並邊打邊叮囑火影藍狐等人道,“在我和他沒有分出勝負以前,你們誰都不要插手,好久都沒有遇到這麽強的對手了,我今天要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舉槍欲射擊唐澈的火影藍狐等人聞言將槍放下。砰!砰!砰!拳打腳踢的聲音,一道比一道猛烈響亮。“澈哥哥,小心點。”眼見蕭景煥擊中了唐澈一拳,在旁邊觀戰的顧安然禁不住緊張的大喊。勢均力敵,唐澈接連不斷的對蕭景煥發起強攻,將近五十個迴合下來,卻依舊拿不下蕭景煥,這讓他很憤怒。今日不親手殺了他替母親報仇,他誓不為人。憤怒之中,唐澈長臂一伸撈起一把椅子就兇悍的朝蕭景煥的頭砸去,一雙漆黑深邃的鳳眸中,染著滔天恨意。這一次,唐澈出手的速度極快,快到蕭景煥來不及躲閃,隻能用手臂去擋。砰——“蕭先生——”“唐澈,不許動,再動,我就一槍嘣了她!”蕭景煥的親信見他受傷,立即拿槍抵著顧安然的頭威脅。椅子碎裂的聲音,人們的驚唿聲,以及用顧安然威脅唐澈的話音,同時在大廳內響起。本想再對蕭景煥發起攻擊的唐澈顧慮安然的性命安危,不得不暫時停下了攻擊。他紅著眼看向蕭景煥,隻見腥紅的血液順著蕭景煥的手臂滴答滴答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地上血液,觸目驚心。那受傷的蕭景煥瞅著地上那灘血跡,不怒反笑了起來,“痛快!好久沒有遇到能傷到我的對手了,再來。”他朝唐澈勾了勾了手,示意唐澈繼續。唐澈有意取他性命為母親報仇,當下二話不說就縱身而上,再次與蕭景煥打了起來。閻清眉心一皺,出聲問身旁的劉賀,“這個姓蕭的男人是誰?唐澈和他有深仇大恨?”唐澈此番攻擊蕭景煥,出手狠辣,蕭景煥稍有不慎便有一命嗚唿的危險,這是閻清第一次見唐澈如此仇恨一個人。劉賀迴道,“唐澈與他有仇是肯定的,至於這個姓蕭的男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宮皓應該知道。”這就是一句廢話,但閻清是他的主子,他若不迴答,就是不恭敬。“對哦,宮皓呢,我來了這麽久,怎麽連他半個人影都沒有看見。”閻清抬眸在人群中四掃了一下,目光最後停留在火影藍狐身上。“你家老板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連家常都沒和火影藍狐嘮嗑一句,閻清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一雙瀲灩桃花眸更是僅在火影藍狐的臉上隻停留了一秒。神色傲慢的不可一世。“我不知道!”火影藍狐臉色陰沉,就衝閻清剛才的態度,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算了,劉賀,你帶幾個人自己進去找。”瞧這情形,唐澈和那個姓蕭的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而火影藍狐又不肯告訴他喬妮的下落,他隻好派人去找咯。“慢著。”跟在劉賀身後的那幾個人懷裏都抱著ak47,火影藍狐警惕的將他們攔了下來,“在這等著,人,我馬上叫人給你帶下來。”這方,唐澈和蕭景煥還打的難分難解,在監控室裏圍觀戰況的宮皓眉頭緊蹙,心裏甚是不悅。這個蕭景煥真是的,他把唐澈弄到這孤島上來是辦正事的,不是陪他切磋過招的。“巫琪兒,給火影藍狐下達指令,命令他將唐澈和蕭景煥分開,把唐澈關進牢房,還有顧安然,立刻叫黑寡婦把她送迴我的私人房間裏去。”宮皓聲音冷厲的吩咐巫琪兒。“是!”巫琪兒恭敬的應聲後立即向火影藍狐傳達宮皓的指令。“蕭先生,別打了,咱們現在該辦正事了。”火影藍狐和巫琪兒通完話後立即出聲對蕭景煥道。但一心想要和唐澈分高低的蕭景煥對他的話罔若未聞,唐澈更是不會理會他,他此番是要取蕭景煥項上人頭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被人當作空氣,火影藍狐氣的直咬牙,“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不信分不開你們!”