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反派魔尊 作者:幕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辭鏡看他,像是全然沒察覺到他的異樣似的,隻憐惜地拂過他汗濕的麵龐。“阿斐。”沈辭鏡用指腹摩挲著謝非言滾燙的麵頰,輕聲道,“你好燙。”這樣的話似有所指。謝非言心火騰一下起來了,再不給這個促狹的小混蛋更多發揮機會,直接將這人按倒。但在謝非言進一步動作前,沈辭鏡按住了他。“阿斐。”這小混蛋竟依然一派風度翩翩的模樣,“你想要什麽?”謝非言不知道這小混蛋到底哪兒學來的招式。若是平時,他可能還會警惕兩分,但這會兒謝非言早被這小混蛋撩得理智全無。他揪住這個裝模作樣的小混蛋的衣領,眼尾發紅,咬牙切齒道:“你說我想幹什麽?!”小混蛋純潔一笑:“阿斐不說,我如何知道?”謝非言脫口而出:“我要你來口口!”沈辭鏡心跳愈快,知曉自己終於撬開了這個害羞家夥緊閉的心門縫隙,讓他開始懂得如何向人吐露心聲。沈辭鏡感到自己大獲全勝,本打算適可而止,卻沒想接下來被撩撥過頭的謝非言竟做出了越發火辣的發言與動作。卻見謝非言這會兒竟直接上口,在沈辭鏡的喉結上一咬,而後迎著沈辭鏡驚愕眼神,用發啞的聲音在他耳畔說了什麽。沈辭鏡神色一滯。“別隨便說這樣的話,我會當真的。”沈辭鏡唿吸開始不穩。但迫不及待的謝非言已經開始上手:“你不試試怎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這還能忍那就不是男人。沈辭鏡再不按捺。·於是,在經過好幾輪胡鬧後,對著沈辭鏡大放厥詞的謝非言這會兒已是自食惡果,氣力全無,半晌迴不過神來,像是理智與魂魄一同飄了出去,模樣可憐極了。沈辭鏡看著這樣的謝非言,難得感到了不好意思,為謝非言重新換了一遍衣服後,看著緩緩迴神來的謝非言,小聲道:“阿斐,你下次別這樣了。”他說著,害羞垂眼,漂亮的臉上泛起紅暈,長長的眼睫微顫,竟像是被他怎麽樣了的小媳婦一樣。——這小混蛋,竟還敢惡人先告狀?!謝非言越發感到這小混蛋在這一百年裏肯定幹過一點都不正人君子的事,否則他怎麽會在倒打一耙的事上這麽熟練?!謝非言心中恨恨,用眼神將這小混蛋嚇退,閉目調息了片刻,將那些難安的情緒平複下來後,終於能夠開口說起正事。第117章 定情信物“阿鏡, 你一路走來,可有看到什麽不對之處?”謝非言發問。夢界並不平靜,謝非言很難想象沈辭鏡竟會無事來到夢界, 更難以想象沈辭鏡竟然一來就找到了他。沈辭鏡挨挨蹭蹭地靠過來,心滿意足地抱著謝非言,搖頭道:“我心裏隻想著找到阿斐,所以一路過來什麽都沒看到。”謝非言臉色稍紅:“你如何知道我在這裏?”“我找到了那位千蕩山的陸城主, 然後從他口中得知了你的下落。”謝非言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 還是問道:“那……你怎會突然想到來找我?”隻要一提及這個問題, 就繞不開百年前的那場分別。謝非言不願提及,卻不得不提。“我本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再來見我了……”沈辭鏡見不得謝非言因此難過, 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我隻是想明白了, 我知道阿斐隻是太笨了, 所以那就沒關係。”他握緊了謝非言的手, 鄭重道, “於我而言, 沒有什麽事比阿斐你愛我這件事更重要。除此之外,都不重要。”沈辭鏡不懼痛苦, 不懼傷害。他隻懼怕那樣的真情真心離他而去。見謝非言目光中還有猶豫, 似是依然在被那不必要的愧疚所侵擾, 沈辭鏡便拋出一個驚人消息,若無其事地轉移他的注意力:“更何況,我們二人都已經拜過堂了。既是夫妻,哪裏有那麽多對錯之分?”謝非言震驚失色, 方才的念頭全都忘了, 腦中一片空白, 半晌才堪堪迴神,結巴道:“拜……拜堂?”謝非言剛想說“這怎麽可能”,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初來夢界時的那個夢境,神色頓時變得猶豫不定,膽戰心驚。沈辭鏡一看這反應,便知曉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也知道那個夢中人的眼淚與歉疚全都是真的。他心中越發高興,對這個傻子也越發憐惜,一邊捉著謝非言的手仔細看著,準備把這人上上下下都好好瞧一遍,一邊說道:“阿斐忘了嗎?我們分明已經拜過堂,也入過洞房了。你跟我道歉了好多遍,也說了好多遍喜歡我的話,所以以後便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沈辭鏡說著,笑著親了親謝非言的臉,安撫道,“別難過,已經過去了。”謝非言本該心疼於沈辭鏡這樣過分的寬容與豁達,但這會兒他腦袋裏隻有一句話徘徊不去——拜過堂,洞過房。拜!過!堂!洞!過!房!這一刻,謝非言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吸一口涼氣:“是……是你?!那……那竟然真的是你?!”謝非言磕巴了一下,如遭雷亟,臉色燒紅,萬沒想到自己春.夢裏的男主角竟會就這樣化作現實!——那明明應該是夢啊!為什麽夢會變成真的?特別是……特別是夢裏的另一個男主角,為什麽那也會是真的?!謝非言想到那一晚的放浪形骸,想到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頓時生出了巨大的羞恥感,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欲哭無淚,恨不得幹脆挖坑將自己埋了算了。如果……如果知道那不是夢……不,如果他知道那夢裏的人竟然是真的,他一定不會……不會……天呐!為什麽這夢界的夢境竟然會這樣?!這樣重要的事,為什麽從沒有人告訴過他?!這一刻,佇立在沈辭鏡麵前的人隻剩一具鎮靜的空殼,其魂魄則是攜著巨大的羞愧掩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