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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眼間,唐澈看到車窗外的馬路邊上有一對情侶在接吻,狹長的眼睛一眯,眸色頃刻間沉了下來,轉眸盯著顧安然,涼颼颼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瞧見他眸中的森森冷芒,顧安然的背心頓時就泛起一陣寒意,可卻是一臉茫然。【最新章節閱讀】還有什麽事是需要向他解釋的?她,她不知道啊!久久沒有等到顧安然的迴應,唐澈眸中的冷芒頓時又厚重了幾分,從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更是凍的顧安然渾身直哆嗦。一直這麽對視僵持下去,不是事。顧安然咬了咬牙,臉上扯出一抹明顯帶著幾分討好意味的笑,“總裁大人,給個提示唄。”唐澈挑眉,“算了。”這種事叫他怎麽提示?總不能對她說,喂,小丫頭,快點給我解釋一下,你之前在晶銳大酒店側門為什麽要和宮皓接吻?是他強吻你的?還是你主動的?這話一出口,不就明擺著告訴她,他在吃醋嗎?如果這丫頭要是知道他這麽在意她,她以後還不仗著他的在意爬到他頭上來撒野?顧安然不知道唐澈為什麽突然就算了,他剛才明明非常生氣的樣子。不過好在他現在不生氣了,四周的寒氣褪去,她捂著胸口輕吐了一口氣,然後在心裏腹誹,如果一直和這個性格陰晴不定的惡魔生活在一起,她總有一天會被他的壞脾氣鍛煉出心髒病。“愛能成魔能成瘋,此時迷戀彼時恨,怨不得人,怨得不到的人……”令人心情沉重的來電鈴聲響起來,顧安然眉頭皺了皺,琢磨著什麽時候給唐澈換一首來電鈴聲。這歌一聽就心情鬱結,不開心,不開心……“喂……”電話接通,唐澈聲音清冷的喂了一聲,賀川緊接著就在那方稟報。“boss,事情已經辦妥了。”賀川指的是處理之前在洗手間猥瑣顧安然的那兩個男人和時潔。“嗯。”唐澈輕點了下頭,賀川遲疑了一下,接著又出聲問,“boss,我剛才聽底下人說,顧小姐失蹤了,你派人調看晶銳附近這一代的監控,現在情況怎麽樣?有收獲嗎?”“沒事了,已經找到她了,你打電話通知電腦技術部停止這個項目。”唐澈才剛一說完這句話,車子就“嘎”的一聲被司機緊急停下。“出什麽事了?”顧安然條件反射的抬眸往車窗外看,隻見他們所做的車被四輛車團團圍住。將近二十個西裝筆挺帶著墨鏡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地來敲唐澈這輛車的窗戶玻璃。砰!砰!砰!巨大的敲打聲嚇得顧安然下意識地往唐澈身上靠。看著遇到危險就本能的往他身上靠過來尋求保護的顧安然,唐澈淺淺的勾唇笑了。這丫頭,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依賴他。“賀川,我在晶銳大酒店西南方向大約200米處被包圍了,立即帶人過來。”唐澈波瀾不驚的話音落下,賀川立即帶著幾百號人浩浩蕩蕩朝這邊趕來。與此同時,前方司機搖下車窗,探出個頭就對著那群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嗬斥道,“誰家的狗東西?這麽不長眼?連咱家大少爺的車都敢攔,不想混了?”顧安然嘴角抽了抽,抬眸無語的睨著唐澈,“總裁大人,你底下人個個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這樣真的好嗎?”就這司機剛才這句囂張狂妄的話,擱哪兒都是招打的份兒。“挺好。”唐澈那雙狹長的鳳眼,朝車窗外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將目光斂了迴來。雖然他的車現在被人包了餃子,四麵楚歌,但他的臉上卻絲毫懼怕之意都沒有。一迴眸,就看到顧安然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瞅著他,那模樣就和小時候發現了什麽新奇東西的表情一樣。唐澈當即就忍不住輕嗤了一聲,然後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臉蛋,“顧安然,你別動不動就露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丟人!”“喂——”顧安然挑著眉頭正欲對他剛才的話表示強烈的抗議,就被車子外邊有個人說的話吸引了過去。“豬狗不如的東西,告訴你家大少爺,咱家閻少今兒在醉仙樓擺了酒席,要請坐在他身邊那位姓顧的小姐喝酒聽曲聊哲學人生。”這囂張狂妄的語氣和唐澈車上這司機有得一拚。“臥槽,敢罵老子豬狗不如。”前方司機擼起衣袖,手搭在車門把手上,作勢就要下車去和剛才說話那人幹架。“住手——”唐澈猛然出聲製止司機,閻清的人大多數都是從精神病院挑出來的,個個都是玩命的瘋子。現在敵我懸殊力量巨大,他的司機下車鐵定討不了好。別人興許不會動他一根毫毛,但閻清的人,今兒個擺明了就是來挑事的。