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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安然揪著眉頭想迴答說不知道,又怕惹他不開心,會受到更可恥的懲罰。就著迴憶仔細想了想,他今晚最大的火氣,貌似是她被宮琳娜辱罵是別人見不得光的情|人的時候,沒有告訴大家她是他唐澈的女人。念及此,雙眸一亮,連忙趕緊出聲,“知道了,知道了,宮琳娜辱罵我的時候,我沒有說自己是你的女朋友。”“現在才想明白,你也真夠蠢的。”唐澈伸手拍了拍她粉|嫩|嫩的臉,繼而又俯首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你輕點。”顧安然痛的怒叫。“就是要重點,不然你不長記性。”話音落,他又順著她欣長的脖子,一路向下。“……”身體顫|抖著,痛並快樂。唐澈很滿意她的反應,抬手伸向她的……“別……”顧安然拉住他的手,“我等會兒還要去和同學們一起唱k。”“你覺得你那些女同學,在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後,還會歡迎你去和她們一起唱歌嗎?”顧安然聞言直一刀砍死這個奸詐腹黑的男人。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說自己是她的女朋友,讓那些女同學對她羨慕嫉妒恨,從此不再和她愉快的玩耍。這心機婊,她和他到底什麽仇什麽怨呐。“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不解的問。“破壞你朋友圈,減少你社交外出的時間,這樣,你才有更多的時間和我做|我喜歡做的事。”他掰開她的手,用力往下扯……空調冷氣襲來,她下意識的打了一哆嗦。“冷!”她嘟著嘴,按住某處,抗拒地皺著眉。“別怕,馬上就讓你熱。”他邪惡的勾著唇,骨絡分明的手一點一點地……“你……”顧安然又羞又惱的瞪大眼睛盯著他。他竟然……這種感覺好奇怪……“不……不要……這樣……”她顫|抖著求他,體溫因為渴望而直線飆升,好燙。“小丫頭,你這身體真是很敏|感呢,光是這樣都能讓你抖成這樣,看來,你也是很喜歡和我做這種事呢。”“我……我這是……正常的……生……生理反應……”顧安然紅著臉同他爭辯,死不承認自己喜歡和他那啥。“是嗎?”他勾唇冷笑,輕嗤道,“看你要嘴硬到什麽時候。”內|衣啪嗒一聲彈開,滾燙的唇落下吻住……“不——”她皺眉驚叫,身體卻羞恥的迎向他……“很想了,對不對?”看著她明明很想又極力克製忍耐的辛苦樣,一抹吸人魂魄的邪笑掛至嘴唇。“不……不要再這樣了……”她丟盔棄甲,沒出息的舉手投降了。“求我。”他突然覺得看她如饑似渴的模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求你……”饑|渴難耐的話音從口中溢出。她麵容扭曲的咬著唇|瓣,心裏又羞又憤。自己真是越發沒出息了。“求我什麽?”他邪惡的笑著,想逼她正視此刻內心所想。“求……求你……”難以啟齒的噤聲,緊咬牙關,那種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她緊咬牙關不說話,他也不生氣,繼續做他喜歡做的事。顧安然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瘋了。求他給她這種羞恥不堪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可這個男人卻是一副她不說出,就一直這樣折磨她的架勢,這讓她很氣惱。喉嚨越來越不受控製,不停發出嗯嗯啊啊之類的聲音。唔……她怒的想殺人,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開始搖晃起來。這該死的男人,非要把她變成一個饑|渴放蕩的女人才甘心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忽然微微眯起雙眼,眸底閃過一道憤怒至極的火忙,冷不丁張開嘴就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所謂兔子急了還咬人就是這種狀態。熱腥的鐵鏽味從她唇齒之間彌漫而出,眉峰一皺,他疼的悶吼了一聲。“小東西,這次是你自找的。”本想溫柔的對待,她卻不識好歹。他憤怒的眯著冷眸,猛地一個挺身。顧安然她長籲了口氣,默默承受著。饑|渴難耐的折磨終於結束。曖|昧旖旎。男人和女人厚重的踹息聲此起彼伏。顧安然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快搖散架了。可他卻還不肯停下來。“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停下。”她擰著眉頭求他,他卻充耳不聞。“唐澈,你特麽悠著點!”她怒的衝他吼,沒想到他卻更加威猛。直到最後,她眼前一黑,直接痙攣中昏了過去。該死!唐澈臉色陰沉的低咒,猛地停止動作,伸手拍打她的臉。“小丫頭,醒醒,快醒醒……”空氣裏很寂靜。她,沒有迴應。確定她失去意識,他猛地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用西裝外套裹著她就大步朝外走。唐澈以最快的速度將顧安然送到了醫院,醫生火速給顧安然做全身檢查。