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睡覺雅不雅觀,有沒有醜到寒崽。他正糾結著,楚亦寒走了進來:“想什麽呢?”“我睡相是不是很差?”裴恆小聲問。楚亦寒想起他睡夢中乖巧的模樣,彎了彎嘴角:“還行吧。”呂臨幽幽道:“你不覺得你睡覺的時候,旁邊有個人盯著很可怕嗎?”楚亦寒剜了他一眼:“我隻是去的時候他正好睡著了,誰會一直盯著人睡覺?”“那你怎麽在休息室呆了那麽久?”“工作。”楚亦寒打開手機郵箱,裏麵一連串郵件都是他在那段時間發送的。呂臨沒再說話。裴恆有點感動。噫,寒崽守著他睡覺,這簡直是夢裏的情節。孟江聽著三人的對話,驚訝地看出一點愛情的小苗頭,壓著心中的詫異問:“楚總就沒有聽到隔壁傳來的動靜嗎?”“聽到一點,但不是特別清楚,而且聲音很輕,和外麵的嘈雜聲一樣,我就沒放在心上。”楚亦寒後悔當初沒出去看看,不然說不定能當場堵住兇手。案發現場雖有打鬥痕跡,但並不嚴重,很難引起外界的懷疑。否則的話,早就有人過去查看情況了。原文中沒有這段劇情,裴恆也不知道是龍套們原本就要經曆的情節,還是因為他穿越才引起的改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晚上八點多,裴恆的血檢出結果來,一切正常,沒有吸食致-幻-劑。孟江如實重負:“證明清白就好。我上網買了個大背包,以後你們比賽,水杯我貼身背著,看哪個混賬玩意兒還敢動手腳。”站在一旁的付岩不屑一顧:“指不定就是他自己放的,你跟著起什麽勁?”裴恆悠悠道:“說來奇怪,你怎麽還在?其他人可都走了。”“我想看你入獄。”付岩給了個白眼。呂臨放下手機,慢慢走向他:“是心虛吧?”話音未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付岩拷住,“現在以投-毒-罪抓捕你,有什麽話去局裏說。”付岩大驚失色:“你們憑什麽抓我!有問題的是裴恆的水杯!不是我的!”“我們在洗手間的垃圾桶裏找到了裝有致-幻-劑的小瓶子。上麵檢測出你的指紋。瓶子上有徐浩傑的dna,並且經魯米諾檢測證明,瓶子曾經沾過不少血。你為什麽要殺徐浩傑?”付岩愕然。“裴恆,你自由了。”呂臨交代完,壓著付岩要走,付岩從震驚中迴神,突然暴起想要掙脫。楚亦寒就站在邊上,一腳踢上去,直接把付岩打趴下。呂臨趁勢壓上,惱聲道:“你逃也沒用!”“是他想殺我!”付岩失控大喊。裴恆不懂:“可死的是徐浩傑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動手……對,我是過失!不對!我是正當防衛!”付岩終於找到理由,拚命強調自己的清白,“我是正當防衛!”呂臨示意同伴把執法記錄儀打開,趁著付岩願意說話,開始提問:“把經過說一遍,不許摻假!”付岩惱恨地瞥了眼裴恆,喘-息著說出經過。他嫉妒裴恆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城市賽下瀉藥,裴恆沒中招,他這次就想故技重施。考慮到瀉藥效果最多隻能整一整裴恆,他便想到了毒-品。這玩意兒說難買是難買,但說容易也容易。他趁著訓練的空檔,往人員混雜的地方多跑了幾圈,很快就有人湊上來,輕鬆搞到了致-幻-劑。選拔賽上人很多,檢驗員都是現成的。一旦裴恆出現吸-毒的症狀,市隊想瞞都瞞不住。隻要查實,裴恆的職業生涯絕對完蛋。因此,即使賽前付岩沒找到下手的機會,也完全不急。他等著裴恆去比賽的時候,摸進裴恆的更衣室,用偷配的萬能鑰匙打開儲物櫃的門,偷偷往裴恆保溫杯中加了藥。就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付岩的第六感突然爆發,躲開了背後偷襲的徐浩傑。徐浩傑一錘撲空,大概自己也慌了,不管不顧地繼續攻擊付岩。兩人對抗中,付岩奪過徐浩傑手裏的破窗錘,敲碎了他的腦殼。徐浩傑倒地,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付岩用來裝致-幻-劑的瓶子掉落在血泊中,沾上了徐浩傑的dna。殺人後,付岩害怕極了,不敢報警,生怕毀掉自己的生活。轉念之下,他想到這裏是裴恆的更衣室,如果人死在這裏,對裴恆肯定有影響。而且一旦裴恆喝了加料的水,出現奇異行為,更容易讓人聯想他是吸-毒致幻後殺人,因此付岩撿起瓶子後就走了。瓶子不過手指粗細,他怕沾了血引起別人的懷疑,特地洗幹淨後,才丟入廁所門口的大垃圾桶裏。誰知還是被發現了。與裴恆共用一個更衣室的,除了徐浩傑,還有幾個人。但他們的比賽都在上午,結束後就迴去休息了。因此下午隻有他們兩人。裴恆覺得奇怪:“徐浩傑為什麽要殺你?”“我怎麽知道!他個瘋子!”付岩破口大罵。呂臨示意同事先把呂臨押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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