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真是比仙女還美啊!”
看著小宮女驚歎的表情,我笑著調侃道:
“怎麽,小桃見過仙女嗎?”
“我們公主就是仙女啊!”一邊的小木也跟著起哄。
看來我這幾天的思想改造很成功,她們不再叫我王後了。也敢我說話了。以前總以為宮裏的女人都應該是心機深沉的那種。也不知道妖精從哪裏給我弄兩個這麽單純的丫頭來。想起剛看見她們的時候就覺得好笑,叫她們一聲就應一聲,叫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不會問為什麽?也不會多說一句多餘的話。隻要我的臉色一變,她人就嚇得發抖。宮裏的日子實在無聊,沒事就逗逗這兩個小女孩也挺有趣的。
“公主讓小桃給您上妝吧!小桃一定讓您成為今天國宴上最漂亮的女兒!”
“不要,你們剛才不是我說比仙女都漂亮了嗎?原來說的是假話?”小丫頭,想在小姐臉上亂畫,窗都沒有。
“可是,王吩咐了,今天的國宴您無論如何也要盛半出席。不然,他會將我和小桃做成藥人的。”小木一提到他們國王時臉色就發白,嘴唇發紫。看來妖精真沒愧對他毒魔的稱號啊。小桃也急道:
“看你們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於心不忍啊。要不我們打個對折怎麽樣?”心裏大笑,哈哈,我最喜歡看的就是你們現在的可憐樣子。
“公主,怎麽折啊?”小木苦著臉問
“我讓你們給我弄頭發,可以穿床上放的那身華麗的衣服。但是,你們不可以打我臉的主意。怎麽樣?”笑笑的問道:
“真的嗎?您願意穿這身衣服了,太好了。這可是王特意讓人為您做的七彩羽衣,您看看這些可全是用最好的孔雀毛啊?我真要這樣穿出去,不就變成孔雀開屏——自做多情了。所以,你們現在就給我把那些孔雀毛撥下來,然後再給我穿。
兩個丫頭直接倒地。唉!怎麽這麽不經玩呢。看著睡在地毯上裝死的兩人,隻能無奈的歎息!
“姐姐,你又在逗這兩個丫頭玩啊!”林兒笑著進來,看到地上的人,就知道姐姐又無聊了。
“你們把我關在這裏,又不來陪我。又不讓我出去,隻好找她們玩嘍。”對著林兒聳聳肩道。
“姐姐別急啊,今晚就有好玩的了。你怎麽還不上妝啊?你不會想這樣就會參加國宴吧?你現在可是代表著興月皇朝的公主。你要是這樣出去,我保證你明天又會成為全東和百姓茶
餘飯後的笑料。”
看看自己身上的如睡衣一般鬆散的真絲套裝,感覺穿成這樣去參加國宴是有些不妥。我可不想成為萬眾矚目的對像。可是,我的衣服一向隻有兩種類型,一種就是身上這種寬鬆型,另一種就是緊身的勁裝。再看看妖精準備的衣服,那是人穿的嗎?怎麽辦?現在做也來不及了啊。
林兒見姐姐皺著眉頭的樣子,就知道簫哥哥出的招很有效。忍著笑意問道:
“姐姐,是在為禮服的事發愁嗎?簫哥哥讓怡香樓給你準備了一套,你要不要看看?”說著將藏在身後的衣服拿了出來。
“真的嗎?林兒你真是好孩子,總是做雪中送炭的好事。”說著在林兒水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個。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包袱。剛想打開包袱看看,卻被林兒一把拉入懷抱,接下來的事,讓我傻眼了。一張小嘴在我的嘴唇上亂咬,那雙清澈的眸子竟然布有一絲欲望。天啊!我是不是看錯了?林兒居然在吻我!
林兒的質問聲,驚醒了呆愣中的多。看著林兒滿目的傷痛,我的心也跟著抽痛。現在隻想要安慰他,抱住他,像以前一樣,輕輕拍著他的背。可是,林兒痛苦的推開了我,然後,又從後麵將我緊緊抱住。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磨蹭著。我將手覆在林兒握住的雙手上。輕輕安撫道:
“林兒,你怎麽了?告訴姐姐?”
“姐姐不喜歡林兒了是嗎?姐姐喜歡簫哥哥對嗎?”林兒憂怨的聲音,讓我為之一懍。看來我的林兒真的長大了,是時候該教他一些身理知識了。拍著他的手解釋道:
“傻林兒,誰說我不喜歡你啊,你們都是我的最親,最愛的人。所以啊姐姐都喜歡。你現在還小,感情呢,是分很多種的,有親情、愛情、友情等等。親情是最牢固的一種感情。愛情是最脆弱的一種感情,友情是最廣泛的一種感情。而我們的感情就是最要最牢固的親情。所以啊,你別亂想,我永遠不會不喜歡你的。”
“那簫哥哥呢?你們是什麽感情?”
“他應該是親情與愛情兼容吧!”沒有想太多,很自然的就說出了心裏的感覺。可是明顯感到林兒的身子僵住了。然後變暴發了孩子氣的宣言:
“我不要隻有親情,我也要愛情!”
如果剛才的吻當成是青春期少年的癔症的話,那現在明顯的語言宣言,就讓我不得不正視了。我轉過身來,抬起頭來望著林兒的眼睛認真的說誕:
“林兒,你還小
,現在分不清愛情與親情是很正常的。等再過幾年,當你碰到一個上你讓你見麵也想,不見麵更想,想將自己的一切幸福與她分享,想將她的痛苦也一並承受,想要用生命去守護,疼愛的女人。那麽那就是愛情了,明白嗎?
“可是你就是我想要生命來守護與疼愛的女人啊!為什麽我不能得到你的愛情?”林兒執著的問道。
我真想舉起雙手投降,前提是如果有用的話。看來得去查查心理學的資料,看要怎樣開導青春期的戀姐情節。小家夥太聰明,要怎樣才能在不傷到他感情的情況下過了今天這關呢?有了,這樣你總沒話說了吧。我微笑道答道:“林兒你現在還是未成年人,所以這個問題等到你成年後姐姐再來答你好嗎?”
