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被發現的危險,可是對拉美西斯的愛意對溫入的嫉妒,已經讓她喪失理智了,隻要可以殺了溫若,多大的危險她都可以承擔。 “孌1童。”娜芙蒂蒂眼中冰涼,不屑的吐出二字。 溫若渾身一陣,微微動了下。 張張嘴想要說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之前我都是騙你的,我一早就知道你們關係,本想讓你看清事實,自覺離開,誰知你那麽不要臉,一個男人還要貼著另一個男人,你可以給他生孩子嗎?”娜芙蒂蒂越說越暢快,越說越大聲,最 後她笑了:“你就是他一時興起的萬物罷了,還以為是真愛嗎?” 說完仰臉大笑幾聲:“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甘願當別人的寵物豢養著,我們巴比倫的男子比你好一萬倍,哼。” “把她帶下去關起來。”拉美西斯沉聲道,眸間殺意見顯。 話音落,立刻有仆人走過來按著娜芙蒂蒂,誰知,她一個用力將對方甩開,然後起身,踉蹌兩步,看著拉美西斯:“不用那些仆人過來,本公主何時輪到一個下人來置喙。” 說完,她又看著溫若,笑了下:“你是個禍害,你遲早會害了這個埃及王。” 說完,她拿出腰間的短劍,對著自己猛地一戳,快的溫若來不及搶奪,隻看見那桃紅色的衣服被另種更為刺眼的深紅給取代,娜芙蒂蒂嘴角流過細密的血絲,說話已經不穩:“巴比倫...不會放過 你們,我父王我兄長...不會放過你們。” 巴比倫是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王者,它的強大一定不會讓一個公主無辜慘死,兩國一定會開戰。 娜芙蒂蒂後退幾步,拉美西斯眼中明暗不斷交融,可是他站在那裏沒有抬一下腳,溫若已經被她震驚的臉色發白。 娜芙蒂蒂對他的成見竟然已經大到這樣,用自殺來拖自己下水,不,拖著埃及下水。 他想走過去,拉她一把,身子卻被拉美西斯拽住。 娜芙蒂蒂最後看了眼拉美西斯,慘淡笑了下,這個優秀的男人不愛他,這輩子她知道自己是無緣了,所以她死她活也無關緊要,但是她死不能白死,一定要讓溫若遭到譴責。 她已經派人秘信送往巴比倫,將這裏的事情大致說了一番,把自己的委屈苦楚全部吐出,隻希望自己的母家可以替她報仇。 “我在..地下等你。”最後,娜芙蒂蒂看著溫若,隻短暫沙啞的說了這麽一句,便轟然倒地。 旁邊的醫官已經傻眼了,他隻是應拉美西斯的要求過來說這些,沒想到自己竟然看到這一幕。 這可真是晦氣至極。 微微避著眼睛,不去看這血腥的一幕。 溫若渾身冰冷。 —— —————— 溫若在屋內已經幾天沒有出門。 自打那日娜芙蒂蒂在他身邊自殺而亡,他就忽然不想再見任何人。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說到底他也是有責任的。 他沒有得罪過娜芙蒂蒂,但是對方卻恨他入骨,想他死。 他來這裏這麽長時間,第一次發現,他給一些人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他是不是在穿迴去之後就不該在迴來? 拉美西斯告訴他,娜芙蒂蒂是自己自殺與他無關,就算她現在不死,然後埃及與巴比倫之間有什麽衝突,她也要死。 可是溫若覺得,有娜芙蒂蒂在,起碼埃及跟巴比倫的和平時間會長久一眼,畢竟和親就是為了穩固和平,哪怕是表麵上的。 但是,現在兩國之間應該連表麵的那點做作都不會有了吧。 溫若總覺得自己給拉美西斯帶來了麻煩。 這幾種認知,讓他會否定自己,他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娜芙蒂蒂的葬禮按照埃及後宮的妃子製度給她風光下葬。 巴比倫聞此噩耗派人過來吊喪,使者一臉悲傷,悲痛欲絕。 墨普仁看著拉美西斯:‘陛下,已經得到密報,公主生前托人寄了一封信給她的母家,此新已經被攔截追迴。’