“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唐澈抬眸看著剛才發言那位閻家神經病團團長,“那姓閻的要請誰去醉仙樓吃飯喝酒聊人生哲學?”“唐少爺,是喝酒唱曲聊哲學人生!”被點名的閻氏神經病團團長出言糾正。顧安然:……這人,處女座的吧。唐澈冷眼瞅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問的是,他請的人是誰?你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那人被唐澈強大的氣場駭的楞了一下,隨即又裝出一副不害怕的模樣,雙手環胸,傲嬌的昂著下巴,“我我我就愛扯這些有的沒的,不服,你下來咬我啊?”“……”顧安然不忍直視的扶額。天呐,這特麽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呐?唐澈鄙夷的勾唇,輕嗤,果真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上梁不正下梁歪。垂眸掃了眼腕表,估摸著時間到了,抬起頭朝掃向後視鏡,一百多輛高級轎車,整齊的排成三排,浩浩蕩蕩的朝這邊疾馳而來。閻清的人也發現了這個陣仗,立即打電話給閻清的心腹劉賀匯報情況,“劉特助,任務失敗了,那姓唐的叫了幾百號人來,咱們才二十來個人,敵不過。”電話那端的劉賀聞言立即叫他們撤退。於是,他們火速上車,朝著與賀川相反的方向火速撤離。緊接著,顧安然就聽到幾道同時緊急刹車的聲音,抬眸循聲望去就看見賀川領著十幾個男人朝這邊走來,在賀川身後是長長的三條汽車長龍。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天,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賀川會帶這麽多人來?這也太誇張了吧,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民憤怎麽向大家解釋?“boss,閻清的人沒把你們怎麽樣吧?”賀川一走到車前,就緊張的出聲問唐澈。唐澈搖了搖頭,“在光天華日下,姓閻的不敢把我怎麽樣。”“也對,老家主還在,他還沒這個膽子對你來明的。”見唐澈沒事,賀川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撤退,而後又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坐進了唐澈的車子。顧安然沉默著聽完這主仆二人說完的話後,眉頭微微一蹙,眸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聽他們剛才說話的語氣,閻清是唐澈的死對頭,卻十分忌憚唐家老家主。這唐澈和那姓閻的到底是什麽關係,好像不僅僅是敵人這麽簡單。唐澈的目光落在顧安然身上,見她凝眉沉思走神,就伸手推了她一下,“顧安然,你什麽時候又和姓閻的那混蛋勾搭上了?”顧安然迴過神來,惱怒的瞪著他,“我沒有!”唐澈眯著眼問,“那他請怎麽會請你去吃法喝酒唱曲聊人生?”“我怎麽知道?你問他去啊!”顧安然怒氣騰騰地撇開頭懶得再看他,唐澈剛才的話就一個男人在懷疑他老婆出軌了似的,這讓她很不舒服。然後,唐澈怒了,“小丫頭片子,一會兒不收拾你,皮就癢了是吧?”顧安然不說話,眼神分外委屈的瞅著車窗外。賀川見狀輕咳了兩聲,弱弱的出聲對唐澈說,“boss,閻清請顧小姐吃飯應該和顧小姐手裏的一幅畫有關。”“畫?什麽畫?”唐澈詫異的挑眉,據他所知,閻清可不是個書畫愛好收藏者。“對啊?什麽畫?”同時感到奇怪的還有顧安然,她手裏隻有一幅畫,就是母親生前很珍惜的那一幅。果然,稍後她就聽到賀川說,“是顧小姐前些日子從畫廊裏買迴來的那一幅,之前他以為那幅畫在顧啟明手裏,所以他前幾天才會破例讓顧澤義去他的私人醫院治療。”“那姓閻的怎麽會對我媽的東西感興趣?”顧安然心裏訝異極了,這幅傳說中她母親最珍惜的山水畫的存在,就連她都是最近才從福嬸口中得知的。賀川攤手,他也不知道。“去查。”唐澈毫不猶豫出聲吩咐賀川,閻清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畫,定有奧秘。“好。”賀川把這件事記下,而後又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出聲請示,“boss,時潔那些視頻和照片怎麽處理?”“給宮琳娜送去。”是時候給宮琳娜發出更嚴厲的警告了,唐澈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你警告她,如果還有下次,我會讓她付出比這個女人更慘重的代價。”照片?視頻?時潔?警告宮琳娜?這主仆倆到底在說什麽?顧安然疑惑的望著唐澈,想知道他們在聊什麽,就直接問了,“澈哥哥,你們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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