“我已經十四了,別拿我當小孩子。我爹十四的時候已經與我娘成親了。再說,要論心智,我比你成熟,你自己想想這幾年都是誰照顧誰啊?”林兒緊逼不放道。
我現在真恨成將軍,幹嘛這麽早成親啊。那麽多好事不做,偏給兒子做這種表率。更加氣憤的是林兒居然也學會抓我的痛角了。明知道我一直為什麽都不如他的事耿耿於懷,還說這話出來咽我。我隻好瞪著他問道:
“我的小祖宗。那麽,你到底想怎樣?”
隻見林兒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道:
“我隻要姐姐將我與簫哥哥同等對待。就像這樣……”
話沒說完,嘴又被林兒含住了,這次他盡然趁我驚得張嘴的時候將舌頭滑了進來,這個小魔頭,我想推開他,可是身子被他抱得緊緊的貼住他,跟本就用不上力,用眼瞪他,他卻迴我一張深情的笑臉,調皮的舌頭肆意挑逗著我的貝齒,吸吮著我的舌尖,惱怒的意識被一陣酥麻感取代。舌尖自然的被他吸進了口裏,接著一股甘甜的清泉滑入我的口中。“好甜”此時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天啊!我不要活了,我居然被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輕薄了。並且引出了欲望。而且這家夥是我一直當成弟弟的人。清醒過來,趕緊用力咬了他嘴唇一口,不敢咬舌頭,怕咬出問題。趁他因痛而鬆口的時候,我忙將頭轉開。恨恨的罵道:
“臭小子我是你姐姐,你怎麽可以吻我!還有,誰教你的?”
那家夥卻得意的舔著舌頭調笑道:
“姐姐的嘴真甜,是你和簫哥哥教我的啊。你們都吻了兩次了,我才一次。還差一次,我下次再吻迴來。”
“你說什麽?”我目瞪口呆的望著林兒,他
看到我與簫接吻?刷,感覺臉上發熱。
看著姐姐的窘樣,林兒大笑道:
“姐姐沒聽錯,你與簫哥哥兩次接吻我都看到了。第一次我氣得十多天不理你,你忘了嗎?第二次我本來想出來阻止的,可是我又怕惹你生氣。因為那時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的。可是當時我也很生氣,正當我盤算著怎麽將簫哥哥從你身邊趕走時,雲王來了。我以為他們一定會大打出手,可是沒想到他最後居然願意和平共處。我當時真想出來給他一劍,可是看你們好像都同意他的說法。仔細想想。覺得這樣也不錯。這樣大家都在一起,姐姐就不會隻想看不在身邊的人了。”
“林兒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吧?打死我也不相信你隻有十四歲。”這家夥可真會扮豬吃老虎啊,裝純裝得可真像啊。居然被他騙了幾年。
“是不是穿越的我不知道,但我記得一歲以後的所有事情。是你硬要將我當天使的,我如果不扮成天使,怎麽對得起你呢!但是,我對你的好可不是裝出來的。”林兒在心裏鬆了口氣,終於將這事對姐姐說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裝了。也不用擔心姐姐發現了。
“那為什麽不繼續裝下去?”你要是繼續裝下去多好啊!這樣讓我以後如何在麵對你呢?在心裏苦叫。
“再裝下去,你就要被別人搶走了。在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就答應過我永遠不會與我分開的。你當時隻是敷衍我吧,可是我確是認真的。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是啊,我不是早就該想到的嗎,單純的孩子能當得了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老大嗎?單純的孩子能比我這個有著30歲記憶的人想得更多更好嗎?我隻是不願承認,害怕失去罷了。可是要我接受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的愛情,我真的做不到。
“月兒你怎麽還沒梳裝啊?宴會都要開始了。”前來催促的玉簫剛好聽到林兒跟月兒表白的話,林兒的心思他在月神山下的怡香樓時就清楚了,可能不清楚的隻有月兒一個人了。可是,他也知道林兒在月兒的心中有著不可代替的位置。所以,他不會像小黑那樣與林兒做對。他實在不忍心看見月兒做著非常艱難的決擇,隻好出聲打斷了。
“簫,你怎麽來了。哦,我這就換衣服去,你們在外麵等一下。”心裏暫時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先混過去了。
提著衣服衝進臥室,將他們都關在外麵。現在哪有心情打扮啊,將包袱打開,看也沒看就將裏麵的衣服往身上套,隨手挑了根絲帶將頭發鬆鬆的攔腰束
了一下。不過,包裏的一對水晶高跟涼鞋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實在太漂亮了。我忙脫下布鞋換上試試。大小,長短剛好,簡直就是量身訂造的。
穿上就跑出去問他們好不好看,結果就看到剛從地上起來的兩丫頭和坐在椅子上的兩人一起被定住了。我踩著一字步,故意在他們麵前晃了一圈,見他們眼睛直直的跟著我轉,就是不出聲。難道不好看嗎?有點喪氣的道:
“很難看嗎?你們到是給個評價啊!我覺得這雙水晶鞋真的很漂亮嘛!”
