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彪昨晚是喝酒了之後就上樓玩小姐去了,按理說就算在那裏過一夜,早上正常上班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喝酒晚上睡一覺不就好了麽?


    主編掛了給羅彪家裏的電話,看著眼前的李輝,“羅彪的家裏人說他沒迴家,說在外麵玩,還問我他為什麽沒有上班!”


    李輝:“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們隻是喝酒,喝醉了我老婆接我迴去了,王瑞和秦海一起迴去的。”


    說這話的時候,李輝心裏開始虛了,如果羅彪出了什麽事情,那是因為秦海把自己的酒跟羅彪掉包了,如果是很嚴重的問題,羅彪如果查出來肯定會憎恨秦海,或者自己。


    如果是這樣就更有必要問清楚羅彪,他為什麽要害自己呢?


    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周三中午吃飯,李輝和秦海以及王瑞,又走在了一起,因為對沒有出現的羅彪有幾分忌憚,不知道這個羅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怎麽個砸法。


    大家都不知道秦海聽到的“藥”是個什麽意思。


    在食堂打飯之後,李輝:“我不管怎麽想,也想不到為什麽羅彪對我不滿,我除了沒收他的錢,也沒有做過什麽針對他的事情。”


    王瑞:“誰知道呢?不管他了,隨便來不來。”


    秦海看著李輝和王瑞,“王瑞說的對,不要管他了,他就是害人害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如果他要跳出來說有人害了他,我們就出來作證,證明清白。”


    李輝點點頭,雖然表麵上安靜下來,心裏卻還有點凝重。


    下午兩點上班,李輝定了一點五十的鬧鍾,鬧了就醒了,看電腦上,王瑞的頭像一閃一閃的,他一點開,才發現王瑞用qq說了一句:羅彪來了,好像沒什麽不對勁的。


    李輝:是嗎?


    王瑞:嗯,就是精神萎靡不振,問他怎麽來這麽晚,他說他睡過了頭。


    李輝:哦,……那什麽是藥呢?如果身體上沒有其他變化的話,還真說不定是白粉。


    王瑞:如果真的是白粉,我隻能嗬嗬嗬了。


    李輝:如果是白粉的話,他自己應該已經發現了。吸了白粉之後,很快就有體驗的。


    王瑞:嗯,是的,我知道,那……我再觀察觀察。


    李輝:嗯,好。


    王瑞和秦海在羅彪來了之後還是寒暄了幾句的,不過說完大家又恢複了平靜,王瑞和秦海總是有很多正經事要做,而羅彪則總是忘廁所跑。


    周三下班之前,李輝一直很想問問羅彪為什麽要害自己,但是表麵上又沒看到羅彪有什麽異常。


    直到下班李輝的時候,他開車迴家,一路上總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不知道是誰在跟蹤,反正就是覺得不對勁。


    不過還好是在車裏,如果是跑,他恐怕跑不快,但如果是開車的話,好幾年的駕駛經驗讓他一點也不怕,他為了甩掉後麵跟著自己的黑車,在枝城內瞎繞還搶道……起碼繞了半個小時,整個過程李輝發揮自己臨危不亂的駕駛技術,甩掉了那個車,而且為了避免別人知道他的家庭地址,他在一個隱秘的鬧市區停了車,然後下車之後打的迴了家。


    不怕車毀,就怕人亡。人的健康永遠是第一位的。


    李輝迴到明月居五樓之後,依然是空無一人,不過因為下班被人跟蹤有點心有餘悸,他迴家第一件事不是讓妻子搬上來,而是打電話給秦海和王瑞。


    ……問題來了,李輝給秦海打了六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不過還好王瑞的電話沒問題,王瑞似乎挺安全,電話很快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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