“砰!”槍聲震天而起,對準的是唐澈的手臂,與此同時,蕭景煥一記漂亮的後旋踢狠狠地踹在了唐澈的胸膛上。“呃——”唐澈捂著胸口悶唿了一聲,另一隻手臂筆直的向下垂著,腥紅的血液順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滴落在地,蔓延出妖冶的血色花朵。“火影,誰允許你開槍了!”還沒打過癮的蕭景煥見唐澈受傷,惱怒的瞪向火影藍狐。火影藍狐聳肩道,“我剛才提醒過你的,該辦正事了!”與此同時——“澈哥哥!”顧安然驚得大叫,弱不禁風的小身板瞬間變得力大無窮,掙脫開他人的禁錮就心急如焚的朝唐澈飛奔而去,連剛才抵在她頭顱上的那把槍都顧不上了。此刻,她的心裏隻牽掛著受傷的唐澈,唐澈無事便罷,倘若唐澈有事,她往後是死是活亦不重要了。顧安然快步跑到唐澈的身旁,抓著唐澈受傷的手臂就心疼的直流眼淚,迴眸怒瞪著火影藍狐厲聲道,“快叫醫生,如果我澈哥哥有什麽閃失,我不會放過你!”“……”火影藍狐無語的眨了眨眼,帶著幾分嘲諷的口吻開口道,“這位姑娘,我說你是不是傻呀,你現在自身都難保,拿什麽不放過我?”顧安然被他諷刺的臉紅耳赤,但卻並沒有因此敗下陣了,她重哼道,“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別看這一刻你們占盡了上風,說不定下一瞬就會跪在地上向我們磕頭求饒。”她不是胡亂放狂言,而是她相信唐澈,相信唐澈不會把他和她的性命當做兒戲,相信唐澈一定還有後援。任人魚肉不反擊向來就不是唐澈做事風格。大廳裏的人全都懵了,這女人說話的語氣為何這麽有底氣?難道唐澈真有後援?思及此,火影藍狐更是不敢讓唐澈在大廳內多做停留,上前伸手就要將他押到牢房裏去。“你滾開,不許碰我男人!”顧安然化悲憤為力量秒變女戰士,揚起宮皓送給她的那把瑞士軍刀就朝火影藍狐刺去。嗤啦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不曾想到顧安然手中會有武器的火影藍狐身上的衣服被一刀劃開,露出白皙勝雪的皮膚上有一道血口子,傷口雖然不深,卻有暗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處湧出來。“你手裏竟然有刀?!”火影藍狐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顧安然,隨後他扭頭望向黑寡婦,“她手裏怎麽會有刀?”黑寡婦攤手,“idon''tknow!”火影藍狐很費解,“你手裏怎麽會有刀?”“覺得很奇怪是吧?”看著火影藍狐費解的模樣,顧安然頓時勾唇冷笑道,“說實話,我也覺得很奇怪,這把刀原本的主人是你們的老板,可是你們的老板卻把它送給我防身,你說你們老板這人是不是有病呐?”沒有忘記黑寡婦告訴過她宮皓是她老板的事,但安然並沒有全然相信黑寡婦的話,她此刻在試探火影藍狐,如果火影藍狐道出他的老板是宮皓的話。那此番將她綁來這裏並想要娶唐澈的性命的人就是宮皓無誤了,如果真是這樣,她說不定能有法子救出唐澈。“什麽?!”火影藍狐並沒有道出宮皓的名字,他佯裝吃驚的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你說這把刀是我老板給你防身用的?這可能嗎?我老板又沒病!”唐澈眼眸微眯,從安然的話中嗅到了宮皓那個賤人的味道。如果他沒有猜錯,安然手中這把瑞士軍刀是宮皓給她的,宮皓之前肯定在她跟前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把戲,而這個蠢女人當時一定還感動的不得了。至於她後來為什麽又知道了宮皓是這起綁架事件的主謀,並不難猜,定是爾冬給她的提示。爾冬看著唐澈血流不止的手臂,一股子慎人的森冷氣息從他身上蔓延而出,修長的手指搭在槍套子上麵就想拔槍斃了火影藍狐。竟然敢傷她的boss,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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