“您是公主?簡直太美了!”“好漂亮啊!”兩個丫頭同時讚道、
“是吧!我也覺得這雙鞋很漂亮!看來你們兩個的審美觀不錯。”
“鞋美人更美!”“人比鞋美!”簫與林兒也一起出聲讚歎,以前都沒發現他們這麽有默契。不過他們好像是在讚我唉。從將軍府出來後,我就沒照過鏡子了,現在似乎都不記得上官玉月長什麽樣子了。聽他位讚美,我也很想看看現在的我是什麽樣子的了。
看著鏡中的人影,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神。這額心什麽時候多出一顆月牙型的美人痣了?難道是小桃她們趁我不備貼上去的?我用力揉搓,可是它一點鬆動的意思也沒有啊。根本就是從肉裏長出來的。突然想到那斷案如神的包青天,包黑子的額上好像也有一顆這樣的月牙記號。幸好,我的是紅色的,配在完美無暇的臉上又顯得是那麽的相得興章。一身雪白合體的天蠶絲織晚禮服,融合了現代的線條美感與古代的飄逸風格。再配上耀眼的水晶鞋,不禁感歎,設計師的聰明才智。這的確是最佳的搭配。
“月兒怎麽看自己都能看入神了?以前的月兒可是最不注重外表的哦”玉簫覺得月兒站在鏡前的驚訝模樣非常可愛,出言調侃道:
“我沒那麽自戀哪!隻是在想這東西是怎麽弄上去的?”我轉過頭來,指著額心的美人痣問道。
“那是姐姐暈睡後長出來的,開始很淡。當時我與師傅還為此擔心呢,後來國師說那是月神的標誌。我們也沒在意了,但姐姐醒來後就變紅了。姐姐不喜歡嗎?可我覺得它在姐姐臉上很漂亮啊!”林兒答道。
“我們敢認定你就是月神的轉世之身,也與它的出現分不開的。”簫補充道。
是這樣嗎?可是這個標誌有什麽意義嗎?既然是神,為什麽不賦予我神的力量呢?這時,外麵遠遠傳來了太監尖銳的嗓音“王上駕到”!我不解的看向簫,不知這妖精搞什麽名堂?
他可是從來沒在我這個星月宮擺過這種普。
簫迴我一笑,道:
“今天的你我是分別代表興月與西夏的使者,而他做為紫雲的國王當然要以國禮相待。走,我們去迎迎雲王。”說道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林兒也拉起我的另一隻手與我們並肩而行。行至宮殿門口,就看見身著龍袍的妖精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急步向我們行來。身後傳來小桃和小木的跪拜聲。跟著妖精身邊的人也全都跪地給我與簫行禮問安。雖說禮多人不怪,但這樣的行禮方式是我不能忍受的。忙開口道:
“各位都請起吧”
不知是我說話沒說服力,還是他們隻聽妖精的。一個個都呆呆的看著我,不謝恩也不起來。搞得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雲王見他的臣子們直直的盯住月兒看,臉色突變。狠狠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冷道:
“怎麽公主的話沒聽見嗎?不想起來就永遠別起來了!”
地上的眾人立刻磕頭、謝恩、起立。那動作的整齊、速度之快絕對是經過千百遍的演練才能具備的。再看妖精周身散發現來的帝王之氣,絕對的威嚴、霸道。不過隻一瞬間,他又恢複了我平時所見的那個喜歡惡作劇的妖精模樣。笑嘻嘻的道:
“月兒為什麽不穿我當你準備七彩羽衣,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哦!”
“那你不如直接送我座城得了,我又不是鳥類穿什麽羽衣啊!”不客氣的答道。不過周圍的氣氛好像不對,不掃眾人,發現他們再一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想是又被我們的對話嚇住了吧。我可不喜歡當怪物一樣給人參觀,向著妖精打著官腔道:
“不知雲王帶著眾位大人來此所謂何事?”
一個隨行的大臣代他們的國王答道:
“我王率我等前來是為迎接銀月公主與西夏王一起去參加特意為二位準備的晚宴。時辰已到,請二位隨我等入席。”
“哈哈,雲王太客氣了,這麽隆重的禮儀,本王與公主真是受寵若驚啊!”簫了打著官腔迴道:
唉,就說不要跟這些官僚打交道嗎?這樣說話也太累了。瞪了一眼妖精道:
“既然到時間了,各位就請帶路吧”
身邊幾個了然一笑,率先拉著我走那群大臣的前麵。在經過了無數的亭台樓閣,奇花異樹之後,終於在一座青磚碧瓦,金碧輝煌的宮殿前停了下來。
“王上、西夏王、銀月公主駕到”
!
殿內優美的絲竹之聲,在施禮太監刺耳的傳話聲後,噶然而止。簫與林兒同時放開拉著我的手,一起抬頭挺胸的跟在妖精身後進入大殿,直奔首席上位。殿內頓時傳來振奮的聲音。
“王上萬歲、西夏王吉祥、銀月公主吉祥”!
席位逞迴字形排開,中間一排的位置都是空的,想是我們身後的那群大臣的。外排的坐位上跪滿了各種各樣,環肥燕瘦的女人。而國師此時就如萬花叢中一點綠,獨自屹立在大殿的首席左側。見我們進來他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未上前行禮。
妖精坐在正中的龍椅上,他的左邊是國師。簫坐在他的右邊,我坐簫的右邊。林兒坐我的右邊。一行人全部入座後,妖精才懶懶地抬了抬手說了句“平身”。地上低頭跪著的女人們全都抬起頭來,一道道火熱的視線直射首席妖精的位置。我醒來這些天也沒見一個女人去我那裏找麻煩,加上妖精對待女人的態度一直是避如蛇蠍的。所以,一直以為妖精的宮中並未住紮妃嬪,如今突然看到這麽多的美女。真是有些意外。看著身邊的簫想,他的宮裏是不是也有那麽多的女人呢?