檢查完畢後,醫生從急診室走出,看著背倚著牆手裏燃著雪茄的唐澈,斟酌著用詞開口,“唐先生,顧小姐是運動性暈厥……”唐澈靜默著,臉上陰沉得駭人。醫生的意思是這女人剛才是被他做暈的。**!禽|獸!他第一次憤怒的罵自己禽|獸。“需要注意些什麽?”片刻後,他掐滅手中的雪茄出聲問。“顧小姐體弱,不宜做太多過於激烈的運動,醒來後盡量讓她臥床休養。”“體弱?”唐澈眉頭一挑,抓住導致他把她做暈的關鍵原因,“你是不是弄錯了,膚色白皙水潤有光澤,前凸後翹的,她怎麽會體弱?”在唐澈的觀念中,體弱應該是麵黃肌瘦幹煸四季豆,顧安然怎麽看都不像是體弱的人。“唐先生,顧小姐體內陽氣不足,是腎陽虛畏寒體質,以前應該是一直在用名貴中草藥調理身體,所以表麵上看起來才健健康康的……”“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唐澈揮了揮手,繼而走進病房內。病房們,顧安然的雙眸閉的很緊。他走過去,躺在床上,將她抱在懷中,溫柔的替她將額前淩亂的頭發撩開,垂眸定定的看著她。良久後,他削薄的唇微微囁嚅的動了動。“小丫頭,對不起。”他第一次向她道歉。可惜,她卻沒聽見。半夜,顧安然突然渾身燙的嚇人,她口幹舌燥的在唐澈的懷中不斷的扭動著身體,等唐澈發現的時候,她竟然把身上的病號服都給扒來扔了。白皙的豐盈,散發著醉人光澤的紅潤。唐澈喉嚨一緊,垂眸掃了眼某處高|聳的帳篷,咬牙摁下唿叫醫生的按鈴。隨後快速給她穿衣服,在穿衣服的過程中,視線落在她光潔的玉背上。隱隱發光的隱形紋身讓他深邃的眸子失神的凝視著,一臉的驚詫。這女人的身體怎麽會?征仲間,那隱隱泛光隱形紋身突然消失不見了。他眨了眨眼,一度以為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抬眸望向窗外,一輪詭異的血色圓月懸在長空。斂迴目光,重新落在顧安然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漆黑如墨玉的眸中瞬間就沉了下去。“咚咚咚……”敲門聲落下,醫生直接開門而入,邊走邊問,“唐先生,顧小姐出什麽狀況了?”“發燒了。”他從床上下來,讓醫生給顧安然診治。醫生拿出體溫計放進顧安然耳朵裏量了下,“唐先生,顧小姐沒有發燒啊,溫度正常。”“那就是我弄錯了,你下去吧。”唐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醫生點點頭轉身退下,唐澈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走到窗前,抬眸望著夜空中那輪血色圓月,眸光一片森冷。片刻後,他點燃香煙站在窗前,目光定定的看著那輪血色圓月,耳邊迴響起母親臨死前交待的遺言。“澈兒,那個家族的人和我們是勢不兩立的天敵,以後你遇到他們,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否則就會落得和媽一樣的下場……”四年前,也是這樣一個血色圓月之夜,他被人綁架了,母親為了救他慘死在他人的槍口之下。那個帶人前來綁架暗殺他和母親的頭目,背上有一個奇怪的圖騰,和顧安然背上剛才一閃而逝的隱形紋身極度相似。安然的身份,讓他懷疑……如果顧安然和四年前那些人有很深很深的聯係……他該怎麽辦?該如何對待她?還能像現在這麽心無旁騖的|寵|愛她麽?天亮了,火紅的太陽從東方升起,血色圓月消失不見了。唐澈心情凝重的斂迴目光,轉身走到病床前,顧安然還睡的很熟,白皙的臉頰上染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張著,雙手向上豎著擺在枕頭上,睡相看起來很滑稽。唐澈看著顧安然搞笑的睡姿,薄唇勾出幾分被她逗樂的笑意,忽然想起她背上的隱形紋身,唇角的笑弧頃刻間又消失殆盡。臉色一沉,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片刻後,他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手機撥號,“我要知道顧安然的親生父母是誰。”掛斷電話後,唐澈麵色複雜的睨了一眼顧安然後,就拿起他的西裝外套走了。昨晚在病房門外站崗的賀川見唐澈走出,立即恭敬的出聲向他問安,“boss,早上好。”“嗯。”唐澈輕點了下頭,朝前走了兩步,隨即又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停下腳步對那兩個賀川說,“待會兒裏麵那個女人醒來後,你直接把她送迴家去,還有,我叫你向媒體發布顧安然是我女朋友的新聞準備了怎麽樣了?”“昨晚已經把消息放給媒體了,不出意外,a市今早的頭條頭版新聞應該就是這條。”賀川迴道。唐澈薄唇抿了抿,“通知媒體,把女朋友三個字改成未婚妻。”“未未婚妻?”賀川聞言頓時驚得話都說不出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澈已經走遠了,他立即扯開喉嚨大喊道,“boss,你現在爆出未婚妻的新聞不合適,老家主還沒認可安然小姐,他知道了會從美國飛迴來扒了你的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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