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褶皺額信封。 拉美西斯撕開看了看,過了一會搖搖頭,都是一些婦人之言:‘這些信就算是送到了,你以為巴比倫王就會同我開戰嗎?’ 巴比倫可以強大並非是無理由的,他可不是努比亞的老王上,昏聵無用,把這個公主和親到埃及就是等於放棄她了,可憐娜芙蒂蒂還以為有娘家作為支撐,可以將他如何? 巴比倫同埃及開戰,那是可以因為一個女人就隨便開的嗎? 對方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怎麽會因為一個公主的死就拖著十幾萬的大軍過來報仇? 這期間的牽扯的兩國利益數不勝數,他們怎麽會輕易就宣戰? 巴比倫王比努比亞王會權衡多了。 拉美西斯將信遞給墨普仁,這個女人天生薄命,死了就是死了。 她也是笨,非要做出這些事來,好好在宮裏清閑度日不好嗎? 墨普仁大致掃了一眼,心中感歎又是一個為了他們王上殉情的女子。 可惜了。 “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地方建好了嗎?”拉美西斯看著他。 墨普仁知道他所指何,微微彎腰:“王上,已經竣工了,麵前正在忘裏麵添置東西。” “嗯,辛苦你了。”拉美西斯跑來娜芙蒂蒂,麵上帶笑,似乎終於有了可以讓他開心的事情。 “牧羊犬木乃伊做好了嗎?他喜歡狗。” 墨普仁頓了下,知道他是誰,便跟著道:“已經風幹製作了,估計很快就可以放進去。” “好,下去吧,加快點速度,他最近不是很開心,我想帶他去看看。” 放鬆一下他的心緒。 拉美西斯想這溫若最近的低級情緒,皺皺眉。 墨普仁點頭稱是。 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墨普仁暗地吐舌,難怪娜芙蒂蒂嫉妒的發瘋,他們陛下對一個人上心起來可真癲狂。 半月後。 溫若已經從娜芙蒂蒂的事件中走了出來,身體完全恢複。 拉美西斯下朝後,看著他:‘明日,帶你去個地方。’ 溫若不解:‘哪裏?’ 他記得之前拉美西斯就說有鬆溪送給他。 溫若現在好奇的很。 拉美西斯吻著他:“明天帶你去看。” 他一定會喜歡的。 次日。 摩薩克,墨普仁等在門外等候,列隊一條吃長。 溫若看這陣仗:“去打仗?” 身穿鎧甲的士兵拿著長矛那麽整齊的排列,溫若覺得拉美西斯是帶他去打仗的。 拉美西斯將他牽上馬車:“比打仗有趣多了。” 今天,他們都穿了一件粉金色的長袍,指不過在細節上有所不同,拉美西斯是法老的服飾,溫若是祭祀的服飾。 車子在顛簸的道路上走著。 摩薩克鼻腔哼哼的努兩下,墨普仁見了:“喲,又是誰惹你了,摩薩克將軍?” “你。”摩薩克狠狠瞪一眼。 墨普仁立刻:“我可不敢開罪埃及最勇猛的將軍,你是看著別人不爽吧。” 墨普仁知道,從溫若迴來後他就不爽, 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 嘖!! “哼,消失就消失,還迴來幹什麽?”摩薩克一想起車內做的人 ,他就不爽。 現在,王上為了讓他開心單獨讓他們幾個護駕,簡直是氣死他了。 摩薩克道:‘那你去車內跟王上說啊,在這說有什麽用?’ 一臉鄙視的看著同伴。 在他麵前發牢騷,拉美西斯跟溫若都不知道,說了也白說。 誰知摩薩克聞言突然閉了嘴,他媽的,他能去說嗎? 他要是說自己不喜歡溫若想把他給趕出埃及,那他是不是要被拉美西斯找機會罰死? “我可沒那分量。”說完一拍馬肚子上前幾步。 墨普仁癟癟嘴,算他識相,還知道不能去說。 哎呀,拉美西斯有喜歡的人,他是覺得挺好的,管他男人女人,能有一個心裏心儀的人,真心喜歡的就好,他們的陛下還是太孤獨了。 墨普仁跟著拍拍馬趕上去。 車隊在山路上橫行,過了不知多久。 馬車停下。 拉美西斯掀開簾子:“到了。” 溫若下車,眼前一亮:“這是??” 這個地方感覺跟神廟很像,可是仔細看又有所不同。 雖然也是山穀,但是總體沒有拉美西斯的安葬廟地勢陡峭跟規格巨大。 這裏也是一個石頭所挖的廟宇。 “這是哪裏?” “進去看看吧。”