“月兒亂想什麽呢?下麵那些女人都是大臣們的家倦,因為怕宴會上隻有你一個女孩,會讓你不習慣,才請來作陪的。你放心,我的宮裏現在連宮女都沒有。”玉簫見月兒看看下首的女人,又看看小黑。最後又看向自己,就知道她誤會了,忙從桌下抓她的手,覆在她耳邊輕輕解釋道。
我有那麽明顯嗎?怎麽忘了這家夥是火眼晶晴了。被人當麵揭穿心思,臉上頓生火辣辣的感覺。小聲狡辯道:“我沒那麽想”
“姐姐,你要小心了,我發現下麵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中夾著嫉妒與恨意。”林兒覆過來小聲提醒道。
我再次看向那些美女,發現林兒說的沒錯。她們真的都瞪著眼盯著我,中間有幾個笑得特奸。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迴了她們一個無害的笑容。卻引來了眾多男士色迷迷的注視。妖精朝我瞪了一眼,像是在警告我別勾引他的大臣。我隻能對他無奈的聳聳肩膀,你以為我想被那群渾蛋意淫啊。簫又輕笑道:
“月兒放心,借個膽子給他們,他們也不敢。他們隻不過是被你的仙姿所吸引,最多隻是崇拜你。”
“姐姐放心吧,他們要是敢霄想你保證活不過今晚。”林兒說完,用眼神給我指引。我順著看過去,發現妖精正寒著臉瞪著呆愣中的大臣們。早就知道軀體有禍水的潛力。所以一直
都低調行事。
國師超身說道:“此宴是為西夏國君與銀月公主而備,現在大家一起端起酒來。敬二位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一杯,願你們三國能夠和平共處,互助共榮!”
“敬國君與公主,願和平共處,互助共榮!”整齊劃一的聲音,精神振奮的祝願。
我們也起身迴敬。沒酒過三旬之後,終於有人坐不住了。一個身著火紅紗衣的妙齡女子站了出來,朝我們拜道:
“小女是丞相之女紫佳音,早聞公主文武雙全,才藝驚人。現有一曲,請公主指教。”
話音沒落就有侍女為她備好了古琴。一看就知是有備而來,現在避也來不及了。隻能迎風而上了。笑答道:
“佳音小姐客氣了,指教不敢當。一起探討的話本宮非常樂意之質。”
“謝公主成全!”看似恭敬的謝恩,表情中確帶有不可忽視的鄙凝。我無所謂的笑道:
“小姐請”
見她熟練的操琴,清新悅耳的琴音緩緩傳出,琴音時而喜慶,時而低沉,地而高昂,時而哀傷。所有人都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著情緒。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佳音站了起來,對著我高傲的道:“請公主指點,此曲是何人,何時所作。”
殿中一片嘩然,這樣的問題是大家所沒有想到的。此曲雖好,但並非名曲,大家都是第一次聽到,所以誰也不知道答案。女人們都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男人們的臉色異,有好奇的,有看戲的,有為我不平的,最多的是擔心。身邊的幾人是既擔心,又憤怒。我給了他們一個不放心的眼神,然後直視著那群挑釁的女人道:
“此曲敘述著一個少女的愛情故事,包含著愛情所帶來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所以,作曲之人必是女子。而作曲之時,當然是女子飽受愛情的所有滋味之後,也就是被她心愛之人所拋棄之時。”不意外,得到了滿堂的驚訝。特別是紅衣佳音,她的臉色此時如她的曲子一樣,變換著各種表情。
“不知佳音對本宮的答案是否滿意?”我低調的問道。
佳音沒有迴話,隻是點頭作應。可她身邊的一個比她年齡稍長,著粉衣的女子卻譏諷道:
“公主真是過來人啊!一聽就能猜出曲中故事。想必當初公主被成將軍休棄時也有這樣的心情吧!”
又是一片嘩然!不過比剛才更勝。md,原來在這等我呢!感覺到身邊的空氣都被冰凝住了,林兒與簫拉住我的手都在
顫抖,妖精憤怒的表情,隨時都會暴發。忙對他們示意,稍安勿燥。這點事我都處理不了,還混什麽啊?我仍是笑看著眾人道:
“非也,非也,這位小姐一定不明白何謂”知音”吧!一道好的曲子,意在它所表達的含義,所謂知音,也就是指能聽出曲中含義的人。但並不是一定要有親身經曆的人才能聽出曲中之意。現在本宮就為大家彈奏一曲,之後你們就能明白本宮所指的”知音”是為何意了。”
聽我讓人取來琵琶。下麵那些女人臉上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而男人們則多是不解。因為他們認為隻有古琴才能彈出高雅的曲子,而如琵琶這樣的樂器,最多算是市井之流的下等貨色。我在心裏冷笑,今天將是我顛覆這個時代的第一步。我的個性是不戰則怡,戰則必勝。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優雅的抱著一琵琶,調弦、試音。接著,整個大殿到處充斥著氣勢恢弘,金戈鐵馬的簫殺之聲。一曲《十麵埋伏》將兩軍決戰波瀾壯闊的場麵刻畫的提淋漓盡致。
掃視著殿下眾人的表情,女人們個個麵色蒼白,男人們則盡顯豪情壯誌。特別是穿著戎裝的將軍們,更是如臨大敵般,麵帶簫殺之氣。
收到了滿意的效果,遂將曲子換成了清新流暢,活潑輕快的《陽春白雪》。此曲表現了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向榮,生機勃勃的初春景象。與《十麵埋伏》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樣一來,就是不通音律的傻瓜也能將它們區分開來。
果然,隻消一會,殿內恢複了溫馨,快樂的喜慶氣氛。正所謂見好就收,我忙收勢,停指。其實我也就會那麽一小段,這還是當初大學時跟一個音樂世家的同學學的。
片刻,當眾人從曲子的意境中迴過神來時,我適時的問道:
“諸位對本宮的這兩首曲子有何評價?相信隻要是稍懂音律的人都能聽出曲中之意吧!而真正親身經曆過的又有幾人呢?”
之後就是連綿不絕的讚歎聲,和那些女人難看的臉色。不言而欲,初戰告捷。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成了那些做著娘娘夢青春少女們的共同情敵,但我絕不姑息別人的惡意挑釁。
林兒幽怨的看著我道:
“姐姐騙人,還說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那怎麽會彈出那麽精湛的曲子。”
我無辜道:“你都說了是曲子精湛,又不是我的琴技精湛。我也就會那麽一點點,隻是剛好用對地方了而已”
簫與妖精則含情脈脈
看著小宮女驚歎的表情,我笑著調侃道:
“怎麽,小桃見過仙女嗎?”
“我們公主就是仙女啊!”一邊的小木也跟著起哄。
看來我這幾天的思想改造很成功,她們不再叫我王後了。也敢我說話了。以前總以為宮裏的女人都應該是心機深沉的那種。也不知道妖精從哪裏給我弄兩個這麽單純的丫頭來。想起剛看見她們的時候就覺得好笑,叫她們一聲就應一聲,叫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不會問為什麽?也不會多說一句多餘的話。隻要我的臉色一變,她人就嚇得發抖。宮裏的日子實在無聊,沒事就逗逗這兩個小女孩也挺有趣的。
“公主讓小桃給您上妝吧!小桃一定讓您成為今天國宴上最漂亮的女兒!”
“不要,你們剛才不是我說比仙女都漂亮了嗎?原來說的是假話?”小丫頭,想在小姐臉上亂畫,窗都沒有。
“可是,王吩咐了,今天的國宴您無論如何也要盛半出席。不然,他會將我和小桃做成藥人的。”小木一提到他們國王時臉色就發白,嘴唇發紫。看來妖精真沒愧對他毒魔的稱號啊。小桃也急道:
“看你們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於心不忍啊。要不我們打個對折怎麽樣?”心裏大笑,哈哈,我最喜歡看的就是你們現在的可憐樣子。
“公主,怎麽折啊?”小木苦著臉問
“我讓你們給我弄頭發,可以穿床上放的那身華麗的衣服。但是,你們不可以打我臉的主意。怎麽樣?”笑笑的問道:
“真的嗎?您願意穿這身衣服了,太好了。這可是王特意讓人為您做的七彩羽衣,您看看這些可全是用最好的孔雀毛啊?我真要這樣穿出去,不就變成孔雀開屏——自做多情了。所以,你們現在就給我把那些孔雀毛撥下來,然後再給我穿。
兩個丫頭直接倒地。唉!怎麽這麽不經玩呢。看著睡在地毯上裝死的兩人,隻能無奈的歎息!
“姐姐,你又在逗這兩個丫頭玩啊!”林兒笑著進來,看到地上的人,就知道姐姐又無聊了。
“你們把我關在這裏,又不來陪我。又不讓我出去,隻好找她們玩嘍。”對著林兒聳聳肩道。
“姐姐別急啊,今晚就有好玩的了。你怎麽還不上妝啊?你不會想這樣就會參加國宴吧?你現在可是代表著興月皇朝的公主。你要是這樣出去,我保證你明天又會成為全東和百姓茶
餘飯後的笑料。”
看看自己身上的如睡衣一般鬆散的真絲套裝,感覺穿成這樣去參加國宴是有些不妥。我可不想成為萬眾矚目的對像。可是,我的衣服一向隻有兩種類型,一種就是身上這種寬鬆型,另一種就是緊身的勁裝。再看看妖精準備的衣服,那是人穿的嗎?怎麽辦?現在做也來不及了啊。
林兒見姐姐皺著眉頭的樣子,就知道簫哥哥出的招很有效。忍著笑意問道:
“姐姐,是在為禮服的事發愁嗎?簫哥哥讓怡香樓給你準備了一套,你要不要看看?”說著將藏在身後的衣服拿了出來。
“真的嗎?林兒你真是好孩子,總是做雪中送炭的好事。”說著在林兒水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個。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包袱。剛想打開包袱看看,卻被林兒一把拉入懷抱,接下來的事,讓我傻眼了。一張小嘴在我的嘴唇上亂咬,那雙清澈的眸子竟然布有一絲欲望。天啊!我是不是看錯了?林兒居然在吻我!
林兒的質問聲,驚醒了呆愣中的多。看著林兒滿目的傷痛,我的心也跟著抽痛。現在隻想要安慰他,抱住他,像以前一樣,輕輕拍著他的背。可是,林兒痛苦的推開了我,然後,又從後麵將我緊緊抱住。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磨蹭著。我將手覆在林兒握住的雙手上。輕輕安撫道:
“林兒,你怎麽了?告訴姐姐?”
“姐姐不喜歡林兒了是嗎?姐姐喜歡簫哥哥對嗎?”林兒憂怨的聲音,讓我為之一懍。看來我的林兒真的長大了,是時候該教他一些身理知識了。拍著他的手解釋道:
“傻林兒,誰說我不喜歡你啊,你們都是我的最親,最愛的人。所以啊姐姐都喜歡。你現在還小,感情呢,是分很多種的,有親情、愛情、友情等等。親情是最牢固的一種感情。愛情是最脆弱的一種感情,友情是最廣泛的一種感情。而我們的感情就是最要最牢固的親情。所以啊,你別亂想,我永遠不會不喜歡你的。”
“那簫哥哥呢?你們是什麽感情?”
“他應該是親情與愛情兼容吧!”沒有想太多,很自然的就說出了心裏的感覺。可是明顯感到林兒的身子僵住了。然後變暴發了孩子氣的宣言:
“我不要隻有親情,我也要愛情!”
如果剛才的吻當成是青春期少年的癔症的話,那現在明顯的語言宣言,就讓我不得不正視了。我轉過身來,抬起頭來望著林兒的眼睛認真的說誕:
“林兒,你還小
,現在分不清愛情與親情是很正常的。等再過幾年,當你碰到一個上你讓你見麵也想,不見麵更想,想將自己的一切幸福與她分享,想將她的痛苦也一並承受,想要用生命去守護,疼愛的女人。那麽那就是愛情了,明白嗎?
“可是你就是我想要生命來守護與疼愛的女人啊!為什麽我不能得到你的愛情?”林兒執著的問道。
我真想舉起雙手投降,前提是如果有用的話。看來得去查查心理學的資料,看要怎樣開導青春期的戀姐情節。小家夥太聰明,要怎樣才能在不傷到他感情的情況下過了今天這關呢?有了,這樣你總沒話說了吧。我微笑道答道:“林兒你現在還是未成年人,所以這個問題等到你成年後姐姐再來答你好嗎?”
“我已經十四了,別拿我當小孩子。我爹十四的時候已經與我娘成親了。再說,要論心智,我比你成熟,你自己想想這幾年都是誰照顧誰啊?”林兒緊逼不放道。
我現在真恨成將軍,幹嘛這麽早成親啊。那麽多好事不做,偏給兒子做這種表率。更加氣憤的是林兒居然也學會抓我的痛角了。明知道我一直為什麽都不如他的事耿耿於懷,還說這話出來咽我。我隻好瞪著他問道:
“我的小祖宗。那麽,你到底想怎樣?”
隻見林兒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道:
“我隻要姐姐將我與簫哥哥同等對待。就像這樣……”
話沒說完,嘴又被林兒含住了,這次他盡然趁我驚得張嘴的時候將舌頭滑了進來,這個小魔頭,我想推開他,可是身子被他抱得緊緊的貼住他,跟本就用不上力,用眼瞪他,他卻迴我一張深情的笑臉,調皮的舌頭肆意挑逗著我的貝齒,吸吮著我的舌尖,惱怒的意識被一陣酥麻感取代。舌尖自然的被他吸進了口裏,接著一股甘甜的清泉滑入我的口中。“好甜”此時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天啊!我不要活了,我居然被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輕薄了。並且引出了欲望。而且這家夥是我一直當成弟弟的人。清醒過來,趕緊用力咬了他嘴唇一口,不敢咬舌頭,怕咬出問題。趁他因痛而鬆口的時候,我忙將頭轉開。恨恨的罵道:
“臭小子我是你姐姐,你怎麽可以吻我!還有,誰教你的?”
那家夥卻得意的舔著舌頭調笑道:
“姐姐的嘴真甜,是你和簫哥哥教我的啊。你們都吻了兩次了,我才一次。還差一次,我下次再吻迴來。”
“你說什麽?”我目瞪口呆的望著林兒,他
看到我與簫接吻?刷,感覺臉上發熱。
看著姐姐的窘樣,林兒大笑道:
“姐姐沒聽錯,你與簫哥哥兩次接吻我都看到了。第一次我氣得十多天不理你,你忘了嗎?第二次我本來想出來阻止的,可是我又怕惹你生氣。因為那時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的。可是當時我也很生氣,正當我盤算著怎麽將簫哥哥從你身邊趕走時,雲王來了。我以為他們一定會大打出手,可是沒想到他最後居然願意和平共處。我當時真想出來給他一劍,可是看你們好像都同意他的說法。仔細想想。覺得這樣也不錯。這樣大家都在一起,姐姐就不會隻想看不在身邊的人了。”
“林兒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吧?打死我也不相信你隻有十四歲。”這家夥可真會扮豬吃老虎啊,裝純裝得可真像啊。居然被他騙了幾年。
“是不是穿越的我不知道,但我記得一歲以後的所有事情。是你硬要將我當天使的,我如果不扮成天使,怎麽對得起你呢!但是,我對你的好可不是裝出來的。”林兒在心裏鬆了口氣,終於將這事對姐姐說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裝了。也不用擔心姐姐發現了。
“那為什麽不繼續裝下去?”你要是繼續裝下去多好啊!這樣讓我以後如何在麵對你呢?在心裏苦叫。
“再裝下去,你就要被別人搶走了。在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就答應過我永遠不會與我分開的。你當時隻是敷衍我吧,可是我確是認真的。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是啊,我不是早就該想到的嗎,單純的孩子能當得了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老大嗎?單純的孩子能比我這個有著30歲記憶的人想得更多更好嗎?我隻是不願承認,害怕失去罷了。可是要我接受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的愛情,我真的做不到。
“月兒你怎麽還沒梳裝啊?宴會都要開始了。”前來催促的玉簫剛好聽到林兒跟月兒表白的話,林兒的心思他在月神山下的怡香樓時就清楚了,可能不清楚的隻有月兒一個人了。可是,他也知道林兒在月兒的心中有著不可代替的位置。所以,他不會像小黑那樣與林兒做對。他實在不忍心看見月兒做著非常艱難的決擇,隻好出聲打斷了。
“簫,你怎麽來了。哦,我這就換衣服去,你們在外麵等一下。”心裏暫時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先混過去了。
提著衣服衝進臥室,將他們都關在外麵。現在哪有心情打扮啊,將包袱打開,看也沒看就將裏麵的衣服往身上套,隨手挑了根絲帶將頭發鬆鬆的攔腰束
了一下。不過,包裏的一對水晶高跟涼鞋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實在太漂亮了。我忙脫下布鞋換上試試。大小,長短剛好,簡直就是量身訂造的。
穿上就跑出去問他們好不好看,結果就看到剛從地上起來的兩丫頭和坐在椅子上的兩人一起被定住了。我踩著一字步,故意在他們麵前晃了一圈,見他們眼睛直直的跟著我轉,就是不出聲。難道不好看嗎?有點喪氣的道:
“很難看嗎?你們到是給個評價啊!我覺得這雙水晶鞋真的很漂亮嘛!”
“您是公主?簡直太美了!”“好漂亮啊!”兩個丫頭同時讚道、
“是吧!我也覺得這雙鞋很漂亮!看來你們兩個的審美觀不錯。”
“鞋美人更美!”“人比鞋美!”簫與林兒也一起出聲讚歎,以前都沒發現他們這麽有默契。不過他們好像是在讚我唉。從將軍府出來後,我就沒照過鏡子了,現在似乎都不記得上官玉月長什麽樣子了。聽他位讚美,我也很想看看現在的我是什麽樣子的了。
看著鏡中的人影,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神。這額心什麽時候多出一顆月牙型的美人痣了?難道是小桃她們趁我不備貼上去的?我用力揉搓,可是它一點鬆動的意思也沒有啊。根本就是從肉裏長出來的。突然想到那斷案如神的包青天,包黑子的額上好像也有一顆這樣的月牙記號。幸好,我的是紅色的,配在完美無暇的臉上又顯得是那麽的相得興章。一身雪白合體的天蠶絲織晚禮服,融合了現代的線條美感與古代的飄逸風格。再配上耀眼的水晶鞋,不禁感歎,設計師的聰明才智。這的確是最佳的搭配。
“月兒怎麽看自己都能看入神了?以前的月兒可是最不注重外表的哦”玉簫覺得月兒站在鏡前的驚訝模樣非常可愛,出言調侃道:
“我沒那麽自戀哪!隻是在想這東西是怎麽弄上去的?”我轉過頭來,指著額心的美人痣問道。
“那是姐姐暈睡後長出來的,開始很淡。當時我與師傅還為此擔心呢,後來國師說那是月神的標誌。我們也沒在意了,但姐姐醒來後就變紅了。姐姐不喜歡嗎?可我覺得它在姐姐臉上很漂亮啊!”林兒答道。
“我們敢認定你就是月神的轉世之身,也與它的出現分不開的。”簫補充道。
是這樣嗎?可是這個標誌有什麽意義嗎?既然是神,為什麽不賦予我神的力量呢?這時,外麵遠遠傳來了太監尖銳的嗓音“王上駕到”!我不解的看向簫,不知這妖精搞什麽名堂?
他可是從來沒在我這個星月宮擺過這種普。
簫迴我一笑,道:
“今天的你我是分別代表興月與西夏的使者,而他做為紫雲的國王當然要以國禮相待。走,我們去迎迎雲王。”說道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林兒也拉起我的另一隻手與我們並肩而行。行至宮殿門口,就看見身著龍袍的妖精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急步向我們行來。身後傳來小桃和小木的跪拜聲。跟著妖精身邊的人也全都跪地給我與簫行禮問安。雖說禮多人不怪,但這樣的行禮方式是我不能忍受的。忙開口道:
“各位都請起吧”
不知是我說話沒說服力,還是他們隻聽妖精的。一個個都呆呆的看著我,不謝恩也不起來。搞得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雲王見他的臣子們直直的盯住月兒看,臉色突變。狠狠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冷道:
“怎麽公主的話沒聽見嗎?不想起來就永遠別起來了!”
地上的眾人立刻磕頭、謝恩、起立。那動作的整齊、速度之快絕對是經過千百遍的演練才能具備的。再看妖精周身散發現來的帝王之氣,絕對的威嚴、霸道。不過隻一瞬間,他又恢複了我平時所見的那個喜歡惡作劇的妖精模樣。笑嘻嘻的道:
“月兒為什麽不穿我當你準備七彩羽衣,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哦!”
“那你不如直接送我座城得了,我又不是鳥類穿什麽羽衣啊!”不客氣的答道。不過周圍的氣氛好像不對,不掃眾人,發現他們再一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想是又被我們的對話嚇住了吧。我可不喜歡當怪物一樣給人參觀,向著妖精打著官腔道:
“不知雲王帶著眾位大人來此所謂何事?”
一個隨行的大臣代他們的國王答道:
“我王率我等前來是為迎接銀月公主與西夏王一起去參加特意為二位準備的晚宴。時辰已到,請二位隨我等入席。”
“哈哈,雲王太客氣了,這麽隆重的禮儀,本王與公主真是受寵若驚啊!”簫了打著官腔迴道:
唉,就說不要跟這些官僚打交道嗎?這樣說話也太累了。瞪了一眼妖精道:
“既然到時間了,各位就請帶路吧”
身邊幾個了然一笑,率先拉著我走那群大臣的前麵。在經過了無數的亭台樓閣,奇花異樹之後,終於在一座青磚碧瓦,金碧輝煌的宮殿前停了下來。
“王上、西夏王、銀月公主駕到”
!
殿內優美的絲竹之聲,在施禮太監刺耳的傳話聲後,噶然而止。簫與林兒同時放開拉著我的手,一起抬頭挺胸的跟在妖精身後進入大殿,直奔首席上位。殿內頓時傳來振奮的聲音。
“王上萬歲、西夏王吉祥、銀月公主吉祥”!
席位逞迴字形排開,中間一排的位置都是空的,想是我們身後的那群大臣的。外排的坐位上跪滿了各種各樣,環肥燕瘦的女人。而國師此時就如萬花叢中一點綠,獨自屹立在大殿的首席左側。見我們進來他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未上前行禮。
妖精坐在正中的龍椅上,他的左邊是國師。簫坐在他的右邊,我坐簫的右邊。林兒坐我的右邊。一行人全部入座後,妖精才懶懶地抬了抬手說了句“平身”。地上低頭跪著的女人們全都抬起頭來,一道道火熱的視線直射首席妖精的位置。我醒來這些天也沒見一個女人去我那裏找麻煩,加上妖精對待女人的態度一直是避如蛇蠍的。所以,一直以為妖精的宮中並未住紮妃嬪,如今突然看到這麽多的美女。真是有些意外。看著身邊的簫想,他的宮裏是不是也有那麽多的女人呢?
“月兒亂想什麽呢?下麵那些女人都是大臣們的家倦,因為怕宴會上隻有你一個女孩,會讓你不習慣,才請來作陪的。你放心,我的宮裏現在連宮女都沒有。”玉簫見月兒看看下首的女人,又看看小黑。最後又看向自己,就知道她誤會了,忙從桌下抓她的手,覆在她耳邊輕輕解釋道。
我有那麽明顯嗎?怎麽忘了這家夥是火眼晶晴了。被人當麵揭穿心思,臉上頓生火辣辣的感覺。小聲狡辯道:“我沒那麽想”
“姐姐,你要小心了,我發現下麵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中夾著嫉妒與恨意。”林兒覆過來小聲提醒道。
我再次看向那些美女,發現林兒說的沒錯。她們真的都瞪著眼盯著我,中間有幾個笑得特奸。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迴了她們一個無害的笑容。卻引來了眾多男士色迷迷的注視。妖精朝我瞪了一眼,像是在警告我別勾引他的大臣。我隻能對他無奈的聳聳肩膀,你以為我想被那群渾蛋意淫啊。簫又輕笑道:
“月兒放心,借個膽子給他們,他們也不敢。他們隻不過是被你的仙姿所吸引,最多隻是崇拜你。”
“姐姐放心吧,他們要是敢霄想你保證活不過今晚。”林兒說完,用眼神給我指引。我順著看過去,發現妖精正寒著臉瞪著呆愣中的大臣們。早就知道軀體有禍水的潛力。所以一直
都低調行事。
國師超身說道:“此宴是為西夏國君與銀月公主而備,現在大家一起端起酒來。敬二位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一杯,願你們三國能夠和平共處,互助共榮!”
“敬國君與公主,願和平共處,互助共榮!”整齊劃一的聲音,精神振奮的祝願。
我們也起身迴敬。沒酒過三旬之後,終於有人坐不住了。一個身著火紅紗衣的妙齡女子站了出來,朝我們拜道:
“小女是丞相之女紫佳音,早聞公主文武雙全,才藝驚人。現有一曲,請公主指教。”
話音沒落就有侍女為她備好了古琴。一看就知是有備而來,現在避也來不及了。隻能迎風而上了。笑答道:
“佳音小姐客氣了,指教不敢當。一起探討的話本宮非常樂意之質。”
“謝公主成全!”看似恭敬的謝恩,表情中確帶有不可忽視的鄙凝。我無所謂的笑道:
“小姐請”
見她熟練的操琴,清新悅耳的琴音緩緩傳出,琴音時而喜慶,時而低沉,地而高昂,時而哀傷。所有人都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著情緒。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佳音站了起來,對著我高傲的道:“請公主指點,此曲是何人,何時所作。”
殿中一片嘩然,這樣的問題是大家所沒有想到的。此曲雖好,但並非名曲,大家都是第一次聽到,所以誰也不知道答案。女人們都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男人們的臉色異,有好奇的,有看戲的,有為我不平的,最多的是擔心。身邊的幾人是既擔心,又憤怒。我給了他們一個不放心的眼神,然後直視著那群挑釁的女人道:
“此曲敘述著一個少女的愛情故事,包含著愛情所帶來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所以,作曲之人必是女子。而作曲之時,當然是女子飽受愛情的所有滋味之後,也就是被她心愛之人所拋棄之時。”不意外,得到了滿堂的驚訝。特別是紅衣佳音,她的臉色此時如她的曲子一樣,變換著各種表情。
“不知佳音對本宮的答案是否滿意?”我低調的問道。
佳音沒有迴話,隻是點頭作應。可她身邊的一個比她年齡稍長,著粉衣的女子卻譏諷道:
“公主真是過來人啊!一聽就能猜出曲中故事。想必當初公主被成將軍休棄時也有這樣的心情吧!”
又是一片嘩然!不過比剛才更勝。md,原來在這等我呢!感覺到身邊的空氣都被冰凝住了,林兒與簫拉住我的手都在
顫抖,妖精憤怒的表情,隨時都會暴發。忙對他們示意,稍安勿燥。這點事我都處理不了,還混什麽啊?我仍是笑看著眾人道:
“非也,非也,這位小姐一定不明白何謂”知音”吧!一道好的曲子,意在它所表達的含義,所謂知音,也就是指能聽出曲中含義的人。但並不是一定要有親身經曆的人才能聽出曲中之意。現在本宮就為大家彈奏一曲,之後你們就能明白本宮所指的”知音”是為何意了。”
聽我讓人取來琵琶。下麵那些女人臉上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而男人們則多是不解。因為他們認為隻有古琴才能彈出高雅的曲子,而如琵琶這樣的樂器,最多算是市井之流的下等貨色。我在心裏冷笑,今天將是我顛覆這個時代的第一步。我的個性是不戰則怡,戰則必勝。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優雅的抱著一琵琶,調弦、試音。接著,整個大殿到處充斥著氣勢恢弘,金戈鐵馬的簫殺之聲。一曲《十麵埋伏》將兩軍決戰波瀾壯闊的場麵刻畫的提淋漓盡致。
掃視著殿下眾人的表情,女人們個個麵色蒼白,男人們則盡顯豪情壯誌。特別是穿著戎裝的將軍們,更是如臨大敵般,麵帶簫殺之氣。
收到了滿意的效果,遂將曲子換成了清新流暢,活潑輕快的《陽春白雪》。此曲表現了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向榮,生機勃勃的初春景象。與《十麵埋伏》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樣一來,就是不通音律的傻瓜也能將它們區分開來。
果然,隻消一會,殿內恢複了溫馨,快樂的喜慶氣氛。正所謂見好就收,我忙收勢,停指。其實我也就會那麽一小段,這還是當初大學時跟一個音樂世家的同學學的。
片刻,當眾人從曲子的意境中迴過神來時,我適時的問道:
“諸位對本宮的這兩首曲子有何評價?相信隻要是稍懂音律的人都能聽出曲中之意吧!而真正親身經曆過的又有幾人呢?”
之後就是連綿不絕的讚歎聲,和那些女人難看的臉色。不言而欲,初戰告捷。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成了那些做著娘娘夢青春少女們的共同情敵,但我絕不姑息別人的惡意挑釁。
林兒幽怨的看著我道:
“姐姐騙人,還說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那怎麽會彈出那麽精湛的曲子。”
我無辜道:“你都說了是曲子精湛,又不是我的琴技精湛。我也就會那麽一點點,隻是剛好用對地方了而已”
簫與妖精則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